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错,还有柳家老六嫁给了湛家老大。” “这几层关系在,湛柳两家不会是早就结亲了吧?” “哎呀,老赵啊,你这么一说,我这心啊,哇凉了。” “哎哟,老李啊,我这心,也凉了。” 听着两人说,看着两人捂住心口,一脸痛惜的模样,侯淑愉忍不住笑起来。 看她笑,两人赶忙说:“淑愉啊,你可就别卖关子了。” “有什么直接说出来,一刀给我们来个痛快了。” “是啊,赶紧的!” “行行行,两位姐姐,我跟你说,跟你说。” 侯淑愉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说:“湛家和柳家的关系,大家都是知道的,早年我姐夫和湛老哥是说过两家结亲。” “但这两位啊,不强求,儿女喜欢,凑成一对,那自然好,亲上加亲,如果不能也没有关系。” “哦,我放心了。” “这还差不多。” 两人拍胸口,放心了。 然而,“不过……” 第1006章 做媒 侯淑愉语声一转,几人的心顿时提起来。“不过什么?” 侯淑愉笑,“不过,廉时那孩子吧,早前我姐夫便瞧上了。” “你们应该知道,廉时小时候是湛老哥带着的,湛老哥和我姐夫臭味相投,这两人啊,有时间就会聚聚。” “每次聚,湛老哥都会带着廉时那孩子。” “我姐夫啊,那时便瞧上了廉时那孩子,就说,文申和钰文关系好,若不等钰文有孩子了,两家就结亲家,亲上加亲。” “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 “啊,这……竟还有这个事?” “是啊,我们都没听说过。” “姐姐们自然没听说过,那个时候,钰文……还在,还没成家,这件事也就只是说说。” “后面,物是人非,这件事,也就没再提及。” 侯淑愉自然的说起陈年往事,那明亮的眼里,难得的出现了时间的久远。 那是很多年前的回忆。 而那回忆里的人,已经一个个离她远去。 “哎,说到钰文那孩子,真真是个好孩子,可惜了。” “是啊,我当初啊,还想给钰文做媒呢。” “不仅是你,我还这么想呢?” “是的,都这么想,钰文那孩子,真的是难得的好孩子。” “……” 说到柳钰文,大家一时间都沉默起来。 侯淑愉也难得的没说话了。 天妒英才,说的就是柳钰文,柳钰文从小就优秀,他的优秀不仅展现在他的智商,学识,还展现在他的为人处事,他的待人之道,只要是和他打交道的人,都赞不绝口。 没有一个人说他不好的。 可这样的人,年纪轻轻便没了,一儿半女也没留下一个,如何不让人惋惜? “对了,既然廉时那孩子已经和刘家那孩子取消了婚约,那现在就是单身了?” 一个老太太打破这异样的安静,顿时,气氛恢复。 “应该是了,今天我们不都看见他一个人吗?” “是啊,我也看见他一个人,没看见刘家那孩子。” “那正好,我这边有合适的人,给那孩子介绍一下?” “呵呵,老赵,你这心,怎么还不死呢?” “死心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多简单一个事儿。” “廉时那孩子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成家了。” “我看湛老哥心里应该也着急。” “再着急那也得看孩子,孩子不乐意,我们这些长辈的也没办法,现在这年代,可不是我们那个年代了。” “哎呀,我不管,反正我得牵这个线,搭这个桥。” 侯淑愉看这老太太似乎是认真的,她出声,“赵姐姐,这个事,还是先问清楚再说。” “现在的孩子,很有主见。” “是啊,老赵,等有时间了,去湛老哥那探探口风。” “如果合适,再说也不迟。” “这……淑愉,要不你去问问?” “如果可以,你帮我说一嘴,做姐姐的,绝对感激你。” “呵呵,说一嘴倒没什么,就是怕姐姐失望。” “没事,你帮帮姐姐,姐姐记你这个人情。” “成,只要姐姐到时候不记我过就好。” “怎么会,放心。” 