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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身下了楼。 此时,楼下,托尼坐在堂屋旁的椅子里喝茶,吃早餐。 之前那个辛苦,那个痛苦,那个让人着急不安。 但现在,他除了享受便是享受。 看着这四周全木质结构的圆柱,桌椅,他终于感觉到了这些东西的好。 朴素又充满温暖。 啊。 真的温暖啊。 托尼看外面,闻着四周传来的草木香,纯天然的气息,真是舒服。 他闭眼,无比享受。 嗒、嗒、嗒……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湛廉时下得楼来。 托尼听见这声音,一瞬睁开眼睛。 这人总算是忙完了? 昨晚湛廉时走了后具体发生了什么托尼并不知道,他也不好奇。 只要这人安全的出现在他面前就很好。 现在他无比放心。 “湛廉时,过来吃早餐,这锦凤族的早餐味道不错!” 托尼直接对着外面喊。 湛廉时走下楼梯,没有往堂屋去,而是直接往院外去。 托尼看见,愣住,又不理他? “诶!你去哪啊?” 他赶紧从旁边的盘子里拿出几个饼出来,跟上湛廉时。 “呐,吃一个,味道真的不错。” 湛廉时没看递到眼前的饼,他看着前方巷子,脚步不停,“你可以留在这里。” 托尼一愣,留在这里? 之前他确实想好好研究下这个锦凤族,但还真没好好想过留在这里。 现在湛廉时这话,让他认真思考起来。 这几个小时,上面来了不少人,和凤鸢交涉怎么解决目前锦凤族的一些情况,同时让锦凤族和外面得以联系。 而现在首要之事就是把锦凤族的内乱解决,然后就通网通电。 不过,因为这里地形比较复杂,专家需要过来,仔细分析这边的情况,需要时间。 但不管怎么样,锦凤族已经和上面达成了统一意见,让外面重要人物先进入锦凤族,暂不接受平常人进来。 等锦凤族和外面建立了完整的一套体系后,再以旅游景点的方式逐渐面向世人。 而这个过程,没个几年是不行的。 但无论如何,她们愿意走出去,这对上面来说是非常好的。 锦凤族对于研究人员来说,非常的有价值。 这是文化。 她们主动接受,可以避免锦凤族的文化和历史不被破坏。 托尼想着这几个小时发生的事,然后想后面的计划,觉得他确实可以留在锦凤族,好好的研究研究。 而目前的话,他先待一段时间看看。 待的可以就待的久些。 最主要,这里也关系好几十年前林帘父母,他在这里面也好给湛廉时及时传递消息。 托尼想好,打定主意,他就留在锦凤族。 “行,我……” 托尼一抬头,前方空无一人。 除了巷子就是巷子。 托尼,“……” 湛廉时带着何孝义去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是他第一次进锦凤族,隐芝带他出去时,他被迷晕带去的地方。 虽然锦凤族巷子众多,寻常人来这里会迷路。 但他走过的路,一次便记得。 所以,他准确的来到一个石碑处。 石碑上刻着一个字,凤。 这个字是繁体字,年代久远,风吹日晒,石碑都褪了色,极为斑驳。 而似乎没有人打理,这块石碑看着很落魄,像被人遗弃的无用之物。 湛廉时看着这个石碑,上面的那个凤字,一会儿后,他出声,“你在这外面。” “是。” 何孝义站在那,湛廉时走了进去。 石碑前有一个山洞,从这外面看进去,漆黑一片。 什么都看不到。 湛廉时脚步沉稳的走进去,里面的黑暗一瞬吞没他。 可与此同时,前方出现一束光,照在了一块石头上。 那石头很是怪异,像一颗蛋,很圆,打磨的非常光滑。 光落在它身上,它也跟着散发着莹莹的光。 湛廉时走过去,来到那颗石头前,看着这光。 光似有生命,仔细看,能看见它的流转。 就像时光的流逝。 