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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 程醒言懵了片刻,果然没信:“唬谁呢。那箱自热饭李校然每天都吃,也没见他有事。” “不信你可以摸摸。” 程醒言总归没上手,转而道,“你今天就吃一餐饭,要闹出什么毛病也情有可原。” “那也是因为你不陪我。” “褚晏清你高考填错哪道选择题也要怪我吧!” 褚晏清于是把自己病殃殃地重新放倒了,裹紧睡袋,翻身背对着程醒言低声道:“什么都不怪你,你走吧,我自己忍忍。你明天用睡袋把我裹起来抛河里就行。” “我抛你大爷你舅舅跟你爹……” 程醒言的声讨变得有气无力了。他最终没能走远,蹲守在了帐篷外头,和一盏照明灯为伴。帐篷面是淡棕色的,那团恒定的光亮飘散进来,比篝火更为柔和、无声,将程醒言原本骨骼分明的剪影也烤得模糊了边。 褚晏清有充足的耐心等待。 胃里仍抽抽拉拉地刺痛,他开始猜测着帐篷外那团影子的行径,以此分散些精力。可能在跟AI联机排位,可能在整理手机里乱七八糟的上千张图片,也可能什么都没干,空守着照明灯发呆。 对方总能通过浪费时间来享受快乐,他则恰好相反,一旦停歇下来就要被负罪感折磨。但这种懈怠的快乐极具引诱力,他只要沾上便沉了底,放纵倦意悄然侵袭着意志。 褚晏清断药之后一直没解决失眠问题,今日的睡眠终归没能持续到天亮时分。清醒时冷汗已将睡袋浸泡过几遍,整个人仿佛跌入海底,上腹里的脏器徘徊在濒死边缘,吃下去的塑料片们一点没消化,堵在胃里化成了小石子,棱角尖锐,即便那团脏器已经僵得半点动静都无,仍持续往身体里辐射着绞痛,疼痛贯穿了血肉和骨头,连脊背后也可以感觉得到。 他必须用催吐解决问题了,不管吐不吐得出来,都先试试看,总比硬捱着要好。胃里疼痛剧烈时要起身也困难,他辗转片刻,模糊中却察觉有人凑近过来。 褚晏清决定装睡,跟他的胃一样没动静了。 对方半跪在他身前,逆着灯光,将他包裹在自己的影子里,先轻轻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往他胸腹的疼痛处探过来,力道只算得上抚摸,不敢按揉。 如果这圈里的老东西都跟程醒言一样好骗,他起码已经拿下公司一半股份了……褚晏清这时冒起相当缺德的想法,禁不住笑起来。 “……不准装睡了。”程醒言总算察觉不对劲,拿严肃掩饰尴尬,转而拍了拍他的后背,“起来吃药,我到处问了一圈才要到的。” 褚晏清睁开眼:“好吧。还是要你喂我才吃。” 程醒言这是西药中药都借到了,先掰了几粒白色药片出来,又拿一次性纸杯泡了杯淡棕色的冲剂。 冲剂添加了过多的人工甜味剂,用于掩盖药物本身的苦味,两种口味调和得很糟糕。褚晏清断断续续喝了小半杯,胃里堵得更彻底了,他怀疑这冲剂还来不及发挥作用,便要被他吐个干净。 褚晏清含混地叹息了声,“我喝不下了。太苦。” 程醒言将纸杯壁停在他唇边,没强迫他继续喝下去,又感觉担心:“缓一会再喝吧。” 褚晏清又拽拽对方的衣角,重复一遍:“太苦了,你得亲亲我。” 他本也没想对方会照办。见程醒言眉骨锁起,褚晏清很快改口:“好吧,我知道你不想亲我。那抱一下总可以吧。” 这办法总是好使的。程醒言对他无奈,倾身凑得近了些,从他腰间抱过来,摸到一手凉飕飕的冷汗时动作僵了僵,手臂收紧了些,将他半圈在怀里。拥抱似乎比吃药见效更快,因为对方身上有他格外熟悉的气息,稍稍抚平了毛毛躁躁的痛觉神经。 程醒言告诫道:“那你从明天开始必须按时吃东西,别再给我添麻烦。