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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他郑重地说,“考虑到你的安全,我们决定为你配备专门的安保团队。” 我明白,这是国家对我的保护,也是对我价值的认可。 宴会进行到一半,助理匆匆走来,“沈博士,外面有人闹事,说是您的……未婚夫。” 皱眉走出宴会厅,我看到傅寒声被保镖拦在门外。 半年不见,他瘦得几乎脱相,双腿萎缩得不成样子,整个人瘫在轮椅上,像一具行尸走肉。 “以宁!”他看到我,眼中迸发出疯狂的光芒。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你救救我!我的腿……医生说再不好转,我就要终身瘫痪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我都说了,你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傅寒声突然从轮椅上滚下来,匍匐着爬到我脚边,“以宁,看在我们前世的缘分上,救救我!” “只要你肯嫁给我,我的腿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发誓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我会把傅家所有的财产都给你!” 他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引来不少人围观。 我后退一步,厌恶地看着他,“傅寒声,你让我恶心。” “前世你把我送给林强的傻子哥哥,害得我被活活打死,我父母也因此自杀。” “这一世,你居然还有脸三番四次来求我?” 傅寒声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冲了过来,是林婉。 “傅寒声!”她尖叫着扑向傅寒声,“你说过要娶我的!你怎么能来找这个贱人!” 傅寒声一把推开她,“滚开!你这个贱货!” “要不是你勾引我,我就和以宁订婚了,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两人当众扭打在一起,场面丑陋不堪。 林婉的假发被打掉,露出稀疏的头发;傅寒声的裤子被扯破,萎缩的双腿暴露在众人眼前。 保安很快将两人架走,但这一幕已经被不少媒体拍下。 第二天,#傅氏继承人当街发疯#、#高考作弊女现形记#等话题登上热搜。 傅氏集团的股价应声暴跌,傅振国焦头烂额地四处灭火。 而我和团队则收到了国家领导人的接见,获得了最高科学技术奖。 领奖那天,我穿着得体的西装,站在镁光灯下接受荣誉。 台下,父母骄傲地看着我,眼中含泪。 我知道,这才是正确的人生轨迹——不依附任何人,靠自己的努力赢得尊重。 颁奖结束后,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那头是林婉虚弱的声音,“沈以宁……求求你,救救我……”原来她被家人卖给了一个老男人,受尽虐待后逃了出来,现在身无分文又生了重病。 到头来能求助的人竟只剩下我一个。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想到被打死的痛苦,心中的恨意促使着我挂断电话。 可同为女性,我明白被强行塞给其他男人的痛苦,无法坐视不理。 我最终还是帮林婉联系了妇女救助站。 她发来感谢短信,说会重新开始生活,找份工作养活自己。 我删掉信息,没有回复。 有些人,注定只是生命中的过客。 半年后,我在新闻上看到了傅氏集团正式宣告破产的消息。 财经频道播放了一段傅氏大楼被查封的画面,还特意给了傅寒声一个特写镜头—— 他蜷缩在轮椅上,双腿已经萎缩得不成样子,眼神呆滞地望着前方。 我关掉了电视。 前世那个将我推向地狱的男人,今生终于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 当晚的学术会议上,我偶遇了高中同学。 “以宁!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寒暄间,她突然压低声音:“你听说了吗,我们当年的班花林婉,现在在夜总会做公主呢。” 原来林婉做了半年收银员后,嫌工资太低无法维持她习惯的奢侈生活,最终选择进入夜场。 “上周我在‘夜色’看见她陪酒,浓妆艳抹的,差点没认出来。”同学摇头叹息。 “命运真是跌宕无常,刚高考完那年她多风光啊。” 我没有接话,只是礼貌地结束了谈话。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林婉终究还是选择了那条看似轻松的路。 