叮铃……叮铃…… 那熟悉的铃铛声从黑暗中传来,湛廉时抬头,看向前方。 黑暗处,那拿着木杖,一身挂着奇怪木饰银饰的老人走出来。 她看着湛廉时,那金色的眼睛依旧无光,没有一点焦距。 她看不到。 但她看不到也能准确的看向对方。 就像这一刻,她直视湛廉时。 湛廉时看着老人,启唇,“我有疑问。” 第1739章 三十年前的事 山间是绿树草木,即便进入秋日,这里也一片绿色。如果不是明显低了的温度,不会有人知道这是秋天。 何孝义站在外面等着,他抬手看腕表。 时间依旧静止,没有动过。 他看天,虽然这里的一切电子设备都失灵,但是,时间不变。 该走它依旧走,没有人能拦住它。 而随着时间过去,雾气散开,阳光从云层破出,锦凤族弥漫在一片温暖的阳光下。 一切都金灿灿的。 不早了。 何孝义看那洞口,里面黑漆漆的,依旧什么都看不到。 甚至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他估算着时间,觉得湛总进去已经好一会。 至少半个小时。 天愈发亮堂,太阳也出现在高空,安静的锦凤族逐渐热闹起来。 人声密集,是平常劳作说话的声音,和以往没什么不同。 似乎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都还和以前一样。 忽的,细微的脚步声传来,何孝义转身,看着他们来时的方向。 这里位于锦凤族一座山的山脚,四周平坦,有一条宽敞的路,直达锦凤族。 两边没什么树木,就是一些植被。 而这里地势偏高,从这里往下看,可以清楚的看见下面所在的锦凤族。 隐芝从下面而来,只有她一个人,何孝义一眼便看见。 而看见隐芝,何孝义不意外。 他们来这上面,一路经过遇见不少人,隐芝想要知道他们的行踪,不难。 现在隐芝来,应该是找湛总。 何孝义并不知道山洞里有人。 隐芝走过来,停在石碑前,她看着前方漆黑的山洞,转过目光,落在何孝义脸上,“族长请湛先生去一趟塔楼。” 何孝义颔首,“湛总出来,我转告他。” 隐芝点头,转身离开。 锦凤族没有电,没有网络,她们要传话都是人过来亲自传。 古时的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但对于生活在现代的人来说,这极为不方便。 何孝义看着隐芝离开,继续在那等着。 而这样的时间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太阳高高挂在天上,那一片漆黑里湛廉时终于走出来。 何孝义看过去,脚步上前。 “湛总,隐芝小姐有来过,说族长让你去一趟塔楼。” 湛廉时眸深敛,身上的气息极为沉静,他从黑暗中走出,光落在他身上,他身上的寒气乍然显露。 那么的明显。 何孝义感觉到了,他看湛廉时,不知道是站在阳光下的关系还是怎么,这张脸看着极白。 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偏偏,他看不出一点的虚弱。 就好似,他长久的待在一个地方,许久没出来。 现在,他终于走了出来。 他开始变得和以前不一样,就像,他在一点点融入正常人的世界。 湛廉时脚步停下,他视线落在下面的一栋栋房屋上,看着那走出来的人,看着嬉笑玩耍的孩童。 许久,他眼眸闭上。 何孝义觉得眼前的人不一样了,明显的和以前不同,但要说哪里不同,他却找不出明确的点来。 只觉得,有些不放心。 “湛总?”他忍不住还是出声。 湛廉时睁开眼睛,这一刻,他眸子里已是如常的清醒。 他抬步,往锦凤族里走去。 何孝义神色微顿,脚步跟上。 锦凤族的族人就是普通的老百姓,她们需要劳作,自己吃的,穿的,用的,都是自己劳作而来。 她们每天勤劳耕种,日复一日,极为寻常。