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藏不住_第102章

咖啡小说> 喜欢藏不住 > 第102章

第102章

尤其是华国所谓名牌大学毕业的“律师”，怎么能与国外镀金，接受过更高等教育的律师相比。 “你跟她说。” 辰光直接起身，连对方律师的名字都不想知道，便踩着高傲的步伐，离开了。 “西夫人。”助理打断西夫人的话，十分严肃道：“我们辰光律师只要说能赢，那就一定能赢。” “你就等着两天后开庭，结果就行。” “啊，好好好。” 霍家再有钱，能请来比辰光律师更大的婉儿？有大律师的保证，西夫人总算松了口气，安心地等着两天后。 —— 西泫的案子，如期开庭。时间，定在下午两点。司九音早上有课，西汀先提前过去。在庭审现场，西汀撞见了“律神”的学生——罗律师。罗律师成就也不错，人年轻前途无限。听说老师时隔一年又要出庭，他高兴得连夜坐21个小时飞机，从大洋彼岸飞过来。 “西汀小姐是吧？” “您好。”西汀穿着白色衬衫，格外乖巧地点头，“您是罗律师吧？九音提前跟我说过，让我来了之后，先联系您。” “是的是的。”罗律师高兴点头。当老师学生三年，他终于有打下手的机会。 “老师让我提前跟你说说，庭审现场一些注意事项。” “好的，谢谢。” 西汀礼貌道谢，往休息室走去时，不经意往观众席扫了一眼。正好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正低着头看手表。那侧脸最近见得太频繁，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九音的二哥，霍迟医生。他怎么来了？西汀抿了抿嘴，感觉心脏跳得好快，避免被对方发现，加快了脚步。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另一间休息室里。辰光正伫立在窗前，目光打量着刚才路过的两人，嘴里溢出一丝讥笑。 “你们口中所谓了不得的人物，就是罗律师？” 他还以为有多牛，不就是律神的学生？别说是他…… 就是律神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也有信心赢了她。 —— 来啦来啦，会持续打脸。律·小九儿·神：这么自信？那我可就来了喔。第402章打脸前夕：律神出现，震惊渣渣 “罗律师此时不是应该在国外参加论坛，怎么突然跑回京都，还突然接了官司？” 助理忍不住嘀咕，“律神消失那么久，不知道罗律师是否有她的消息。” 提及律神，辰光眼底划过一抹不耐烦，没好气说道：“你找她做什么？” 当初协助华国的那几个跨国案子，得罪不少人。说不定，早就被势力暗中除掉了。 “……” 看见辰光脸色不对劲，助理识相地转移话题，“我去整理资料。” 遇到律神之前，辰光在业内可谓是神话一般的存在。但是—— 只要遇到律神，便会被虐得惨绝人寰。所以在辰光这儿，律神是禁忌。 “哼。” 辰光冷哼一声，目光盯着西汀和罗律师消失的地方，眼神渐渐笼聚寒意。知道律神在哪儿更好，输了，正好回去告状。 —— 开庭前十分钟。司九音才慢悠悠地出现在法院。小姑娘今天穿得格外正式，白色衬衫，搭配黑色直筒西装裤，衬得两条腿又直又细。头发高高挽起，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哪怕口罩挡住大半边脸颊，依旧无法遮掩眼眸露出的淡漠神色。大有目空一切的清冷感。休息室。司九音到时，罗律师作为西汀的一辩，已经提前交代完所有的注意事项。见她出现，罗律师立刻起身，兴奋地走到她身边，“老师。” “嗯。” 司九音抬眸，淡淡地扫他一眼，低声道：“你先上去，解决不了我再上。” “我？” 罗律师皱了下眉头，心里挺没底的，“老师，对方律师是辰光。” 辰光虽然是老师的手下败将，但也是个厉害角色。在他面前，自己有些发怵。 “辰光又如何？”司九音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起资料认真翻阅，“你是律师界的后补力量，以后遇到他的机会多了。” “更何况……他不见得会是你的对手。” “啊？”