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徐栀非常友好且迅速地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借你。” 陈路周一愣,“你还抽烟?” “no,”徐栀晃了晃食指,“真戒了,刚不是给韦主任开红酒吗,用打火机开的,开完就顺手放兜里了。” “行。” 陈路周转身去房间拿钱包,又从厨房假模假式地拿了个碗出来,两人坐在沙发上,碗放在茶几上。 徐栀以不变应万变,靠着沙发,眼角冷冷地垂着。 陈路周几乎是毫不留情地“啪”一下摁亮打火机,那小火苗腾空窜起,在空气中带起一抹烟油味,看都没看,就直接对着照片的一角作势要点上去,瞧着可真是个寡情的渣男。 徐栀这会儿眼睛微微一眯。 发现了一点不对劲,因为照片拍得很糊,大礼堂讲台上的女孩子几乎是看不清脸的,她刚刚隐隐瞄到照片边角位置有个拍了半截的红色横幅——车中学开学典礼。 车字只拍了个半个,但依稀能认出来,车?军? 她蓦然想起一些事情来,“是睿军?” 见某人不为所动,徐栀急了,去抢照片,“靠,陈路周,是暑假睿军高三的开学典礼?” 那时候老曲让她回去演讲,最后磨了一个暑假的演讲稿还是陈路周逐字逐句改的,改到最后徐栀都懒得改了,稿子都是他写的。 “是吗?”现在换他靠在沙发上,一只胳膊挂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上,开始拿乔了,“不记得了。” 徐栀立马夺回照片,因为大半个身子都被演讲台遮住了,她当时上身穿了一件最普通的白衬衫,那件衣服穿过一次就压箱底了,主要还是会蹦扣子,不太舒服。所以她平时很少穿。 “所以是我?” “不然?”他无语。 “那会儿你不是跟你妈在国外吗?我记得在枪击案之前?” 那时候枪击案频频上热搜。 “回来过一趟。” 回来两个字不轻不重,陈路周轻描淡写地就一笔带过,但徐栀不知道的是,他那时候身上订机票的钱都不够,暑期又是票价最贵的时候,他找了几个地方没日没夜的给人打工,那边管控比较严,大多时候他都在中国城那边,偶尔给人当翻译,累得像头耕地的牛,喘口气都累,可坐上飞机那刻又精神抖擞,怕航班误点,又怕天气不好,又怕飞机上突发状况,怕这怕那,视周围的一切都为八公草木。 那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栽了。 可这些事情他不想告诉她,觉得丢人,也觉得没什么好说的。所以刚刚发现徐栀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知道会把这些事情抖出来,所以才想抢回去。 没想到,她还真以为是别人。 “你们门卫大爷真的挺不认人的,我说我班主任是你们老曲,他也放我进去了。” 徐栀不知道其中曲折,便把照片放回茶几上,细腻的情绪早已被淹没,胸腔里舒畅,这会儿也得意忘形了,手撑着沙发,侧身去看他,笑着调侃他:“陈路周,你还真是个大情种啊。” 五官都要扬到天上去了。 “爽了?” “嗯。” 他突然就不太爽了,靠在沙发上,郑重地若有所思一会儿。 下一秒,扬手去拿茶几上的照片和打火机,开始混账地胡搅蛮缠,“不行,还是烧了吧——” 徐栀知道他也是逗她,“陈路周,小心我以后在你坟头蹦迪。” “放心,咱俩以后一个坟。”他笑。 徐栀:“……” 陈路周不逗她了,放下照片和打火机,把人揽过来,摁在腿上,丝毫不手软地掐她脸:“傻不傻,我钱包里能是谁的照片。” 第94章 查皮特·94 徐栀一回家就直奔房间把陈路周送给她的新年礼物拆了,本来以为只是个普通的手机挂件,后来等徐栀挂到手机上仔细一摸才知道是羊毛毡,估计是他自己做的,造型很精巧,是一只小狗,比熊犬,羊毛毡的特点就是看着很逼真,真的好像一只缩小版的狗狗,看着活灵活现。 