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 她时不时伸手或伸出脚趾去勾左正延,南庆使团见怪不怪,却是闹得东宁人各个目不斜视,实不耐看这等不堪入目之相。 左正延已近艾服,哪里能承受秦娆这般作态? 说了两句实在受不住,他连连告饶退回至沈千聿身后。 秦娆见状扭着腰身娇笑不止,待笑得打颤仿似站不住时,先前那赤身男子半跪于地,秦娆踩着他的膝重新坐回他肩膀上。 万宵看向那男子微微皱眉,不知在思索什么。 进入东宁国境,秦娆便提出要在驿站休憩几日再出发,沈千聿虽是不愿但拗不过鸿胪寺一众官员,也只好应承下来。 只是他实在不耐同秦娆共住一处,当夜便自驿站搬出,到山脚空地扎营。 万宵见他一副焦躁模样,便知他家主子这是又想起宋承徽来了。 “主子许久未见宋承徽,思念得紧?” 沈千聿皱眉道:“四十三日。” 他已有四十三日未见过挽儿了。 他曾借东厂之手给宋挽带去口信,可却只收到挽儿寥寥数语回复。 “主子未再给宫中去信?” “挽儿不让。” 沈千聿轻叹,语气中隐带哀愁。 万宵在一旁勾唇偷笑,只觉他家主子这模样着实得趣。 二人随意闲聊,万宵忽然提起了秦娆:“那南庆公主姿容妖媚,便是在东宁亦寻不出这样绝色,世间传闻南庆公主美艳非常,勾魂动魄,果真所言非虚。” “看来那涟漪夫人天下第一的美名,亦非南庆吹嘘而来。” 沈千聿闻言嗤笑一声:“勾魂恶鬼的美名,她倒是称得上。” 见不得万宵有半句夸赞,他以指尖在万宵面前点了点:“莫说我没告诉你,你离那勾魂恶鬼远着些。秦娆无知无觉又向来以玩弄他人为乐,她身上常年喷洒催情药物做为香粉使。” “男子于她身边亲近久了,多半会出现问题,便是侍人,长久血气翻涌亦伤身太过。” 万宵道:“怪道我瞧那赤身男子眼部凸起,尽是猩红之色,原我还当他练了什么邪门功夫,竟是这样一回事。” 沈千聿点头,再未言语。 二人于帐中交谈,不多时吉荣来报说是南庆公主求见。 “不见。” 话音刚落,秦娆娇媚之声传出:“蛮奴好狠的心,便是不念你我二人往日情谊,那闫太医同闫蜻你总归不会忘吧?” 抬手掀开帐帘,秦娆一进帐子便坐在木榻上。 她乌发披散,肌肤胜雪,身上穿着件极衬她美色的蓝色纱裙。只是那纱裙在人行走时瞧不出什么,如今她一坐下,只要微微挣动便会露出裙下若隐若现的皙白裸腿。 万宵眉头微微一挑,心下鄙夷。 沈千聿却道:“错把风骚做风情,东宁娼门中怕也未有公主这般浪荡自贱之人。” “谢蛮奴夸奖。” 沈千聿冷笑一声:“不知涟漪夫人在她甥儿面前,是否也是这般令人作呕的模样。” 一直面带媚惑笑意的秦娆闻言,脸色瞬时沉了下来。 “满帐子骚臭,刺鼻。” 沈千聿说完也不管其他,转身便要向外走,秦娆哼笑道:“你恢复东宁太子身份后,果真大不相同了。” 自榻上爬起,她边说边向沈千聿走来,待二人离得进了些秦娆抬手探向他肩膀。 “让小娆儿看看,本公主为你赐下的印记可还在?” 到底相识许久,二人皆知对方痛处,说是刀刀见血亦不为过。 沈千聿面色也沉下来,扭头离开再未言语。 万宵亦紧跟着走了出去,沈千聿见到他后道:“这几日你派人探查一下,南庆使团中可有一对姓闫的父女。” “若是发现,寻机会将二人救出来。” “属下知晓。” 万宵离去,沈千聿抿唇离开不曾理会秦娆。 待到傍晚时候,万宵回禀说南庆使团的确有一对闫姓父女,只是状况瞧着并不大好。且秦娆手下看管十分严厉,东厂之人也不好接近。 沈千聿知晓秦娆必会以他二人威胁自己,听闻此话倒也不算意外。 “罢了,不必妄动。” “既然她特意带了闫叔父女来东宁,那必会以这二人为饵同本宫交涉,本宫只需等她开口便可。” 第185章 竹马 万宵道:“这二人于殿下有恩?” 沈千聿点头。 离开东宁时他年岁尚小,身边没了自幼伺候的太监宫女,他心中惶恐不安日日哭闹不休。 到南庆之时已病得厉害,只堪堪留下一条命在。 他虽为质子,但也不可丧命于南庆,是以刚到南庆皇宫便被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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