罗律师受宠若惊，眼睛晶亮，“老师，你这么相信我的吗？” “行了，准备准备上去吧。” 司九音说完话，转头看向西汀，微微一笑道：“别担心，伤害过你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嗯。” 西汀用力点头。庭审正式开始。西汀作为原告方，在罗律师的陪同下，出现在庭审现场。对面，坐着西家夫妻，以及模样看起来高傲不已的辰光律师。见她们出现，辰光嘴角掠过一抹讥笑，显然没将她们放在眼里。申辩过程格外激烈，辰光以“西泫被学校开除，遭受网络暴力，精神状态不佳“为由，将事件认定为意外。而西泫父母，虽然私下联系法医作弊，但并未对原告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总的来说就是：西泫和她父母，罪状很轻。罗律师在反驳过程中，对方又提出“西汀原来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 所以两人在洗手间里，西泫到底有没有对她进行暴力威胁，是个谜。听见这话，西汀垂在腿上的手，用力收紧。双方各持意见，拼命挑对方的漏洞。事情的发展愈演愈烈，庭审现场吵得不可开交，基本上打成平手。原以为，会把姓罗的怼得说不出话，快速结束这场官司。不曾想，没占到好处。辰光的脸色很难看，盯着罗律师的眼神，多了几分认真。不愧是律神培养出来的学生，才两年的时间，进步那么大。 “追平”对辰光来说，顶多无法辉煌赢得官司，但这样的结果已经能保证西泫一家三口的刑法没那么严重。除非，罗律师那边能找到更有用的证据。 “现在休庭。” 双方律师咬得太紧，法官听得头大，只好中场休息缓和气氛。离开庭审现场去休息室时，两方律师刚好打了个照面。看见罗律师，双手揣兜的辰光，嘴里溢出一丝冷笑，“罗律师，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罗律师扬起头，丝毫不怯懦地看向沉光，“上次见你，还是一年前的庭审现场。你和我老师辩论，输掉……” 听见这话，辰光的脸顿时拉得老长， “啊？”看到辰光臭脸，罗律师达成目的地笑了笑，故意道：“抱歉了，时间过去那么久，不该提你的伤心事。” “……”辰光咬紧牙关，脸色阴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时间确实能改变一切。” “希望下次再遇到你的老师，能再跟她切磋切磋。” “会有机会的。” 罗律师勾唇一笑，语罢，带着西汀径直离开。看着两人的背影，助理抿了抿嘴，疑惑开口：“罗律师刚才那句‘会有机会’的，是什么意思？” “……” 辰光静默许久，冷冷一笑，“最好别让我再碰到律神，否则……” 新账老账，一起算。 —— 休息室。司九音一边关注庭审现场，一边整理新收集到的资料。 “老师，虽然没让辰光占据有利位置。但就平手来说，对于我们来说很不利。” 最大的坏处就是，西泫被判刑，但大概率会是缓刑。 “嗯。”司九音将以前准备好的柠檬水，递到西汀手边，扬了扬下巴，“下场我上。” 听见这话，罗律师松了口气。老师上场的话，胜负基本就没有悬念了。十五分钟后，庭审再次开始。辰光的团队，重新梳理了所有证据，找到对方的辩论破绽，十分有信息能打赢这场官司。 “放心吧，后半部分申辩，会很快结束。” 辰光靠着椅子，双手环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盯着对面空荡的椅子，冷笑：“不会是找不到切入点，害怕输掉官司，不敢来了吧。” 助手微笑，“很可能。” 上半场，罗律师那边确实没占到便宜。下半场若再找不到实质性的证据，这边官司，他们稳赢。就在两人自信满满，能打赢官司时，不远处大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众人同时抬眸看去。只见罗律师走在最前面，西汀走在他身后…… 令人意外的是，西汀身后还跟着一位戴着口罩的女孩儿。助理身形猛地一怔，不敢相信问道：“辰光律师，那是……是律神吗？” 