那晚,徐栀异常兴奋,深夜还缠着陈路周在手机上聊些有的没的,直到某人被调侃得抓狂。 Salt: 徐栀不搭理他,洗完澡一溜儿烟钻进自己的小床上,还在自顾自调侃他。 徐栀: 那边嘴很硬。 Salt: 徐栀: 那边实在撑不住了。 Salt: 徐栀: Salt: 他今晚其实也喝了不少,徐光霁左一句你喝,又一句你喝,他真没少喝,但又没醉,只是头昏脑胀,所以这会儿后劲上来难以抵挡。这种感觉其实比彻底喝醉还难受。 徐栀这才放他去睡觉,陈路周又打了个电话过来,人已经躺上床,听那均匀而平缓的喘息声似乎已经神游太虚了,但半梦半醒间还惦记着一件事,声音闷在被子里,昏沉:“还疼吗?” 徐栀心里忽然有点软,被这样一个人爱着,时时刻刻好像都在心动,即使这会儿还有点疼,也说不疼,你快睡吧! 那边顿了一下,气息平稳,均匀地喘着,莫名听着有点性感。徐栀以为他睡着了,半晌,他突然叫她:“徐栀。” “嗯?” “这酒后劲真大,”他懒散地笑了下,似乎理智全无,“大到我想给我妈磕个头,谢谢她让你找上我。” “那你还得给谈胥磕一个。” 要不是他,也不会遇见了。 “别给我添堵行吗?” “开玩笑的,”徐栀又哄了句,“陈娇娇,我爱你。” “嗯,我跟一个。”他说。 徐栀笑,真喝多了。 * 徐光霁第二天醒来,心情相当不错,在厨房哼着小曲兴致勃勃地做早餐。 徐栀打着哈欠从房间出来,表情揶揄地看着她老爸憨厚敦实的背影,倚着门框笑眯眯地问了句,“老爸,你昨晚——” 徐光霁头也不回,一边点火一边说:“陈路周是不是就住在附近?你要不要叫他过来一起吃早餐。” “他估计还没起来。” 徐栀醒来给他发微信,他还没回。估计还睡着。 “A大高材生睡这么晚吗?”徐光霁谑了一句,“那以后怎么挣钱啊?” “也不是每天都这么晚,他在学校很努力的,爸你真忘了,你昨天干什么了?” 徐光霁这才不耐烦,“韦阿姨都跟我说了,我给陈路周扎小辫了。”他挥挥手,“喝多了喝多了。”蓦然回头,“那小子没生气吧?” “不会,陈路周脾气很好的。” 徐光霁热好牛奶,从厨房端出来,这才放心地笑笑,“确实,今天韦主任也跟我说了,说那孩子脾气性格都不错,也懂礼貌,韦主任跟他说话,他都会放下筷子,认真听,韦主任还是观察得挺仔细的。我都没注意这些。” 徐栀从桌上拿了根油条,咬了口,笑得意味深长:“您是夸陈路周呢,还是夸韦主任呢?” 徐光霁莫名在女儿面前臊了下,“你觉得韦主任怎么样?” 徐栀喝了口牛奶:“挺好的,很温柔,感觉她很会照顾人。” 徐光霁点点头,礼尚往来:“陈路周也不错,感觉这小子以后挺有出息。” 两人都笑了,父女俩交换完意见,徐光霁准备去上班了,徐栀扎着头发,也准备出门,两人心照不宣,老徐也没说什么,只叮嘱了一句,“早点回家,别玩太晚。” 陈路周还没醒,徐栀进去的时候,屋内一片宁静,还是昨晚她离开的样子,厕所的垃圾桶里还丢着个打了结的套。 手法娴熟啊,陈娇娇。 那会儿已经快十点,陈路周难得睡这么晚,徐栀走进卧室,看见床上蒙着一道身影,又把门关上了,百无聊赖地在客厅里一边玩手机上的毛毡小狗,一边心不在焉地看了会电视,忍不住抱怨一句,她男朋友好能睡啊。 等卧室传来响动,徐栀早已耐不住,猛一个从沙发上窜起来,冲进去,“醒了?” 陈路周刚掀开被子下床,站在床边穿拖鞋,身上什么都没穿,穿了件内裤,露出一身紧绷的干净肌理和高耸如山的某处,吓得给他直接弹回床里去,被子掖在身上,人靠着床头醒了会儿神,极其无奈又无语地笑着仰天长叹一声,“我女朋友是只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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