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 她立直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被风吹的凌乱的发束:“你们的交易我知道。” “或许一些事情你确实身不由己,殿下扪心自问,真的对他人没有动过心吗?” 萧井元回想着自己和安锦之间发生的事情没了声音。 他对安锦怎么会没有感情,安锦腹中的确确实实就是他的孩子。 铁骨铮铮的事实面前他无从狡辩。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给孤一次机会好吗?” 萧井元轻柔的拉起云岁晚的手,她的指尖冰凉。 这样冷的天气,她穿着的衣裳也十分的单薄。 萧井元将云岁晚的双手放在自己的怀中,他想捂热的不只是云岁晚的手。 还有她冰封的那颗心。 “殿下还记得那串琉璃吗?” 萧井元点头,云岁晚身上这么多年只有这一件首饰,他自然不会忘记。 “那其中的每一颗珠子,都是我给过你的机会,是你一次次的拒绝了。” 云岁晚的眼眶红热,她回想着自己的委屈,总能看到过去的自己在埋怨她。 这么久以来,她还是忍受不住流出了眼泪。 她看着萧井元,将自己所有的委屈脱盘而出,肆意的发泄着心中愤懑已久的情绪。 她嗓子沙哑,眼睛红肿。 萧井元心疼的将她揽在怀里:“岁晚,孤这就回去,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云岁晚不应声,只是踉跄几步,抽泣着推开了府门。 寒风吹着雪花呼呼的打在纸窗上,吵的云岁晚一夜都没有合得上眼。 第29章 翌日的太阳照在雪地上十分的晃眼。 云岁晚一早就起来照顾祖母去了。 祖母的腿风雪天气就会隐隐作痛,云岁晚总是担心丫鬟们下手没轻没重的,伺候不好祖母。 门前扫雪的丫鬟来到前厅通传:“小姐,丞相府林公子求见。” 云岁晚眉头一紧:“不见。” “早知云将军不见,本公子就不来了。” 林渊踏着四方步走进前厅。 云岁晚眼神示意丫鬟扶祖母回房,她一直目送着,直到确认祖母的身影已经不见。 “林丞相平日里就是这样管教的?不等通传就可以随意踏入别府的门。” 她话里话外都是嘲讽,这林丞相未免也太娇惯自己的儿子了。 林渊自觉的坐在前厅的木椅上望着空空的茶壶:“诶,本公子这不是心急你的安危吗?” “你什么意思?” 云岁晚觉得眼前的人愚蠢,本身投毒的幕后主使还毫无头绪,这么快就有人送上门来了。 “本公子听闻昨日有歹人下毒后自尽的事情,特来关心关心。” 这丞相府的实力不容小觑啊,一夜时间消息就传到了林渊的耳朵里。 云岁晚一点情面都不想留:“这歹人自尽的事情无人知晓,林公子是从何得到的消息?” 可对方脸上的表情丝毫微变。 “民间传闻而已。” 林渊眯缝着眼睛,眼神中说不尽的阴险。 云岁晚知道了,这根本就是他对自己的挑衅,这一切的背后主谋极有可能就是丞相府。 至于目的,她推测是为了她手上的兵符。 将军府向来刚正不阿,两袖清风,既然如此云岁晚只好送客:“林公子说完了就可以回去了。” 他突然伸手拍了两下手掌,林府的丫鬟便手捧锦盒一个个的送到将军府的前厅。 “本公子说过说过,心悦你。” “现如今没了太子从中阻拦,云将军为何还是不肯?” 原来这些锦盒就是他送来的聘礼。 “林公子,你我不是一路人,东西还是带回府上吧。” 云岁晚自从萧井元负了自己后就决心再也不会相信这些朝堂上的达官贵族。 她强行送别了林渊后将一个汤婆子捂在怀中,这雪依旧没有停下的迹象,越下越大。 几日后风雪渐小,众人踩着厚重的积雪去上早朝。 迟迟不见圣上的踪迹,只有身旁公公来传口谕。 北山下的村落受灾严重,命云将军带兵前去救援。 她下了朝就准备带兵出城。 萧井元担心此行凶险,想要同行。 圣上寝宫内,萧井元献殷情一般的关心着:“父皇,您的风寒很快就会痊愈的。” 圣上了解自己的儿子:“咳咳,太子这次又是来求什么的?” 萧井元向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前来绝不是简单的探望。 “儿臣肯请随云将军一同前往北山村落抗击雪患。” 萧井元骨子中其实也是一个倔强的人,只是在云岁晚的面前从不表现出来罢了。 父皇不答应,他就不会起来。 圣上面对自己的犟种儿子毫无办法,自己身子抱恙,早日培养太子也是好事一件。 “随你,难道朕不同意你就不会去了吗?” 圣上的语气能反应出现在身子骨的虚弱,两句话不到就剧烈的干咳起来。 “太医!快传太医!” 萧井元急忙命宫人传唤,只要得知父皇并无大碍他便可以放下心来。 