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文宫的建造是“菜鸟”文心文士往“老鸟”文心文士过度的标志,搞不难。 唯一的难度在于肝。 因为文心文宫的一砖一瓦都是文气提炼之后凝聚的精华,工程量之浩大可想而知。建造文心文宫,其实也是文气积累。肝得越狠,文气修炼越多,建造速度越快。 “哦哦哦,原来如此。” 沈棠脑回路清奇想到另一件事情。 “贼星是偏心文士吗?” 褚曜:“何出此言?” 沈棠掰着手指头,一一数来:“你看哦,文士之道、文心文宫怎么全是文心文士的专属?武胆武者好像除了有个马,能化兵卒武铠就没什么特殊了。某些文心言灵还能平替它们……这么一数,武胆武者好寒酸……” 小屁孩儿屠荣点头如捣蒜。 确实太寒酸了。 文心文宫一听就高大上,还能将心神沉入其中修炼,宫殿还能储存各种言灵。 “噗――” 祈善忍下笑。 褚曜眼睛横他。 祈元良这厮真真是误人子弟。 这些基础的东西就不给扫扫盲吗? 白素抿唇笑道:“非是没有,武胆武殿与文心文宫相对,武者之意与文士之道相对,二者区别在于一文一武,无甚大的区别。” 沈棠:“为什么少玄都会知道?” 祈善道:“因为少玄是武胆武者。” 共叔武和赵奉,特别是赵奉,看到哪个好苗子都想叼到自家的篱笆,惜才、爱才,白素自从凝聚武胆,武气修炼是一日千里,进步飞速,赵奉自然不会藏私。 这些都算是基础知识。 沈棠感觉自己拳头要硬了。 指着自己,声音一扬:“我不也是?” 祈善:“……” 褚曜:“……” 顾池:“???” 康时:“???” 共叔武一拍额头道:“好似是忘了。” 沈棠:“(�s�F□′)�s�喋擤ォ摺� 共叔半步居然还说出来了! 她帐下这都什么人啊! 祈善神情心虚,撞上褚曜的眼神,二人默契一致嫌弃地将脸撇向反方向。 顾池听到他们内心在互相甩锅。 他深呼吸:“主公何时文武双修的?” 有个众所周知的常识―― 妄图文武双修的人,十个有九个虚弱暴毙,剩下一个勉强活着也是傻子。 反观自家主公。 拳打翟笑芳,脚踢公西仇,兴致上来会压迫野猪给她当坐骑,这身子骨即便不是钢筋铁骨,也是经久耐造了,跟虚弱到随时暴毙沾不上边。所以,只剩下一个可能。 他们家的主公,或许、可能、大概…… 是个傻子??? 沈棠:“(�s�F□′)�s�喋擤ォ摺� 别以为她看不懂这些人的眼神啊! 她帐下这都什么人啊! 沈棠咬牙切齿:“我脑子非常正常!” 倘若她真是被降智了,那她没降智之前的智商该多爆表?一个个想看她热闹! 这样的僚属谁碰到不糟心? 顾池几人也是见好就收。 自家主公的热闹还是少看为妙。 毕竟,她可记仇了。 看热闹归看热闹,该忙的正事还是不能落下。有了赵奉这些武胆武者和精锐部曲的参与,秋收的进度比正常快得多。以往家家户户齐上阵,秋收也要忙碌小半个月。 倘若人手不足,大半个月也正常。 但有这些人形收割机,五六天便结束了。河尹郡内各地也陆续传来统计。 一同抵达治所浮姑的,还有收缴上来的田税,这一次的田税比例并不高。再加上收成又好,庶民家家户户都储备了近一年多的口粮。他们挑选最好的当种粮。 剩下才是用来吃的。 沈棠也喝上自己种出来的小米粥,香浓软糯,闻着就香,只是不怎么顶饱。 徐解过来的时候,她正在干活。 emmm…… 字面上的意思。 徐解被气味熏得赶出了工坊。 无奈之下派人向沈棠通传。 正在捶打泡软竹子的沈棠停下动作,放下用襻膊固定的袖子,理了理衣襟,一路从工坊小跑出来,开口便是:“文注来了,你怎不让人通传一下?” 工坊里头的气味大得很。 徐解被沈棠身上的气味冲得退了半步。 自觉失礼又站定不动,行了一礼。 “沈君。” ------题外话------ (*ΦωΦ*) 心态调整过来了。 呵呵,既然人家阴阳怪气祝我愚人节快乐,那我礼尚往来,祝他家主子下个月劳动节快乐吧……先把更新提上去再做签约大神的白日梦吧。 