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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的母猫带回来,等生下小猫就给它绝育,给小猫找领养。 可惜那个畜生长得太丑,我不喜欢,所以我趁它过来蹭我的时候一把捏住它的后颈,将它重重摔在石头上。 它的生命力还是顽强,我几乎是使了吃奶的劲儿去摔它,但它还是挣扎着起来,弓着腰想往后退。 然后我用美工刀刺穿了它的脖子。 我并没杀掉一个生命的负罪感,它跟路边的石头、小鸟筑巢的树枝,以及被撕掉翅膀的蝴蝶都没有任何差别。 此时,爸爸突然变成了那只被放血的猫,同样在挣扎,黑色毛衣被染得更深,他努力抬着手,似乎想摸我的头发。 我突然觉得胸口微微的痛,从心脏的位置向外扩散。 不剧烈,像蜻蜓点过水面的涟漪,一圈又一圈。 有什么想要夺走他,我非常敏锐的察觉,这种感觉十分新奇,我抬手不自觉地抚上心口,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很多人从门外冲进来,看到满地的血骤然停下脚步。兵荒马乱中,爸爸被送上救护车,罗烨以前当过特种兵,为他做了应急处理,一群人围着一群人,最后房间里只剩一个我。 我蹲在那片血迹前,流了那么多血,不知道还能不能救回来。用手摸摸,还温热着,黏黏地糊在手心。 深夜,殷先生把我接到医院。爸爸还在急救,我上来时,殷先生正坐在抢救室外面的凳子上发呆,见我过来便朝我伸出手。 我乖顺地走过去,任由他将我拉入怀中,把头埋在我脖颈间。 这个动作爸爸平时也经常做,但感觉不一样,爸爸的呼吸喷在我脖子里,是暖洋洋的;而殷先生高耸的鼻尖冰凉,下巴上还有胡茬,硌得我发疼。 我能感受到殷先生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微微的颤抖,抖得我几乎站立不住。 我面无表情的盯着对面墙壁,任他将所有的情绪藏在我这里。 “滴——”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殷先生一把推开我快步走过去。医生推着爸爸出来,我没过去,只是死死地盯着医生面色凝重的脸。 他可能已经死了,毕竟他流了那么多血。 我转身想走,却听到医生在我身后开口:“送来的及时,命是保住了,可是......他好像怀孕了,我不确定,再在监护室呆一晚,明天再做个系统的检查。” 我猛然转过身。 我知道是谁想夺走他了,夺走属于我的他。 第二天爸爸就醒了,他失血太多,苍白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无,到现在还在输血。 我叫他,他也不应,呆愣地看着墙壁,很久之后,有泪划过眼角。 我知道他在哭什么,终于有骨气放下一切,却仍旧没得到解脱,最后还是被救了回来,被困在这一方天地,困在殷先生铺天盖地的牢笼里。 怎能不哭,怎会不遗憾。 殷先生一直没现身,我也不怎么来,只留了两个护工在照顾,一个多星期后他出院我才再次见到他。 他又瘦了一大圈,眼眶深深凹陷,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白。 我走过去把他扶进房间里,替他掖好被角,倒好热水坐在床前看着他。他终于舍得分给我眼神,动了动干涩地嘴唇说道:“小月,你恨爸爸吗?” 我摇摇头,问:“为什么这么问。” 他一瞬间就涌出眼泪,抖着下巴痛哭:“为什么不恨,你应该恨我,小月,你骗我,你恨我对不对。” 我再次摇头:“不恨啊,为什么觉得我会恨你,因为你觉得是我告密吗?告诉你,就算当时不是我,等你们逃跑之后我也会联系殷先生的,你以为我会跟着你跑掉吗?才不会。” 我继续道:“你下次要跑的话,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不然我一定会告诉殷先生的,你也看到了,你要是跑了或者死掉,殷先生一定会杀了我的,那我还不如......” 话没说完,我突然被一股巨力拥入怀中,爸爸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对不起,生下你,却保护不好你。” 我垂下眼睛,终究是什么话也没说。 殷先生晚上回来,给爸爸脖子上的伤口换好药之后便坐在他面前,开门见山道:“你怀孕了,这件事你应该知道,所以才急着跑掉,对吗?” 爸爸低头不答。 