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同,那便是她们头上的‘锦凤族’三个字。 因为这三个字,让她们和外面的人不一样。 但如果抛开这三个字,她们和大家一样,需要努力才能生活。 昨晚发生了许多事,对于她们来说,是非常不一般的,但她们听族长的。 她们团结,相信族长的话,她们看似自私冷血,其实她们非常单纯。 之前在得知走水可能和外族人有关后,她们是愤怒的,但在外族人帮助她们灭火,并且没有伤害她们后,她们逐渐态度改观。 所以今早湛廉时和何孝义在锦凤族里走动,也没有人对他投以憎恨的目光。 就像平常一样,看见了也没什么。 当然,族中这么多人,不可能每个人都很听话,不可能每个人想法都一样,总有要作乱的。 这个就是凤鸢在解决了。 但当湛廉时和何孝义再次回去,这里面比之前还要平和。 湛廉时知道,凤鸢已经处理妥当。 一族之长,没有一点手段,魄力,威严,她不可能还好好的活到现在。 似乎走了许久,似乎只有一会儿,湛廉时来到塔楼。 凤鸢在堂屋里吩咐隐芝,隐芝点头,出了来。 看见湛廉时,颔首,便离开了。 湛廉时对何孝义说:“去看看徐平在哪里。” “是。” 徐平离开。 湛廉时走进堂屋。 凤鸢坐到了首座,看见湛廉时,她伸手,“请坐。” 湛廉时坐到椅子里,依旧是他一开始来这里时坐的那把椅子。 凤鸢喝了口茶,然后不紧不慢的放下,她目光落在湛廉时脸上,“按照约定,你帮我解决锦凤族内乱,不伤我族人,护我锦凤族周全,我告诉你当年发生之事。” “现在,你做到你的承诺,我也会遵守我的承诺。” 湛廉时看着凤鸢,眼眸深邃,“洗耳恭听。” 凤鸢眼睛微动,她转过目光,看着外面,眼神逐渐变得悠远,“三十年前,我刚继任族长,族中动荡,许多人不服。” “族中的男人们想要挣脱我们女人的束缚,暗中合谋,意图颠覆我们锦凤族几千年的历史。” “当时外面时局不稳,我们一旦改变,将会万劫不复,为了稳住局势,我重新制定了规矩。” “以物换物,了解外面的情况,让我族人一点点走出去。” “但没想到,这样的结果会引得那邪恶之人的觊觎。” “他们想得到我们锦凤族的东西,甚至不惜代价要毁灭我锦凤族。” “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制定了严厉的规矩,让那些和外面勾结的族人受到严厉的惩罚,这才让隐患逐渐压下。” “但是,有的事不能开口,一旦开了口,那便无法弥补。” “怎么都恢复不到以前。” “我锦凤族的人看到了外面的好,心怀邪念之人不会就此死心,外面的恶人亦是。” “为了保住我锦凤族不被险恶之人伤害,我让人做了机关,亦制定严厉的刑罚,但依旧挡不住恶人。” “他们来了一波又一波,直至二十八年前。” 凤鸢声音止住,看着湛廉时,“一个男人要见我。” 第1740章 残忍的事实 湛廉时眸底深处细微的动了下,他出声,“柳钰文。”凤鸢脸上浮起笑,“对,是他。” “我一直记得他的名字。” “当时他还联系了当地政府的人想要通过当地政府进我锦凤族,他说他想了解我们锦凤族的历史,想要让我们的东西受到保护。” “我拒绝了。” “当时我锦凤族内忧外患,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为了我的族人,我必须排斥所有人。” “不论是恶意的,还是善意的。” “而走到现在,事实证明,我的决定是正确的。” 湛廉时对此没有回应。 因为站在凤鸢的角度,她这么做没有错。 有时候,要保住一些东西,必须放弃一些东西。 舍小我,成就大我。 无法避免。 “那个时候我拒绝了所有人,但依旧阻止不了他们。” “那些善意的,恶意的,都不放弃的要靠近我锦凤族。” “但没有我的准许,他们进不来,无论是谁。” “可没想到,他们倒是自己乱了。” 