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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你我都完成当下最要紧的事情,这样才好说,你有你的济世路要走,我也有我的除魔道要修,天下混乱之际,我不能阻挡你努力奋进,跟着你也是给你添乱,也要努力修自己的剑,去搏一个不确定的天明。” “但现在,天下重归太平,你,愿意和我一道同行吗?” 墨麟见她不说话,有些紧张地握着剑柄,却还是不肯将视线移开。 夏天无却一时说不出话,在一片庆祝邪魔被灭的欢呼声中,用力点头。 她说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时候默认了这个结局,大约是看到那个人镜花水月的幻境之中支支吾吾红着的脸,是墨麟蹲在人造邪魔之前,小心翼翼帮她喂他本该一剑斩杀的邪魔,是积年累月习惯了的絮絮叨叨。 在希望的天光里,波澜壮阔的高潮之后,是归于细水长流的岁月。 夏天无也曾经问过墨麟一个问题,“不会觉得我们好像太平淡无趣吗?” 他们好像没有多少轰轰烈烈的爱,也没有横冲直撞的激烈冲突,更没有那些困扰思念的泪,什么都是淡淡的。 她的爱情,她的人生,她这个人,好像都是这样淡淡的。 可墨麟瞪大了眼睛,认真思索后,给出了一个真诚的回答,“那不平淡的生活,不会很累吗?我们的人生已经够波澜壮阔了,为什么要给感情生活增加难度?” 人生汹涌迭起,一浪叠一浪,山呼海啸之间,同舟的人,大约是相对的唯一平静港湾。 “平淡也不是什么贬义词,比起平淡,大概更像是顺遂吧。”墨麟咧开嘴笑起来,“毕竟只有你这个全天下最静好的人,能接受我这么絮絮叨叨,说那些有的没的了。” 夏天无想,的确,她的道屡次遇到转折,世道又多艰苦喧沸,这样的白云静水和午后阳光下的灿烂人生,才是她最习惯的归处。 后来,天下太平之后,夏天无又在一处秘境之中获得了古神的传承,恰与异火和墨麟教她的软剑相和的功法,足震慑万鬼,她才恍然间明白,原来柳暗花明,终究又一村。 有灵植名为夏天无,立夏后不再开花,可夏天无熬过烈日,才能开出自己的花。 墨池开金鳞,夏长灼焰天。 他们总会走出泥泞,熬过苦夏,而生命流淌不息,自强当有来路。 番外 前世文福:终究不是有福之人 文福一直觉得,自己在无上宗算个添头,甚至过分些说,大约算得上个挟恩图报的人。 靠着家族海量的灵石,方才把自己送进了旁人挤破头都挤不进去的中州第一宗。 世人说的最多的,是无上宗是个天才云集的宗门,到后来,成了非天才不入无上宗。 无上宗成了所有修士望之而不可及的地方,宗内的修士就算早夭也要被叹上一句天妒英才,再年轻的修士,一定也曾在死前洞明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文福在没进无上宗的时候,就知道,无上宗里头的人,生来就是顶尖的。 就算行事荒诞,常常赊账,在拍卖会被父亲资助的剑修,也是曾经的天下第一剑。 是以他得知能进入无上宗之时,从初时的欣喜,到后来诚惶诚恐,自觉不配,也不过几日的功夫。 文福入宗的第一天,拜见了自己的师父,当时临湍正在着意培养下一任掌门人,到了宗门口,那先前在文福父亲面前夸下海口的剑修却忽然有些踌躇,他踱着步,搓着手,最后搂着剑,把文福拦住了。 文福心中咯噔一声,以为前辈临时又反悔了,却听得那剑修前辈说起如今掌门是多么忙碌,等见了一定要谨言慎行,小心对待,不可给掌门添麻烦,免得……免得他被连人带剑一起扫地出门。 后来文福才知道,前辈说的不是指他被扫地出门,而是前辈自己被扫地出门。 等见了答允收他为徒的掌门,文福心里对宗门众人的反复的预设却都落到了空处。 临湍并无任何疲倦繁忙的神态,梳着最简单的道髻,唯有戴着的莲花冠一眼能瞧出她掌门的身份,对着他也和颜悦色,亲自检查了他的资质,给了他合适的修炼心法,耐心询问了他的擅长和偏好,还安排好了带他认识宗门的师兄。 可惜临湍没喊来他的师兄,来的反而是一个身型高挑的女修,神采奕奕,举手投足之间像极了掌门,却又比掌门更锋锐些,衣冠都光华夺目,比掌门还更有当今大能的模样。 文福临行前就做好了功课,心中猜着这位约莫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凤朝大师姐了。 临湍有些意外,“你二师弟呢?” “还没醒酒,所以我来了。”凤朝笑了笑,“师伯您不是不知道,苍离那性子,是再不肯带小孩的。” 临湍摇头,“回头你也说说他。” 凤朝还是笑吟吟的,情绪像是没变过,“都几百岁的人了,什么他不知道,他就是不想干,再逼一阵子,他只怕连炉子都不开火了。” 文福看着,觉得这宗门有点奇怪。 奇怪就奇怪在,遇上的两个人,都和事先预想的不太一样。 凤朝是法修,并少见在外比试,除了进青云榜和重霄榜之外,很少有什么事迹传出,本以为是个一心修道的隐士,却没想到看起来利落又光华,并非不通世俗之事,与世无争的模样。 “这就是新进门的小师弟吧,那我就先带走了?”凤朝说着看向文福,带着自然而然的亲切,让文福有些恍惚。 两人刚一转身,就看到了那站在门口的一个身影。 那人逆着光,看不清面容,只能感觉那人身型高大,遮挡住大片照进门内的阳光,莫名就带着无形的压迫感,沉沉的,像一块冷硬的铁。 文福在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猜测这个就是自己的另一个师兄。 他出身商贾人家,旁人都说,文家人有一双势利眼和好善心,从没看走眼过货,也没救错过人。 这位师兄据说是青云榜第一,据传是掌门最得意的徒弟,亲自教导带大,为人似乎寡言内敛,可今日一看,并不是寡言,而是带着生人勿近的煞气,像在暗中蓄势待发狩猎的狼。 文福敏锐地察觉出了这位的坏心情和恶意都是因他而起,随即才反应过来,一个第一天才,自然是瞧不起他靠着钱财进宗门,甚至还拜在同一个大能座下的人。 在外,天才是独立于众人之外的另类,可在无上宗,唯独他是另类。 他只能扬起笑容,冲这位师兄露出些尽量不算谄媚的表情,可惜他被家里养得白胖,自幼时起就喂了无数的奇珍异宝补养之物,不像武夫像伙夫,笑起来总像一盏白腻的脂油。 “文福见过后苍师兄。” 后苍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并未和他说话,反倒是越过他,熟稔地进屋,“师父要亲自教导他吗?您最近应该在忙于内库整合和封印吧,师叔给您忙中添乱,您做什么……” “后苍。”临湍打断了他的说话,“我与他自有一段师徒缘分,天命如此,那孩子很好,聪慧懂礼,你们好生相处,互相学习,同道相助。” 后苍皱了眉头,似乎有些不服,最后在临湍平静却威严的目光之中向后看去,与文福目光相接。 那一刻,文福看清了后苍的脸,那是一张途经红尘,红尘中人都会多看两眼的脸,只是眼神中带着居高临下的蔑视,像是要将人踩在脚底,或者……彻底让他消失一般。 一个站在高峰顶端的人,大约就是那样俯瞰山峰下刚刚开始上山的人的。 文福一时间只觉得一股血涌上头皮,热血汹涌澎湃几乎出汗,又在瞬息之间血液顺着脖颈和脊柱落下,脊背凉若针扎。 后来他才反应过来,那是蓄意的一道无伤大雅的剑风,没有锐利,只是师兄兜头的一个下马威。 那道剑风没有搓去他任何锐气,却刮掉了他试图周全中庸不出错的一层无害表皮,叫他扎扎实实生出了个念头。 有朝一日,他也要立于峰顶,冷眼看这世间红尘汹涌迭起,一念之间,操控人于无形。 他想要绝顶的实力。 实力这种东西,没有天赋,未必不能用别的东西弥补。 比如他的父母,天赋都不高,从母亲备孕到他出生后,悉心填补了多少灵药,终于叫文福生一个充足的灵根,比不上满值的天灵根,却也无限接近了。 文家又高价收了清洗灵根的丹药,洗去了他冲突的灵根,保留了他最好的一个灵根,若不入无上宗,在旁的宗门大约也能直接捞个亲传弟子当当。 只要有钱,只要能找到那些秘籍,总归有办法,让他超越所谓的,第一天才。 人力,未尝不可胜天。 文福在无上宗的日子不算难过,除却后苍对他不喜,无论他如何试图亲近都无果之后,他也就不再执着,转而将心思放在了修炼上。 临湍的确事忙,苍离性子好,见着他笑嘻嘻的,却不愿意带孩子,只有凤朝会悉心教导他,带着他熟悉整个无上宗。 文福觉得,无上宗是挺好的,就是和外界传言的半仙之姿毫无关联,春日播种,秋日收割,房屋都要自己修。 写信给父亲的时候,父亲却说,第一宗门总有第一宗门的道理,他是家族花了大价钱送进去的,一定会是头一个出人头地,要悉心学习,将来也好提携提携家族。 文福将家书看了一遍,此后再也没主动寄过信。 是啊,他是父母花大价钱送进来的,注定要回报父母的。 世俗的孝道加身,外界的舆论裹挟,文福心里像是塞了两个铁秤砣,人没消瘦,倒是更敦实了。 后苍在临湍的主殿内每每见了他,态度更是恶劣,问他若是每日苦修,为何还不见丝毫消瘦,随手每每都被临湍罚去跪经,这位师兄也不曾收敛一二。 唯独凤朝却笑吟吟地给他每日添饭夹菜,说文福就是无上宗进来的福,不能把福饿瘦了。 文福也笑着拍胸口发誓,“当然,我叫文福,福气的福,又恰好排行第八,定然能叫无上宗发起来,不必让二师兄和三师兄天天忙着亲自修缮宗门内的东西,到时候宗门内,必然不会再紧巴巴地过日子。” 凤朝闻言只是笑,又给他匀了一个鸡腿。 宗内人大多忙忙碌碌,除却教导他的大师姐之外,也就是和他年龄最相近的七师姐封仪。 封仪和文福年龄差不多,只是她少年老成,自带威仪,很是看不惯被后苍排挤成一坨的文福,时常拎着他的衣领,叫他抬头挺胸,不要生怯。 二师兄苍离偶尔看他心情不佳,就借口练琴无人听到底不算风雅,隔三岔五拎着他去听他练曲。 后来文福才知道,乐修所修琴曲,每一个曲子都有不同的疗效,而苍离常常给他弹奏的,便是疏肝解郁的曲子。 可等他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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