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惊慌正欲下床,却被二人绑在一起的头发扯得一痛。 “挽儿别忙,别忙。” 囫囵擦了擦鼻端,沈千聿一脸恹恹,他将人重新搂在怀里,面上却臊得厉害。 “殿下真无事?” “挽儿勿问。” 他着实羞于回答。 宋挽拿了帕子轻轻为他擦拭,见平缓了好一会儿不曾流血,才放下心来。 沈千聿抱着宋挽去盥洗架中净手洗面,又将人重新抱回拔步床上。 一刻都不想同宋挽分开。 “挽儿,我今日宿在来仪阁可成?” “殿下想宿在何处,便宿在何处。” “那挽儿你可愿意?” 沈千聿闷闷道:“若挽儿不愿,我便回……” “挽儿愿意。” 她轻笑一声,满心疼惜和包容。 将人塞进被子中,沈千聿也利落翻了进去。他抱着宋挽忍不住再次心猿意马起来。 男人以指尖细细描摹宋挽面上轮廓,只觉如何都不足以表达心中爱意。 二人交颈相拥,沈千聿扯掉她身上外衫,正欲再进一步时候,只听宫中自远而近传来一阵阵嘈杂之声。 蘅芷站在门外,轻轻敲起房门:“殿下、承徽,宫中出事了。” 沈千聿眉头紧蹙,一声不吭趴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宋挽却是忙推了推他。 “殿下莫耽误了正事。” 男人恹恹抬头,乖乖起身不敢有半点不愿。 拿了针线笸箩里的银剪剪下二人缠在一起的发,沈千聿小心收进怀中,这才转身想帮宋挽穿外衫。 正动作时,门外蘅芷急急道:“太子殿下,皇后崩了。” “皇后崩了?” 宋挽微微蹙眉,沈千聿却是如遭雷劈。 皇后崩了! 他才刚同挽儿亲近亲近,皇后早不崩晚不崩,现在崩了? 仿佛瞧出他的心思,宋挽微微摇头。 “皇后崩了,殿下身为太子需祭告太庙,赴几筵殿祭祀。” “且后三日缀朝还需有人遣百官祭祀午门、钟山,所忙之事尚有许多,殿下快去。” 宋挽抬手,在他肩上奴字烙印处轻轻抚了抚:“皮肉而已,殿下莫要在意。” 皮肉之苦尚可承担,若烙在他心中便不成了。 不多时,蘅芷禀报说吉荣求见,宋挽推了推还闷闷不乐的沈千聿:“定是吉荣送丧服来了,我为殿下更衣。” 从吉荣手中接过丧服,宋挽帮他穿上又不忘细细叮嘱:“丧服需穿二十七日,除服后还需着素服百日,殿下记得多注意内衫鞋袜,不要在这上头落人口实。” “殿下记得……” 宋挽小心叮嘱,沈千聿静静听着,仿似真如寻常夫妻一般,恩爱相守有商有量。 太子穿戴好后很快离开,宋挽也让蘅芷蘅芜换下来仪阁中的红色灯笼。 第二日天色将亮,沈千聿便接到圣旨代替文惠帝祭告午门钟山等神。 好不容易忙完皇后丧礼,南庆使团便正式给文惠帝递了折子,说要来访。 一时间朝堂震动,都不知南庆所行有何企图。 沈千聿还不等从钟山归来,便又一道圣旨降下。 南庆使团亲点了沈千聿之名,请他前去相迎。 第182章 相聚 “那老东西听见南庆之名,骨头都吓酥了。” 满目冷凝之色将圣旨丢到一旁,沈千聿眸中杀意浮动,且还带了三分烦躁。 南庆使团还未到东宁国境,让他现在去接岂不是要离开上京几月之久?他怎舍此时跟宋挽分开? 二人方情意相通,正是浓情之时,让他这时候离开与要他的命也没甚区别了。 “殿下息怒。” 万宵上前将圣旨重新捡起:“宋承徽若是知道殿下在皇后丧期动怒……” 沈千聿怒瞪他一眼,万宵耸肩:“怕是要觉得殿下不识礼数。” “可笑,本宫岂会为这点小事动怒。” 他冷哼一声:“你今日随我先行,让迎接南庆使团的仪仗在后头跟着。” 若他以太子之名出行,怕是磨蹭半年也走不到两国交界处。 “属下与太子同行?” “你整日无所事事,不若与本宫一起。” 沈千聿说完,已让身边太监收拾东西准备启程去了。 宋挽于宫中收到沈千聿要离开的消息,心中亦颇为不舍。但她不是个会将情绪宣之于口的人,只让蘅芷蘅芜连夜收拾了不少东西送到钟山别宫。 “挽儿,你快来迎迎我。” 刚忙完太子出行一事,陆幼筠便穿着一身丧服同丫鬟走进来仪阁,宋挽上前迎接,就见她手里拎着个硕大竹篮。 “陆良媛今日怎得来了?” 她让锦书接下东西后,又忙给气喘吁吁的陆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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