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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 这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落入众人耳中,却叫白守义目光陡然阴鸷。 仁心医馆…… 他咬牙,又是杜长卿。 第二十四章 关门大吉 杏林堂这点官司风波,不过一炷香时间,便传到了仁心医馆耳中。 杜长卿恨不得叉腰大笑,眉毛几乎飞到了天上,只在医馆里来回走了两圈,兴奋道:“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 见摆放药罐的陆瞳神情不见波澜,他又腆着脸凑上前恭维:“陆大夫,你可真是料事如神,如今白守义那老混账连杏林堂大门都不敢开了,躲在屋里装孙子呢。该!这种心术不正的王八蛋,就该吃点苦头!” 阿城眨了眨眼睛:“听说好多人都去杏林堂骂假药,要杏林堂退银子。” 杜长卿冷笑:“他赚的那点银子只怕都不够赔的,杏林堂声誉受损,这回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赔了夫人又折兵。” 银筝从外面走了进来,走到陆瞳跟前,低声道:“姑娘,都办妥了。” 陆瞳点头。 这几日,她让阿城去留心河堤那边士人游聚的情况。阿城打听消息回来,得知近来那些士人间总是争吵,原因就是春水生。 譬如本是好友的两位雅士,一人说药茶颇有奇效,一人却说药茶半点功效也无。兀自争论不休,好一点的则能发现两人所买药茶不同,坏一点的,割袍断义后都不知道自己问题出在何处,彼此都认为对方谎话连篇。 这也怪不得这些士人一根筋,实在是春阳生与春水生在杏林堂刻意诱导下,已经十分相似,旁人难以辨清。倘若市面上有这两种药茶,就免不得为人混淆。 是以,只能让春阳生从盛京彻底消失。 杜长卿给了陆瞳一点银子,陆瞳见时候差不多了,便让银筝去庙口寻了个农妇在杏林堂门口挑事,又买通了几个闲人混在人群里浑水挑拨,果然让杏林堂名声一落千丈。 这也是杏林堂咎由自取。 杏林堂的春阳生卖了这么些时日,究竟有没有奇效,买药之人心中应当也已经清楚。那些市井中关于春阳生的吹捧将杏林堂举到了极高的位置,平人花费银子,却买到了名不副实的药茶,自然心生怨怼。待攒够了众怒,只需轻轻挑拨,多得是人冲上前讨要说法。 最后,她让那些闲汉趁势说出仁心医馆的春水生,将春水生宣扬一波。人最怕比较,一个是稍贵却立竿见影的真货,一个是便宜却半丝效果也无的赝品,高下立见,这样一来,别说是杏林堂,想来这之后,别的医馆药铺也不敢再不自量力想要复刻这味药茶了。 既是杀鸡儆猴,也算借此扬名。 杜长卿眉飞色舞,喜笑颜开,只道:“姓白的想占咱们便宜,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只怕现在躲在屋里,肠子都要悔青了吧——” …… 白守义肠子究竟有没有青不知道,不过这会儿脸倒是青了,是被气的。 杏林堂大门已经关上,里铺点起了灯,依稀能听到外头前来闹事的百姓呼喝声。 白守义拿帕子拭掉脸上污渍,似乎还能感觉到方才浓痰覆在脸上的黏腻感,不由又是一阵恶心。 文佑战战兢兢地瞧着他:“掌柜的,现在该怎么办?” 过去杏林堂因抓药比旁的医馆更贵,来瞧病的病人家中富裕,总要些脸面。那些平人却不同,为了银子可以豁出一切。一旦有人开头闹事要医馆赔银子,一群人就立刻拥上想要分一杯羹。 白守义都不知道竟有如此多的平人来买了药茶。前些日子春阳生名扬街巷时,他还暗中得意,如今才是悔不当初。 白守义神情阴沉,看向从药柜下爬出来的周济:“周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济心中叫苦不迭,赔笑道:“掌柜的,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白守义早已没了和善笑容,面无表情盯着他,“是你说能配出同样的方子,怎么如今做出来的药茶效用大打折扣?