时间如白驹过隙。 三十岁那年,我被评为院士,成为该领域最年轻的学术带头人。 颁奖典礼上,无数闪光灯对准了我。 主持人问:“沈院士,您年纪轻轻就取得如此成就,能分享一下您的成功秘诀吗?” 我看着台下鼓掌的父母,忽然想起前世铁链锁住的房间里,被活活打死的自己。 “不要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别人身上。” “无论是爱情还是事业,唯有靠自己,才能走得更远。” 典礼结束后,我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夕阳将影子拉得很长,但这一次,再也不会有人敢随意践踏。 这一世,我终于活出了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 每当夜深人静时,我总会想起那个改变命运的高考上午—— 如果我当时没有提前交卷离开考场,现在的一切会不会不一样?会不会和前世一样惨死? 但人生没有如果。 我们能做的,就是在每一个选择的岔路口,勇敢地走向光明。 皇叔宠了我十年,每晚我都会在他滚烫的怀里入睡。 直到我十三岁,半夜撞见他让宫人匆忙备水。 自那以后,皇叔不再让我进他寝殿。 他摸着我的头,笑着说,我们小阿遥长大了,再跟皇叔睡将来的夫君会吃醋。 十五岁那年,我仗着没有血缘关系,爬上了他的龙床。 皇叔咬着我的唇情动不已,唤了一晚的遥遥。 他的力气很大,也让我叫了一个晚上。 我以为两人心意互通。 可清醒后,他大发雷霆。 “朕是你皇叔,你怎么能如此不知廉耻。” 他看着我满脸失望,“为了不去和亲,你竟能做出此等事情。你如何对得起你战死沙场的爹娘。”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我眼含热泪颤声道,“我会去的,不仅如此,我还会是最后一个去和亲的公主。” 我要证明给皇叔看,我能担起一国公主的使命。 十五岁的我毅然踏上和亲之路,每日学习匈奴礼节,从不懈怠。 到如今,十八岁的我在两朝周旋,暗通款曲,成功大破匈奴。 在众人庆贺之际,我被怒极的匈奴王扔下城墙,死无全尸。 我脑海里闪过他的脸,他是大魏的皇帝,也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皇叔。 皇叔再见了,你讨厌的跟屁虫,再也不会打扰你了。 1 灵魂离体没多久,我就被带到了地府。 阎王正坐高堂,翻看着生死簿。 “你结束两国战火,解救百姓于水火中,功德圆满。但你前尘未了,无法转世。” “本王给你七日时间,去了却前尘,再入轮回。” 随后不等我反应,白光一闪,眼前不再是高呼着要拿我祭旗的匈奴人,宫女们柔声唤我作长安公主。 我身上的伤也不见了,战火烧起的浓烟也消失无踪。 我看着熟悉的汉式襦裙有些愣神。 原来那不是做梦。 因为阎王的一句前尘未了,我回到了阔别三年,日思夜想的京城。 尤记得,三岁那年,我的家还不是在皇宫里。 我的父母跟随先帝亲征,结果双双死在战场上。 他们拼死护送先帝撤退,可回到京城,先帝还是重伤不治死了。 随后,五皇子司霁云登基。 那时我跪在父母的棺木旁哭到几乎昏厥。 司霁云便如天神般来到了我的身边。 他将我抱在怀里,温声说,“小阿遥别怕,以后我来保护你。” 他将我带进了宫,封我做公主,让我叫他皇叔。 那时我厌恶皇宫,觉得都是皇宫里的人害死了我的爹娘。 无论司霁云对我多好,我都不领情。 我把他送来的玉石摔碎,把服饰剪烂。 所有人都说我这个女娃不识好歹,像个小疯子。 只有司霁云不厌其烦的安抚我,迁就我。 有一次,他把我带到沙盘前,指着匈奴的旗帜说,“小阿遥,我们共同的敌人是匈奴。” “皇叔答应你,终有一天会挥兵北下,直取匈奴王项上人头给你爹娘报仇。” 皇宫的冬天总是很冷,可是皇叔的怀里很暖。 自那以后他走进了我的心里,代替父母成为我最依赖的人。 他用心呵护着我长大,每晚讲话本子哄我入眠。 一直到我十三岁,两人才分房而睡。 想起那晚皇叔慌张的神情,我好似明了,他也不是对我从未动情的。 还有七日,得胜的军旗会和我的棺材一起回来,我说过的,我会是最后一个去和亲的公主,我没让皇叔失望。 我摒弃杂念,拾阶而上,往乾清宫走去。 三年未来,这里的路我还是熟记于心。 走过弯弯绕绕的长廊,我来到他的寝殿。 转角的窗子没合紧,我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和一女子紧紧相拥。 司霁云捧着女子的脸吻得沉醉,女子娇媚的声音,透过缝隙传进我的耳朵里。 随后动静更大,木制的床响得厉害。 我愣在当场。 皇叔从未纳过妃嫔,我曾开玩笑说,等我长大了,要嫁与他,被他笑着拒绝了。 他说家国未安,社稷未稳,他无心嫁娶之事。 可如今,从前除了我对其他女子退避三舍的他,正在和另一个女人共赴云雨。