辰光正低头喝茶，听见声音，手指剧烈晃了一下。谁？他抬眸看过去，看清楚对方的脸时，猛地站起身。律……律神？！ —— 早上好，还有一章在下午。马上彻底解决西汀的事啦。第403章我见你一次，赢一次真的是律神？听见辰光的话，助理用力擦了擦眼睛，眼珠子恨不得瞪到对面的大佬身上。两年前，他曾有幸在一次庭审现场，观看过律神与辰光的辩论。辰光被她怼得话都说不流利，若不是其他律师拉着，只怕他会跳起来，与律神动手。辰光台下哭红眼的场景……他至今记忆尤深。没想到，这个案子，能让隐退多时的律神重出江湖。 “……” 辰光完全愣在原地，直勾勾地望着司九音的方向，眼神里的骄傲和自信，全然被震惊恐惧所取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此刻光是看到律神，两人还没进行对话辩论，辰光已经感觉到深深地无力。律神？怎么是她？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看见突然反常的辰光，一旁西夫人看出不对劲，忍不住问道：“辰光律师，您没事吧？” 他为什么看到对方律师，会露出如此惊恐的神情？！还有，这个新上来的女律师，看起来怎么那么熟悉？ “没什么。” 辰光回答，坐下后端起茶喝了两口，压榨身体里的心虚，低声道：“你们放心，这场官司，我就是倾尽全力也会打赢。” 这次，他一定会战胜律神，雪耻当年的屈辱。 —— 司九音作为被告二辩出场。罗律师便插不上嘴，只能在旁边递资料。对上律神，辰光上半场高高在上，逼人的气势明显被压了下来。 “这是原告的病历，证明她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说的话不可信。” 辰光摆出证据，很厚的一沓病历，全是她治疗期间留下来的。看见那些东西，西汀握紧双手，目光不由得看向台下，悄悄瞅了一眼霍迟。霍迟正认真地盯着法官，面无表情，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他知道自己的过去，也会介意吧？！西汀收回视线，垂下头，看着手上交错狰狞的疤痕，苦涩一笑。也是。她自己都嫌弃，别人怎么会不在意。 “法官，你看这些精神病的治疗报告，就足以证明西汀脑子有病。”西夫人急忙出声，“是她发病了，才臆想西泫要杀了她。这件事，跟西泫没有任何关系。” 西父不作声，明显同意这个说法。不将锅甩回去，他们都得进监狱。 “……” 见被告席上的几位不说话，辰光心底的恐慌稍稍消散了些。如果还有其他证据，上半场就该全拿出来。手头没有能反驳的东西，就算律神来了又怎样。想着自己马上就能雪耻，沉光激动得握紧手。他很期待看到律神灰头土脸，离开庭审现场的样子。 “安静。” 看着混乱的现场，法官敲响木锤，严肃出声，“原告律师发言。” 闻声。司九音抬起头，先握住西汀紧张得满是冷汗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西汀也看她一眼，紧绷的神经缓缓松开。 “我这里一共有四份材料，足以证明我的当事人被污蔑陷害，被告人西泫以及其父母，蓄意杀人。” 蓄意杀人？这性子，可比过失杀人，包庇罪严重多了。 “这个律师在胡说八道什么？”西夫人咬牙切齿出声，“四份材料？我倒看她能拿出什么玩意儿出来。” “第一份，是当事人西汀近三个月的体检报告，证明她精神正常。且事件发生后，精神了专家立即对她进行评估，也确认没有任何问题。” “第二份，是西泫的体检报告。精神科专家同样也对她进行过评估，她的精神状态良好。” 想用“精神病”逃脱刑责的打算，泡汤了。 “第三份，是一份假的股权转让报告。” 这话一出，西父顿时脸色大变，差点没忍住站起来。股权转让报告，被他封存起来了，律师怎么可能找到。司九音淡淡一笑，继续漫不经心道：“被告西林，为了霸占自己妻子，也就是我当事人母亲的财产，故意制造假的转让书，联合现任妻子虐待我当事人，并将我当事人送去乡下自生自灭的行径可以看出……” “他们谋杀我当事人的意图，一早就出现，并付出了行动。” 西夫人故意流产，诬陷给西汀的证据，以及西汀被打后医院就诊记录，全被挖了出来。