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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事,对长公主道:“母亲一定想不到汗王在京城还有个故人呢?” 长公主来了兴趣,正要追问,门外响起了周驸马的声音:“让开。” “驸马,请让我们通禀一声。”下人哀求道。 长公主看了眼儿子,周仕远上前打开了房门 “父亲。” 周驸马有些复杂地看了大儿子一眼:“我和你母亲有话要说,你先下去吧。” 周仕远看想母亲,见她同意,便拱手准备退下。 “远儿。”周驸马叫住了他。 “孝顺并不是盲目听从长辈的话,你要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周仕远脸色变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恭敬地应了。 等儿子走后,长公主说笑一般道:“驸马好大的气性,儿子哪里让你不满意了?” 周驸马正色看着她,好像要看穿那笑脸背后藏着的心肝。 “是不是你做的?” 他连着问了三遍:“是不是你?” 长公主敛了笑容,微微垂下眼睑,眼神有些冷:“你发什么疯?” “南康,你不要逼我。”周驸马额头青筋直跳,双手捏紧了拳头。 她冷笑,有些鄙夷地看着眼前的丈夫: “皇帝都没有猜疑我,你却跑来给我定罪了。” 第73章 南康,你别以为我不敢 周仕远赶走下人, 亲自守在廊下,侧耳听着屋里的动静,表情冷峻。 “大哥?”周琼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迟疑地看向他。 周仕远收起冷意,先看向屋里,然后伸手把妹妹拽到拐角处:“你怎么来了?” 周琼音脸上有些热意,她搅着手帕, 眉眼带着羞意:“我来找娘, 孟家今日不是要来人吗……” 话点到为止,周仕远也知道她要干什么。 孟家松口四公子和周琼英的婚事, 今日会派人上门。 “你也太急了,女子也该矜持自傲些。”周仕远眼中带着不赞同。 主动凑上去的姑娘家, 显得不够矜贵。 母亲可是长公主,妹妹还是郡主, 怎么都应该是孟家更上心才对。 周琼英小声嘟囔:“别人又不知道。”她问周仕远:“娘亲在做什么?” 怎么是大哥守在门口,他刚刚的表情都让她有些害怕。 “父亲和母亲在说话, 你先回去吧,孟家的事情母亲知道怎么做的。” 周琼英看了一眼书房,哦了一声, 正要往回走, 就听到屋里传来摔东西的动静。 她担心出事, 拔腿就要往房里冲, 可周仕远的反应比她还快,已经先一步推开了房门。 屋里一片狼藉,长公主冷着脸站在一旁, 周驸马双手撑住案桌,脚下梅瓶的碎片还在跳动。 兄妹俩有些错愕, 没想到砸东西的是父亲。 “出去!”周驸马红着眼吼他们。 周琼英眼泪都吓出来了,她用手紧紧抓住周仕远的衣服。 “把门关上出去吧。”她看了眼女儿,对儿子道:“带你妹妹回去,等下孟家还要来人相看呢?” 周驸马闻言猛转头:“这门婚事我不同意。”他紧紧盯着妻子,眼神坚决。 长公主本不想多说,可看女儿脸都白了,便解释了句:“说的是四公子,你不也觉得他是年轻一辈里的翘楚。” 周驸马冷笑道:“长公主身子不好,琼英的婚事就不用您操心了。” 周琼英一听顿时傻了,她求救地看向母亲。 不能交给父亲,他只会把自己嫁给那些穷书生。 长公主扫了一眼儿子,周仕远把妹妹拉了出去,周琼英有些不想走,这可事关她的一生。 屋里。 长公主眼神带着阴冷:“她是我的女儿。” “可她姓周,你难道是真心疼她?你不过是利用的她婚事去达成你野心。你害了儿子还不够,连女儿你也要利用上。”驸马讽刺道。 “是我蠢,我竟然真的信了你的话,以为你在安分过日子了。”他愤怒地指着长公主:“你把我当傻子,你到底……到底要做什么,是不是要拉着周家一族陪葬才满意。” “你让远儿四处游学,说什么让他去游历山河,拜访高士,都是假的,你是不是让他参与了,他去了西北几年,你前脚搭上潞王,后脚这个沈家就入京了……” 长公主压低声音上前一步,语气森森:“现在想周家去死的是你,你只管嚷嚷,大声嚷,招来了皇帝的人,我们一家子去死,这样你是不是就满意了。” 