否则我就只负责把你抛河里了。” “那得看你陪不陪我吃。” “……你先答应别再给我添麻烦。” “知道了。” 褚晏清颇为满意,蹭了蹭对方T恤的领口。——为了提防他再闹出什么事故,程醒言勉强履行了承诺,每到饭点都会拿两份盒饭来找他。 剧组统一订的盒饭的口感比速食食品还要更差劲,褚晏清是本就食欲不振,程醒言则是被他半强迫完成任务,自然也提不起兴趣。说是一起吃饭,其实只凑合扒拉两口就结束,任谁都不舒适。午餐晚餐变潦草后,对方节约下来休息时间都在跟李校然和林锐凑一块打游戏,将他晾得很凉,大概是要用行动劝他尽早放弃。 到周末夜里,褚晏清给对方的聊天框甩过去一个excel表,名称为《本周餐饮方案v1》。 褚晏清:看一下安排,想吃什么尽快提,最好是能外送到剧组的,不能送的我得看方不方便过去取程醒言:? 程醒言:你要实在闲得慌就去辅导李校然把CPA考了吧,再劝劝他早日改行,当剧组民工属实没前途褚晏清:那证只有写简历能用上一次,叫他不如去考小笼包从业资格证程醒言:? 褚晏清:既然你没有意见,下周就先照计划订餐,临时要改动计划至少提前一天告诉我程醒言:不是,兄弟,我答应跟你一起吃饭还不行吗,你不至于吧? 胃疼其实是躯体化反应居多捏…… 第19章 第16条 沉迷游戏最没出息 人到底该不该和前任做朋友? 最近只要有空隙,程醒言便在各大网络平台上高强度搜索此问题。网友的回答有一大半是分享其刚编造的疼痛故事,但凡他狗仔朋友有网友一半的功力,也不必每天披星戴月蹲守在剧组对面的烂尾楼里偷拍。 程醒言于是也努力回想了一下。他和何郁还能沾一个出轨呢,但他和褚晏清属实没什么疼痛故事可分享,出轨家暴车祸失忆父母阻挠一样不沾。他觉得分手原因只能归结为平庸且烂俗的“性格不合适”,人家合适的都是恋爱越久越默契,他俩是恋爱越久越磕绊,拖到分手前那段时间一旦见面就要把对方扯碎了。 唯一一条还算可靠的意见来源于某老外心理学家,对方提到,若是双方存在超出爱情范围的稳定关系,或者有其他现实原因必须保持联络,和前任做朋友更可能会有好的结果。相反,如果是出于礼貌害怕让对方受伤,或者还陷在旧情中尚未解脱,通常做朋友没有什么好结果,反而还会使人更加痛苦。 程醒言开始自我剖析。他褚晏清不存在除开恋爱以外的任何关系网,也没造出过什么幼崽需要共同负责,继续纠缠让双方都感觉痛苦……看来还是不要做朋友为妙。 周一,遵照褚晏清的安排,服用安妮沙拉及意式千层面。他把这个心理学研究结果转告了对方,目的是为了委婉劝退。 褚晏清看起来兴致寥寥:“这有什么可研究的?” “你除了股票总得有点别的兴趣吧,了解一下心理学不会害了你。” 褚晏清用金属餐叉敲了敲他那份千层面的碗壁,制造出一串脆生生的叮叮当当,如同心跳声,“我的意思是,我们什么时候做过朋友?你尽早挑一个良辰吉日跟我复合就行,想其他的都纯属浪费时间。” 程醒言觉得哪里对又哪里不对,只能怪罪自己的知识储备不够丰厚,还需要继续研究学习。 周二,继续遵照褚晏清的安排,服用砂锅排骨煲和青菜蘑菇煲。商家没看备注,往里添了过多的香菜和葱,用餐体验平平。 周三,也许是为了弥补昨日的订餐失误,对方自行将方案升级为某粤菜酒楼。这类老式酒楼都不提供外送,褚晏清打包回来两只醉蟹,半份虫草蒸湛江鸡,一份烧腊拼盘。这伙食标准在外边不算稀奇,但在如同寄宿制高中的剧组难免招来红眼,程醒言去扔打包袋时,剧组那号称德艺双馨的男主演都忍不住凑过来问候了几句。 程醒言努力揣摩着对方不咸不淡的语气,才明白自己被当成哪个不知名但爱摆谱的小演员了。对方身为老前辈,认为他吃穿用度过于僭()越。 程醒言不知跟谁学的坏毛病,显出一脸蠢笨的真诚:“老师,其实是摄影组昨晚聚餐剩下的。