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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慢慢把项链戴在时雨脖子上,呼着酒气问:“我可以得到奖励吗?” 时雨没反对,歪着头,侧脸贴上陈启给她扣项链的手。 “当然可以。” 第57章 终章 以后不再害怕雪夜 婚礼从下午持续到深夜, 长辈先行退场,留下一群狂欢的年轻人。 时雨挽着陈启跳了一支又一支舞,朋友们轮流演奏, 宴会厅里乐声不断。 跳到最后, 陈启贴着时雨侧脸说:“老婆, 我们回房吧。” 他们本想悄悄溜走,可白色婚纱实在惹眼,刚往外走两步就被朋友发现了。 余筱珊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喊:“送入洞房——” 时雨的脸瞬间烧红, 默默加快脚步。陈启比她还急,牵起她的手,迈着步子小跑起来。 要不是陈启也穿白礼服, 还以为他来抢婚, 他俩要私奔去。 背后重新响起婚礼进行曲。孟英转头, 看见何廷恩坐在角落, 架起一大提琴, 正垂眸演奏。 婚房是住了快一年的主卧,陈启心急如焚,到楼梯口就打横抱起时雨, 大步流星往前走。 时雨慵懒靠在他肩头:“领证一年,你怎么还像高中生一样。” 他反问:“哪样?” 门被踹开, 时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扔上沙发。 “像高中生一样急不可耐。” 陈启单膝压着沙发边缘,蛮横地拆解领结, 扔到地上。 “我别的也像高中生一样,你猜是什么?” 时雨被陈启一把提起,他双手绕到背后,研究婚纱的复杂系带。 “我猜,”时雨不慌不忙, 下巴搁在他肩头说,“是技术。” 高中生什么技术,听着就费劲。 时雨想起高中毕业那次,陈启不会引导,她也不会配合,像把不匹配的榫卯硬按在一起。疼占了大多数,愉悦只来自喜欢对方的心理。 陈启唇角往下撇,眼却是亮的:“不至于吧,我十年经验,就算天资一般也练出来了。” 时雨掰着手指头数了两遍:“满打满算四年,哪来的十年经验,你背着我跟谁练?” “被你发现了,”陈启拉下婚纱侧面的拉链,笑意顽劣,“我两任前女友,跟谁练不是练?” 时雨佩服他胡说八道的本事,空气一凉,霎时没了回话的力气。 婚房铺满红玫瑰,床边还有一把硕大的粉白重瓣百合。时雨躺在花瓣中间,刚开始尚能闻到花香,过不久就被陈启的气息掩盖。 除了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陈启没有夸张,年过二十五走下坡路的定律,在他身上不管用。 时雨恍惚了,揪着他的头发,问他酒里是不是掺东西。他一双好看得要命的眼睛看着时雨,隐隐透出红血丝,像渴得狠了,不给吃就会死。 “我用得着?”他倏而笑着,“你觉得,我用得着么。” 时雨呜咽一声,后半场哭个不停,再说不出话来。 婚礼第二天早晨,新娘新郎睡到日上三竿,宾客都走了,偌大一栋别墅又只剩下他们。 时雨浑身酸软,平躺着数星空天花板的星星。陈启起床,给她倒来一杯蜂蜜水,照旧插上吸管。 她被抱着半坐起身,被子滑下一截,露出白皙皮肤上错落的吻痕。 喝完水,早餐刚好送到门外,陈启去取,在床边支起小桌摆放。 时雨把杯子放到桌上,指着蒸笼里的烧麦说:“我吃这个。” 陈启先递漱口水,再夹起一个烧麦喂她吃。她漱完口,心安理得接受投喂,又指了指虾饺。 一顿饭吃得腻腻歪歪,陈启乐在其中,把时雨咬了一口说不好吃的干蒸吃完了。 早餐过后,两人进浴室洗澡,梁邺趁这个时间进来,把卧室收拾了。 不收不知道,一收给他吓一跳。 地上扔了四五个纸团,床褥显然是湿了又干的,揉得乱七八糟。 梁邺年纪不小,看到这场面仍愣怔几秒,心说:还得是年轻啊。 小夫妻洗好澡出来,卧室已经打扫干净,床也重新铺好了。 时雨没骨头似的,挨到床边就想躺,倒一半被陈启兜住,抱去小厅擦头发。 “还困?” “困死了。” 吹完头,时雨原地不动,躺在陈启腿上睡了个回笼觉。 陈启点开朋友圈,昨晚发的婚礼照片点赞无数,评论也在猛涨。他一年到头不发几次圈,一发就是震撼人心的消息。 “我靠,启哥你官宣结婚这么久才办婚礼啊?” “祝久久,早生贵子。” “虽然早知道你娶到班长了,现在还是觉得震惊。” “好美好帅,好配的一对。” …… 陈启滑了两下就没再看,把“早生贵子”那条删掉。 落地窗外飘着细雪,陈启选了张昨天雪地婚礼接吻的照片,配文:从此不再害怕雪夜。 安德烈秒赞,评论:“Chen,雪夜发生坏事了吗?治疗期的Ivy也怕下雪。” 陈启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说:“没有,以后不会怕了。” 何廷恩是第二个评论,他说:“姐夫,对我姐好一点。对了,你究竟有没有英文名啊?” 陈启笑了,回复:“我的英文名是Jeff,请你继续这样叫我。” 何廷恩秒回:(翻白眼emoji) 接着,许多留学认识的朋友,包括教授和同学,一一发来祝福。陈启体会了一把时雨平时“当客服”的感觉,他挑着喜欢的评论回复,不嫌烦,反而越回越快乐。 时雨醒的时候,他眉眼间笑意未退,气质比平时柔和几个度,惊为天人的好看。 “醒了?”他放下手机,撩开时雨脸上的乱发,“又有婚假了,想想接下来要做什么。” 时雨问:“你在笑什么?” 陈启把手机给她,看社交平台下美好的评论区。可手机刚到时雨手上,立马跳出一个女同学的评论:“Richard!你结婚了,太令我伤心了,为什么新娘不是我?” 评论区的语言有好几种,对陈启的称呼也五花八门。陈启上大学用中文名,奈何早年在国内英语补习班,那老师非要每个人起英文名。 何廷恩像住在这个帖子一样,迅速删掉喊姐夫的回复,新增评论一条:“Richard,对Ivy好一点,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时雨围观全程,刷新一次有新的亮点,快笑晕了。 陈启探头过来看到女同学这句话,再看时雨笑容满面,顿时不高兴,把手机抢了回去。 她怎么又这样,对该吃醋的事不吃醋,甚至没问这评论的是谁! 陈启生闷气,时雨笑够了,依偎进他怀里,抬眼问:“Richard,为什么新娘不是她?” 陈启气管有点堵:“你能不气我吗?比如,别跟着喊这名字。” 时雨:“怎么了,这名字很好听啊,我以前也这样叫过你。” 陈启:“现在不能了,你要叫我老公。” 时雨:“别转移话题,评论的是谁啊?” 总算问到陈启爱听的,他抿了抿唇说:“是补习班同学,法国人,我学法语就是问的她。” “法国人在中国上英语补习班。” “那有什么奇怪?” “好吧Richard,那也没什么奇怪的。” 莫名其妙变翻译腔。 时雨接着问:“她喜欢过你,是不是?” 虽然这法国妹子一学期能喜欢十个男孩,陈启还是说:“是,她跟我表白过。” 时雨:“然而你那时候找人家是为了练法语,练法语是为了追我。” 陈启:“……” 在时雨面前,陈启第无数次丢盔卸甲。幸好他甘之如饴。 也许是他的表情太碎了,时雨没忍住抱着他摇摇晃:“老公,我会让廷恩管你叫姐夫的。” 他扬眉淡笑:“嗯,其实也不是很重要。” — 婚礼后一个月,又到元旦。 时雨顺利升到集团总部,和核心高管在一层楼办公。这里离陈启的公司更近些,他每天雷打不动,只要不是十万火急的事儿,都阻拦不了他来给时雨送午饭。 时云廷观察三天后,极其严肃地把秘书叫来问:“总部餐厅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时雨不爱吃。” 秘书心里叫苦,面上说:“小时总没反映过餐厅有问题。只是,做得再好吃的菜,也比不上小陈总送过来的呀。” 时云廷头一回发现,他养了二十多年的乖女,不会是恋爱脑吧?!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陈启看起来比她病得严重。 想了想,时云廷决定不管了。女婿爱送就送,女儿爱吃就吃,他们自有一套相处模式。 阳历年过后不久是春节,陈启早早结束工作,拉上时雨去度蜜月。 高楼大厦看多了,他们专往人迹罕至的地方跑,看峡湾冰山,雪落在垂挂小灯的木屋顶。 情人节那天,时雨在熟悉的怀抱中醒来,手臂动了动。陈启感受到怀里人要走,条件反射般用力,紧紧搂住她。 “醒了没,”时雨转个身,面对陈启放大的帅脸,“醒了就起床,我们去滑雪吧。” 