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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住，是你这辈子荣幸。” “草！弄死他！”几个小混混从口袋里掏出刀冲上来干架。宋恒直接从一个小混混手里把刀抢过来，用刀背把他砸晕，“别在医院见血，小朋友们。” 一个个倒下，最后只剩孟哥被堵在病房里，他惊慌地跪了下来，“饶命，大哥饶命！我也只是奉命办事，过来收点钱。” “滚！” 孟哥连滚带爬地跑了。第489章虔诚的承诺病房终于安静。木宁缓缓走到病床边。病床上的老人眼眶通红，脸颊干瘪凹陷，被病痛折磨的不成样子。木宁轻轻喊了一声，“外公。” 老人浑浊的眼睛一僵，惊愕地瞪着木宁，向木宁伸出手，呼吸面罩下急促呼吸，“唔唔”得想开口说话。木宁握住他枯木一样的手，然后轻轻拿开一点呼吸面罩，只听他含糊不清地喊着两个字，“月、柠……” 木宁莫名眼眶温热，她不忍心揭穿。老人想摸摸她的脸。木宁丝毫不嫌弃，握着老人的手贴在自己脸蛋上。老人骤然泪流满面，“回来了……月柠……” 他是偏瘫，说话已经不利索了，却努力在喊司月柠的名字，“想你……爸爸……想你……” 木宁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没有亲情观念的她，在假装自己妈妈与老人相认的时候，竟忍不住落泪。顾知胤握住了她的肩膀，“宁宁，别沉浸太久了。” 木宁知道顾知胤的意思，她擦拭掉眼泪，郑重地向老人解释，“外公，我叫木宁，是月柠的女儿，您的外孙女。” 老人一怔，眼神有悲伤，有惘然，半晌，张了张嘴，“是，月柠……女儿。” 外公虽然中风，但意识还是清楚。 “是，我是您外孙女儿。” “宁、宁……像妈妈，很漂亮。”外公摸了摸她的头。木宁心里一阵暖，给外公擦了眼泪，然后把顾知胤拽到身边来，“外公，这是您的外孙女婿。” 外公又是一怔，“结、婚了？” “外公。”顾知胤恭敬地喊了老人一声，“我姓顾，叫顾知胤，跟宁宁上个月结的婚。” 顾知胤穿着一身矜贵西装，顶着一张成熟英俊的脸，哪个当家长的看了不喜欢？老人见到顾知胤自然高兴，“好，你是、好孩子，要对、宁宁好。” 看到宁宁外公，顾知胤便想起了自己的爷爷，他目光虔诚，向老爷子承诺，“您放心，我会用生命去爱她。” … 木宁把外公哄睡后，把一直缩在角落的司青阳叫到病房外。木宁冷冷看着他，“说吧，欠了多少？” 明明是个小丫头，浑身散发的气势却充满压迫。司青阳看了眼她身后的顾知胤，颤巍巍，“三、三百万。” 木宁冷眼，“怎么欠的？” “给、给老爷子治病……” “胡说！”木宁冷声打断，“说实话！” 司青阳心虚，“真的，宁宁，你相信我！” 木宁冷哼，“不说实话是吧？” “宋恒，给我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 宋恒上前一把揪住司青阳的衣领子，一耳光就要抽过去。司青阳吓得连忙缩脖子去躲，“我说！我说实话！” 宋恒停手。司青阳是见识过宋恒身手的，涨红了脸说:“去年……我摔跤之后找不到工作，家里没钱，家里老婆孩子还有老人，我走投无路，听信了朋友的话，借了高利贷去地下赌场，全输光了……” 木宁无语死了，“说那么多废话，就是拿钱去赌博了！” “宁宁，我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我朋友在赌场赚了金盆满钵，买了车买了房，我想我运气应该没那么背……” 木宁不耐烦打断，“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不是一次性输光的，别拿任何理由和借口来为自己的赌性脱罪。” 