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帘怔了下,然后笑着摇头。 “嗯,有。” 侯淑愉听见两人的话,看林帘,她心里动了下,然后看四周,有数了。 十分钟很快,上万的凳子送上来,还有安保人员维持秩序,安排老弱妇孺先坐,后面才是年轻人。 对此,没有人说不好的。 林帘她们一行,可不就是妇女,老人,孩子。 自然的,有位置,而且在前面。 能清楚的看见凤凰河里的景象。 湛可可开心的在林帘怀里拍手,“好耶好耶!” “可以看到了!” “可可就知道我们有凳子!” “可可这么可爱,必须有!” 听见小丫头这自恋的话,几人都笑了。 近一个小时,来看活动的每个人都有凳子,也都安稳坐下。 而为了保证每个人能看到,活动并没有举行。 大家都赞叹当地镇政府做的好。 此时,河水上,一艘船里,托尼喝着当地的特色绿茶,看着河岸上都坐好的人,说:“还真是大手笔。” 上万的凳子,维持秩序,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 除了那人。 湛起北说:“快开始了。” 托尼看湛起北,“老爷子,您猜今晚有什么活动?” 湛起北摇头,“不知道。” 托尼笑眯眯的,“我要不打电话给湛廉时问问?” 这话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湛起北呵呵的笑着看他,“你要想打就打。” 不需要问他。 托尼啧了声,“您这样说,我还就不想打了。” “呵呵。” 两人说着话,付乘坐在旁边,看着河水中间的活动台,他心里隐隐不安着。 九点整,活动准时开始。 音乐响,河面四周都安静了,坐在凳子上的人都看向河水中间的活动台。 等着即将开始的演出。 湛可可在林帘怀里,小手不动了,小嘴也不说了,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 她很期待接下来的演出。 林帘圈着她,也看着活动台。 她没什么惊讶也没什么好奇的,对这些东西她没什么兴趣。 但可可喜欢,她便陪着她。 侯淑愉和侯淑德一人坐林帘一边,章明和李叔坐林帘身后。 她们自然是不会远离几人的。 只是。 章明和李叔清楚的感觉到一道视线看过来,落到她们前方坐着的人身上。 而这道视线,在很早之前,她们便感觉到了。 甚至,她们能大概知道那人是谁。 包括,现在那人就坐在她们的身后。 和林帘相对的位置。 章明没有转头去看,她看着林帘。 这一路林帘一直紧紧牵着湛可可,注意着两个老人,她不知道有人跟着她。 更不知道那跟着她的人是谁。 即便这人现在离她很近。 四周皆静,唯有放大的音乐声响起,这里变得不一样。 许多东西也都在滋生。 湛廉时坐在章明身后,他看着章明前方的人,长发全部别在一侧编好,头上没有戴什么饰品,只有戴面具的细绳系在她的乌发上,火红的点亮这一片墨色。 她不时低头看怀里的人,不时转头和身旁的人小声说话。 她戴着面具,他看不到她的脸,只能隐隐看见她柔和的下巴弧线。 从他这个角度看,她是笑着的。 笑着,好。 第1665章 灯突然熄灭 演出开始,是当地特意按照古时的文化准备的演出。锣鼓喧天,男女穿着不同的服饰,戴着面具,跳着所有人从没见过的舞。 他们嘴里吼出热血沸腾的话,也都是听不懂的。 但是,这样盛大的场面,足以吸引所有人的视线。 林帘看着演出,手始终圈着湛可可,神色认真。 而侯淑愉拿起相机按下快门键。 好东西,自然要留下来。 大家都被这样的场面给吸引了,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站起来。 大家都认真的看着。 时间一点点过,一个演出结束,紧接着便是下一个演出,而第一个演出热血沸腾,第二个便柔和。 跳舞的姑娘们戴着面具,抱着琵琶,穿着似飞仙一般,在流水一般的古筝里,舞动出曼妙舞姿。 