凤鸢下巴微抬,眼里生出笑,但这笑尽是冰凌。 “那天,有一队人进入旬山,发现了那里的墓葬群,他们想要发掘出来。” “我们族人看见了,来跟我汇报了当时的情况。” “我让族人看着他们,如果他们敢进入锦凤族,或者做出伤害我族人的事,我定不会放过他们。” “但他们并没有。” “他们在那里发掘古墓,没有做出任何伤害我们的事,我们族人也就没对他们动手。” “但是,在一个夜晚,有人进了旬山,里面发生打斗,还听见了枪响。” “那段时间,未免意外,我让族人每天每时每刻的守在那,当听见这响动,我亲自过了去。” “而我过去时,恰好听见爆炸声,整座旬山裂开,崩塌。” “那里不再有动静。” “我让人在暗处盯着,直至第二天,确定旬山不再有外人,我们进了去。” 说到这,凤鸢话语止住。 她面色变得沉默。 无比的沉默。 而这一刻,湛廉时不用凤鸢说下去便已经知道答案。 柳钰文不可能还活着。 整座山崩塌,人在那样的情况下,不可能生还。 尤其当时的科技条件各方面都比不上现在。 凤鸢沉默了会,出声,“旬山山脉不高,从远处看并不起眼,看着就像一个小山丘,被众山隐藏其中。” “墓群在地下,那一队发掘人员也在下面,晚上按理说都要休息,人该在外面,但那一晚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没有在外面休息,而是进了里面。” “但不论是在外面还是里面,我们去到山脚时,崩塌的山脉把四周的草木全部掩埋。” “包括他们之前驻扎的地方。” “没有一点活人的踪迹,他们好似没有出现过。” “那是我第一次,清楚的见识到你们外族人的心狠。” 凤鸢转头,看着湛廉时,一张脸面无表情。 湛廉时此时没看着凤鸢了,他眼眸垂下,那落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收拢。 “后面呢?” 凤鸢嘴角勾了下,转过目光,“后面不时就有人去旬山,去看看那里的情况。” “随着时间过去,去那里的人逐渐变少,次数也变长,直到一年后。” “一个女人来了我锦凤族。” 湛廉时抬眸,看着凤鸢,“林明月,可是她?” “是。” “她擅自进入我锦凤族,被我族人发现,带到我这里。” “对女人,我们锦凤族会宽容不少,虽然她擅入我锦凤族,但我族人并没有为难她。” “只是当时她自己精神状况不大好。” “而且她直接说要见我。” “她来锦凤族,目的就是为的见我。” 凤鸢看着外面,目色沉沉。 湛廉时张唇,“她想知道柳钰文之死。” “是。” “她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柳钰文来了凤泉镇,还知道柳钰文曾经来过锦凤族。” “甚至可能知道柳钰文已死。” “她问我知不知道柳钰文在哪。” 湛廉时看着凤鸢,眸深压,“你怎么回?” “我没有告诉她。” “你们外族人的纷争,与我锦凤族无关,我也不会让我锦凤族涉入其中。” “我让族人把她带出去,她晕倒了。” “我们族中的大夫给她看了,她生产不久,没有好好调养,身体很虚弱。” “她醒来后,求我告诉她柳钰文的消息,她说她不会让外人知道,她也知道我锦凤族的规矩。” “她想要一个答案。” “想要知道柳钰文是死是活。” “同为女人,那个时候看着她,我心软了。” “我告诉了她柳钰文死在了旬山。” “她再没有说话。” “第二天,她离开了我锦凤族。” “我对她还是不放心,担心她出去后做出伤害我锦凤族的事,让人一直跟着她,发现她去问了当地村民,旬山在哪,然后自己便进了山。” “而她到旬山后没多久,有外人进了旬山,把她杀了。” “那是我族人,亲眼所见。” 凤鸢闭眼,突然间,她气息似沉淀下来。 整个人都变得沉寂。 而这一刻,湛廉时也不再言语。 