司青阳嗫喏着唇，“宁宁，这次他们被你们赶跑了，下次他们还是会来，他们已经拿老爷子的命威胁我无数次了，说我不还钱，就弄死你外公。”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司青阳心虚地搓手，“你看看，你能不能……借点钱给我，我、我保证把钱还上之后再也不赌了，也不碰高利贷，老老实实找个班上，伺候好老爷子。” 木宁冷笑了一声，摇头，“不行，我不信一个赌鬼的话。” “宁宁！我是向你借，我一定还给你的，你不信咱们就打欠条，立字据！” “司青阳，我是不信一个赌鬼能改过自新！” 木宁直盯他的眼睛，“我若是借给你了，你拿着这三百万又去赌了呢？或者你把钱还了，没多久又赌博欠钱了，你是又要找我借？” 司青阳被她盯得不敢看她，这时何彩容来了，对木宁一顿指责，“宁宁，他好歹是你舅舅，你这么有钱，三百万对你来说弹指一挥，你为什么不肯拉舅舅一把？你也太狠心了！” 木宁心里白眼都翻上天了，“我有钱是我有钱，借不借，也是我的意愿，我不借，又怎么样？” 何彩容气急，“你……” 她好笑，“舅妈，你可别道德绑架我，我最不吃这套了。你若不依不饶，我就找媒体曝光你，让社会来评价。” 何彩容气的破口大骂，“你个没良心的……” “找死？”顾知胤冷冷看了她一眼，吓得她脖子一缩连忙闭嘴。木宁这老公平时看着清冷话少，怎么这么凶。木宁看着司氏夫妇，“我告诉你们，外公我管，他所有费用，我出，但你们，一分钱都别想从我这里拿！” 这对夫妇有手有脚，自己作死惹上高利贷，她没有义务去帮。而且帮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就是个无底洞。 “另外，我要通知你们，外公我要接去京城，以后他由我来照顾，从此外公和你们再也没有关系！” 何彩容不干了，大声嚷嚷，“凭什么你说把爸接走就？还从此再也没关系，怎么？你自作主张要让老爷子和他亲生儿子分开？” “哦？就凭你们，自己一张嘴都养不活，哪来的本事照顾好外公？”木宁毫不客气讽刺。何彩容拗着，“反正说什么我都不同意！” 木宁冷笑，“你无非就是想贪外公的养老金和退休金，我说对吗，舅妈！” 何彩容迅速涨红了脸。 “真是恬不知耻！你们一个个在家好吃懒做，打牌赌博，连外公那点微薄的退休金也要私吞！” “可想而知，这些年，你们是怎么对外公的！” 她已经叫宋恒调查过了，他们回司家的中午，何彩容是出去打牌了，早上就出门了，把外公一个人丢在家里！外公想上厕所，实在憋不住了，一个人从床上爬起来，不小心摔在了地上！这更加让木宁下决心带走外公。司氏夫妇见吵不过，也骂不过，还有顾知胤和宋恒在这里守着，他们不敢撕破脸对木宁做什么，只能灰溜溜地走了。木宁脸色稍微好看一点，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圈温暖的怀抱里，“别气坏自己。” 木宁仰头看他，“我刚刚是不是很凶？” 第490章心怀鬼胎！顾知胤搂住她的细腰，“逻辑和头脑都很清晰，发挥不错，长大了宁宁，以后无论在工作还是生活中，都要保持这样清醒。” 木宁嘴角抽搐，“顾先生，你这点评未免也太官方了。” 简直就像他对一个下属的褒奖。仿佛在夸她，小木，干得不错，继续努力！顾知胤低低的笑了，“明天回家？” “我要征求外公同意。” “好。” … 木宁和护工一起给外公擦了身体，洗了头洗了脸，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木宁坐在床边给外公剪指甲，顾知胤坐在外公一边，给外公瘫痪的手放松按摩。木宁忽然开口说，“外公，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外公睁开眼，“什么，事？” “我们想把你接去京城，以后我们来照顾你好不好？” 