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的喘,少女穴道内的性器才一跳一跳,射出大股浓精。 甚至射的时候还在插,边插边射,腰胯挺动,把阮嘉梨肏弄得眼泪直流,呜呜哭泣。 裴时璟低低地喘息着,偏头去吻她眼角,舌尖舔舐走滑落的泪滴,伸手去摸她下巴,然后忽地一顿。 指腹是一点晶莹黏腻的液体,还带着口腔的温度。 少年缓慢地捻了捻指腹,倏然笑了。 声音很低,响在意识不清的少女耳边。 “怎么流口水了,宝宝?” “好像小狗。” —— 提前3200+ Day7-1 /黏糊2109字 Day7-1 /黏糊 53 /Day7-1 阮嘉梨不知道昨晚折腾到多久才睡,总之就是被翻来覆去地弄,像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娃娃,任他摆弄。 直到后来她都没什么意识了,只记得连续和强制高潮时崩溃得像濒临死亡的快感,哭得嗓子都要哑了,浑身都发软。 洗澡的时候稍微清醒了一瞬,捂着身下,死活不再让他进,手也不行,自己哆哆嗦嗦地清洗完了,被他抱回去,几乎是立刻就陷入昏睡。 太累了。 连手指头都发软。 早上天蒙蒙亮时,闹钟响了一遍,被人摁掉。 但阮嘉梨有生物钟,还是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好热。 刚醒就好热。 她睁开眼,缓慢地眨了两下,盯着陌生的天花板,意识还没完全回笼,想伸手揉揉眼睛,用劲时,才发现手腕被束缚住了。 少年的指节扣在她手腕上,人也覆在她身上,性器破开软肉,在穴里缓慢但深重地进,一下又一下,仿佛没有尽头。 阮嘉梨还懵懵的,蹙了蹙眉,手腕挣扎了两下,伸手去推他。 “醒了?” 裴时璟攥住她手腕,不为所动,凑下去吻她。 一个绵长的吻。 完全由他主导。 没什么激烈的情绪,是和缓的,缓慢的,但依旧十分强势,不允许她偏离他的轨迹。 接吻时,性器还在她体内进出,一下又一下,深重地碾压着穴道软肉,似乎想要舒展开每一丝褶皱。 阮嘉梨被吻得喘不过气,鼻间细小的呻吟又完全无法控制,只能任由他大清早就在她身上横冲直撞。 “你睡了吗?”她克制着喘息,小声问他。 裴时璟没说话,只是沿着她脖颈一路向下舔吻,细细密密地覆盖过昨晚已经浅淡的印子。 好片刻后,才不咸不淡地应了句,“差不多吧。” ……“差不多吧”是什么意思? 睡了就是睡了,没睡就是没睡,哪儿来的差不多? 阮嘉梨心下疑惑,想问,却被酥麻绵长的快感搅得脑袋里一片浆糊,两声喘息后就忘了,忽高忽低地呻吟着。 闹钟响了第二遍,第三遍,都被身上那个人不耐烦地摁掉。 阮嘉梨被顶到了,兀自仰着头,小口小口地喘息着,挺着胸膛任他吃乳。 好不容易从高潮里缓过神,清醒了不少,于是去推他脑袋。 少年埋首在她胸前,含住乳尖舔吃亵玩,弄得她手臂一软,只能将指间插进他黑发里,轻轻往外推,蹙着眉道, “……别弄了。” “要迟到了。” 说话声音都还不太稳,还带着细小的变调和呻吟。 身上的人不说话,也没什么反应,还在兀自挺胯,顶进穴内里,同时含住她乳尖,用舌尖扫动乳粒顶端,黏黏糊糊地舔吃着。 “……嗯……” 阮嘉梨感觉又快要被快感弄得神智不清了,咬着唇瓣,用了点劲推他。 “……裴时璟。” “嗯。” “……别弄了。” “真的……嗯……真的要迟到了……” 少年神情很平静,松开她的乳尖,又吻了一下少女被舔吃得水液淋漓的、粉色的乳晕和乳粒顶端,才缓慢凑上来,单手捂住她的嘴。 “我送你。” 阮嘉梨还想说什么,蹙着眉,想伸手去推他的手,又被他攥住手腕,加快了顶胯的动作。 性器在穴道里更快、更重、更深地顶弄起来,顶得阮嘉梨立马没了劲,只能努力喘息。 “等我弄出来。” 裴时璟贴着她耳根说。 “……” - 尽管如此,阮嘉梨还是迟到了。 裴时璟时间卡得很准,离上课铃响还有五分钟时送她到了校门口,正常来讲,完全够她小跑进教室。 但她根本走不快,更别说跑了。 ……腿疼。 腿心疼。 腿根疼。 胯骨也疼。 连内衣摩挲着奶尖都疼。 哪哪儿都疼。 死裴时璟。 阮嘉梨一边在心里骂,一边尽量加快步伐,从已经开始早读,空无人烟的走廊上走过去。 “……诶!” 脚步在即将拐进教室后门时一个急刹,差点撞到面前人的身上。 