他们都不要,叫我打包回来吃。” 老前辈神情凝固住了:“这样啊。那你挺……节俭的。” 程醒言用力点头:“要不是有人请客,我平常都只吃得起潲水盒饭的。” 对方总算不吱声了。程醒言惊奇地发现这招还挺好使。 周四,经历昨天那遭乌龙,程醒言的羞耻之心不允许他在剧组继续奢靡生活了。更何况这奢靡生活是建立在他欠了褚晏清一周饭钱和一张五百元彩票的基础之上。于是当天安排换成他要求的k记五十九元桶。 “从下周开始,最好从明天开始,你就不要再请我吃饭了。” 程醒言把昨天的经历转述一遍,斟酌道,“这周的饭钱发我平分吧。还有之前开机仪式上的红包和彩票,也一并还你。” 褚晏清没准又在胃难受,看起来对炸鸡兴致不高,一直在搅和那碗土豆泥,“我不要。你妈不是拜托我照顾你?” “光那张彩票就五百,少摆阔。” 褚晏清终于停止搅和,“你得一直欠我什么,才能记得我,就算是一张彩票也好。所以我不要你还。” 程醒言一眼识破此骗术:“不要我还?你是想以后放我高利贷吧?” 周五,褚晏清说要去资方公司谈判,总算给他放一天假。程醒言重新回到吃潲水盒饭的日子,但所谓由奢入俭难,就算当天盒饭还称得上给人吃的食物,他仍感觉食不知味。 李校然又摇他去凑三排车队,还捎上了林锐。 说来他其实早过了犯网瘾的年纪,是为了刻意减少和褚晏清的相处时间,才总是借口跟对方泡一起打游戏。不论基于什么出发点,几人已配合出微妙的默契:李校然是名副其实的中单法王;林锐打得最烂,每局都选连体婴辅助;他则水平不上不下,只得当上单孤儿。 林锐来时刚卸下了妆,看上去小脸煞白,步伐虚浮。程醒言也见怪不怪,他之前听对方抱怨过多次节食减肥的苦,人好歹是碳基生物,断了碳水能有精神才怪了。 而他刚拆开李校然珍藏的一袋榛仁巧克力威化饼干,并不抱什么希望能劝得动对方,只是礼貌建议:“你还是吃点东西吧,看起来像死了三天。” 林锐果然拒绝了,虚弱摇头:“不行,我今晚除了香蕉片什么都不能吃。” “吃一两块也没什么,要塑形还是得靠健身吧。” “不行,我经纪人说健身会让人发腮!而且我粉丝也接受不了有肌肉的,她们要看我跟我那网剧里演攻的炒cp,对方本来就比我矮了,我健身那岂不是更完蛋……” 程醒言咋舌。尽管入行有些年限了,但他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和无言的机器打交道,圈里的瞬息动态总是令他感到费解。他决定不再乱给建议了。 林锐如鬼魅般飘近几步,脸色变得愈发难看。抱怨完那遭仿佛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眼睛还没来得及闭上,便忽地往前倾倒。 程醒言正埋头下载游戏更新包,只见有一小片阴影从头顶上方砸下来。他反应迅捷,当即唰地往周身躲开,让那团阴影直挺挺砸在了草坪地里。 他和李校然都先懵了懵,才想起要把林锐搀起来。一通手忙脚乱过后,他俩总算将林锐扛到剧组配的救护车里。 林锐仍处于昏迷状态,随着晃动歪了歪侧脸,右脸的颧骨呈现出过于新鲜的肉粉色。程醒言仔细看看,才发觉是蹭下来了一小块皮。 这可是当红流量的脸!寸皮寸金的! 程醒言心情那叫惊恐万状。意识到自己大概率闯祸了,他愣是没敢走,一直守着对方挂上葡萄糖,又在右脸包裹了层纱布。 好在林锐还挺讲义气,任凭经纪人赶来后如何责问,也没把程醒言供出来转移炮火。 程醒言这才悄悄松口气。又觉得对方刚受伤呢,自己光顾着想逃避责任了,难免冒出几丝愧疚来。 等当天的拍摄结束,他又独自去了趟救护车。 林锐挂水刚刚结束,还躺在折叠病床上,已经开始和开心消消乐搏斗。这小子也是人菜瘾大,见程醒言来了,又求他带着开几局双排。 