西家夫妻：“……” 什么霸占遗产，什么虐待？辰光听得云里雾里，莫名其妙地看向夫妻俩。当时他收集证据的时候，就再三嘱咐，有什么容易被对方抓住的把柄，一定要说出来。说了，他才能想办法应对。现在…… “最后一份证据，是一份聊天记录截图。” 闻声，西父和西夫人同时站起身，猛地不远处的证据看去。只见大屏幕上，投影出十几张微信聊天记录。同一个群里，西泫父母以及西泫。记录里，清清楚楚地写着：西夫人：西父：西夫人： …… 记录刚放到这里，台下观众便已经坐不住，开始小心议论起来。竟然为了家产，把自己的亲女儿扔进教养所折磨？果然是，有后妈就有后爹。这种爹，死一万次都不够。记录继续播放，西泫加入了聊天。西泫：西父和西夫人，也在其中出谋划策。甚至连法医鉴定作假的计划，也提前做好了。看着后面越来越过分的聊天，法官眉头也皱了起来。事情既然这样发展，可就不是坐几年牢那么简单了。公示完证据，司九音冷冷出声：“我的当事人，不要赔偿、不和解、不原谅。” “只有一个诉求……”司九音眸光，落在对面目瞪口呆的辰光身上，一字一句道：“维护人权、维护华国法律的尊严，要求对三位被告实行严判！” “我们会补充罪行，以财务侵占、虐待、以及故意杀人，向人民法院再次提交诉讼。” 下次再开庭，进监狱踩缝纫机便是板上钉钉的事。面对如此重要的证据，西家夫妻双腿一软，整个人摔在地上。辰光动了动嘴唇，连反驳的机会都拿不到。这场官司，他又输给了律神。 “M国的法律精英？也不过如此。” 见辰光不甘心地看着自己，司九音勾了勾唇，轻慢道：“看来，外国的月亮，不一定能照亮中国的天。” “辰光律师，希望你再接再厉，努力学习。不然以后再碰见……” “见你一次，我赢一次！” —— 下午好。第404章音姐：哦豁，我跌辈分了 “你——” 辰光猛地站起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说不出的难堪。 “身为律师，你竟然人身攻击？！” “人身攻击？”听见对方的话，司九音后背倚着桌子，微抬着下巴：“是说你拿着公费学习，学成之后背叛国家，加入M籍，错了？” “还是说你身为律师，不伸张正义，为了利益替杀人犯做无罪申辩，错了？” “又或者说，你瞧不起华国的教育、蔑视华国的人，却三番两次输给华国律师，错了？” “嗯……”司九音掀起眼睑，露出清冷淡漠的眸子，一字一句道：“请辰光律师告诉我，哪一件冤了你？” “……” 辰光动了动嘴唇，竟然找不到一句反驳的话。他甚至，有种主动伸脸过去给对方打的感觉。本就因为西汀案子，怒火中烧的听众，再听到司九音的话，顿时议论纷纷。 “看不起华国，还来华国赚钱，脸皮真是够厚的！” “拿着公费出国，学成背叛国家罢了，竟然还瞧不起华国，忘记祖宗埋在哪块黄土地上了？” “现在当律师都不需要职业道德么，为了钱，颠倒黑白，这样的人也配当律师？！” “国外那么好，滚回去吧！” “滚回你的M国！” 台下的议论声，逐渐整齐起来，都是一致的“滚”。 “……” 听见现场发出来的“抗拒”声，辰光眉头紧皱，冷冷地看了眼司九音。 “走着瞧！” 在一片咒骂声中，垂头丧气地灰溜溜地离开。看见辰光离开，警察出现在身前，西家夫妻才反应过来，这场官司真的输了，可能面临几十年的牢狱之灾。 “走吧。” 西汀看了眼司九音，轻声开口。今天的官司算是结束了。证据全部收齐，下次再开庭，胜利的把握就是百分之百。想到自己和女儿接下来的下场，再看到微笑着正准备离开的女孩儿，西夫人理智逐渐被怒火占据。眼看着西汀就要离开，她突然站起身，作势就要朝她冲过去。 “你不能走！”西夫人抓着包，表情狰狞，“毁了西泫，现在还要把我们送进监狱。” “我们不好过，你也休想好过！” 西夫人说完，便将手中的包，狠狠砸向西汀。两人隔得不远，西夫人的动作又急又狠，眼看着质地坚硬的包就要落在西汀身上。司九音目光骤冷，正准备伸手去挡时，一抹身影忽然出现，反手将包包挥开。巨力之下，包包重重撞回西夫人脸上。 “啊——” 西夫人没被站稳，猛地跪倒在地上，鼻血瞬间涌了出来。两人同时抬眸。只见西装笔挺，戴着眼镜格外斯文的霍迟，身形高大地挡在她们身前。 “没事吧？” 霍迟回头，目光落在西汀脸上。 “……” 西汀盯着他的脸，像被吓到了，木讷地摇头。敢看他了？吓傻了？霍迟淡淡勾唇，心情莫名愉悦。 “西汀，你会遭报应的。” 西夫人被警察拷起来，衣服上全是血，显得狼狈不堪。西父心如死灰地跟着起身，路过西汀身旁时，脚步停下。 “汀汀，爸爸……” “我们走吧。” 西汀平静看了眼西父，眼神冰冷得对待陌生人，连句多余的话都不肯多说。 “嗯。” 司九音和霍迟跟在她身后，三人一齐离开。看着决绝的背影，西父闭了闭眼，周身只剩下落寞和懊恼。 —— 离开法院。霍迟亲自开车，先将司九音送回清水湾。下了车，司九音搭着车门，看着西汀：“这件事你不用再管，好好休息上课，后面的事罗律师替你解决。” “放心，那三个人一定会付出代价，不会再有机会见你。” 无期算少了。 “嗯。” 西汀坐在车里，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眉眼含笑，格外可爱，“九音，谢谢你。” “谢什么？”司九音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轻声道：“多给我做几个蛋糕。。” “我给你做一辈子的蛋糕。” 西汀吸吸鼻子，眼睛红得跟小兔子似的，可怜惹人爱。 “一辈子啊……” 司九音眼底的笑意更甚，目光转向驾驶座上的霍迟，故意问道，“二哥，要不要进去坐坐，老狐狸应该回来了。” “……” 霍迟表情顿时有些垮，回头看了眼西汀，女孩儿正睁着圆溜溜的大眼，十分好奇地看着他们。 “为什么要叫薄爷……老狐狸？” “……” 霍迟一时间，找不到合理的解释，总不能说，是因为嫌弃薄西晏老牛吃嫩草。谁能想到—— 自己也往这个趋势发展。说出来，有点打脸。气氛，逐渐变得尴尬。见霍迟不说话，司九音故意问：“二哥你说呀。” “……”霍迟无奈又不敢凶，只能耐着性子哄：“祖宗，风大，赶紧进去。” “行吧。” 司九音挺好营地笑了笑，不想太为难他，挥手离开。走了几步，忽然回头。看见车里的两人时，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西汀真和二哥交往结婚，她岂不是要叫她二嫂？她跌辈分了！！！ —— 清水湾。刚进大门，司九音便看到不远处狗窝里，98K在狼吞虎咽地吃肉。她这才想起，因为喝醉把薄西晏赶下床，抱着98K睡的事。那男人吃一条狗的醋，禁了98K一周的肉。幼稚的老男人！司九音收回视线，刚准备进大厅时，忽然看见薄西晏拎着件风衣，大步流星地朝她走来。步伐匆忙，脸色不对，像出了什么大事。 “去老宅。”薄西晏一边给司九音披外套，一边神情严峻地开口，“老宅来电话说，奶奶晕倒了。” “奶奶晕倒了……” 司九音脸上的笑容倏然僵住，神情变得紧张起来。所以，上次摸到脉象并没有错。奶奶的身体，真出现问题了。 “别担心，人已经醒了，我们现在过去看看。” 薄西晏一边说，一边搂着司九音，弯腰坐进车里，冷冷出声：“开车 —— 还有一章，下午。第405章这个司九音就跟妖女似的半个小时后。跑车驶进古风古色的庄园。薄西晏先下车，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轻轻握住小姑娘的手，把人搂到怀里。 “小心。” 司九音脑子有点乱，依偎在男人怀里，下意识抓住他的手。 “别怕。” 薄西晏俯身，在她额头安抚性地吻了一下，“奶奶会没事的，嗯？” “嗯。” 司九音点头，脸颊在男人怀里蹭了蹭，感受到他的温度和气息，心才安了些。绕过繁花灿烂的花园，穿过精雕细琢的长长走廊，到达老夫人的住所。大厅里。站着三四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围在一起，似乎在讨论治疗方案。薄庭渊和薄庭森，带着各自的妻子，坐在椅子上，表情凝重。薄西泽和薄西浅站在角落，默不作声。所有人的脸色，都谈不上好看。 “大少爷和司小姐来了。” 听见佣人的声音，众人的同时抬起头，目光投向门口的两人。 “大哥，音姐。” “大哥，小嫂嫂。” 看见两人，薄西泽和薄西浅立刻站直身体，极为礼貌地开口。 “小九儿。” 