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掏钱的时候,他们却不愿意付账单,还?骂我?们不懂规矩,要不是、要不是看学姐长得漂亮,根本不会帮忙。” 听钟函的描述,安予灼就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暗自摇头:21岁的钟函还?是年轻,不过若是年轻时候没被?坑过,也没有后来的成长。 钟函丧气兮兮地说:“本来合作不成也就算了,可道具、场地、服装,都是由她们刷信用卡提前垫付的,开了发票,对方?却不给报销,有的能?退,有的不能?退,有的退掉也需要手续费……哎,要不是我?妈叫我?回来聚会,我?应该还?留在A市处理这件事呢。” 安予灼:“对方?是什么?来头?” 钟函报了个公司名字。 安予灼听都没听过,怀疑它是个临时的皮包公司。 钟函唉声叹气:“哪有这样的投资人?说好的话还?反悔,也怪我?们准备的合同不够严谨,让人家?钻空子?。……你说他们是啥意思,莫非是要潜规则我?学姐?” 安予灼被?奶茶呛到:“咳咳咳咳!” 陆余给他拍背,忍无可忍似的说:“你们学姐有被?欺负吗?” 钟函:“他们敢!” 安予灼这会儿也顺过气,接过陆余递的纸巾擦擦嘴,说:“资方?只是说你们不懂规矩,也没提过潜规则的事吧?” 钟函:“……那倒没有。” 安予灼:“他们答应投多少?” 钟函有点心虚:“一千万。” 安予灼:“……毕业作品一般花多少钱?” 钟函不太想?承认他们贪便宜吃大亏,嗫嚅:“这个不一定,要看题材,也看能?拉到多少赞助。”……反正不可能?有一千万那么?多,当时他们一群单纯的学生,还?以为?遇到了知音,对方?看重的是他们的才华。 安予灼倒是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有点无奈地说:“他们是想?洗钱。” 陆余有些诧异地望向他。 安予灼余光注意到男朋友的视线,登时警醒,但好在他练就了胡说八道大法,顺口胡诌:“我?金融系的嘛,教授讲过案例,很典型的洗钱方?法。” 钟函震惊:“可是,我?们只是毕业作品,又不能?上映,没有收益,怎么?洗啊?” ……安予灼心说:就因?为?你们是毕业作品,才洗个一千万,这些钱说少不少,但放在娱乐圈明星眼里,就不够看啦,不然为?什么?找电影学院的学生? 安予灼:“你以为?横店每年为?什么?拍那么?多电影电视剧?三四百部有的吧?但实际上能?上映的有多少?你不会以为?资方?全是做慈善或者都那么?傻,投资全部失败吧?资方?是不是告诉你,场地、设备不要定太贵的,虽然投入一千万,但实际花在电影制作上的钱非常少,那部分花销就算报酬。” 钟函:“对对对!” 安予灼:“最好弄一些爆破场景,炸掉的道具死无对证,票面上越贵越好。” 钟函:“对对对!”见安予灼说得头头是道,甚至连细节都对得上,他不由得问?:“你怎么?知道?” 小安总张口就来:“教授讲过。” 他理直气壮:“你们俩一个学艺术,一个干脆休学,这些理论知识掌握得少一点也正常。” 钟函看安予灼的眼神已经近乎崇拜,陆余目光则有些复杂,他总觉得灼宝从小就聪慧得超乎同年龄段的小孩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关键时刻却常常能?叫人眼前一亮。 他想?不通,但更觉得灼宝身上那种机智老练却又懒散幼稚的矛盾气质,非jsg常让人着?迷。 钟函虚心求教:“我?们不能?上映,没有票房,他怎么?把钱拿回去?” 安予灼:“你再问?问?学姐,资方?是不是有什么?附加条件,需要学姐去指定的拍卖行买一些贵得离谱的艺术品?” “!”钟函,“我?去问?问?!” 趁着?钟函出去打电话的工夫,陆余饶有兴致地问?安予灼:“灼宝,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处理?” 安予灼老老实实:“就算知道他们的套路,也没什么?好办法,钟函他们早就把钱花超了,闹出这样的乌龙,资方?肯定不买账。所以他们只能?认倒霉,再找别?的冤大头……呃,有慧眼的伯乐,来投资他们的毕设作品。” 陆余骨节分明的食指,漫不经心地一下下敲击桌面:“就怕资方?不肯罢休……毕竟这种事不合法,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风险,要是我?,我?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必须得拉下水,做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才能?放心。”