让那些贱民找上门来!” 周济亦是不解:“方子没错啊,菊花、栀子花、薄荷、葱白、蜂蜜……”他絮絮地念,仍是不肯相信般,“除了这些,不曾辨出别的药材,怎么做出来的药茶不如先前?” 白守义见他如此,低声骂了一句“蠢货”。 门前挤了不少人,若非他当机立断让文佑赶紧将大门关上,外头人今日非要拆了杏林堂不可。那些贱民个个形同饿狼,分明是打定主意要借此讹人。 白守义眸色沉沉。 他在西街经营了这么些年,虽药材和诊金比其他医馆贵一点,但因名气大,时间又久,杏林堂的位置牢不可动,除了小部分穷人外,大多人看病抓药,都会选择来他这间杏林堂。 眼看着仁心医馆就要倒闭,他马上就能成为西街唯一的医馆掌柜,却在这个关头吃了个闷亏。 如今因春阳生这一出,杏林堂声誉受损,待传出去,且不提别人怎么看他,光是铺子进项,也定会受损明显。 毕竟开医馆药铺,有的时候,声誉与医术一样重要。 那些贱民平人嘴又碎,谁知道会说出什么鬼话来。万一传到医行耳中,惹来什么麻烦…… 白守义咬了咬牙。 此事不仅要顾及眼下风波,还关系到杏林堂未来前途。如何处理,还需细细思量。 外头哄闹声不绝,伙计文佑小心翼翼地问:“大爷,咱们要在这里呆多久?” 白守义厌恶地开口:“自然是等这些贱人散了。” 这些平人素日里无事可做,得了讹人机会,岂能不狮子大开口一番?他今日若回到府中,只怕接连几日都不能出门,杏林堂也暂时不能继续开张,否则只怕一开大门,那些贱民就会蜂拥而至。 看来这几日是不能开门了。 不仅不能出门,还得避着他人口舌。 白守义眼色森然,语气凉得骇人,吩咐身边周济和文佑:“再过半刻,将门打开,你俩将人引走。” “这几日先别来医馆了,在家等着。” 第二十五章 寻情郎 杏林堂这回研制春阳生,本想趁势打击仁心医馆,没想到事与愿违,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自打那些士人百姓在杏林堂门口闹了一通后,一连八九日,杏林堂都没再开张。 阿城去打听消息回来,说白守义这些日子躲在白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被人再一口唾沫吐到脸上。 杜长卿闻此喜讯,喜得一扫前几日的晦气,说话嗓门都比往日响亮了几分。 他从外头走进来,恰好看见陆瞳正在分拣新药,遂轻咳一声:“此次杏林堂自食恶果,亏得陆大夫心机深沉……我是说聪明,你这样为我们仁心医馆出了口恶气,我这个东家很感动。东家不会忘了你的好,待月结时,给你涨一涨月给。” 银筝闻言,立刻拉着一边的阿城道:“我和阿城都听到了,掌柜的可不能骗人。” “放心吧。”杜长卿大手一挥,又看向陆瞳,有些好奇地问,“不过陆大夫,虽说此事是因那老梆子东施效颦而起,但你也不是什么省油灯。不过叫几个人来拱火,就叫白守义吃了一肚子闷亏。白守义可不是好对付的,你如此冷静应对,这手段可不像是普通人家姑娘能使得出来的。” 他凑近陆瞳,恍然开口:“莫非你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偷偷离家出走好为体尝平人生活?” 陆瞳动作一顿。 银筝拼命对杜长卿使眼色。 杜长卿没看到银筝的暗示,见陆瞳不答,兀自继续猜测着:“说起来,你和银筝两人上京,你爹娘怎么都不担心,平日里也没见你写信,他们……” 陆瞳打断他的话:“我爹娘已经不在了。” 杜长卿一愣。 银筝不忍再看。 杜长卿脸色尴尬起来,结结巴巴地开口:“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没关系。”陆瞳继续分拣药茶,动作娴熟,并不受到半分影响。 杜长卿看着看着,挠了挠眉毛,小心翼翼地问:“既然令堂令尊都已不在,陆大夫为何还要独自上京?