第1007章 不平静的开始 大家再次说笑起来,气氛很好。时间很快到晚上。 五点准时用晚餐,大家用了晚餐,聊了会,陆续离开。 最后就剩下柳家一家子,和湛起北道别。 “老哥,我就先回去了。” “好,你暂时不会回柳州,这段时间,就安心在这边玩,不要急着回去。” “呵呵,不着急。” 侯淑愉,“湛老哥,这段时间我也在国内,我和姐姐可要找你做向导,在这京都好好玩玩呢。” “哈哈,你个玩猴子,这还少得了你?” “少不得!” 大家都笑起来。 在这片笑声中,湛家老小站在酒店门口,看着柳家一家人上车,离开。 湛文舒看时间,说:“爸,不早了,我们送你回去,早点休息。” “是啊,爸,今天一天你也累了。” 湛起北看着身旁站着的儿女子孙,“今天我很高兴,辛苦你们了。” “爸这说的什么话,这些都是我们该做的。” “是啊,您就别说这些了。” “平时我们都没有时间陪您,今天能热闹一天,能让您好好高兴高兴,我们也就心满意足了。” “好,都是好孩子。” 湛起北看湛廉时,“廉时,跟爷爷一起。” 今天一天,湛廉时几乎都在湛起北身边。 这才是让老爷子最高兴的。 “嗯。” 湛文舒看湛廉时,笑着说:“走吧,都回家。” 湛子沅挽住湛起北的手,“我要跟爷爷一起回去。” 秦沛,“我也是。” 看见两个小辈的走到老爷子身旁,大家都笑了。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大家陆续上车。 刘叔打开车门,湛子沅和秦沛扶着湛起北过去,但湛起北在要上车时,他转身,看向那一直安静站在湛乐身旁的韩在行,“在行,明天忙不忙?” “不忙。” “不忙来湛爷爷这,陪陪湛爷爷。” “嗯。” 湛起北上车,湛廉时坐副驾驶,湛子沅和秦沛陪着老爷子坐后面。 很快,车子驶出去。 韩在行看着,他站在那,没有动。 湛乐看驶离的车子,再看韩在行,到这一刻,她紧张了。 热闹过后,趋于平静,这样的平静,反倒让人不安。 湛文舒走过来,“乐乐,在行,你们跟我一辆车。” 这个时候,大家几乎都上车了,就剩下湛文舒和湛乐,韩在行。 “好。” 湛乐看韩在行,“在行,我们跟你舒姨一辆车。” 韩在行收回视线,嗯了声。 几人上车。 这一刻,酒店终于安静下来,之前的热闹,终究褪去华丽的衣裳,留下的是它原本的孤寂。 车子停在老宅,湛子沅和秦沛扶着湛起北下车,“爷爷,今晚您就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带您去玩。” “呵呵,你们两个啊。” “爷爷,我和秦沛回来,可是专门陪您的。” “是不是,秦沛?” “是的。” “这次我有一周的假期,可以好好陪陪爷爷。” “我有半个月,我可以陪爷爷久点。” “没事,等我放假了,我时间就多了。” “我也放假。” “……” 湛起北听两人你一嘴我一句的,笑的合不拢嘴。 湛廉时走在后面,看着两人扶着湛起北上楼。 突然,湛起北在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停下,他转身,看着站在身后的人,“廉时,今晚不会走吧?” 老爷子眼里带着光,这光是期待,是紧张,还有那么一点小心。 老爷子知道,湛廉时这次回来是因为他。 而今天寿宴结束,湛廉时也会离开了。 他不想湛廉时离开,他希望湛廉时能留在他身边,久一些。 湛子沅和秦沛听见老爷子这话,两人对视一眼,看湛廉时。 湛廉时看着湛起北,他眸子里的神色一直没有变化,早上如何,现在就如何。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知道他什么心思。 “不会。” 