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齐清河笑着摇头:“又不是你的错,你道什么歉?” 叶灵韵脸色一直耷拉着:“说好要对你好的,既然让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被打了,我……” “好啦,不是已经没事了吗,”齐清河拉了拉叶灵韵的手。 叶灵韵放下手中的药,一把将齐清河抱住。 两人都沉默不语,却紧紧的抱在一起。 之后他们四个人在石溪村又呆了两天,才回北京。 在上回北京的火车前,何熙月找了过来。 叶灵韵将父母带上车,让何熙月和齐清河有了单独谈谈的机会。 何熙月看着齐清河说:“上次我母亲的事真的对不起,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以后不会再……” “没事,以后我们也见不到了。” 何熙月苦笑一声:“清河,如果我早点醒悟,是不是我们就不会错过了?” “世上没有如果,何熙月,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你还是朝前看吧。” 话音刚落,叶灵韵就走上前,对他说:“车要开了,该走了。” 齐清河点头,最后看了一眼何熙月:“我要走了,再见。” 叶灵韵也朝何熙月点了点头,然后就牵着齐清河的手进了进站口,很快就消失在何熙月的视线里。 何熙月独孤一人站在原地良久,脑中蓦然浮现出那天突然看到茶几上齐清河的离婚报告。 那时她只觉得震惊和发懵,却没有多少恐慌。 总觉得齐清河那般爱他,一定不会离开她的。 可如今,时过境迁,她终究还是失去了那个曾经最爱自己的人。 而她却在他心灰意冷时,才发生齐清河对她有多重要。 可这一刻,何熙月也彻底的明白,她和齐清河已经彻底错过。 这将成为她这一辈的遗憾。 第一章 渗血的墙壁 沈浅浅刚大学毕业,便接管了养母乡下的小药房。 这些时日,她忙着重新注册药房的经营权,每天早出晚归,以至于药房经常多出一些东西。 比如,半截香,蔫巴的水果,一些谷物...... 对于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也以为是村上调皮的小孩从窗户缝扔进去的,并未多想。 直到这天,她终于办完了所有手续,回到家中已经是月上柳梢。 她刚开门,一股子血腥味迎面而来,让她胃里一阵翻涌,这时月光顺着门口穿过,照进右侧的墙壁上,原本干净整洁的墙壁上有一层还殷红的血液缓缓从白墙顶上往下流。 “哐当!”手中的文件夹掉落在地上。 “啊!鬼啊,救命........”她惊恐尖叫,脚下像被灌了铅一般的沉重. 她身子瘫软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鬼大哥,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您千万别找我啊,您今天放过我,改明我给您多烧点......” 她念叨了许久,并未有其他任何事情发生,她壮着胆子,快速起身,伸手触到墙边的灯。 “啪!”她下手又重又急,房间瞬间而亮,房中其他物品并未有任何的变化,而墙上的血似乎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她心下疑惑,这血渍究竟怎么回事? 她走到墙边,正要伸手摸,从墙壁上渗出两片手掌大的黑灰,覆到她的脸上,有些碎渣钻进她鼻孔。 “啊嚏.....”她鼻头一紧,喷嚏连连不断。 她伸手将脸上的黑灰拿下来,这黑灰有一角并未完全烧掉,她仔细观察,像布又不似布一般柔软,硬硬的,应该是锦。 这锦上还有小半个字,烧毁的太过严重,也还原不出原有的样子。 就在她不解时,墙壁又吐出一物。 “哐当!”突然,巴掌大的东西掉落在沈浅浅的脚边。 “啊!鬼啊!”她再次被吓得破了防,身子往后一跳,跌坐在地上,颤抖着身子。 “鬼,鬼大哥,您想要啥您给我托个梦行不行,千万别吐东西啊.....你放心,只要你开口,我有的都给你烧!” 她念叨了许久,嘴都说累了,腿也蹲麻了,墙壁也没再吐出来任何东西出来。 她望着四周,偷摸的捡起脚边的东西,三足两耳,里面还有一些灰,像祭祀用得东西,难道是有人故意捉弄她? 她出了门,来到院外,院外一如既往的平静,偶尔有风吹过,带起几片枯叶。 没有人恶作剧,也不像是鬼,好像是从墙壁后面吐出来的,这墙既然能吐,不知道能不能吃? 