外公愕然，立即摇头，“不、不好。” 木宁没想到外公会拒绝，“为什么不好？” 该不会是舍不得司青阳这个儿子吧，那麻烦就大了。 “我、我老了，身体不好，有很多毛病，会拖累，你们。” 外公拍了拍她的手，“你跟小顾在京城，好好生活，经常来看外公，就好。” 木宁跟顾知胤对视一眼，“外公，你不是我们的拖累，我们有能力照顾你。” “我们把你接到京城住大别墅，给你请专业护工，再也不用爬楼梯，不用看人脸色，家里有佣人伺候，还有一个两百平的院子，每天都可以推你出去散步……” 木宁的描述，其实就是在告诉外公，他们生活很富裕，根本不用担心会拖累。 “外公，我想跟你一起生活，你答应我，好不好？” 老人叹息一声，转头去看顾知胤，毕竟宁宁已经结婚了，还是要看外孙女婿的意见。顾知胤把老人的手放进被子里，神情认真，“外公，宁宁从小没家人，有您陪着她，我替她高兴。” 老人笑了，“好、好，只要宁宁，不嫌弃我这个老头子，跟宁宁一起。” 木宁心里一松，“不嫌弃！” 老人满脸幸福，“你们、都是好孩子。” …… 到了晚上，趁木宁和顾知胤不在，司氏夫妇带着女儿司箐箐来了，他们把护工支开，一家三口站在病床边。 “爸，我们来看您了。” 司魏华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何彩容推了司箐箐一把，“还不叫爷爷。” 司箐箐听话的喊了声，“爷爷。” 司魏华对司箐箐态度还算好，“箐箐，来了，快坐。” 何彩容就知道老头子还是疼爱这个孙女儿，顺杆子往上爬，“爸，宁宁说她要把你接去京城，我跟青阳觉得荒唐。” 司魏华不温不火说，“我已经，答应她了。” “什么？！这才认识一天的外孙女儿就说要接走你，简直太可疑了，说不定打得什么鬼主意！” 司魏华冷冷看着何彩容，“谁能有你，鬼主意多？我，相信宁宁，她比你们，都孝顺。” 何彩容一听这话，心里暗骂一句老不死的，尖着嗓子说，“我跟青阳不同意！” “你们，不同意，没用。” 司魏华，“正好，你们嫌我脏，嫌我占地方，拖累你们，现在你们可以，轻松了。” 司青阳，“爸，您别说这种话，我们没有这样想过。” 司魏华冷哼，有没有，他心里还不清楚？何彩容眼珠一转，“爸，你跟宁宁走了，那你不要青阳这个儿子了吗？” 司魏华看着司青阳，满眼失望，却又因为是自己儿子，“子不孝，父之过。” 何彩容才没心情跟他舞文弄墨，“行，您不想要这个儿子，那孙女儿也不要了？” 何彩容推了司箐箐一把，“您一手带大的孙女儿！您舍得？” 司魏华闭了闭眼，“箐箐，好好学习，将来去大城市发展，别学你爸妈。” 司箐箐接受到何彩容的暗示，拉住司魏华的手，哭丧着说，“爷爷，我不想跟您分开！” 司魏华看了她一眼，“箐箐，这个家，容不下我，如果，爷爷还活着，你可以常来，看爷爷。” 何彩容见没有转圜的余地，索性不装了，“爸，没想到你这么狠心！我们伺候你这么多年，为了你治病，家里穷成这幅鬼样子，现在你找到一个有钱外孙女儿榜上了，就要跟她走，那我们呢？照顾你这么多年的我们呢？” 司魏华冷了脸，“你想，说什么？” “爸，你跟宁宁走可以，把你的退休金和养老金给我们留下！” 司魏华冷哼，“何彩容，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我的退休金，养老金，不都是被你们，攥着？” “这是我，作为父亲，留给你们，最后一点善意。” “走吧，不要在这里，打扰我休息。” 何彩容不走，“爸，还有件事，宁宁老公有钱，你让宁宁老公借点钱给青阳还债，不然他被高利贷的人抓住，要被剁手了。” 司魏华不想理会，“自作孽，不可活，我不会帮你，自己捅的窟窿，自己想办法解决，回去吧。” 