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说这番话的陆余哥哥,气质怎么?变得有点陌生?不像跟他一起长大的温柔竹马,倒像上辈子?那个精于算计、手腕狠辣的陆总。 ……不对啊,他们原本就是一个人! 就在安予灼兀自消化时空错乱感的时候,钟函小跑着?回来:“灼宝,你神了!跟你讲得一模一样,但现在有个问?题,他们不给那么?多钱,但也不愿意撤资。这可怎么?办呀?” 安予灼看向陆余,漂亮的眸子?里明明白白写着?:你们资本家?的想?法果然一毛一样! 陆余耸耸肩,端起冰美式喝了一口。 安予灼建议:“要不要走法律途径?毕竟是洗钱,他们应该会怕的。” 钟函摇头:“我?们没证据啊,而且一旦牵扯上官司,会影响学姐毕业的,他们算准了我?们耗不起时间。” 钟函垂头丧气的,安予灼也想?不出太好的办法,这种事情要是他来做,一开始就不会闹出乌龙,即便后续闹成这样,他动用关系和资源,费一番力气,或许能?找到折中的办法,但现如今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俩月之后才上大三的男生。 直到钟函把奶茶喝干净,都没想?出好办法,陆余才幽幽说:“你们要不要问?问?我??” 钟函眼睛一亮:“陆哥,你有办法?” 陆余没搭理他,目光漫不经心地看向男朋友。 安予灼会意,甜甜地问?:“哥哥,你有办法?” 陆余:“嗯。” 这会儿时间不早,差不多该回家?吃晚饭,陆余没卖关子?,当着?俩人的面打了几?通电话,很快就根据钟函提供的公司名称找出了对方?实际身份,并?且顺藤摸瓜,找到了能?跟资方?搭上话的中间人。 陆余看了眼时间,说:“走吧,回去晚了郭阿姨要骂的。钟函,你怎么?来的,用不用捎你一段?” 钟函本来想?说不用,他打车就行,但记挂着?学姐的事,多问?一句:“陆哥,那件事成功率有多少啊?” 如果成功率不高的话,他就不跟学姐说了,免得给了人家?希望,又让人失望。 就听陆余说:“到家?之前应该就能?解决。” 钟函:“!” 钟函:“捎我?一段吧!” 果然如陆余所说,车子?还?在晚高峰的马路上龟速前进,就接到了学姐的电话,安予灼听不清电话里说了什么?,只隐约听到兴奋的女声,应该解决得蛮圆满。 钟函从副驾驶扭过头,比那女声还?兴奋:“解决了!资方?刚才给我?学姐赔礼道歉,还?说愿意承担她们的损失。” 钟函真心实意地说:“陆哥,谢谢。” 陆余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小事。” 其实钟函心情有点复杂,他既感谢陆余,又有一点难以言喻的失落:陆哥这么?厉害,他拿什么?跟他比? 不过钟函说到底是个磊落人,大恩不言谢,这份人情他会记住的。 把钟函送回家?,车子?又一次汇入车流中。 安予灼和陆余并?排坐在后座,逛了一天,他有点累,软绵绵地靠在男朋友肩膀上:“哥哥,你真厉害,这么?麻烦的事,这么?轻易就被?你搞定。” 陆余从后方?搂住安予灼的腰,少年的腰很细,盈盈一握,因?为?被?搂住,安予灼更看不见陆余的表情,只听到青年低沉好听的嗓音:“不是我?厉害,是陆家?的名头唬人。” 安予灼嘿嘿笑?:“那不是一样么??”反正以后陆余也是陆家?家?主,两者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陆余目光幽深,透过玻璃车窗,看向车水马龙的夜色。 谁不喜欢权势呢?花几?分钟就能?解决困扰普通人许久的难题,动动嘴皮子?就有人前赴后继为?他鞍前马后。 但有时候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陆余的确留恋陆家?的风光,但那并?不是他最在乎的东西。 这辈子?的陆总,青少年时期没有经历颠沛流离,没被?桂阿姨逼着?放弃重点去念普高,没有因?为?贫穷和极品养母而受到同学的嘲笑?和排挤。 自打六岁半那年遇到灼宝,他晦暗荒凉的人生路上就有了温暖的光。 自此幸福顺遂,平安喜乐。大约少了黑暗和苦难的折磨,人也会柔软些,他本能?地追逐权利和财富,却也本能?地靠近光源。 陆余rua了把灼宝的呆毛,“不一样。” “哈?”安予灼想?抬头,陆余却又用大手把他按回自己肩膀上,柔声说:“不是累了?且堵着?呢,睡一会儿。” 可能?是陆余哥哥常年给他讲睡前故事的缘故,每每听到这种故意放缓的音调,安小少爷就条件反射地犯困。 他打了个软软的呵欠:“那好叭。” 到家?的时候,刚好开饭。 安致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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