从太医口中听到心中所想时,萧井元告退后就迫不及待的上马出了城。 他都没有命人给东宫通告一声就离开了,仿佛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太子妃。 第30章 耽误的时间稍有一些久,他一直追了半天才追上云岁晚的大部队。 云岁晚集中精力目视着前方,余光只看到熟悉的战马她就知道来人:“太子殿下怎么来了?” “父皇命我来的。” 萧井元控制马匹的速度和云岁晚尽量一致。 她清楚,圣上是不会强行将两个人扭在一起的,这一次次的派遣这能是萧井元自己求来的。 “下次莫要这样,臣自己就可以。” 面对这样的回答,萧井元的心就像被栓了块石头似的直沉下去。 一路上他没有开口惊扰。 只是目光时不时的向云岁晚的身上挪去。 “你别恼,孤不会再纠缠你了,只要你别再掉眼泪,孤不会让你为难的。” 他面上勉强的挤出笑容。 云岁晚根本没有看他,只是嗯了一声。 云岁晚想要的一颗心,永永远远都不会再得到了。 两人到达村落时,村落大半已经被暴雪掩埋。 被村民自行拯救出来的人一同挤在村东破旧透风的茅草屋内。 萧井元环顾着地势,这村落就建在山脚下,难怪会被大雪掩去了大部分。 最好的规避方法就是将村落整体挪走,不管怎样都是来年春季的时候的计划了。 士兵们掏出工具开始除雪,这村庄中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妪和孩童。 但凡是家中的壮丁应当都入京城讨生活去了。 云岁晚站在山脚下指挥。 萧井元就安抚着灾民的情绪,顺带了解一下民情。 谈笑间,屋外传来轰隆的巨响。 萧井元探着头循着声音传出的地方看去。 千米高的山崖上无数的雪块和冰块正在迅速的塌陷下滑。 是雪崩。 他让村民在屋藏躲好,跑出门去呼唤着云岁晚。 云岁晚早有察觉,正在组织着大家迅速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动作快,还想活命的就快跑!” 云岁晚撤离了大部分人后环探四周。 十几米远的山脚下有个孩童正在将积雪团成雪球。 她心急,眼看雪崩就要扑面而来。 身旁一抹黑色从她右身掠过,是萧井元奋不顾身的冲了过去。 “殿下!” 云岁晚的声音还没消散就被积雪冲击地面的声音盖过。 静悄悄的山岭间,没有孩童的身影,也不见萧井元。 “太子殿下!” 四处回荡着云岁晚呼喊的声音,久久没有回复。 她红着眼向手下的人吼着:“都愣着干什么!快去寻!” 萧井元身为储君,倘若出现了意外,这么大的罪责要谁才能担待得了。 云岁晚手上没有工具,只凭借着印象中大致的位置用双手刨着雪。 他们之间虽已无法破镜重圆,可她从没有过要他去死的念头。 指尖一抹潮湿将白雪染的通红。 她顾不上传来的刺痛和双手的麻木依旧唤着萧井元的名字。 一盏茶的功夫已过,浩荡的队伍中依旧没有萧井元的线索。 再不抓紧时间,萧井元很有可能丧命于此。 本来就厚的积雪现在更加难以清理。 云岁晚止不住眼泪,一滴滴的掉在雪中,每落下去就会融化一小点雪。 “找到太子殿下了!” 身前一处角落里的卫兵语气激动,云岁晚撑着冻僵的身子过去查看。 萧井元怀中环着那名孩童,孩童没有大碍,被救出后哭着躲在一名卫兵的身后。 只是萧井元,任凭云岁晚如何呼喊都不做反应。 第31章 云岁晚颤抖着将手指探到萧井元的鼻底。 瞬间松了一口气,还有呼吸,只是因为被困在雪中时间过久,呼吸困难昏了过去。 那间茅草屋真是不幸中的万幸,这次雪崩又没有祸及到。 云岁晚命人讲萧井元送到茅草屋内悉心照料着。 她有公职在身,只能站在风雪中指挥工作。 傍晚时终于清除出了一片空地可以用于扎营。 萧井元苏醒过来时,营房还没扎好,云岁晚让他回去稍作等候可他不愿。 “太子殿下这样做可考虑过自己的安危?” 云岁晚还是责备了一下,好在没有酿成大错,不然自己愧对列祖列宗。 萧井元语气虚弱,但还是摆着架子:“孤身为太子,为民着想何错之有。” 营房生起来火后萧井元的状态也逐渐好转,第二天就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一连十二日,大片的积雪终于清理的一干二净,村民们也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云岁晚带领着队伍夜半回到京城。 京城城门前守着的护卫见她归来匆忙汇报:“云将军!您可算回来了,宫里出事了!” 云岁晚和萧井元互相对视,策马直奔宫中而去。 