湛起北笑了,“好,早点休息,昨晚你也没休息好。” 湛起北转身,湛子沅和秦沛扶着他去卧室。 湛廉时站在那,看着老爷子上楼,灯光下,他的影子被拉长。 但再长,这影子也没有以前长了。 湛起北,真的老了。 雕花铁门外,一辆车子驶进来,停在别墅大门外。 湛文舒下车。 她看二楼,二楼有灯光,但这灯光不是卧室传来,是从走廊。 湛起北的卧室不在这边,而是在另一边,湛文舒不知道老爷子有没有休息。 但她吩咐过湛子沅和秦沛,有这两个孩子在,湛起北应该去休息了。 后座车门打开,湛乐和韩在行下车。 她一路上都很紧张,紧张到一句话都没有说。 倒是韩在行,平静的异常。 湛乐看别墅里面,大门大打开,客厅尽在眼里,而她也看见了坐在客厅里的人。 一头黑发,一身西装,他坐在沙发上喝茶,似乎已经坐在那很久。 看到这,湛乐的心又是紧了两分。 她看韩在行,“在行……” 韩在行手插进兜里,走进去。 他目光笔直的看着客厅里坐着的人,半点都没有移开。 湛乐下意识要跟进去,湛文舒拉住她。 “文舒……” “放心,这里是老宅。” “可是……” “我和你在这看着,别担心。” “……” 湛乐没再说,她担忧的看着韩在行走进去,整颗心提起来。 这一晚,她如何都无法放心。 湛文舒站在湛乐旁边,她看着客厅里的人,心里也不觉紧张起来。 有时候,直觉是很可怕的。 佣人给湛廉时泡了杯茶,看见韩在行进来,她又去泡了杯。 茶泡好,她走出来。 湛文舒,“张妈,这两天我都在家,你回家,休息两天。” “好的,湛院长。” “我让刘叔送你。” 湛文舒对刘叔嘱咐,刘叔点头。 很快,车子驶离老宅。 这下,老宅清净了。 一切的不平静,也在这一刻开始。 第1008章 在行,你疯了! 韩在行坐到沙发上,他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人。西装外套脱了,穿着衬衫西裤的人坐在那,他双腿交叠,身体自然而然的靠在沙发上,一如几年前。 湛廉时没有变,以前他是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 可细看,湛廉时似乎又变了。 变得陌生,变得不是自己所认识,所了解的那个人。 韩在行看着湛廉时,他的目光是直接的,冰冷的,刺入湛廉时眼中。 这一刻,不,自两年前开始,这个人便不再是他的兄弟。 他是他的敌人。 他想要消灭的敌人。 湛廉时看着韩在行,外面的夜色有多沉静,这一刻湛廉时的眼睛就有多沉静。 他坐在那,不出声,不动作,他的存在便占据了这里的一切。 似乎,他是这里的主宰。 “胜券在握了吧。” 韩在行出声,声音异常的沉着。 湛廉时没说话,他看着韩在行的眼眸,没有动。 “你以为这样,她就属于你。” “湛廉时,她不属于你,当你抛弃她的那一刻起,你们便彻底结束了。” 韩在行眼里的冷意结冰,寒霜如雾,不断从他眼里漫出。 这是恨,是愤怒,是长久积压下难以释放的杀气。 一年多,整整一年多的时间,能忍到现在,已然是韩在行的极限。 “怎么?不说话?” “哦,我忘了,你把她藏的很好,我找不到她。” “可是,湛廉时……” “她死了。” 韩在行脸色瞬变,他整个人僵在那,眼睛死死盯着湛廉时,眼里的东西,在开裂,在崩塌。 “你说什么。” “忘了她。” 韩在行眼中裂开的东西眨眼恢复,有如铜墙铁壁,坚不可摧。 “忘了?成全你?” “让你继续伤害她?” “湛廉时,你无耻。” 韩在行手紧握成拳,筋脉,骨节都跟着凸起。 他眼睛变红,眼里的愤怒,恨,让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似乎,下一秒他便会断。 湛廉时坐在那,他身形如刚刚,一点都没有动过。 他看着韩在行,“她已死,你们再无可能。” “砰——!” “啊!” “在行!” 