她壮着胆子进了房间,拿起架子上几盒感冒灵,朝着墙壁砸了过去! 感冒灵瞬间消失不见,会吞物品的墙壁?不会连她一起也吞了吧? 要不她走?万一晚上把她一起吞了怎么办?她不由的打个激灵。 可出去自己能去哪里? 她纠结半晌,决定留下来,不就是一堵墙嘛,要是她喂饱了它,不就不吃她了! 她手边的感冒灵一股脑全部砸向墙壁,东西没了,墙壁什么变化都没有。 这也激起了沈浅浅的好胜心,她又将架子上所有的盒感冒灵扔过去,她就不信喂不饱一面瘦弱的墙!!! * 宽阔的房间里,少年帝王如同枯木一般跪着,他的面前是一座神龛,神龛里面摆放着许多的牌位,牌位两侧是燃烧的蜡烛。 烛光映在少年帝王刀裁般的容颜上,尽显颓色,他额前散落着几缕头发遮住他深沉的眼睛,性感的薄唇上染着几许苍白。 他的手腕露在衣袍外面,手腕上绑着一根绷带,绷带上有殷红的血液渗出。 他面前放着一个火盆,火盆前面的案几上蜡烛和供果东倒西歪。 他的眼中早已经没有了色彩,就在刚刚,他用血为祭,向大盛历代先王下了罪己诏,可先王们似乎很生气,一场狂风,将他精心准备的一切都吹乱了。 他缓缓闭上眼睛,难道,三百年的大盛,因此要毁在他的手中? 何其不公? 他,姬砚卿,这一生被当质子困于齐,九死一生从齐国回来,夺得政权,想要将这腐烂的大盛救回来,他夙兴夜寐,腐朽的大盛有了起色。 可两月前,六国兵临城下,他奋力抵挡,六国并未讨到便宜,不料天降大雨,大雨下了整整一个月,洪水不断,房屋倒塌,街道堵塞,城中百姓牛马淹死过半。 一个月前,大雨停歇,艳阳暴晒,尸体腐臭,时疫横生,那隐藏在城中的叛贼烧毁粮草。 整个雍城,外有诸侯六国虎视眈眈,内又无粮无药亦无水! 大盛气数真的尽了吗? 他后面跪着一个三十来岁,身着铠甲的将军。 “大王,城外暗道已经挖好,末将今夜送您从密道出城,不能再耽搁了。” 姬砚卿忍着眼中的干涩,睁开眼睛“何将军,孤命你带着城中百姓与将士投降吧!” 何健皱眉,“大王这是要做甚,诸侯六国所到之处,城中百姓十不存一,如今若是开城投降,那城中恐无百姓活路!” “先祖不庇孤,降下灾祸,如今,孤只能以死谢罪,你带着孤的人头,也许能换百姓生还的机会。” 何健跪倒在地,对着姬砚卿不断的磕头,眼中的泪滚落在地板上“大王,不可,此不是你的错!” 姬砚卿拿起手边的长剑,手握紧剑柄,抽出剑身,架在自己的脖颈上“孤意已决!” 剑身在他的脖颈,他手中用力.... “哐当!” 一个绿色的盒子砸到他的头上,紧随而又有许多盒子从天而降,砸的他脑袋发懵。 数息过后,盒子也不再从空中掉落。 他俯身捡起一个盒子,仔细的探究,这盒子像纸,可又比他所用过的纸都硬,上面有字似乎与他所认识的字一样,但又像缺胳膊少腿。 何健顺手也捡起一盒,将一个盒子打开,盒中放着不知数量的小袋子,他掏出一包,小袋子软软的,又光滑无比,“大王,这里面也装了东西!” “打开看看!” 何健用手撕扯半天也没撕开,姬砚卿拿过去,借着烛光,这才看清袋子旁边有一处有个细小的开口,他从开口处一扯,袋子顺利打开。 一股清淡的药香扑鼻而来,似乎还掺杂了一丝甜味,这是药?还是糖? 他急忙朝着手中倒了一点,送入口中,一股香甜的药香瞬间填满他的味蕾。 这是药!真的是药! 第二章 祖宗赐药(跪求各位佬的金票) 姬砚卿激动的身体颤抖着,“何将军,快去请张太医!” 何健也意识到那小袋里装的极有可能是救命的药,他转身往太医蜀飞奔而去。 太医蜀,张太医一脸愁容,他空有一身医术,却无药可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城中百姓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最终变成一具硬邦邦的身体。 “哎.....”他长叹一声。 “张太医,快,快跟本将军走!”何健冲过来,见张太医不为所动,一把将人提起,夹在胳膊肘处原路飞奔。 “咳咳,你这莽夫,你要做甚!” “药,有药了!”何健激动着喊着。 张太医气的吹胡子瞪眼,这个时候哪里还有药?定是在诓骗他! “你这莽夫,还不快放我下来,这哪有药!” 姬砚卿将散落在地上的盒子小心翼翼的捡起来,缓缓的放在案几上,生怕因为自己太过用力,就将里面的东西弄坏。 张太医在何健的胳肢窝下一路颠过来,人也颠的头晕眼花。 姬砚卿不等他缓过劲,将怀中的药递了过去“张太医,看看此药如何?” 