天空上有人操纵着飞行器摄像,绝佳位置也有摄影师把这样美好的场面记录下来。 大家都沉浸在这经过精心准备的演出里,静心感受。 一个个节目过,天色越发静,月光越发明。 在快接近尾声时,四周明亮的灯光暗下来。 活动台上突然就漆黑一片,只有河水上的船只,那挂着的灯笼还燃着暖黄的光。 “这是怎么了?” “停电了?” “怎么回事?” 灯光不见,音乐也戛然而止。 似乎突然间断电了。 湛可可在林帘怀里,小脑袋转来转去。 她在看四周的灯,是不是真的断电了。 林帘没说话,她只是抱紧湛可可,注意着四周的环境。 这样突然的变化,她会特别紧绷。 因为危险。 湛可可倒是没感觉到林帘的异样,因为她的心思都在这突然的熄灯上了。 倒是侯淑愉和侯淑德淡定的很。 尤其是侯淑愉,说:“看来有大惊喜。” 侯淑愉说着话,拿着相机对这断电后不一样的景按下快门键。 湛可可听见侯淑愉的话,一瞬看向她,眨眼,“愉太奶奶知道?” 侯淑愉一连按了几次快门键,然后拿下相机看拍下来的照片,说:“当然。” “你愉太奶奶我可是很聪明的。” 用湛可可的语气说话,说完,拿起相机对湛可可照了一张。 这出其不意的,让湛可可pose都忘记摆了,就这般愣愣的被侯淑愉拍了下来。 侯淑愉看这拍下来的照片,无比满意,“不错,真可爱!” 湛可可反应了,立刻说:“可可要看!” 小手伸过去,要看侯淑愉的相机,侯淑愉说:“你过来呀,到愉太奶奶怀里,愉太奶奶给你看。” “嗯!” 湛可可立刻过去,林帘手顿了顿,还是放开了小丫头。 小丫头飞快跑到侯淑愉的怀里,侯淑愉圈住她,拿出相机给她看刚刚拍她的照片。 林帘坐在旁边,看着小丫头。 不能让孩子离开她的视线。 一秒都不行。 湛可可很快看见了照片,哇的一声,“好好看!” “比可可摆pose都还要好看!” 她激动起来,在侯淑愉怀里跳。 侯淑愉笑道,“意思是,愉太奶奶之前拍的不好看?” 湛可可立刻摇头,“没有没有,之前的也好看,但可可喜欢这一张,在可可眼里,这张特别的好看!” 瞧这话说的,多讨人喜欢。 侯淑愉轻捏小丫头的小脸,“你这小甜椒!” “咯咯……” 湛可可咯咯的笑起来,说:“可可要给妈咪看,妈咪也会觉得好看!” 她说着,便要拿相机给林帘看。 但就在此时,啪的一声,河中间的活动台亮了。 第1666章 真的一无所有 十几个穿着古装的美丽女孩子身体弯曲,组合成一个花苞的模样,动也不动。“那是……” 显然,眼睛尖的,视力好的,看出来那花苞是人,不是真的花。 “好大的花!” “不是吧?” “我看不像。” “不像吗?我看就是啊。” “动了动了!” 顿时,四周隐隐的说话声随着花苞动安静了,而此时,音乐声也响起来。 林帘听见这音乐声,僵住。 “那是人,那不是花。” 湛可可在侯淑愉怀里,看着那随着灯光打下,音乐响起而动起来的花苞。 侯淑愉从湛可可手上拿过相机,看着那花苞,脸上浮起笑。 这花苞够大,里面应该藏着什么。 而她之前隐隐听到说有大明星来,她猜这大明星应该就在这花苞里面吧。 林帘看着这随着音乐动的花苞,听着这逐渐进入歌词的音乐。 她指尖微弱的动了下。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场景,就是遇见你……” 清晰的歌声传出,与此同时,花苞绽放,里面穿着古装,拿着话筒的人出现在林帘视线里。 精致的脸,精致的妆,眼睛里饱含深情,就像她唱出来的歌词。 刘妗。 林帘看着这张脸,这一刻,她冰冷了。 眼里的柔和不见,温暖消失。 她冷漠的看着这张脸,漠然的没有一点一滴的情绪。 湛廉时视线落在唱歌的刘妗身上,这一刻,他眸子微眯,一股可怕的气息从他身上漫出。 “哇,那个姐姐好漂亮呀~” 湛可可看着从花苞里出现经过精心打扮的刘妗,眼睛发亮。 