361:文心文宫(三) 退下,让朕来 沈棠注意到他的动作,嘿嘿干笑。 她道:“是我失礼了,不知文注今日会回来,早知你会来,我就不来工坊了。” 徐解:“……不,是解打扰沈君……” 不管听几回,徐解还是觉得沈君这话非常奇怪,这不是自家主公吴贤才能说的?但一想到主公吴贤和沈君沈棠“棠棣情深”,徐解只能强迫自己忽视按捺不住�A吐槽。 并且火速转移话题。 “沈君方才那是作甚?” “啊?文注没看到吗?我在捶竹子啊……想将这玩意儿搞软还真不容易,幸好用的是嫩竹而非成竹,不然更难搞……”沈棠忍不住抱怨,三百六十行,行行不容易。 将已经用石灰水浸泡脱青的竹子一遍遍捶打,看火候差不多还得仔细洗干净了,这还仅仅是最初的几步,连纸浆环节都没有完成呢。完事儿还得泡了又泡、洗了又洗、泡了又泡……唉,想搞个副业咋就那么难? 难度等同于做个面包从种小麦开始、织毛衣从种棉花养绵羊开始…… 徐解:“……” 他自然知道沈君在捶竹子。 但他好奇沈君捶这个作甚。 沈棠也未隐瞒,爽快地说道:“自然是为了造纸啊,不止是竹子,我还准备了不同的木材、芦苇乃至麦秸秆……想看看哪种材料造出来的纸张更适合绘画……” 这个时代有造纸术。 但因为一些比较客观的原因,此项技术并未得到太大重视,或者说造价成本太高而质量太低,不易保存,主流还是用竹简记载文书。沈棠想搞纸,徐解也不惊讶。 事实上,徐家名下也有造纸坊。 专门走高端路线。 产量低,效益勉强。 听沈棠泡在工坊,跟劳工一般捶打卖力,只是为了搞出能做画的纸张,笑道:“沈君想要纸张,何须这般大费周章?解家中便有造纸坊,沈君若需要,可匀出一些。” 沈棠道:“我需要的分量太多,想想还是决定做个自力更生的‘手艺人’。” 徐解闻言极其不赞成。 作为一地之主,沈君怎能做这些粗活? 沈君胡来,祈元良几个也由着人胡来? 徐解非常豪气地道:“沈君要多少?” 他对自家财力非常有信心。 沈棠在内心默算一下,按照一本册子50张计算,她最低发行一万册便是五十万张?徐解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略有些傻眼,乍一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多少?” “五十万!还是半年的!” 她要一年发行两本!共计一百万张! 沈棠期待看着他:“文注,有吗?” 徐解干脆利落:“没有!” 造纸坊要有这么高的产量还会是“效益勉强”?不过,沈君想用竹子、芦苇、麦秸秆为原材料,倒是很新奇。竹子生长周期很短,芦苇、麦秸秆又是不值钱的玩意儿。 倘若成了,即便纸张质量很低,纸屑乱掉,那也是纸啊,是一笔稳赚生意。 但这都要建立能造出来的基础上。 至于是能作画的纸…… 呵呵,徐解一点儿不报以希望。 沈棠在工坊外散去臭味,脱下身上用来防止衣裳弄脏的“工作服”,换上体面整洁的外裳。跟着徐解一道去官署,路上还不忘正事儿,完全将他当做自家人用。 “文注,先前麻烦你寻找的优质麦种可有消息了?”这是沈棠这几日一直挂念的事情,一度愁得辗转反侧睡不好觉。 虽说今年粟米收成算得上小丰收,庶民来年不会饿肚子,官署粮仓终于有了储粮,可庶民一旦碰上什么头疼脑热,很容易“因病返贫”,为了治病卖掉宝贵粮食。 倘若―― 倘若粮食能再多一些就好了。 沈棠为副业奋斗的时候还不忘掐着手指头,想着徐解什么时候过来,徐解也没有辜负她的期待。笑容轻松地道:“幸不负沈君所托,勉强收到一批质量不错的麦种。只是,解有一事不明,麦粒不易脱壳,吃着口感不好,春季抽苗又需要大量的水……” 浇灌十分不易。 不管从哪种角度来说都不适合栽种。 诚然,麦的产量是比粟高得多――徐解也猜到沈棠就是冲着产量去的――但权衡麦与粟的优劣条件,徐解认为还是粟更好,脱壳容易、口感软糯。