周驸马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喘着粗气,,捶着胸口,但也没有再嚷了。 “南康,就算是为了我,为了儿女们,收手吧。”他放软了语气。“一切还来得及,周家能护住你一次,护不住第二次。” 长公主甩开他的手,讥讽道:“如今的周家还能护得住谁。” 当初她为什么独独选了他做驸马,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一眼钟情,自然是因为周家在朝堂的影响力。 可她没想到,周家竟能这么狠,说退就退,让她不得不蛰伏起来,直到潞王找上门,她才又看到了机会。 “康王死了多少年了,你的执念就这么深?你勾结异族图什么,如今潞王已经没有继位的可能,你为何还不收手。”周驸马想要拉她的手。 长公主忽然笑了,一把捏住周驸马的下巴:“收手?可是好戏才刚刚登场啊,原本我就没对潞王抱什么希望,他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兄长的死我片刻都不能忘,什么暴毙,那是毒啊!你不是亲眼看到了,他大口大口的吐血,拉着我的手,一遍遍的叫着我的名字,直到咽气。他死不瞑目啊,可老妖婆为了自己的儿子买通了太医院,说是暴毙,父皇竟然也护着他们。” “我能忘吗,我忘的了吗?除了你和孩子,他是我最亲最亲的人,你要我怎么忘。” “我要报仇!向他们报仇!你知道吗?每时每刻我都在想着怎么把他拉下皇位,让他死!。” 她面容狰狞,歇斯底里,眼神里都是疯狂。 “你疯了,你真疯了。”周驸马吓得往后退。 长公主忽然一笑,迅速收起疯狂之色,神色如平日一般温婉缱绻,贴心地给他整理衣襟,嘴角带着恰到好处的笑:“现在我把一切都告诉你潞,你要怎么办?” 只是笑意瘆人。 她歪头:“去告发我吗?”她伸手抱住丈夫,轻声问道;“你舍得吗?舍得让我去死吗?让我像大哥那样大口大口的吐血而亡?” 周驸马伸手想要推开她,可被她抱的死死的。 “不,你疯了,你这样会引得天下大乱,会死很多人,周家的所有人都会被你害死。” 长公主道:“怎么会?只要我赢了,大家只会活得更好。” 她表现出一副无辜样:“我只是想替大哥报仇,大不了我只要他死好了,他死后让太子登基,天下依旧安稳。” “这是弑君,是谋逆。”周驸马切齿。 长公主满不在乎,轻飘飘道:“凭什么他就能当君。” 她退开一步:“若是你一定要去告发我,那就去吧,你知道的,我满腹仇恨,控制不了自己。” 一双眼柔情似水地看着周驸马,同新婚夜那晚时看他的眼神一样 “南康,你别以为我不敢。”周驸马浑身发抖,说出威胁之语,脸上带着深深的防备。 “我知道你敢,大门就在外面,我也不会把你关起来,你是我的丈夫啊,怎么这么害怕的样子。”说完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周驸马觉得她真是疯了,推开她奔出了长公主府,而她也真的没有拦。 “长公主,妥当吗?”杨嬷嬷从暗处走了出来。 长公主用手指撇干湿痕,“你还不了解他,懦弱的很,哪有那魄力,等他犹豫完我们事情都办好了。” 何况她刚刚说的那些话,起码能拖住他一段时间。 “刚刚驸马的话提醒了我,皇孙快要三岁了吧,这个年纪……”长公主笑了,她瞬间就有了一个绝好计划。 “潞王府怎么样了?”她问杨嬷嬷。 “听说潞王日日都喝的醉醺醺,看来是废了。” 长公主:“那我就过些日子再去吧,让他再无助一些,怨恨更深一些才好。” “对了,让孟家的人今日先不用过来了。”她继续吩咐道。 这样说不定驸马会以为自己还能被拯救。 她还是挺在乎他的话,心里还是有儿女的。 真是一个慈母贤妻啊,都有点感动了,她沾了沾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 卫姜脸色越来越黑,啪的把信拍在了窦绍胸前,气势汹汹地问罪:“是你告诉窦景的?” 