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猛地勾住了沈见青的脖子。 这就像是一个心照不宣的信号,沈见青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我竟然在里面听出了得意。 疯就疯吧。在一片颠簸中,我闭上了眼睛。 桌上的蜡烛还在孤零零地流着泪,被窗外的风一吹,烛火摇曳两下,最终熄灭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只有我一个人。这个时候他倒守规矩,没有结婚便不能同室而眠。 昨晚也不知道沈见青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总之在意识的最后,是他在黑暗中亮晶晶的眼睛,和滴落在我鼻梁的一滴汗水。 我动了动,发现身上很清爽,穿着一件罩衫。只是身后还是有些不舒服,一动就木木胀胀的,也说不上痛,但就是难受。 我刚准备起来,房门外就响起铁锁打开的声音,然后是推门而入的沈见青。 他一见我,没说话,脸却先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把他怎么样了呢。 “遇泽阿哥,这是我好早就起来熬的粥。” 我忍着不舒服,强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爬起来,接过了沈见青递来的碗。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见青,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昨晚的自己。 当情欲落下,理智占据上风,再想想昨晚的一切,虽说没有懊悔,但我实在是难以接受被下半身支配的自己。 如果之前我可以说是强迫,那昨晚又算是什么呢? “轰隆隆——” 正在这时,天边一道闷雷乍响,随之而来的就是喧腾的雨声。 酝酿了一整晚的大雨,终于在此刻倾泻而下。大雨顺着窗户飘进了屋里,有些还沾到了我的皮肤上,很清凉。 透过窗户的那一小方天地,我看到楼外的树林在大雨的摧折下挣扎,片片叶子被无情打落。 沈见青在看着我,秀美的脸上全是餍足。我斟酌了片刻,放下粥碗的同时,鼓足勇气说:“沈见青,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房门锁着。” 沈见青眉梢一动。 我接着说:“我不会离开的,也离开不了。房门的锁有或者没有,都无区别。” 我说完,直视着他的眼睛,表现出自己的真诚,心里却忐忑地等待着他的回复。 “呵!”沈见青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却勾得我更加紧张,在我以为他会拒绝的时候,他却说,“当然可以。” 我又惊又喜,不敢相信他这么轻易就会松口。 我还以为,会再费一番力气。 沈见青笑了笑,说:“我当然愿意相信你,但是遇泽阿哥,你可要牢牢记住你说的话,千万别骗我。” 第42章 夏雨绵延 这场转入盛夏的雨,一下起来就淅淅沥沥,时断时续地浇了四、五天。 树林里的绿在大雨的洗涤下浸染成很深的墨绿,每一片叶子都吸满了水。空气很清新,呼吸一次,肺都很舒服,浑身的毛孔仿佛都张开了。我竟然有点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什么都不用想。 沈见青果然遵守承诺,没有再锁着我。这几日我常常坐在吊脚楼的屋檐下,漫无目的又百无聊赖地看着林子发呆。 沈见青最近却忙了起来,总是呆在三楼的小房间里——就是安置着沈思源骨灰的那个房间——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每天出来的时候都是一副很疲惫的模样。 前几天我还看到他拎着一个竹篓上楼去了,但从竹篓里,我听到了蛇类的嘶嘶声。 我没有询问他在做什么,反正我也乐得自在。 唯一不好的,是我的脚踝。虽然它已经痊愈,但或许是吊脚楼里本身潮气就重,这几天又下雨,之前摔伤的位置总是隐隐闷痛。 此时,我倚靠在吊脚楼的长廊下,听着潇潇雨声和树叶被雨水击打的声音,忽然想起了李商隐的诗。 “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我轻轻地念完,却听身后传来沈见青的声音。 “遇泽阿哥,你在说什么?” 我转头一看,沈见青站在走廊的那头,长身玉立。他的手自然地垂着,但我却一眼就看到了他右手手背上贴着那只名叫“红红”的虫子。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它比之前更红了,赤红得有些发亮,而它背上的纹路则更加
相关推荐:
婚变
奴隶市场_新御书屋
夏夏日记
一顿吃七碗(NPH)
关于凌辱的那些事(H)
重生之宠溺成瘾
绿茶病美人鲨疯了[快穿]
狼性失禁
蜜感少女與房東老伯
我变成了一个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