殷先生继续说:“之前的病例我看了,营养不良,贫血,还早产了是吗?” 爸爸打定主意不肯出声,殷先生又道:“从怀孕到小月出生我都没在身边,这次我会好好陪着你,乖乖生下来,给小月做个伴。” 爸爸终于有了动静,声音不大,却十分坚定:“我不会生的。” 殷先生微微挑眉。 “我绝对不会生下来的。有小月一个就够了,我绝不会生第二个。何必呢?你又不爱小月,也不爱他,生下来做什么?像小月一样被当做困住的我锁链?够了!绝不可能。” 他鲜少能这么硬气的面对殷先生,大多时候他都是逆来顺受的,或许是生孩子这件事当真触碰到了他的底线,我猜的。 殷先生看着他,突然提唇笑笑:“生不生,由不得你做主。” “你得生到死为止。” 颜 第64章摸肚子颜 我和殷先生都错估的爸爸的决心。 他这个人虽说不上有多么逆来顺受,但多数时候都是没什么原则的,尤其面对我和殷先生时底线总是一降再降,好像天生没有逆鳞。 或许生孩子这件事真的令他难以忍受。 我对此倒没什么特别的感受,最多就是对于爸爸能生孩子这件事有些小小的震惊,我不知道他不愿意生孩子,但他不想生孩子这件事,与我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我总是习惯于首先思考利弊。 爸爸开始绝食。 这或许是他能做到最激烈的抗争,毕竟他哪里都去不了,甚至无法为自己买一盒堕胎药。 他想把自己连同肚子里的孩子活活饿死吗?哪怕是尚在上小学的我,也觉得这种做法幼稚到可笑。 殷先生对此只是笑笑,我知道他很生气,从他太阳穴暴起的青筋就能看出来,但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我也知道,他总有办法能让爸爸乖乖听话。 等殷先生走了,我爬到爸爸身边问他:“你还想死吗?” 他生不生孩子跟我无关,但我还不想让他死。 爸爸像个生锈的木偶,慢吞吞把头转向我这边,有些不解的皱起眉:“什么?” “你上次用玻璃抹脖子,你想死,这次你还想是想死,对吗?” 他叹了口气,低声道:“没有。” 我知道他有,有些生气的眯了眯眼睛:“你忘了你以前怎么答应我的?” 他抬头看我,我怒道:“你说你不会死的,你骗我。” 也许是太久没有进食体力消耗的缘故,他似乎回想了好一会儿才疲倦的笑笑:“对,我答应过你,不会死的。” “可你骗了我,你想死,你上次就想死。” 他苍白的脸上连微笑都很难维持,但还是尽力撑着头回答我:“有很多事,爸爸也没办法。小月,爸爸很累,让爸爸睡一会儿吧,好不好?”他似乎虚弱至极,慢慢合上眼睛。 我说不好:“你答应我,绝对不能死,不然你死了,我也跟你一块死。我说真的。” 听到这话,他立刻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神里有一刹那的动摇。过了一会而,他慢慢抬起手抚摸我的头发,眼神却飘到窗外,有鸟儿扑棱棱飞过,他开口,声线飘忽:“那就......跟着爸爸一起死,我们父女俩永远都在一起,好吗?” 我咬着牙关抿嘴,眼睛转了一圈,突然问:“爸爸,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 他低头看我,说:“不知道,我以前问你,你不肯告诉我。” 我说:“我想当最有名的钢琴家,到全世界演出,到时候我想带着爸爸,我好希望爸爸能陪着我,能当我每一场演出的观众。” 这纯属胡扯。 我从来不爱谈什么钢琴,我这个人骨子里生来就没有一丝一毫的艺术细胞,之所以要学习钢琴也只是为了不想让徐若嘉那个蠢货在我面前出风头。 但爸爸显然大受感动,他终于不再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此刻,他眼中蓄满泪水,下唇抖动,侧过身把我揽进怀里。 “宝贝,爸爸错了,我怎么会这么想,你还那么小,你那么乖那么聪明,我怎么会这么想......” 他在我的额头轻轻亲了一下,“好,爸爸会陪着你的,爸爸答应你,你的每一场演出爸爸都会看的,宝贝,我的小月。” 我在他怀里木然的睁着眼睛,如果我的面前有一面镜子,肯定能映照出我那张毫无表情的脸。 我知道,他不会再寻死了。 那么接下来殷先生无论做什么我都可以放心了。 我没在家里待太久,这次因为他出事殷先生给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这次回学校以后我不打算经常回来,马上就要期末考,我这学期落下的课程不少,如果不尽快补上,说不定就没办法考年级第一了。 