何彩容见司魏华怎么都不答应，顿时火冒三丈，指着老人家鼻子怒骂，“老东西！你现在攀高枝硬气了是吧？你吃我们的住我们的，没有我们，你能有今天？！” 平日里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脸完全暴露出来。何彩容一把揪住司魏华的衣领，像往常一样，抡起胳膊掐他。司青阳就在一边冷漠看着，“别打脸，被看见了不好。” 司魏华呜咽了两声，反抗不了，习惯性地默默承受。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一声冷喝，吓得何彩容手一哆嗦，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木宁，连忙把手缩回来，“我、我在扶老爷子起身呢！” 木宁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挤开何彩容，见外公脸色苍白，焦急问，“外公，你没事吧？刚才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何彩容立刻嚷嚷，“你看你这话说的！我们可没对爸做什么，爸你说是吧！” “问你了？”木宁冷冷斜了她一眼。司魏华一双含泪的眼睛看着木宁，随即看向缩在一旁的司青阳，顿了很久，摇了摇头，“没有、我想休息，让他们，出去。” 木宁起身赶他们，“听到了？别在这里打扰外公休息，赶紧走！” 司家夫妇忌惮顾知胤的势力，又怕刚才事情败露，“爸，那我们走了，我们明天再来看你。” 一家人走后，木宁在床边坐下，“外公，你真的没事吗？” 司魏华摇头，岔开话题，“宁宁，怎么来了？” “护工给我打电话说司青阳一家来了，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司魏华心里明白，宁宁很聪明，早就看出来，司青阳一家对他不好，担心他被欺负胁迫，所以匆匆赶来医院。病房的门在这时被推开，司箐箐尴尬地站在门边，“爷爷，我妈说你这几天要走了，让我今晚留下来，多陪陪您。” 第491章姐夫真好看！司魏华脸上露出一抹温柔，招呼她进来，“箐箐，来。” 司箐箐慢慢走到病床边，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瞄着木宁。木宁抬起头，跟她对视上。视线碰撞一瞬间，司箐箐一怔，立刻移开了。两个女生年纪相仿，然而司箐箐到底是小城市的大学生还没出社会，而木宁从小被顾知胤带去京城放在豪门里养着，身上一股子娇贵的名媛气息。何况在顾知胤身边待久了，多少沾了点娇矜和锐气。司魏华笑着介绍，“这个是宁宁，你月柠姑姑的女儿。” “宁宁，这个是箐箐。” 木宁淡淡地看了司箐箐一眼，司箐箐又忙把目光移开了。司魏华只当司箐箐不好意思，“箐箐，你比宁宁小一个月，是妹妹，要叫她姐姐。” 司箐箐看着木宁眼神闪躲，尽管不愿意叫，但也还是硬着头皮喊了声“姐”。木宁“嗯”了一声，她并不是因为讨厌司家夫妇，而不喜欢司箐箐，只是这个女生，让她觉得很不对味。顾知胤跟医生了解完情况推门进来，木宁抬头看着他，眉眼柔和，“医生怎么说？” “可以转院，不过要留院观察两天，等情况稳定。”顾知胤走到木宁身边，察觉有目光在打量他，转眸看向对面的司箐箐。明明是淡若无物的眼神，司箐箐只觉得心脏一麻，撇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司魏华拉着司箐箐，“箐箐，这是你姐夫，叫人。” 司箐箐面对顾知胤，胆小地叫了声，“姐夫。” 顾知胤只冷淡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向木宁，“今晚不回去了？” “嗯，我想留在这里守着外公。” 