宁轻絮直接推开丈夫，挺着急地走到司九音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语气略显着急，“法院的事，解决了吗？” 老夫人突然晕厥，来了这么多医生，都说老夫人年事已高，他们无能为力。想起上次是小九儿治好的老夫人，所以才这么着急把人叫过来。 “嗯，解决完了。”司九音微微点头，低声道，“我去看看奶奶。” “好，这边。” 司九音跟着宁轻絮进到内室，薄西晏去医生那里了解完晕倒时的情况，也紧跟其后。看见薄西晏身影消失，薄二夫人才酸溜溜地出声：“老夫人这次的病情来得凶险，医生都说没办法，她看了又能做什么？” “音姐可是医学大师Black。”薄西泽出声，打断母亲的话，不悦道：“上次就是她救的奶奶，这次也一定可以。” “上次是上次，这次可比之前严重多了。” 二夫人冷冷一笑，“我甚至都怀疑，上次是不是她施针重，留下了什么后遗症，才导致老夫人反复晕眩。” “二舅妈，你这话说得过分了点。”薄西浅听不下去，不悦道：“我上次没在，也知道外婆的病有多凶险。若不是小嫂嫂，外婆可能早就撑不住了。” “你不感激小嫂嫂就罢了，怎么能在这种时刻，泼她凉水？” “你这丫头，是在教训我？” 二夫人脸拉下来，冷声道，“别以为你妈深受老夫人宠爱，你就能在薄家耀武扬威。” “别忘记了，你妈已经嫁出去，你也是其他家人。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浅浅姐是外家人，可好歹也姓薄。”薄西泽不悦嘀咕，“要真掰扯起来，你才是外姓吧。” “你这个臭小子，敢这么说你妈，我打死你！” 二夫人刚站起来，气急败坏地盯着薄西泽，正准备教训他时。 “够了，还嫌不够乱？！” 旁边坐着，一直默不作声的薄庭渊，忽然低吼一声，阴沉着脸看向二夫人，“妈还没死，这个家轮不到你作威作福。” “老二，管管你妻子！” 薄庭森抿嘴，将二夫人拉过去重新坐好，唇齿间溢出几个字：“这个家，还得听大哥的。” 这话听起来，多少有些不服气。薄庭渊淡漠地看他一眼，并未放在心上，起身朝内室走去。薄西泽刚招惹完自己母亲，怕被揍，也赶紧跟上去，“大伯，我跟您一起去看奶奶。” “我也去。”薄西浅看了眼，“哼唧”一声离开。 “这两个兔崽子！”二夫人气得大口喘息，不停地抚着心口，“我就看她怎么让老夫人起死回生。” 这个司九音就跟妖女似的。自从她出现，整个薄家，上到老下到小，一个个被她弄得五迷三道。甚至为了她，跟薄家多年的好友撕破脸皮。她家西泽以后要是敢找这种女孩儿，非把他腿打断。 —— 卧室里。浓浓的消毒水味，充斥着整个房间。老夫人安静地躺在床上，紧闭着眼，旁边摆放着不少的医学仪器，心电仪的“滴滴”声格外清晰。看见一周前，还高兴拉着她说话的奶奶，此刻虚弱地躺着。司九音眼眸泛酸，微微俯下身，轻轻握住老夫人的手，低声呼唤：“奶奶。” 听见声音，老夫人缓缓睁开眼。看到她的瞬间，强撑着扯出一抹慈爱的笑意，虚弱出声：“丫头，来了？” “嗯。” 司九音乖巧地凑过去，让老夫人能看清一些。 “没事，奶奶这是老毛病，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你和西晏不要担心。” “好。”司九音依旧点头，虽然担心，却没有表现多沮丧，“奶奶，您安心休息。” 待老夫人进入梦乡，司九音才转过头，看向替她拎着书包的薄西晏，轻声道：“薄叔叔，盒子给我。” 知道他要什么。薄西晏直接打开包，将里面她常用的医用盒子打开。一排金针，手电筒，棉签……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甚至认不出名字的器具。司九音先给老夫人把脉，再拿起电筒照她的眼球，最后在头上施针测试手指的灵敏度。如她所料，手指没有任何反应。 “小九儿，怎么样了？” 见司九音停下来，宁轻絮才凑过去，小心翼翼问道，“奶奶没事吧？” 老夫人年轻时，把宁轻絮当亲女儿疼，看她变成这样，宁轻絮眼睛红红的，担心得不行。 “情况比我想象中要严重。” 司九音将老夫人的手放回被褥中，拿出手机给冷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