陈启不吭声,时雨伸手在他脸上描摹,滑到嘴唇时被一口咬住。 “嘶,你装睡。” 陈启掀起眼皮,墨黑眸子透出沉欲的色彩。时雨收回手,同时腰被往里提,牢牢扣住了。 昨天他们去看极光,时雨流连忘返,回到民宿太晚,两人抱在一起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 现在是早晨,虽然天不会亮,但这个时点该有的反应,陈启都有。 时雨和他对视三秒,腰酸麻,腿也软,人快要被看化了。 他发觉时雨的变化,顺势缠绵说:“老婆,情人节快乐。” 时雨说:“情人节快乐。” 还是老样子,听她叫一声老公挺难的。但每当陈启跟朋友提起,朋友们都说,没有啊,时雨经常说“我老公”,怎么就难得一闻了? 陈启又郁闷又高兴,不知道该怎么作表情。慢慢想通了,就随时雨去,偶尔听见一次还怪惊喜的。 “情人节是不是要做点情人该做的事。”陈启抬起膝盖卡住。 原以为时雨要半推半就,结果下一秒,陈启身上突然承重,压得他胯骨一疼。 人很纤瘦,动作不对还是有冲击力。 陈启看着时雨滴汗的额角,笔直的肩,垂下的长发扫过他胸前。突然想起大四那年,他们去骑马,时雨娴熟的动作,显然就没少练。 他觉得自己是时雨的马,心是野的,行为不舍得太野。装得一脸温顺乖觉模样,其实在悄悄蓄力,要把主人带去玩极限。 时雨是御马大师,可也没亲手驯服过野马。她怕颠簸,怕高速疾驰的过耳风,更怕坐骑发疯。 等到一切失控,她不得不把所有交给陈启,只剩抽噎属于自己。 起床后穿好衣服去滑雪,时雨还缓不过来,挂在陈启身上当考拉。 陈启玩单板,选了个长而缓的雪道,横抱时雨滑到坡底,仰面躺成大字型,给时雨当暖垫。 滑雪场没有其他人,工作人员只服务他们两位,随地大小躺也不担心被人撞。 时雨摘下滑雪镜,双臂压在陈启胸膛,眼睛弯弯地笑。 她问陈启:“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陈启说:“我老公好帅。” 时雨竟然不反驳:“差不多,还有呢?” “还有?”陈启也慢条斯理地摘下滑雪镜,“我不敢猜了,等下你又说我自恋。” 时雨睫毛微颤,看着陈启的眼睛认真说:“我好爱你。” 我好爱你,爱到违背本能,去□□的奴隶。 陈启蓦地眼眶泛红,时雨却煞风景地说:“别哭,眼泪会结冰的。” 他辩解:“谁哭了,你别随随便便摘我滑雪镜,风刮得眼睛疼。” “哦,”时雨把滑雪镜给他戴上去,“那你戴着吧。” 抱着躺了一会儿,时雨想起来自己去滑雪,却被陈启箍住腰。他一把摘了两个人的滑雪镜,低头吻上时雨的唇。 “我也好爱你。” 爱到既勇敢又怯懦,有孤注一掷的胆量,也有踟蹰不前的犹豫。 爱到矛盾,没有逻辑。 时雨说:“以后每次初雪,每年雪季,我都会陪着你。” 陈启把她手套脱了,握着塞进自己衣服,隔保暖层也能感受,他砰砰直跳的心脏。 “他们说的不对,”陈启的思维跳回很久之前,“时雨不是对谁都一样,表白也不会全玩完。” 时雨锤他胸口说:“笨,因为你是陈启,换成别人就内样。” “地道,”他低声笑起来,“这句说得没那么像盗版了。” 已经过了圣诞季,陈启却听到圣诞颂歌响起,时雨宣布120137是今夜的中奖号码。 勇敢的小狗得到奖励。幸好,爱时雨这件事,陈启死性不改。 锦绣清宫:四爷的心尖宠妃 作者:雪中回眸 云起高推荐VIP2017-11-28完结 总人气:209270 总推荐:1112434 文案 ‘悲惨’的事实告诉我们,穿越是个技术活。而显然叶枣技术一般。被自家便宜舅舅骗进人家府里做小妾也就算了,为毛是四爷府上? 还是个侍妾,这怎么混?起点太低,出身太差,筹码太少!大BOSS血太厚,小BOSS个个要命!左思右想,装贤惠会死,因为前有乌拉那拉氏。装泼辣会死,因为后有李侧福晋。生儿子不能养,不生儿子没依靠,这日子怎么过都是个愁!好不容易从府里混进宫里,上头还有一位太后娘娘嫌弃她长得不庄重! 还好四爷不嫌弃,并且暗戳戳的就是喜欢她长得不庄重!叶枣的目标是好好过日子,锦衣玉食高高在上。四爷的目标是:叫她生儿子,叫她生好几个儿子!叫她继续生儿子! 作品标签: 正剧、帝王、扮猪吃虎、清穿 第1章 太憋屈了 躺在榻上,叶枣瞪着一双眼,死不瞑目似得看着粉色的帐子顶。 