远远就发现宫门口竟然没有一人看守,刚刚进了宫门四处都是姿态各异的尸体。 云岁晚看着尸体上的箭,箭羽前还有着圣朝的标志。 “内乱。” 萧井元脑中总是能想起那天投毒的歹人,莫非就是为了推动内乱。 “快走,圣上有危险!” 云岁晚从地面随手捡起一把剑,同萧井元向朝奉天殿前去,果然一路上惨目忍睹。 大殿的龙椅上,空荡荡的。 云岁晚猛的想起圣上身体抱恙,又向寝宫行去。 远远就能看见黑压压的人群将行宫团团围住。 “你们知道自己做的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吗!” 云岁晚在人群后怒问,从腰间亮出兵符,可那些士兵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 “给云将军让路。” 人群后浑厚的声音传出,士兵将然有序的开辟出了一条路。 萧井元和云岁晚一步步向行宫门前挪着。 “哼,林丞相这是什么意思?” 云岁晚对这个老狐狸早有怀疑,原来打的竟是某朝篡位的想法。 “犬子多次拉拢都未成,云将军对圣上谓得上是一片忠心啊。” 林相身后的众人拉弓举剑对准二人,步步紧逼。 两人不得已只能后退,直到身后撞上圣上行宫的门框。 二人再无后退之路。 “林相当朕是死了吗!”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圣上身着龙袍站在两人身后。 圣上一出面,那些叛军的士气立马挫了些许。 “现在放下武器的,朕既往不咎。” 此言一出果真不少叛军退出了人群。 “都想好清楚了?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云岁晚再一次亮出兵符,林相赶紧鼓舞人心。 “都别被吓破了胆,他们区区几百的兵力,垂死挣扎罢了。” 这几百的兵力在外围丝毫不惧怕这些大批量的叛军。 那些人都是云岁晚一个个精心培养出来的精英,如今也算是检验成果的时刻了。 连夜的奋战,没有任何的支援,直至天明双方的损伤都十分惨重。 云岁晚的身上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 第32章 云岁晚越战越勇,和萧井元无数次厮杀战场的配合让他们以一敌百。 林相垂死挣扎之际,拉弓射向圣上,被云岁晚一刀挡了下来。 “林相还不死心吗?” 云岁晚的刀贯穿林相的胸膛,叛军见状全部放下了武器求饶。 外面支援来的官兵姗姗来迟,只将那些叛军全部控制了起来。 可圣上就在这时吐出了一口鲜血。 “父皇!” 萧井元赶忙过去搀扶。 “圣上,这些人如何处置。” 云岁晚托着疲惫的身躯单膝跪在地上听候圣上的命令。 圣上处若不惊,伸手抹去嘴角的鲜血:“杀。” 几日后,宫内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四处还能传来妃子们嬉笑的声音。 圣上的身体情况大有好转。 早朝上,云岁晚驻足在奉天殿的中央。 圣上手中拿着墨玉手串一颗一颗的捻在手中。 “林家九族,成年男子一律斩首,未满十四者流放,妻女没为官奴。” “云将军平息反叛记大功一件。” 云岁晚自当听赏。 圣上手上的动作一停:“朕收你做义女,云将军意下如何?” 萧井元在一旁不受控了睁了睁眼,心想二人是真的云泥陌路了。 收了云岁晚做义女,她当真要唤他一声皇兄了。 他下意识的就想回绝,话始终说不出口。 自己是她什么人,又以什么身份回绝。 “臣女,谢圣上恩典。” 云岁晚将朝板立在手中行拱手深深拜下去。 抬眼时嘴角扬起明显的弧度。 这样一来,彻底将她和萧井元之间斩的一干二净。 萧井元悬着的心脏扑通一声坠落深渊。 也好,她早就不想见自己了,也算是斩了自己的念头,稳了自己的心。 圣上当即命人研墨起草圣旨。 加封公主,赏赐封地。 对于将军府来说是莫大的荣耀,对于云岁晚来说也是她最好的归宿。 下了早朝,萧井元悻悻的跟在云岁晚的身后。 “岁晚。” 他眸中充斥着复杂的情绪,他始终没法迈过这样的坎。 哪怕他嘴上说着恭喜,可心中永远有一方净土留给了云岁晚。 “井元哥哥就不必前来道喜了,岁晚心领了。” 这么多年,只有这句哥哥,她真心实意的叫出了口。 萧井元不再多言,一路送到宫门前,轻声道句:“一路平安。” “保重。” 云岁晚下定决心离开这个自己从小长到大的故土。 她带着将军府上上下下收拾了几日就上了前往封地的马车。 从那之后,空荡荡的将军府门前总有一个孤独的身影。 一年后,圣上驾崩,新帝继位。 萧井元身为太子时就不愿穿衮龙袍,继位后的龙袍穿的更是不习惯。 