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 直到唇边尝到咸味,我才惊觉。 本以为自己帮助大破匈奴,会让他刮目相看,如今看来不过是幻梦一场。 2 我有七日的时间去了却这些事。 正欲抬步离开,门却突然被人从里推开了。 “阿遥?” 日思夜想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我心头猛的一颤。 我不自觉红了眼,可当我的眼神落到墨色大敞露出的胸膛上,暧昧红痕尽显。 我眼中的水雾更重了。 我乖巧的喊了声皇叔。 可他却眉头紧锁,“你怎么回来了?” 我正想开口,却被他的训斥打断,“你身为和亲公主私自回朝,你知道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话音落下的一瞬,我感觉浑身冰冷。 两方战事一起 ,先死的必是和亲公主。 他不担心我的安危,也不为我平安回来感到高兴,只在意我会不会给他带去麻烦? 我张开刚想解释,屋里传来女子娇滴滴的催促声。 他回头应了一声,脸上带着翻涌起的欲望。 他打量着我的着装,沉着脸甩下一句,“既已为人妇,就不要再做姑娘打扮,成何体统。你退下吧。” 说完,他转身回屋,将门重重关上。 很快,屋内又传来了木制床摇晃的声音。 我吞咽着满腔苦涩,躲回了永宁宫。 这宫里所有关于我的痕迹,我都会清理干净。 绝不留下一丝痕迹来碍他的眼。 再过几日,自己便会彻底不在人世。 我看着屋内,他亲手猎来的紫狐皮草、亲手绘图制作而成的数支金钗,还有每年生辰,他必会给我画的岁月图。 他说要亲自记录下我每年的成长,记录下我每一岁的模样,直到我变成白发苍苍的小老太婆。 如今这些画停留在十五岁那年,亦会永远停留在那年。 一样又一样,都是他对我偏爱的证物。 我让宫女端来了火盆,一样样全扔进去烧了。 火光倒映在我的脸上,把一切吞噬殆尽。 连同我对他的爱一起消失在火苗中。 只留下一地的灰。 我只看了一眼,便转身回了殿中。 3 没一会,皇叔急匆赶到。 宫女太监跪了一地。 他大步朝我走来,脸色难看,“阿遥,你将朕送的东西全烧光了,是什么意思?” 我没想到消息那么快传到他那,平静的说出早备好的说辞。 “三年没回来,那些东西都生了霉,腐坏了,我便都烧了。” 闻言,他的脸色缓和了些,“是朕疏忽了,没让人好生看管,往后再给你备新的。” 我垂眸苦笑,可是我已经没有以后了。 晚膳时,刚踏入殿中,我便看见里面坐着一个打扮精致的女子。 我认得她。 她是丞相府的嫡小姐,徐嘉柔。 三年前,我去和亲匈奴前,徐嘉柔已经来到他的身边,只是没想到如今徐嘉柔已成为他的柔妃。 想到先前听到的,那些羞人的粗喘声,我有些僵硬的走向餐桌。 刚要坐下,皇叔不悦的声音响起,“看见人都不叫的吗?三年匈奴和亲,让你连礼仪都忘了?” 当初纵得我无法无天的是他,现在嫌我没有规矩的也是他。 我咽下苦涩,开口道,“见过柔娘娘。” 徐嘉柔温柔笑着,“公主免礼,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话落,她亲热的挽上我的胳膊,“往后我们一起住在宫里,你皇叔要是欺负你了,便告诉本宫,本宫给你做主。” 皇叔眉眼温柔,“你就宠着她吧。” 明明他们话语间谈论的是我,可我却觉得自己是局外人。 宫人布好了膳。 徐嘉柔亲自为我夹了几道菜,温柔一笑,“阿遥你太瘦了,多吃点。” 我沉默的夹起放进嘴里。 可饭菜刚一入喉,剧烈的疼痛袭来。 我感觉五脏六腑仿佛被什么灼伤了一般。 我连忙吐了出来。 直到此时,我才恍然想起,自己早已身死。 这些人间的食物怕是不能再吃了。 “阿遥,你柔娘娘亲自给你夹的菜,你全吐了是什么意思?” 皇叔训斥的声音响起,让刚缓和的我脸色又白了几分,“我不是。” “既不是,就不要辜负你柔娘娘的心意。” 一字一句如尖刀般刺向我的心。 我深吸一口气,重新夹起,强忍着灼烧之痛,一口口吃下。 疼痛从我的喉咙一直窜到胃里,再蔓延到四肢百骸。 一时间我竟分不清,心上的痛到底是吃食导致的,还是情感导致的。 不过不管是何种痛都好,痛了才能更清醒的将他放下。 4 回去后,我寻来一块旧木和小刀,准备为自己刻墓碑。 将军府再无后人,无人为我刻碑,我只能自己为自己刻。 有了碑,便不是孤魂野鬼,也能安眠在父母坟边。 生前无法相聚,死后能够团圆也不算太惨。 我身体十分虚弱,短短五个字,竟耗费了三天的时间才刻好。 倒数第三天,我去了御花园。 我把挂在梅树上的祈福牌全收走了。 从前要踮起脚尖才能够到的祈福牌,如今我只要一伸手就可以触到。 轻轻一扯,红丝带断裂,一个祈福牌落到我手中。 我扯唇苦笑,又扯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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