他认真劝道:“沈君若不能解决这些问题,便下令让治下庶民不种粟,改种麦,怕是来年收成堪忧啊……” 沈棠这一年多的努力他也看在眼里。 不希望因为这个而功亏一篑。 这片地方春季雨水不多。 沈棠道:“文注说的问题呢,我与无晦他们也仔细商议过,准备择址修个小水库,再从淼江引水,疏通河道,搞灌溉排水设施,防止干旱、洪涝这些麻烦……” 从沈棠说“修个小水库”开始,徐解的表情就是麻木而呆滞的,完全想不明白沈君是怎么做到的――开口就轻描淡写说自己要搞这么大的工程?人呢?钱呢? 这种工程可不是一两年能搞定的。 河尹郡满打满算才多少人? 这么多人全拉过去兴修水库、开凿河道,从淼江引水……那也得十多年,这十多年谁来种地?庶民不用吃喝拉撒吗??? 徐解勉强控制自己的表情,问道:“沈君,此事干系重大,非一日之功,耗费甚巨……您、您有无跟几位僚属商谈过?” 呵呵,多半没跟康时几个说过。 若是说了,他们脑子没坑都会反对。 在这个世道努力招兵买马,增强自身才是立身之本,搞这种动辄几万人参与的大工程,吃力不讨好不说,还会削弱己身实力。 谁知―― “说了啊,大家伙儿坐一块儿开会商量好的。”沈棠表示自己可不是那种独断专横的人,她充分理解并且尊重僚属不同意见。 有意见就摊开来讲,谁有道理听谁的。 很显然,沈棠更有道理。 所以顾池几个都听她的。 徐解:“……” 他完全无法理解,并且大受震撼。 粗估一下这项工程需要耗费的人力物力,完全不是刚刚吃上一口饱饭的河尹郡能扛得住的。他咽了咽口水:“但这支出……” 沈棠:“你说这个啊,其实我正想写封信给昭德兄。你我两家离得这么近,小水库修好不止能造福河尹庶民,也能惠及天海各地庶民。不若一起将此事办成!” 徐解:“……” 不,这个提议不会被天海接受的。 主公和秦礼几个又不傻,有这个钱不去招兵买马搞什么水利工程? 不是说这些惠民工程不好,好是好,但贵也是真的贵,谁也不能保证自己这个势力能长久存在下去,兴许势力灭了水利工程还没搞完呢。这完全是吃力不讨好。 徐解都不用去问自家主公了。 他都知道最后的结果。 “这、这个……怕是很难……” 沈棠眨了眨眼:“很难?” 徐解斩钉截铁道:“对,很难!” 现在压力给到了沈君这边,沈棠沉默了好久,就在徐解以为人家会知难而退的时候,谁知听到如下担忧,令徐解一头雾水。 沈君重重一叹:“唉――看样子疫病之事,昭德兄还是瞒着我了。他说天海影响不大,未损及根基,可当下却连这点钱粮都拿不出来,可见是真的碰见困难了……还是说,今年天海收成很不好,你我两家亲如手足,有什么困难我一定会帮忙的!” 徐解:“???” 徐解问:“这点钱粮是多少?” 沈棠说了一个数目―― 一个徐解做梦都想不到,跟修水库、开凿河道两个工程完全不匹配的数目。 “大概一万石粟米吧。” 这还是往宽裕了算的预算。 徐解诧道:“一万石?不是几十万石?” 沈棠:“为什么要这么多?” 二人一时面面相觑,这才意识到彼此是在鸡同鸭讲,互相误会了什么。 徐解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 问:“沈君建造这些,要多少徭役?” 沈棠道:“不要。” 徐解表情又一次麻木了。 好家伙,他猜到沈棠要让谁去修水库了,除了以赵大义为首的武胆武者还能有谁呢?说起来赵奉将军也是惨兮兮,自从来了河尹郡报恩,正经的剿匪打仗没两回,造房、种地、修路的活儿倒是整了一个遍…… 徐解某一回说漏了嘴。 自家主公吴贤知道赵奉在河尹干的活儿,当即哭成了泪人,表情心疼地攥着徐解的袖子,呜呜哭诉赵奉受委屈了。明明是员骁勇善战的武将,整天干劳役的活儿。 哪怕是为了报恩也不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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