太憋屈了!太憋屈了! 穿越成古代女人就憋屈,还穿越成了大清朝,四贝勒爷后院的一枚侍妾,这……逼着人去死么? 三个月了,她还是没想通,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天妒人怨的事呢? 至于么,她也是好人啊,没事就喂养流浪猫和流浪狗,这特么的,苍天没长眼不是?侍妾啊!那是啥?那是玩意儿啊! 闭眼,睁眼,还是觉得憋屈。 这原身也够窝囊的,进府半年就把自己玩死了,这回好了,她接了个烂摊子。爹不疼娘不爱,至今没见过四爷,这可怎么混? 要死你也过了冬天再死好不好?这可好,九月里了,眼瞅着就要入冬,还不知道能不能混上炭火使唤呢。 “姑娘,不好再睡了,起来吧,家宴之前,怎么也得打扮一下。” 小丫头红桃端着一盆热水进来。 叶枣慢吞吞的起来:“打扮不打扮的,也一样,今儿是爷刚回来又不会来我这。” 要说这位小侍妾,还有那么一个不错的待遇,那就是自己住着一个破阁子。虽然破,但是清净啊! “姑娘别灰心,总有机会的,叫主子爷记住您,就是机会不是?”桃红也不乐意伺候,可是没法子啊。 叶枣只好起来,洗了脸,换了一身半新不旧的浅粉色旗装。 柜子里总共没几套,都是半新不旧,越看越糟心…… 索性不看了。 梳好头,没什么好首饰,就随意带了几样素银的。至于那鎏金的,她都懒得看,样式老,又笨重,还不如素银的呢。 打扮好了,天色还早:“走吧,花园子里耽误一会就差不多了。”一个侍妾,总是要早到的。 “哎。”红桃前头拎着灯笼带路去了。 这会子是天不黑,但是一一会回来就黑了啊,她们阁子里,统共三个人,一个老婆子,一个她,一个姑娘。 就不用等着一会有人来接了。 进了花园,天麻麻黑,还用不上灯笼呢。、 桃红看着开得好的菊花道:“姑娘,给您摘一朵戴?头上太素了。” “别别,叫人家开着吧!我这一身,戴花都叫花委屈了。”叶枣心道,菊花!这是给谁守孝不成! “瞧您说的!戴了花,不是增色不少?叫主子爷看着喜庆不是?虽然大阿哥去了不满一年,但是……”红桃失笑。 “红桃,我这个身份啊,没资格为大阿哥计较什么。”叶枣笑了笑。 “罢了,姑娘说了就算吧,那就走吧。”红桃有些下气。不过也知道,一个侍妾,想出头,也是不好出。 他们走后,假山后头,一个穿着宝蓝色长袍的人,将拇指上的扳指一转,问道:“苏培盛,那是哪个?” “回主子爷,那是锦玉阁的叶姑娘,正月里进府的,门下奴才里的孩子。”苏培盛赔笑,心说,莫不是爷瞅着还不错?看上了? 也是,这位,长得好啊! 四爷嗯了一声,不是很有兴趣的样子,便抬步,往外走去了。 他身姿挺拔,手一直背在后头。冷冽的面容虽然是俊美,可是叫人不敢亲近。薄唇轻抿,看着就是个凉薄之人。 苏培盛大气都不敢出,跟在后头。 正院里,叶枣来的早,其余的格格和侍妾也不敢耽误,都来了。 上首的福晋乌拉那拉氏还没出现,李侧福晋也没到。 坐在右手边的,是格格宋氏,尹氏,叶枣忙过去请安:“奴才给宋格格,尹格格请安。” “起来吧。”宋氏淡淡的。 叶枣起身,又和同为侍妾的张氏,常氏,见了平礼。 就静静的站着了。 侍妾是不能随便坐的,一会主子爷或者主子福晋赐坐了,才能坐下。叶枣又吐槽了一次,这苦逼的地位啊! 又过了一会,就见里头几个丫头出来,接近着,扶着一位贵妇出来了。 正是四福晋乌拉那拉氏。她穿了一身藕荷色的旗装,绣着大朵的牡丹,一字头上戴着点翠的首饰,样样都是精致华丽的。 脸色有点苍白,可能是因为大病初愈。 年初的时候,大阿哥弘晖去了,她也跟着病了很久。 如今,显然是渐渐从丧子之痛中走出来了。 见她出来,众人忙跪着请安。 “都起来吧,都做,你们几个也坐吧。”乌拉那拉氏坐下,笑着道。 看着就是贤良淑德的人啊,叶枣默默的坐下了。 坐下之后,福晋就跟宋氏说话,宋氏可是老人了,她比福晋进府都早。 不过,也是个有命没造化的,生了一个格格没了,怀着一个阿哥,又掉了,五个月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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