先帝驾崩和萧井元继位,云岁晚总归是要回来看看的。 萧井元在位期间,推行了各种新思想和新政策。 圣朝在他的统领下,真正的称得上盛世二字。 他留下的丰功伟绩足以成为历史上浓厚的一笔。 他仿佛已经习惯了没有云岁晚的生活。 身为圣上,不得不为皇家子嗣考虑。 枕边人越来越多,可无人走进他的内心。 他始终没有立后,哪怕是正妃,萧井元也始终不立。 可国不可无一国之母,在朝臣的威逼下,他也只好封了安锦为皇后。 可好景不长,册封大典第二日。 安锦人间蒸发一般,杳无音讯。 云岁晚远在封地都听闻了民间的传言。 或许只有她一人知情。 那名奇女子终于回到了属于自己的那片故土。 那一夜萧井元做了好长好长的梦。 梦中他走出京城,外面的树林中有两道模糊的身影。 儿时的自己就在树荫下拉起云岁晚的手。 “岁晚,长大了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云岁晚冲他笑着笑着就红了眼眶。 这样的梦他做过了无数次,可每次等不到对方回答梦就醒了。 无数的思念化作梦境告诉他,他的心里一直留有一片小小的净土。 或许是身体感受到了浓浓的想念,替他见了一面朝思暮想的人。 全文完 重生后我不救富家千金 ----------------- 故事会_平台:看点小故事 ----------------- 富家千金失足坠落跨海大桥,我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衣领把人拉了上来。 可她回去以后就把我告上了法庭。 因为我把她拉上来的时候也提起了她的衣服,露出了白生生的细腰。 “他一个穷小子,不就是想借机揩油吗? “救大小姐以后做赘婿的小说看多了,主意打到本小姐头上了!” 可当时我满脑子都是救人,哪里来得及管那个! 不论我怎么解释,舆论就是不相信。 我刚起步的公司也一夜之间蒸发所有市值。 走投无路之下,我从公司顶楼一跃而下。 再睁眼,富家千金正死死抓着栏杆命令我救她。 我笑着打趣: “大小姐这么有闲情逸致,在跨海大桥上玩荡秋千?” 1 “宋宴滨你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我要掉下去了吗!” 沈秋棠死死抓着跨海大桥的桁架,胳膊微微颤抖,眼看就要支撑不住。 上一世我二话不说上去就揪住她的衣领把人拉了上来。 虽然她被救上来以后一句感谢也没有,但我本也不求回报,只当是但行好事。 可没想到沈秋棠回去就告我猥亵以及强奸未遂。 舆论也被她的添油加醋误导,拿着我救人的视频反反复复点评: “这种情况下他明明可以抓她的手拉上来,偏偏要提衣领,不就是故意的吗?” “就是,直接一只手拉上来就好了,还加了一只手抓她的衣服,不然根本露不出腰来的!” “恶臭男,他想干什么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无论我怎么解释,都没有人相信,反倒连累了我的合伙人和未婚妻。 无奈之下,只能跳楼自杀以证清白。 “宋宴滨!你没听到本小姐说话吗!还不快拉我上去!” 沈秋棠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 她和我是大学同学,她一直都是校花级别。 后来因为一些机缘巧合,我不得不和她接触。 可她一直没有正眼瞧过我。 争着做她舔狗的男人太多,我这种白手起家的理工男在她眼里是最不值钱的舔狗。 而我出于礼貌,对她一直都是敬而远之。 见我只是看着她不动手,她有些急了: “宋宴滨!你想干什么!是不是要借机要挟我答应你的求婚?你想都别想!” “哦。” 我转身就走。 “宋宴滨!” 沈秋棠眼泪猛地流了下来,求生欲望让她不得不松口: “我答应!我答应你求婚可以了吧!快拉本小姐上去!” 她手臂抖动的幅度更厉害了。 我转头,皱了皱眉: “谁和你求过婚了?” 她呼吸一滞。 “我是要求婚的,但是对象从来不是你好不好?” 我本来就有自己的心上人,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不得不和她搞好关系,没想到有几次给心上人准备的礼物被她撞见,全被她误会成了要送她的舔狗套餐。 我到现在都记得她的话: “这点廉价的东西就想拿下一个富家千金,果然是个穷小子。” 说完把我给心上人准备的礼物全部踩碎喂了狗。 过去我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能忍则忍。 可现在我不想忍了。 