要知道你们两个姑娘家孤身在外,谋生实属不易,既有医术,为何不在本地寻一医馆制药售卖,在盛京扬名,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他这话说的也是事实。 陆瞳眼睫微动。 杜长卿这人有时候瞧着傻里傻气,有时候又精明异常。秉承师父遗志这回事,骗骗旁人还可以,杜长卿恐怕是不会信的。 她想了想,便开口道:“我到盛京,是为了寻一个人。” “寻人?”杜长卿神色一动,“寻谁?心上人吗?” 银筝翻了个白眼,正想说话,就听见陆瞳道:“不错。” 这下,连阿城都惊住了。 “不可能啊。”杜长卿想也没想地开口,“陆大夫,虽然你性子不够温柔,不会撒娇,也不爱笑,还常常让人瘆得慌,可这模样挺能唬人。光说外表也是纤纤柔弱、楚楚可怜的一位美人,让你这样的漂亮姑娘千里相寻,哪位负心汉如此没有眼光?”他一惊,“你不会是被骗了吧?” “不会。”陆瞳神情自若,“我有信物。” “信物有什么用?还不及房契铺面来得实在。”杜长卿对此事十分关心,急道:“你且说说你要寻的人姓甚名谁?我在盛京认识的朋友也不少,介时让他们帮你找找,待找到了,再和那没良心的算账。” 银筝有些茫然地看向陆瞳。 陆瞳想了想,随口道:“我不知他姓甚名谁,不过偶尔路上相救。他说他是盛京大户人家的少爷,留给了我信物,说日后待我上京,自会前来寻我。” 杜长卿听得一愣一愣的:“所以你非要到我医馆坐馆行医,就是为了扬名盛京,好叫那男的听到你名字主动来找你?” 他连理由都帮陆瞳想好了,陆瞳更没有否认的道理,遂坦然点头。 杜长卿长叹一声:“我就说你是被骗了!陆大夫,你是戏折子看多了吧,路上救个人,十个有九个都说自己是富家少爷,还有一个是官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那男的既然有心找你,为何不直接告诉你名字和家门,还让你巴巴地千里相寻。估计送你的那信物,不是块假玉就是不值钱的破指环。” 陆瞳不说话,似是默认。 杜长卿又恨铁不成钢地瞅着陆瞳:“我瞧你平日里生得一副聪明相,怎生这事上如此犯蠢。想来那人定是个粉面朱唇、空有一张脸的小白脸,才将你唬得昏头转向。 “我告诉你,像我这样长得好看的年轻男子,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专骗你们这种小姑娘的!” 他这话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银筝听不下去,辩驳道:“也不能这样说,上回我们瞧见的那位殿帅大人,形容出众,举止不凡,身手更是厉害,他总不能是绣花枕头吧。” 闻言,陆瞳神色一动,想到那人在胭脂铺里咄咄逼人的相问,动作不由停了停。 杜长卿哼笑一声:“人家是昭宁公世子,怎么能和他比?” 陆瞳问:“昭宁公世子?” “是啊,昭宁公当年也是盛京出了名的美男子,先夫人亦是仙姿玉色。父母出众,做儿子的自然仪容不俗。”杜长卿说到这里,神情有些忿忿,“人家出身公侯富贵之家,是以年纪轻轻就能一路青云直上,不过二十出头做到殿前司指挥使,纵是绣花枕头,绣的也是宝石花,这枕头,也是金丝饕餮纹玉如意枕。咱们这些凡夫俗子,如何比得起?” 银筝瞅着他:“杜掌柜,我怎么听你这话酸里酸气的,不会是妒忌了吧?” “谁妒忌了?”杜长卿脸色一变,愤然反驳,“我除了出身差点,容貌与他也算不相上下吧!可惜我没生在昭宁公府,否则如今殿前司指挥,就该换人来做了。” 银筝笑得勉强:“……您真是自信。” 杜长卿被银筝这么臊了一下,面上有些挂不住,又匆匆教训了陆瞳几句不可上了男人的当,才掩饰般地拉阿城进里间盘点药材去了。 待杜长卿走后,银筝凑到陆瞳身边:“姑娘方才那番寻人的话如此离谱,杜掌柜居然如此深信不疑,莫不是个傻子吧?” 陆瞳道:“三分真七分假,他自然辨不清。” 银筝惊了一下:“莫非姑娘说的是真的?真有这么一位大户少爷被您救过一命?” 陆瞳笑笑,没有回答。 