窦绍把家书捡起来扫了一眼,摇头:“我可没说,不过太子遇刺这么大的事情,各地都该收到风声了,何况朝廷邸报也会写。” 卫姜气呼呼抱胸:“你看看你儿子,他讽刺我。” 她气不过抢过那张信纸,把里面的内容指给他看,“你看看,他阴阳怪气的,说什么我单挑狼王,威风凛凛,不去称王称霸当个女土匪可惜了,什么意思!” “他太过分了吧,专门写信回来骂我,你管管他。” 窦绍转了个身:“我不掺和你们母子间的纷争。” 卫姜气的在屋里暴走:“最恨别人阴阳我了,当我听不出反话吗?他那嘴巴比砒霜还毒,我写信得告诉阿陶别跟他亲嘴,小心中毒……” 窦绍清咳一声打断她的口无遮拦,警告瞥去一眼。 卫姜给了他个白眼,俯身去写信,“我得让他知道谁才是老子,不让他知道点厉害,他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窦绍摸鼻子,轻轻补一句:“我才是老子。” “我是老娘行了吧,不站我这边不许出声。”卫姜指着他警告。 过了好一会,窦绍忍不住又小声地询问:“那你之前说的那些东西还给他吗?” 他说的是皇帝赏赐给卫姜的那些东西,这次不但皇帝大手笔,东宫也送来了不少东西,卫姜身家又丰厚了一圈。 其中有些药材还有些珍玩,她已经装箱准备让人送去宜春,如今…… 卫姜想了一会,说道:“想的美,不给他,给我孙子还有儿媳妇。” 她沾墨,还得在信里写清楚,不许他用这些东西。 等卫姜写好厚厚一沓信纸,窦绍才象征地在最后附上一句:好好办差,父留。 卫姜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难怪儿子不愿意给他写信,就他这样回信,谁愿意和他说话,跟批公文似的。 卫姜把信和东西一起收好,准备明日随船送去宜春。 一切都安排好,已经是深夜了。 “今年他们都不在家过年,感觉有些冷清清的。”卫姜躺在床上,用余光看窦绍。 去年他们也没在家啊,哦,不对,应该说去年就他一个人在家过年。 窦绍转了个身,微微撑起半个身子:“冷清不了,卫儿一个人能顶十个。”吵得人脑仁疼。 小卫儿现在特别爱说话,跟个小话唠一样,你要是不打断她,她可以跟你唠一天,还特别闹腾。 已经到了让窦绍这个女儿奴都有些嫌弃的境界。 想起女儿的无穷精力,卫姜打了个寒颤。 “真想把她打发去宜春。”让她哥去头疼,顺便治一治窦景。 卫姜眼瞬间亮了。 “想都别想。”窦绍堵住了她的歪念头,女儿可不能离开他,“你要是觉得她闹腾,不如我带你去郊外庄子上住两日。” 卫姜有些意动,“就我们俩?” 窦绍点头,他解释道:“你不是想再练练火铳吗?庄子上更合适。” 卫姜爬起来,眼里冒光:“明天就去?” 窦绍应了,卫姜一时高兴嗷的一声扑了上去,狠狠亲了他两口。 起身时却发现腰被人环住了,卫姜乜他,语气不善:“老实点,我今天被你儿子气到了,没心情。” 窦绍手下用力,耍无赖:“你先扑的。” 眼神越来越危险,卫姜要跑被他一个翻身压住了:“子债父尝,你可以找我算账……” 一夜折腾。 次日,用完早膳,卫姜偷偷朝窦绍使了个眼色。 他们依旧准备用老办法,偷溜。 但首先得把小卫儿打发去玩,这样才有机会。 “我听说昨夜后院有花开了,你知道吗?”窦绍装作在跟卫姜说话。 花! 小卫儿停住,啪的把手中的羹匙丢回碗中,刺溜一下就下了桌,噔噔噔地往后院跑去。 卫姜抱着肚子笑:“你女儿怎么这么好骗!” 嗯,是,不好的时候就是他女儿。窦绍看她。 “快点收拾吧,小心她来个回马枪。”一盆花可留不了她多久,糟蹋完了就该回来了 窦绍喝茶漱口。 卫姜闻言立马进房间换衣服,长佩她们把包袱已经放去马车上了。 她出来时披了件白色皮裘,忽然想起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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