可这一刻,侯淑愉和侯淑德都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妗是谁,别人不知道,她们还不知道吗? 和湛廉时,林帘有着难以撇清关系的人。 这孩子…… 两人看林帘。 此时,林帘看着湛可可,她指尖在颤。 她的脸被面具遮挡,看不到她的神色,但侯淑德和侯淑愉都能感觉到林帘的变化。 她似乎在害怕。 侯淑德握住林帘的手,这一刻,林帘的手冰凉。 侯淑德皱眉,手握紧。 可林帘没有任何感觉,她看着湛可可,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看着。 湛可可还在说:“这歌也好好听,可可好喜欢~” 林帘看着湛可可这亮晶晶看的着迷的眼睛,她的心在颤,恐惧,害怕,从她心底蔓延,然后在她身体里疯涨。 她的可可,是不是也要离她而去? 她会不会,不再是她的女儿? “可可,喜欢她吗?” 唇瓣张开,低哑的嗓音从嘴里漫出,很轻的落进几人耳里。 包括湛廉时耳里。 这一刹那,他身上可怕的气息消失了。 他变得沉寂。 沉寂的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虚弱却强撑的人身上。 他所有的心思,理智,冷静,都没了。 只有她。 只想着她。 她的一呼一吸都在他的气息里。 侯淑愉和侯淑德听见林帘这话,心里都紧了。 侯淑愉飞快说:“你这……” “喜欢呀,但可可最喜欢妈咪……” “林帘!” 林帘身子摇晃,侯淑德率先抓住她,后面的章明也飞快起身,扶住林帘。 湛廉时身体站起来,上身前倾,手伸出,是要去扶住她的姿势。 但是,他的前面隔着一排人,她的旁边,身后,有人先扶住她。 他离她,很近。 却无法触及。 “诶!前面站着的人!” “快坐下啊!” “你站起来干什么?” “你不要挡着别人啊!” 身后传来无数的声音,湛廉时伸在半空中的手动了动,然后收回。 他坐了下去。 旁边的人看着他,看他这怪异的举动,再看前面站起来扶住林帘的章明和李叔,都是莫名。 什么情况啊这是? 章明和李叔听见后面的声音,坐下来,但她们手都撑着林帘。 而此时,林帘也撑住凳子,抓紧侯淑德的手,闭眼让自己冷静。 湛可可也发现林帘的不对了,因为刚刚林帘那一摇晃,侯淑愉和侯淑德出声,让她看过来。 “妈咪,你怎么了?” 小丫头立刻来到林帘怀里,小手抓着她的手,紧张担心的看着她。 林帘睁开眼睛,看站在怀里的小人儿。 这一双在乎的大眼,她没有任何的高兴,宽慰。 孩子年纪小,不懂,无法分辨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她能叫教知识,能教她怎么躲避危险,却无法告诉她,她不是她的亲生妈妈,那个唱歌的漂亮姐姐是爸爸的前女友。 她讨厌这个前女友,她不想看到她。 可是,她无法说。 更无法剥夺孩子的喜欢。 林帘啊。 你活到现在,有什么是真的? 有什么是真正属于你的? 没有。 什么都没有。 你真是,一无所有。 第1667章 让出一条路 林帘手落在湛可可脸上,轻柔的抚着。她这样的安静,安静的湛可可害怕。 “妈咪,你怎么了,你说话呀,你不要不说话,可可害怕……” “妈咪……” 湛可可摇着林帘的手,眼泪落下来。 她很怕,很怕这样的妈咪。 侯淑德和侯淑愉看着湛可可眼里流出眼泪,听着她这含着哭音的话,两人心里都不是滋味。 孩子不好受,林帘又哪里好受。 偏偏,这样的时候,她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刘妗的歌声还在,音乐缠绵悱恻,唱者饱含深情,让人沉迷其中。 两边河岸的人都听着这歌声,没有说话。 但是湛可可这里,她的哭声和害怕的话传到周围的人耳里。 让大家不免看过来。 实在是大家都以为出什么事了。 但是,从她们的角度看,什么都看不出,只能看见湛可可拉着林帘的手摇。 戴着面具就是这样,想看的时候无法看。 