阮嘉梨吓了一跳,后退半步,盯着面前的人,茫然道,“……你怎么在这儿?” 说完她还看了下教室门牌,确定自己没有走错。 林浩然正要开口,视线从她脖颈上扫过,倏然顿了两秒。 阮嘉梨校服衬衫穿得很好,一丝不苟地将纽扣扣到最顶,但领口没有遮住的地方,扎起马尾,露出的白皙侧颈上—— 有一片斑驳的红痕印记。 颜色不一,有深有浅,细看甚至还能看清牙印。 一眼就能看出是因为什么而留下的印子。 林浩然视线落在少女侧颈上,顿了好几秒。 呼吸和眸色都骤然变化。 好半晌,他才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若无其事地喊了声学姐,垂下眼。 “你昨天下午丢了这个,我想着早点来还给你,结果上课了还没等到你。” 阮嘉梨扫了眼,他手上拿着个毛绒玩具吊坠,又疑惑地往自己书包上瞥了一眼。 的确是她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谢谢啊。”阮嘉梨说,有点不好意思,“还害你也迟到了。” “没事。”林浩然笑了一下,视线从她脸上移开,再度在颈侧停顿几秒,最后移开。 “那我先回去了。” “好,拜拜。”阮嘉梨挥挥手,看他下楼,才攥住那个玩偶熊吊坠,小心翼翼地从后门溜进去。 好在早读课,教室里本来就乱糟糟的,当值老师还在背着身在黑板上写字,没有人注意,也没有人发现她。 除了姜小栀。 阮嘉梨顺利溜到座位边上,一边把玩偶熊挂回书包拉链上,一边从里摸出课本,想赶在当值老师转身之前布置好一切,好不忙碌。 姜小栀偏头看了她一眼,一眼就瞥到她颈侧的印子。 “……” 她眉头一皱,差点就要骂脏话,然后又在阮嘉梨茫然又无辜的眼神里硬生生咽下去。 “……操了。” 她烦躁地啧了两声,在老师转身之前伸手,拽了她马尾一下。 “……你干嘛。”阮嘉梨惊呼,下意识抬手。 但姜小栀只是看着动作很莽撞,用劲其实不大,轻轻扯住发绳,往后一拽。 黑色长发霎时没了束缚,披散下来,遮住了颈侧的印子。 老师转过身来了。 姜小栀收回捏着她发绳的手,盯着面前的课本,语气不善。 “待会儿再跟你算账。” Day7-2 /危险2086字 Day7-2 /危险 54 /Day7-2 “你故意的啊?你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啊阮嘉梨?这么明显的印子,你带着来上学你……” “不是。”阮嘉梨蹙着眉打断她,很是疑惑,“你在说什么呀?” “我在说什么?”姜小栀都快要心梗了,一把推开在过道上打闹玩耍的男生,拉着她走出教室,直到走到走廊上人烟稀少的地方,从兜里翻了半天,找出个可以反光的东西,往她脖颈上一照, “你自己看!” 阮嘉梨蹙着眉,偏头一瞥,然后就顿住了。 侧颈靠着衣领尽头的地方,延伸出来一片红痕,还有一个隐约的牙印。 ……裴时璟咬的。 阮嘉梨呼吸霎时一顿,脸腾地涨红,忙伸手用头发盖住,沉默半晌后,才轻声道,“……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但裴时璟肯定知道。 他早上就倚在门边,抱臂冷静看她慌忙地收拾东西、洗漱和扎头发,他一定看见了。 但他并没有提醒她。 “长点心吧你。”姜小栀简直都要骂人了,把反光的东西收回来,双手抱臂,一副要她老实交代的模样。 “说吧,怎么回事你们。” “……” 阮嘉梨拧着手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这事儿前后都跟她讲了。 三言两语,把她送试卷、丢钥匙,配钥匙未成,借住了几天这件事讲清楚了。 姜小栀越听越生气,眉毛都快竖起来了,“啊?他让你陪他你就陪啊?你是傻子啊?” “你在他家待了好几天了都,现在才告诉我啊?” “我前两天问你怎么心不在焉的,你也不说呢?” “……就是怕你凶我嘛。”阮嘉梨闷闷道,“而且我就是觉得,不知道为什么,你不喜欢他。” 姜小栀倏然默了两秒。 像是怀有的秘密突然被揭穿,再也无法装作无事地张牙舞爪下去。 片刻后,她把脸上那些兴师问罪的神情一收,有点烦躁地啧了两声。 “不喜欢算不上,就是觉得他这人……” 她顿了顿,努力搜寻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挺危险的。” 