但是,他身上漫出可怕的气息。 “当时旬山附近有村民在劳作,那人担心被人发现,匆匆离开。” “我在族人的汇报下立刻进了旬山,我去到林明月身旁时,她只剩下一口气。” “她看见我,请求我把她葬在旬山脚下,让她陪着柳钰文。” “说完那句话,她便去了。” 湛廉时眼眸合上。 早便猜到的结局,但当亲耳所听,才知道那是多么的残忍。 他指节收拢,五指握紧扶手。 此时此刻,他身上的气息在涌动,很让人害怕。 凤鸢睁开眼睛,这一刻,她眼里已是平静。 但在这片平静下,难得的有那么一丝感情,一点温度在。 为那样的执着,为那样的不顾一切,为那样的爱。 在她心里,林明月一直鲜活的存在。 因为,她是一个良善之人。 这是她从出生到现在,遇见的唯一一个让她看见没有一丝杂质的善意的外族人。 “你若想去,我可以现在带你去。” 第1741章 诉说 许久,凤鸢出声,看着湛廉时。这一刻,她眼里有着一抹善意。 而这善意不知道是因为刚刚的回忆,还是真的看着湛廉时而露出的善意。 她不再像之前,那么的严厉无情。 湛廉时紧握扶手的手一点点放松,他身上可怕涌动的气息也压下,趋于平静。 他眼眸睁开,看着凤鸢,“劳烦。” 旬山在经过时间的洗礼,不断的日夜更替后,它以全新的面貌呈现。 没有任何人能看出它之前产生过天翻地覆的变化,只有锦凤族的族人知道。 抑或,那一直不放心,偶尔会来这里看一眼的险恶之人。 凤鸢带着湛廉时来到旬山脚下,和他们同行的还有徐平,托尼。 在凤鸢和湛廉时离开塔楼时,何孝义带着徐平和托尼过了来。 湛廉时对何孝义吩咐了点事,何孝义便离开了。 而托尼感觉到湛廉时和凤鸢的神色不对,便一定要跟着湛廉时。 湛廉时没有说什么。 托尼也没再如平常那样活泼好说,他很安静。 因为,他感觉到了一种压抑。 那是怎么做都没办法改变,让人无力接受的压抑。 他想,林帘的父母可能有消息了。 而这消息,并不好。 旬山因为发生过爆炸,整个山体崩塌,所以原本有点山丘的山脉比以前低了不少。 原本它在群山之间就不显眼,这下更是隐匿。 要不是人真正进来,站在它脚下,不会看见它。 托尼看着眼前的小山包,上面都是杂草,以及一些绿树。 极为潦草,毫不起眼。 可以说,任何人来到这里都不会注意到它。 更不会知道,这下面会有墓葬群,还埋葬着柳钰文等一队考古队人员。 徐平一路沉默,到此时,亦是。 他看着这座山,依旧冷静。 湛廉时没有看这山,而是看着前面的一棵树。 那树不高,大概两米左右,枝干瘦小,但枝叶却是繁茂。 而在这繁茂的枝叶间,开出一朵朵蓝色的小花,特别漂亮。 风吹动,那花瓣便跟着摇曳,似在和微风细雨。 “月蓝树是我族圣树,它代表着善良,高洁,纯朴,一切美好的词都可以用在它身上。” “当初林明月死,我给她找安葬之地,看见了这棵月蓝树,它那时很小,像一株小草一般,开着繁盛的花。” “我想,天意如此。” “我便把林明月葬在了它身旁。” “这几十年,这株月蓝树越长越高,越长越大,开出的花越来越多,我想,它一直守护着林明月,守护着柳钰文。” “他们虽死,却在一起了。” 托尼一瞬看着凤鸢,眼睛瞪大。 死…… 林明月死了? 柳钰文也是? 托尼心狂跳,看湛廉时。 湛廉时看着那株月蓝树,独自走过去。 他一步步,走的很慢,似要从这个时空跨越到另一个时空。 他脚下的小草随着他踩下弯了腰,但又随着他离开而直起来。 一切都无声。 他来到那树旁堆起的一个不起眼的墓前,脚步停下。 墓很小,长满了杂草,甚至那杂草很深,很高,不仔细看,不会知道这是一个墓。 显然,这个墓从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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