顾知胤略微沉思，“我让医院加张床。” 木宁点头。护士推了张移动床进来，顾知胤让木宁去床上睡，老爷子觉得怪不好意思，一直让他们回去，说有护工在这里就行了，怎么能让三个孩子在这儿守着他一个糟老头呢。当然最后的结果是他们都留下来了。 … 凌晨。木宁在小床榻上睡着，顾知胤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司箐箐窝在老爷子病床边的躺椅上。司箐箐睁开了眼睛，视线正好对着靠墙沙发上的顾知胤。难怪她妈妈嫉妒疯了。原来姐夫这么好看。司箐箐忍不住脸红心跳，看了眼背对着他们睡着的木宁，咬了咬唇，按捺不住站起来，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顾知胤察觉到一片阴影靠近，眉心蹙了蹙，缓缓睁开了眼。他淡漠地看着站在他面前地司箐箐。司箐箐吓得一哆嗦，原本想给他盖毯子的想法，也被打消的烟消云散。 “有事？” 冷漠的嗓音，带着醒时的沙哑，在深夜格外好听。司箐箐害怕又懦弱地看着他，怯生生地开口，“姐夫，我手机关机了，我忘记跟寝室长说我今晚不回去，可以借你的手机打个电话吗？” 顾知胤顿了下，看着她怯懦尴尬的模样，从口袋里拿了手机给她。 “谢谢姐夫。”司箐箐接过来时不小心碰到他温凉的手指，心跳快了一拍，看见屏幕上的照片是木宁，悄悄咬了咬舌尖。 “喂，室长，我今晚在医院……”她走到一边去打电话，余光瞥见顾知胤舒展了下身子，揉了揉眉心，起身去看了一下木宁，然后从外套里拿了烟和火机推门出去了。司箐箐赶紧跟了出去，她在走廊尽头的洗手间外面找到了他。高大的背影，笼罩在烟雾中，灯光下清冷深谙。姐夫好高，气质好冷。跟她在小城市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顾知胤察觉到身后有人，抽烟动作一顿，转过身，面对面跟司箐箐的目光碰上。 “有事？” 司箐箐样子慌张，结结巴巴地开口，“电、电话打完了，手机还给你，谢谢姐夫。” 顾知胤手上夹着烟走过来，司箐箐只觉得带来一阵干爽的微风，夹杂着烟味和特属他身上好闻的味道。阴影笼罩下来，司箐箐仰头看他，心跳快得脸都烧起来了，她忙把手机递上前，再次说了声，“谢谢姐夫。” 顾知胤仍是没说什么，冷冷清清的接过手机，转身去垃圾桶边上弹烟灰。司箐箐眼巴巴地看着他，觉得他好像心情不好，“姐夫，是不是我吵到你休息了？” 顾知胤抬头看了她一眼，“回去睡觉。” 他是让她回病房去睡觉？他在关心她？？司箐箐呼吸略微急促，“哦，我想先上个厕所。” 说着司箐箐赶紧逃去了厕所，背贴在隔板上依旧抑制不住狂乱的心跳。姐姐是多有福气啊，姐夫开口跟她说一句话，她就有点受不了了，姐姐每天围绕着这样的男人，每天都可以跟他亲密，太让人羡慕了。司箐箐觉得今晚太旖旎了，姐夫刚才还关心她了。事实上，顾知胤只是不想有人在这里打扰他。在病房里根本就没睡着，头有点疼，心里莫名烦。他抽了两口烟，忽然听见厕所里传来尖叫。是司箐箐的叫声？顾知胤掐了烟，过去查看情况，突然一道身影窜出来，用力抱住了他。 “姐夫救命！有、有蛇！！！” 蛇是真的有蛇，有一条小青蛇在爬，但司箐箐真是豁出去了，借着惊吓，抱住了顾知胤的腰，脸埋进他怀里。顾知胤浑身僵了下，伸手要推，忽地看见站在十米开外的木宁。对视了一眼，他看见木宁面无表情。司箐箐还在他怀里颤抖哭泣，“姐夫，我好害怕……啊！” 突然一股大力把司箐箐推开，踉跄着撞在墙上。顾知胤大步迎上走过来的木宁，“宁宁。” 木宁却没有看顾知胤，而是看着司箐箐忍不住嗤笑，“害怕找姐夫有用吗？” 司箐箐委屈的红了眼，“姐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