章明坐在林帘身后,看着林帘的背影。 她没有说话,一个音都没有发出,但这样的一个背影充满了疲惫,无力。 似乎她陷入沼泽之地,一直拼命的往上爬,但一直爬不上来,她累了,倦了,不想再挣扎。 想就这样下去。 这样的死寂,这样的淡漠。 章明眉头皱了起来。 她感觉不好。 很不好。 有些伤,并不是要见血才好。 不见血的伤,那才夺命。 章明转身,看着坐在她身后的人。 金色长袍,显眼的颜色,这样的颜色注定不平凡。 但是,这样的颜色穿到这个人身上,它所有的光华似都被掩盖了。 这个人深沉,这颜色也变得暗淡。 他寂寞,这颜色也安静。 它的光辉被控制,却也甘愿。 湛廉时看着那道红色身影,他的目光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那寂静的人。 她静,他静。 她伤,他痛。 两颗心,早便无法撇清了。 章明看着这深眸里的专注,里面的夜色涌动。 他想上前,他想去到她的身旁,想要触碰她,想要做许多许多的事。 他想要的欲望是那样浓烈。 浓烈的毫不遮掩。 章明唇微抿,然后身体移动,挡住这穿透一切的视线。 湛廉时的目光被挡住,那抹红不见。 他眸动,视线落在章明脸上。 准确的说,她的眼睛里。 章明看着他,然后起身,走到一边。 她彻底把空间让出来,为他开出一条道。 她看着他,意思不言而喻。 湛廉时眸光凝住了。 他第视线从遮挡再到让开,很短的时间。 但是,他眼里那翻涌的深海不见了。 他似乎冷静了下来。 章明这一站起来,挡住了后面人的视线,之前那不满的声音再次响起。 “前面的人,你怎么回事啊!” “你不看不要影响别人看!” “就是,这人太没素质了。” “……” 章明没有管这些声音,她就看着湛廉时,等着他过来。 湛廉时目光从林帘身上落到章明身上,此时他眸中夜色静冷。 他的答案已经明了。 他不会过去。 章明看着这深墨的眼眸,里面的沉静让人害怕。 但这一刻,她不怕。 她站在那,依旧不动。 湛廉时眸沉。 “喂!前面那女的,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对啊,你要再站在那挡着,我们叫人了!” “快让开吧。” “……” 湛廉时听着这些声音,再看那不动的身影,不论这后面响起多大的声音,似乎都与她无关,她始终无动于衷。 湛廉时起身,上前。 这一刻,章明弯身,迈出步子,走到湛廉时的那个位置坐下。 而湛廉时,坐到了章明的那个位置。 他看着眼前的人。 红裙,脖颈纤细,皮肤白皙,她清晰的出现在他视线里。 就连那发丝,都在他眼中根根可见。 湛廉时目光不动了。 李叔看着身旁的人,虽是换了身衣服,戴上面具,但这一身深沉冷漠的气息,不会变。 他知道这是谁。 侯淑德和侯淑愉听见了这后面的动静,两人都看后面。 她们清楚的看见章明的坚持,也看见了章明看着的人。 而到此时,她们才知道,湛廉时一直跟着她们。 那样的一双眼睛,里面含着太多动静,一眼她们便能肯定这是谁。 现在,两人看着湛廉时,都沉默了。 原本心里想说点什么话,这个时候都咽了回去。 湛可可还在哭,因为林帘一直没有回应她,她哭的伤心了,哭的抱住林帘,小脸靠在林帘怀里,眼泪浸湿林帘的红裙,泪滚烫的覆在林帘肚腹。 突然的,一股痛从肚腹传来,似有人拿着火在烧,烧的她手颤抖起来。 林帘身子弯曲,不受控制的。 湛可可感觉到林帘的动静,她抬头看林帘,看见林帘闭了眼,而她眉头皱紧。 这样的她,好似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妈咪!” 湛可可摇林帘,林帘身子摇晃,似破碎的布,朝前栽。 “妈咪!” “林帘!” 侯淑愉和侯淑德赶忙扶住林帘,而此时,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伸出,圈住林帘。 