湛乐跑进来,一把抱住韩在行,湛文舒也扶住湛廉时,看红了眼,失去理智的韩在行。 “你先走。” 湛文舒对身子微弯,擦嘴角的湛廉时说。 湛廉时看手上的血,灯光下,这血红的发亮。 他转身,拿过西装外套,离开别墅。 可他刚转身,韩在行便一把推开湛乐,去抓湛廉时。 湛文舒赶忙挡在韩在行面前,“在行,你疯了!” 韩在行推开湛文舒,犹如推湛乐,毫无顾忌。 眼看着湛文舒便要倒下,湛廉时手臂一展,扶住她,与此同时,他抓住那朝他抓来的手。 韩在行被这只手控制,动弹不得,他目眦欲裂,另一只手朝湛廉时打去。 湛廉时身形微动,把湛文舒挡在后面,他抓住韩在行的另一只手,韩在行手极快转动,手肘朝湛廉时身上顶去。 湛廉时侧身,躲过这一下,手快速动作,韩在行的手被扭到身后。 但是,韩在行手在扭过的那一刻,身子跟着扭转,手肘再次朝湛廉时攻击。 而这次,他的腿也跟着动作。 湛乐被韩在行推到了沙发上,她头很晕,有几秒的懵。 但很快,湛乐看见打在一起的两人,她赶忙站起来,“在行,住手!” 湛乐要阻止,湛文舒过来,拦住她,“不要过去。” 湛文舒看着两人,眉心紧皱。 这两人看着似在打架,但明显一个攻击,一个阻止。 所以现在,她们不能去。 “文舒,我要阻止他们。” 湛乐焦急不已,她眼里,脸上,尽是心疼。 这两人怎么能打起来呢。 他们不能打。 湛乐要挣脱湛文舒,去抓韩在行,湛文舒赶紧抱紧她,“乐乐,在行不理智,难道你也不理智吗?” 她们两个去,只会受伤。 “可是……” “让他们打一架!” 她算是看出来,在行这一天的平静,已经忍到了极限。 他需要发泄,需要释放。 如果不这样,他可能会做出更极端的事。 湛乐眼泪流下来。 她想阻止,她不想看见湛廉时和韩在行这样。 不想。 可是,就如湛文舒所说,让他们打一架,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两人现在在她们的眼皮子底下。 哐铛——! 啪——! 茶几上的东西落下,茶杯碎成片,韩在行也被湛廉时压在沙发上。 韩在行动弹不得,但他的手,抓着湛廉时的手,那上面的筋脉,一根根狰狞的攀沿。 从他手臂上,似要攀岩到湛廉时手臂上,把湛廉时拉进地狱。 他看着湛廉时,身子扭动,可他动弹不得。 湛廉时控制住了他。 “在行!” 湛乐跑过去,抱住韩在行,“廉时,你先离开,就当乐姨求你,你先离开。” 湛乐满脸泪水的看着湛廉时,眼里都是哀求。 湛文舒也过来,“廉时,你先回去。” 湛廉时没有动,他看着韩在行,眼眸里的漆黑,深的可怕。 “有什么冲我来。” 湛廉时松开韩在行,转身离开。 他的背影,冷漠,孤寒,带着一身强大之气。 湛文舒松了口气,她转身,看躺在沙发上的韩在行,“在行,你先好好冷静。” “有什么,等你冷静了,我们坐下来说。” 说完,湛文舒看离开的湛廉时,追上去。 同时,她拿出手机,打电话。 今晚,不好弄。 “嘟……” 电话通,很快,手机里的声音传来。 湛文舒说:“大哥……” “在行!” 突然的惊声,从身后传来。 湛文舒停下脚步,转身看湛乐。 刚刚那一声,是湛乐的。 可这一转身,湛文舒不动了,她看着那站在沙发前的人,看着那白皙的指节拿着茶杯碎片。 那锋利的碎片戳穿了韩在行的皮肤,红色的血从他掌心留下。 嘀嗒——嘀嗒—— 第1009章 你弄错了 “在行,你这是做什么?快放下,快放下……”湛乐慌了,她眼泪都忘记流了。 她看着韩在行的手,看着那锋利的碎片贴着他脖子。 他脖子上很快血色弥漫,不知道是碎片划破了韩在行的皮肤,还是韩在行手上的血染红了他的脖子。 “在行啊,有什么我们好好说,你不要吓妈妈……” 湛乐想去抓韩在行的手,想把韩在行手上的碎片给拿走。 可她的手颤抖着,伸不过去。 她害怕,害怕她手伸过去,一个不小心,那碎片便会割破韩在行的脖子。 “在行,你,你放下这个东西,听妈妈的话,快放下……” 湛乐小心翼翼的,手伸在空中,不断的想朝韩在行伸去,恐慌蔓延至她的五官,让她整个人颤栗。 湛文舒反应,快步过来,“在行,你这是做什么?” “快放下!” 湛文舒手朝韩在行伸去,可在她要碰到韩在行时,她停下了。 因为,湛文舒清楚的看见那碎片割破韩在行的皮肤,那血从韩在行的脖子上留下,染红他的衬衫。 湛乐看见了,大叫,“在行!” 韩在行看着前方停在别墅门口的人,“我死了,你一辈子都别想得到她。” 湛乐猛的看向前方,到这一刻,她才发现湛廉时没走。 湛乐跑过去,抓住湛廉时,“廉时,你劝劝在行,让他不要做傻事。” “廉时,乐姨求你了。” 湛乐的手抖的不成样,可她的力道,紧的湛廉时的皮肤泛红。 湛乐看背对着她们的湛廉时,又看眼睛猩红,执拗的不顾一切的韩在行。 她眼睛也红了。 “在行,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是不能我们一起坐下来好好谈的?” “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啊,在行。” “不。” 韩在行看着湛廉时,那挺拔的身形,里面藏着无数的力量。 那样的力量,不是别人能轻易打倒的。 “他从没有把我们当一家人。” “他用尽一切手段拆散我和林帘,把林帘带走,给她用forget,让林帘忘记我。” “他独享她,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 “他不是我的家人。” “从来都不是。” “forget?什么forget?” “不,在行,你弄错了,肯定是你弄错了,林帘已经死了,她死了。” “廉时他……” “她没死!” “她被湛廉时给带走了!湛廉时给她用了forget,让她忘记了我,这一年多,他一直霸占着她,无论我怎么找,我都找不到!” 韩在行变得激动,他手上碎片捏紧,血跟着滴,那红色的血染红了他的衬衫一大片。 湛文舒赶忙说:“在行,你冷静,你说廉时带走了林帘,那我问廉时,是不是他带走了。” “你不要激动,林帘如果在,不会愿意看到你这样。” “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林帘想,是不是?” 说完,湛文舒朝湛廉时跑去,她抓住湛廉时的另一只手,对湛廉时使眼色,“廉时,在行说你把林帘带走了,有这回事吗?” 第1010章 我的心很痛 湛文舒说着,抓着湛廉时的手用力。她在示意湛廉时,不要说刺激韩在行的话。 湛廉时一直不动的身体,动了。 他转身,看着韩在行。 韩在行站在沙发那,他身上穿着白衬衫,西裤,一身由内而外散发的儒雅气质。 即便因为刚刚的扭打,衬衫微乱,也无损他身上的气质。 只是,这一刻,白色,红色,在灯光下,被放大到了极致,又刺眼又心乱。 怒,恨,怨,痛,所有的情绪在此时,韩在行都积攒到了极点。 他必须要一个答案。 这是他不顾一切的支撑。 “林帘死了。” “落水的那一天,她死在了你的保护下。” “廉时,你!” 湛文舒瞪大眼,她飞快看韩在行,“在行,你不要听廉时说,他就是,就是……” “天!” “乐乐!” 湛文舒朝湛乐跑去,却停在半路上。 因为湛乐手伸出,阻挡她过来。 她看着韩在行,眼神坚毅,“在行,你如果这么对你自己,妈也不用活了。” “妈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儿子,妈所有的心血,希望都在你身上。” “你不想活了,妈陪着你。” “你去哪,妈也去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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