不是那种危险。 姜小栀从小就不是什么好学生,抱着能活一天就多享受一天的人生态度活着,从来不信什么东亚教育里的苦难与苦尽甘来,自然也不屑于把自己困进那些规章制度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受困于学校条款与普通教育的规则,自然就能看开很多东西。 比如觉得每天喊着“人生只有一次高考”口号的人是傻逼,因为一次考试成绩哭得喘不过气的人是傻逼,烫个头贴个纹身贴就能在学校旁边耀武扬威的人是傻逼,拉帮结派装成很牛的样子在学校旁边欺负人的也是傻逼。 后者更傻逼。 抱着“能活就活,不能活就死”的洒脱心态,姜小栀能看清很多人。 觉得斜前方每天上课偷偷剪前桌头发的男生是弱智,每天走着走着开始空中投篮的男生是小脑发育不完全,因为好朋友不跟自己一起上厕所而生闷气掉眼泪的女生像小学生,打游戏操作烂得像屎还天天往网吧跑的男生纯属脑子有坑。 人人都才十几岁,人人都有缺陷,人人都能一眼看清。 但她看不透裴时璟。 一开始时,他是学校里绝对的优等生。 校服永远穿得妥帖,衬衫扣子扣到最顶,永远一丝不苟,连褶皱都寻不到。 不同于所有以升学率著称的学校里大多数的“好学生”,就算是姜小栀,也能清晰地感知到,他不是靠时间与勤奋堆出来的卷面上的分数,不是靠厚厚的镜片与无数课外辅导资料叠起来的第一名。 他天生如此。 高一时破格参加国家队奥数竞赛,奖杯奖状无数,学校横幅挂了整整两个学期,无数名校递来橄榄枝,老师同学口中的状元苗子,诸多种种,不一而足。 那时候姜小栀对他没什么感觉,只觉得这个人很厉害。 没有同龄男生那点幼稚、傲慢与自以为是,虽然穿着校服,和所有人一起坐在教室里,但他实际上是另外一类人。 是那种出了这个教室,就再也没有交集的人。 或许会在若干年后,活在同学聚会或某个瞬间里,那个口中“我以前也有个很厉害的同学”的人。 这都与她无关,她无感。 直到变故徒生。 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永远空着,老师谈到总是叹气沉默,同学疑惑而又猜疑纷纷。 而她在常出没的,所谓“很混”的地带里,屡屡瞥见他的身影。 “你知道,就是有些人站在那里,你就知道ta不属于这里。”姜小栀看着她说,“比如你。” “当你出现在那些地方时,你会不安,会局促,别人看你时,也能很清晰地感知到,你不是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但他不是。” 姜小栀看着她道。 裴时璟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融合感。 当他穿上校服坐在学校里时,是毋庸置疑的好学生,但是当他脱下那件普通素净的校服衬衫,在一片嘈杂与喧闹里,姿态随意地立在灯红酒绿一角,垂眼沉默,或是偏头与友人说话,闲闲抬眼看来一眼时—— 你不会觉得他是不属于这里的人。 好像他天然可以站在任何一个地方,可以是朝阳下的旗台前,学校礼堂的最中间,走廊红榜的最顶端,也可以是学校旁鱼龙混杂的小巷里,烟雾缭绕的黑网吧里,还有血色事故现场的旁观角落里。 这一切都全由他选择。 他是一切的主导者。 “我觉得他的危险感来源于,”姜小栀慢慢地说,“他不是那种所谓‘误入歧途’的青少年。他不像那些人,脑子里一团浆糊,什么都不知道……” “相反,”姜小栀顿了顿, “他是太过清晰,太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所以他才让我觉得危险。” 你知道最可怕的东西是什么吗? 不是误入歧途,不是甘愿沉沦,不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是事有蓄谋。 有计划有步骤,能沉得下心,狠得下心,一步一步,将想要的东西收入囊中。 这是裴时璟给她的感觉。 而阮嘉梨只是一个他放不下的意外,是他时常心软的例外。 是一旦靠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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