程醒言拒绝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林锐看起来满不在乎:“没事的,就是低血糖。现在不仅能休息,我经纪人还同意给我加餐,我都偷着乐大半天了。” 程醒言无奈,只得用手指敲了敲对方右脸裹着的那块纱布,“我说你的脸,好好养伤,不要留疤。别让那群小姑娘下了晚自习还得为你哭一场。” “程老师你不会觉得我受伤你也有责任吧,你是不是心理负担过重了?”林锐笑起来,“况且医生说养几天就好了,哪有那么容易留疤。” 程醒言疑虑起来。他恐怕是被褚晏清碰瓷碰出心理阴影了,都忘了世界上根本揪不出第二个同样的混蛋。 思虑到此,车门外边传来阵阵动静。程醒言手还没来得及从林锐脸边挪开,转眼就发觉那混蛋屈身钻入了救护车里。毫不避讳。 程醒言张了张口:“褚晏清,你来干什么?” 问来救护车的人要干什么,就好像问张三他爸贵姓一样,通常是句废话。所以褚晏清似乎懒得回答他。 车身只放得下一张床,已被林锐占用,褚晏清自然而然贴到程醒言身边的长椅坐下了。仍旧直不起身的样子,手臂撑在膝间,车里缠绕的那只小灯泡透不过深弓的脊骨,即使两人隔得很近,程醒言也看不清对方的神情。大抵是有意不给他看。 演的吧?程醒言在心底怀疑道。所以他听见自己严厉质问:“你哪里难受吗,腰疼还是胃疼?随行的医生先回酒店了,我打电话叫他过来吧。” 褚晏清低声回答:“我没事,不用管我。” “谁没事来救护车,你难不成是来旅游的?” “你又没空管我。”褚晏清声音更低了些,像是被哽咽切得断断续续的,“我不在你多开心啊,你跟谁在一起都比跟我开心。我最好是死了你就彻底自由了。” 程醒言:“?” 他本来已确信他跟林锐没任何可能了,谁敢招惹剧组里正当红的流量,迟早死在对方公司手里,或者被人粉丝扒层皮,这道理他还是懂的。但褚晏清一直耷拉着头,如同八点档里月子期间被出轨老公打了一顿还要给对方冷水洗内()裤的女主,或者古早渣贱文里被迫给渣攻白月光换肾又亲眼见他俩亲()热的贱受,那是相当苦情……把他的心虚感都虐出来了。 程醒言受不了了,站起身给对方腾出一条长椅的位置,“别来这套,你要不舒服就先躺椅子上吧。” “我不要躺这里。” “那你要怎样?” 褚晏清缓缓启齿:“我要躺你腿上。” 程醒言早就料到不会有好事,他尚还反应平平,林锐率先装不了尸()体了,从床前猛地诈起尸来要跑:“没事褚老师你躺吧,我得去完成自拍任务了,粉丝急着看呢。” 请吃2024年第一份饭~在大虐前都会比较小打小闹小甜小虐 第20章 第17条 包养不能出真爱 褚晏清排挤碍眼东西的计划得逞,一时颇有成就感。他当然不会乖乖躺那张病床上去,重新将程醒言拽回了椅子,侧身寻了个相对舒适的姿势搁置在对方腿间。要说多舒适也谈不上,腰背间熟悉地锈蚀着,仅仅从坐立变换为平躺也牵引出一阵深可入骨的僵痛。 程醒言紧绷着腿部肌肉,“褚晏清,私下折磨我就算了,能不能不要在别人面前让我丢脸。” “有了新欢就嫌弃旧爱,你就是觉得我拿不出手。” “我是叫你别折磨我!” 褚晏清丝毫没有反省之意:“耽误你好事了?君子都知道不立危墙之下,你跟对方大晚上的搂搂抱抱分明就是有鬼。” “你现在才叫跟我搂搂抱抱,你哪只眼看到林锐跟我搂搂抱抱了?狗仔都没你能污蔑人。” “再说了,你程醒言根本就不是什么君子。”褚晏清继续道,“就凭你那糟糕的品位,一见这种唧唧歪歪的0你就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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