张太医脑中闪过‘药’字,这才意识到似乎真的有药,他狐疑的望向姬砚卿手中的小袋。 没见过的包装,也许是大王太过忧心,弄来了假药,罢了,假药就假药吧,只要能安慰到大王! 他将小袋子接过来,放到鼻尖,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 这......真的是药? 他迫不及待的将小袋里的药倒到手中,舔了一下,苦中带甜,似乎也不是一种药材制成,不由的脸上出现一抹凝重。 一时间,他陷入沉思...... 三叉苦,金盏银盘,野菊花,岗梅....... 好似还有别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他从未见过,却又感觉这药绝对是个好药。 姬砚卿小心翼翼的问“张太医,此药对时疫可有用!” 张太医回过神,点头如捣蒜,这药配伍简直太好了! “好药!大王,此药从何而来?” 姬砚卿并未回答张太医的话,转身跪倒在先王牌位前,颓废的眼角变得湿润,声音哽咽,“感谢祖宗赐下神药,砚卿定不会辜负祖宗期许!” 张太医一听,与何将军对视一眼,紧随而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磕数头“感谢先王赐下仙药!” 在场的众人心中都在想,雍城有救了,! “大王,不好了,太后,太后不行了.....”太后身边的内侍安顺急奔而来,跪倒在祖庙外,满眼都是哀色。 安顺话音刚落,一个宫女跑来“大王,何将军家传话来,说将军夫人与公子昏迷不醒。” 这时又跑来一个内侍,仓皇跪在安顺旁边“大王,营中将士染病者又添半数。” 姬砚卿拿起一盒药给何将军“将此药送回家去吧!” 何健手中捧着药材,心中沉甸甸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姬砚卿面前。 “臣感谢大王赐药,臣必定拼死守护大盛江山!” 姬砚卿指着剩下的药:“张太医,先王赐下仙药不多,送一盒给太后,孤记得你家中孙女染病多日,你也拿一盒吧,剩下的,先送去军中!” 张太医手望着姬砚卿,嘴巴微张,欲言又止,他家,只剩下这个孙女了! “噗通!”一声,他跪倒在地,“多谢大王!” 姬砚卿扶起这个老太医,张家身为医药世家,时疫来时,张家不曾退缩,甚至将家中药品免费捐献出来,这是他们应得的。 先王既然能赠下仙药,就证明先王并没有抛弃他,他要焚香祷告,让先王赐下更多的药,救雍城将士与百姓于水火。 即便要流尽他一身的鲜血,他也在所不惜。 他展开绢布,上面写下祷词: 致祭先祖: 大盛第三十六代君王姬砚卿见过众先祖,只因小子砚卿无能,未能治理好大盛,致使诸侯六国虎视眈眈,欲取代先祖打下江山,小子亲率兵马与六国相抗,并未落下下风。 然天公不作美,两月前天降大雨一月有余,致雍城被淹,百姓死伤过半,粮草所剩无几,大雨初停,烈阳暴晒,时疫肆虐,城外六国围困,城内无药无水无粮。 求先祖赐下神药,救城中百姓六万,将士三万,小子愿为众位先祖重铸金身。 写完,揭开左手腕上缠着的布,一道狰狞的刀口出现,刀口上结了痂,他右手撕开结痂的伤口,血液顺着刀口流出,流到了碗里。 随着血液的流出,他原本苍白的面色越发的苍白,血液流了半碗,何健递来三炷香点燃。 他举香对着牌位三叩首,将祷词烧到血碗中,举起碗,将血碗泼到旁边绘制的历代先王壁画上。 **** 沈浅浅清空架子上的感冒灵后,望着一如既往没有任何变化的墙面。 这到底是什么个鬼东西,半架子药,怎么感觉还没喂饱? 就在她琢磨时,墙壁上又有血冒冒出来,她吓得往后靠了靠,她举起手边的听诊器,哆哆嗦嗦: “你,你,我不怕你,你有什么目的说出来,不然我,我报警了,让警察叔叔抓你!” 等了好久,那墙壁又没有什么动静了,难道这墙壁不喜欢吃药品? 她环顾四周,药台上还有昨晚剩下的矿泉水和三盒米饭。 她将这两样东西扔了过去,米饭和矿泉水消失不见。 沈浅浅好奇,这到底是个什么鬼?难道是饿死鬼? 她看了看放在柜台下的零食箱,决定再投喂点试试。 姬砚卿望着先王的牌位,心中紧张不已,他希望先王们收到他的祷词。 “哐当!”一个透明的瓶子从空中掉落,紧随而来的是各种盒子,不认识的材质包装的袋子。 守在旁边的何健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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