一瞬,她朝前栽的身体倒在了那一方冰冷却坚硬的胸膛。 第1668章 会不会不同结局 林帘僵住。这一刻,她闭着的眼睁开了。 灯笼万盏,大小不一,高低错落,橘黄的光从灯笼映出,一盏盏,一片片,相融相聚,把这片夜色点亮。 房屋不变,树影不变,这里原有的一切都一直存在。 不一样的是,这一日,这个夜,这里的人。 河水静寂,河面飘着莲花灯,一艘艘小船有规则的分散开,灯笼悬挂,灯光坠落,河水也如天上的星辰,盛了银河。 那圆台坐落其间,台上灯光变化,站在中间的人被一层雾气包裹,似仙子一般。 林帘看着这样的刘妗,感受着抱着她的手臂,那贴着她的一方胸膛。 咚、咚、咚…… 他爱的人在那里,他在这里,他们中间隔着一个她。 多余的她。 “我从没想过插足任何人的感情,你和她,我无意闯入。” 唇张开,声音缓慢溢出,清晰的落进几人耳里。 侯淑愉看那抱着林帘的人,再看在林帘身前呆住,眼泪挂在睫毛上的小丫头。 她弯身,把湛可可抱起来,说:“走,愉太奶奶有小秘密跟你说。” 不等湛可可出声,侯淑愉便极快说,然后带着湛可可快步离开。 侯淑德看着两人走了,她紧抓着林帘的手放开了。 这一刻,她沉默看着那圆台上唱歌的人,把所有的空间都留给这两人。 湛廉时手臂圈着林帘,胸膛贴着她的背,他们的衣服面料并不厚,他清晰的感觉到她身子的纤弱。 她那样柔软,那样轻瘦,他一触碰,便不想放开。 他贪婪着,占有着,他的所有心绪都疯狂叫嚣。 不放开她。 他不愿。 不舍。 不想。 可是,这样清淡的一句话落进耳里,他所有的不平静都静了。 他看着前方夜色,那些灯火都在他眼中远去,只剩一片黑暗。 没有尽头的黑暗。 “是你把我拉进去的,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后,我离开。” “我把一切都还给你们。” “那时,我年纪轻,不懂,妄想有一些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更不懂什么叫走就要走的干干净净。” “我为我的错误买单。” “我愿意接受我错误决定后所生出的苦果,那么你,是否也放过我,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不要让我看到这些我不想看到的画面。” “你们幸福,不需要多我一个人知道。” 林帘语气缓慢的,一字一句的说出这些话。 这些话很长,长的她用尽了一身的力气,却低的风一吹就散。 为什么啊? 到底是为什么? 不爱她,她走。 她走了,他又不断出现在她面前,做出一件又一件的事。 就好像他爱的人是她一样。 可怎么可能呢? 他要爱她,他怎么就和另一个女人扯不清呢? 这不是爱。 也许,她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 可她想,爱一个人就是韩在行那样。 一心一意,只为一个人。 她怎么就遇到的他那么晚? 如果她遇到他早些,是不是就不是这样了? 眼泪滚落,林帘摘下面具,控制不住的捂住脸,抽噎起来。 不想哭。 但真的,太痛了。 她不想爱他,一点都不想,可她就是忘不掉他。 他不断的出现在她面前,不断的提醒他对她的好,对她的不好。 他到底想怎么样。 “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 含着哭音的话漫出,湛廉时张着的唇合上了。 他想要说的话,就这么消散。 再无踪影。 他看着怀里的人,面具不见,她的脸露出,但刚露出的脸就这么被她手捧住,他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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