这期间爸爸也时常会跟我通个视频,他说他很想我,问我什么时候才回家,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不耐烦的挂掉。 总算考完试,迎来了期末。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地冷,应该说,好像每一年的冬天都比上一年要冷。我站在校门外,等着车来接。 令我没想到的是殷先生竟然亲自来了。 我和他一向没什么话可说,车里一度很安静,直到他终于收起手机,开口道:“这次感觉考得怎么样?” 我耸肩:“还不错,第一应该没问题。” 他点点头:“字呢?跟你说过卷面分也很重要。” 我噘着嘴不答,他瞪着眼睛看我。 他重重呼了口气,又道:“你爸爸最近身体不太好,你老实点少气他。” 我一直没问过关于爸爸的事,殷先生骤然提起,我便顺着问道:“他肯生孩子了吗?” 殷先生眯着眼睛摇头:“他不肯,也没别的办法,但总憋着劲儿要搞掉呢。你呢,你想不想他生?” 我在心里冷笑,对着殷先生点点头。 殷先生斜着眼睛看我,冷笑道:“小骗子。” 我心虚的转头看向驾驶室,司机早就换了人,现在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叔,胖胖的,不怎么爱说话。 殷先生又说:“你让你爸爸把孩子乖乖生下来,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把头转回来,看着殷先生道:“不管什么都可以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说:“我想要整个殷家。” 闻言,殷先生放声大笑:“野心不小啊,好啊,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回到家的时候,爸爸已经做好饭等着了。我从车库上来,爸爸正等在负一层的客厅里,一见到我就快步迎上把我抱起来。 他又瘦了不少,脸小了一圈,一双眼睛显得更大,肚子却微微隆起,突兀地鼓在腰上。 他还想像小时候那样把我整个抱起来,但他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已经四年级了,马上一米六了,不再是那个他可以一手抱起的小婴儿了。 他猛地往后打了个趔趄,幸而殷先生及时地出现在我俩身后,这才免除一场血光之灾,但爸爸仍表现得很高兴,牵着我的手走到一楼餐厅。 他做了很多我爱吃的菜,但我中午在学校吃太多,到现在仍撑得很,只挑着吃了几口。 见我放下筷子,爸爸忙问:“怎么了?不和口味吗?是不是没有爱吃的,要不要爸爸再给你做?” 我说:“中午吃多了,吃不下了。” 殷先生在一旁冷冷道:“吃不下也再吃一点,你爸爸从下午五点就开始准备了。” 我直接无视他,扔下筷子就走下餐桌,边走边听到殷先生忍着怒火压低的声音:“你给她惯得,就得揍一顿,不然越来越过分。” 爸爸怕他气急了真给我一顿,赶紧从座位上起身安抚。 晚上,我坐在沙发上刷抖音,爸爸坐在我身旁陪我一起看。殷先生处理完工作也挨着我们坐下。 他扳过爸爸的肩膀让对方往自己身上靠,左手轻车熟路地摸上爸爸略微隆起的腹部轻轻揉弄。 我也有些新奇,便放下平板凑着脑袋观察爸爸的肚子。爸爸被我看得有点难为情,轻轻扫开殷先生的大手,弓着腰,想把肚子藏起来。 我不悦,腿一迈跨坐在爸爸大腿上,伸手掀开爸爸的毛衣,爸爸便没再推拒,无奈地任我为所欲为。 白花花的肚皮就敞开在我面前,原先平坦的小腹像吹了气一样鼓起,圆圆的,我伸出手指轻轻戳,触手有些发硬,不像我想象的那般柔软。 整只手覆上去,手心滑嫩的皮肤温热,透过这层薄薄的皮,我知道里面正沉睡着一个婴儿,它和我血脉相连,和我睡在同一个子宫里。 这种感觉很是新奇,甚至让我不自觉打了个抖。 宽松的睡衣从我指缝中落下,我卷了卷又往上推,不慎触碰到爸爸的胸口,谁知爸爸竟突然痛呼出声,捂住胸口往回缩。 来咯来咯,孕期play要来咯 颜 第65章吸奶颜 听到爸爸惨叫,殷先生立马变了脸色,掐住两肋把我从爸爸腿上提溜下来,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爸爸则一脸窘迫地看着殷先生,神色复杂,定定的过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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