银筝见她如此,便没继续追问,只望着天叹道:“若真有,真希望那是位侯门公府的少爷,也不必他以身相许,只要多给些报酬银两就是。”她倒务实,“最好是昭宁公世子那样身份的,上次见那位指挥使,他那身锦狐衣料一看就贵重非凡,为报救命之恩,一定会千金相送。” 她说着说着,自己先笑起来,“介时,就能给姑娘的妆奁多添几支宝石珠花了。” 第二十六章 昭宁公世子 银筝这头幻想的昭宁公世子,此刻正在演武场操练骑射。 望春山脚,四面覆满白杨树林,正是春日,草短兽肥,山上旌旗飞舞,长风吹散浮云,日光遍撒长台。 空旷廖阔的演武场,有银色骏马似风驰来。 马上年轻人金冠束发,一身黑蟒箭袖,卓荦英姿,耀眼超群。他背挽雕弓,马过蹄疾,自远而近时,从背后抽出几支长箭,俯身搭弓,遥遥对于演武场正前方草靶,而后箭矢如惊电,只听得箭簇鸣响,草靶应声而中。 有少年人欢呼鼓掌声响起:“好!” 段小宴望向裴云暎的目光满是崇拜。 昭宁公世子裴云暎,生来富贵尊荣。裴老太爷当年辅佐先帝开国,先帝念其功勋,亲封爵位。到了昭宁公这一代,裴家越发繁盛,昭宁公夫人去世后,昭宁公请封十四岁的裴云暎为世子。 裴云暎身份尊贵,先夫人又只有这么一位嫡子,真要入仕,昭宁公必会为其铺行坦途。偏偏这位小世子生性叛逆,先夫人去世后,不声不响地背井离家,待再出现时,竟已成了殿前司禁卫。 人都说裴世子是沾了他爹的光,才会年纪轻轻就做了殿前司指挥使,升迁速度未免太快了些。段小宴却不这么认为,裴云暎的身手,放在整个盛京也是数一数二。而且四年前皇家乐宴那一夜,陛下遇袭,尚是禁卫的裴云暎以身相护,险些丢了性命。倘若这样也算承蒙家族荫蔽,昭宁公的心怀也实在叫人佩服。 疾马如风,一路行云。年轻人神色不动,再度背抽长箭搭于弓弦,正要射出,忽见一截箭羽横生飞来,断中靶心。 段小宴一怔,下意识回头,看向箭矢飞来的方向。 从远处走来一穿墨绿锦袍的年轻男子,生得高大英俊,眉眼间冷峻如冰。这人手挽一把长弓,方才的箭,就是他射出的。 段小宴喊道:“逐风哥!” 绿衣男子是殿前司右军副指挥使萧逐风,前几日适逢休沐,顺便去邻县查看新军编修情况。本来几日前就该回京了,偏多延了几日。 另一头,裴云暎也回身勒马,瞧见萧逐风,不由微微扬眉。 他翻身下马,朝萧逐风走去,边走边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萧逐风将袖口束紧,回道:“昨夜。” 裴云暎走到树下,顺手将箭筒递给萧逐风,签筒里还剩些没用完的羽箭,他笑着打量萧逐风一眼,调侃道:“听说你为了等梅子新熟,特意在邻县多留了几日,真是用心良苦。” 萧逐风不为所动,淡淡开口:“听说你在宝香楼下和兵马司雷元对上,得罪了右相。” 裴云暎叹道:“消息真快。” “吕大山也死了。” “知道,”裴云暎低头解下手上护腕,语气不甚在意,“敢在刑狱司动手,胆子还真不小。” “军马监一案事关重大,此事你贸然掺入,右相恐怕会找你麻烦,最近最好当心点。”萧逐风面无表情地提醒,“不如你也休沐几日躲一躲,或者去戚太师府上拜访一会。” 裴云暎看着他,悠悠道:“我怎么听你这话,还有些幸灾乐祸?”他将解下的护腕扔给萧逐风,“你练吧,我先走一步。” 段小宴茫然:“哎,不再多练几圈嘛?” 裴云暎抬了抬下巴:“萧副使回来了,容我轻松两日。”说罢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萧逐风叫住他。 “又怎么了?” “梅子我放在司卫所门口了,记得拿走。” 裴云暎一顿,随即笑着拍拍他的肩:“谢了。” …… 春风澹荡,既吹过望春山的白杨,也吹过长兴坊白家的宅邸。 白府里,楠木云腿细牙桌上,摆着一壶茶。 茶具是描梅紫砂茶具,一整套摆在桌上,颇藏时趣。茶盘里放了些麻糖黑枣之类的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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