既然她这么看不上我,连我好心施救都被她恶意解读,那不如尊重他人命运,享受缺德人生。 “宋宴滨!!” 随着一声尖叫,她终于抓不住桁架,猛地坠落下去。 “啊——!!” 2 海面上翻起白色浪花。 我站在大桥上看下去,没有看到沈秋棠的身影。 虽然下方是海水,但是高度到了一定程度,这么摔下去和跳楼也没什么区别。 何况沈秋棠根本不会游泳。 是生是死,难讲。 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我有些惋惜—— 如果她能对人多一点善意,我也不可能见死不救。 虽然这样也不符合道德,但是从来没有法律规定见人遇难必须伸手。 她自寻死路。 正当我打算离开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飞速向她游了过去。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急忙拿出望远镜。 看到游过去的那个人的瞬间,我呼吸一滞—— 这不是宋远泽吗? 那个占据了我十八年人生的假少爷? 3 我一直以为我是个孤儿。 直到十八岁那年才得知我是宋家被抱错的真少爷。 只是得知这个消息的时机不太好。 我的亲生父母已经意外去世了。 留给我的只有一个继承了我父母遗产的假少爷,和指腹为亲的未婚妻沈秋棠。 可是我明明有自己的心上人啊…… 多年以来,我一直试图解释这件事。 奈何沈秋棠对我十分瞧不起,每次我找到她想要说清楚解除婚约这件事,她就默认我是穷小子去讨好大小姐,没两句就让人把我打出去。 我在望远镜里看着宋远泽把人抱在怀里上了岸。 沈秋棠的衣服全部湿透,紧紧的贴在身上,有些地方甚至呈半透明状,衣服也被拉上去好大一截。 露出了比前世更多的部分。 而她却毫不在意,紧紧抱着宋远泽的脖子,将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看唇形,似乎在说: “没有你我该怎么办,你救了我的命……” 我有些无语。 明明上一世我连让她衣服湿了的机会都没有。 明明上一世我不小心让她露出来的部分连现在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可她还是一口咬定了我猥亵和强奸未遂。 现在贴在宋远泽怀里,她甚至都不想把衣服向下拉一拉。 撇了撇嘴,我转头就走。 起码这次,我和她算是彻底撕破脸了。 这样解除婚约,应该也能顺理成章了吧? 4 沈秋棠的情况不太好。 整个人摔在海面上,一颗肾脏被震碎。 而合适的配型却怎么也找不到。 我来到沈家的时候,还没开口,沈母就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混账东西!见到我女儿有难为什么不救!” 沈父也义愤填膺: “本来就是个穷小子,和从小就接受贵族教育的远泽差远了! “要不是看在你死去父母的面子上,我们早把婚约改成给远泽了! “你受了大恩还不好好表现!是不是想我女儿死了你接手她的继承权! “我告诉你!你休想!就算我们死了,遗产也只会留给我女儿和远泽!” 宋远泽也在场,陪在坐在轮椅上的沈秋棠身边,冷眼斜了我一眼: “哥,我知道你从小没人教育,品德败坏,但是我没想到你能做出见死不救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 我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上前,猛地一拳打在他脸上。 所有人惊呼出声: “宋宴滨!你干什么!” 我居高临下指着宋远泽: “一个被抱错了的假少爷,有什么资格在我这个正主面前狺狺狂吠? “我是从小没人教育,但是我起码不会拿走恩人的遗产!” “宋宴滨!” 沈秋棠一把按住我的手,柳眉紧蹙: “我不许你对他下手!立刻跪下给他道歉!” 我垂眸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命令我?” “你说什么?” 凭沈秋棠的外形条件和身家,从来都是被男人捧着供着的角色,哪里有人对她这么说过话? 此刻听到我的讽刺,气得身子都在颤抖: “你是不是不想我嫁给你了!” “沈秋棠。” 我一把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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