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挡住了所有飞溅的弹片和碎石。 陈杳在药物作用下迷迷糊糊地看到,他的肩膀再次被鲜血浸透,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梁淮昭……”她艰难地开口,“你……又受伤了...” “嗯没事,死不了,你别说话,省点力气。” 他喘息着说,却将她搂得更紧。 他们终于冲到了一辆装甲越野车前。 梁淮昭将陈杳小心地放在后座,转身对部下吼道,“开车!全速撤离!” 车子咆哮着冲出庄园,身后是连绵不断的爆炸声和枪声。 陈杳的意识开始涣散,她感到梁淮昭的手紧紧握着她的,仿佛这样就能将她从药物造成的深渊中拉回来。 “别睡,陈杳。”他的声音忽远忽近,“看着我,别睡……” 但黑暗如同潮水般涌来,最终吞没了她最后一丝意识。 第108章 我应该认识你吗 陈杳在黑暗中漂浮。 没有声音,没有光线,没有时间的概念。 只有一片虚无的黑色海洋,她像一片落叶般随波逐流。 偶尔,会有模糊的光点从远处闪现,但当她试图靠近时,它们又迅速消失。 有时,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唤一个名字,但那声音太过遥远,她无法确定那是否是自己的名字。 “……” 那声音低沉而熟悉,带着某种她无法理解的迫切。 “宝宝,醒过来,求你了...” 她想回应,但发现自己没有嘴巴,没有身体,只有飘散的意识。 恐惧像冰冷的触手缠绕着她,却又迅速被黑暗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光线彻底刺破了黑暗。 陈杳感到眼皮沉重如铅,但她拼命想要睁开它们。 光线越来越强,伴随着消毒水的气味和医疗器械的滴答声。 “瞳孔反应良好。”一个陌生的男声说道,“药物代谢得比预期快。” “那她什么时候能完全清醒?”这次是那个熟悉的声音,近在咫尺。 “很难说,梁先生。这种神经毒素对每个人的影响不同,而且她可能会...” 声音渐渐远去,陈杳再次沉入黑暗。 当意识再次回归时,她终于睁开了眼睛。 刺眼的白光让她立即闭上眼,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砂纸摩擦过。 “水……”她艰难地挤出这个字。 立刻有人扶起她的头,将一杯温水送到她唇边。 陈杳贪婪地吞咽着,水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 “慢点,”那个声音说,“别着急。” 她再次尝试睁开眼睛,这次成功了。 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一张男人的脸出现在她面前——棱角分明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眼睑处还有一颗妖冶的红痣点缀——真帅啊。 陈杳内心感叹着。 不过,那双深邃如墨的眼睛下有着明显的青黑色阴影。 一看就像好久没睡过觉了一样。 他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线,眉头紧锁,但眼神中却带着难以掩饰的关切。 陈杳盯着他,大脑一片空白。 她应该认识这个人。 她心想。 因为他的面容给她一种奇怪的熟悉感,像是从遥远的梦境中走出来的影子。 可当她试图回忆他是谁时,脑海中只有一片刺眼的空白。 “你是谁?”她问道,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男人的表情凝固了。 他缓缓放下水杯,眼神变得复杂难辨。 “你不记得我了?”他轻声问,声音里带着某种她无法解读的情绪。 陈杳摇头,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我应该认识你吗?” 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宽敞的卧室里,窗外是碧蓝的海水和摇曳的棕榈树。 一切都陌生得令人恐惧。 “我……这是哪里?我是谁?”她抓住男人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男人——梁淮昭。 虽然她现在不知道这个名字。 可他反握住她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疼痛。 “你是陈薇。”他缓慢而清晰地说,“这里是我们的家。我是梁淮昭,你的……”他停顿了一下,黑眸深处闪过一丝她无法捕捉的情绪,“你的爱人。” “陈薇?”她重复这个名字,感觉既陌生又莫名地熟悉,“梁淮昭……” 她试着在脑海中搜寻关于这个名字的任何记忆,但一无所获。 只有一种奇怪的身体反应,在向她传递某种情绪。 她不明白,当他说出“爱人”这个词时,她的心跳为什么会加快,皮肤还微微发热。 “我们…是恋人?” 她不确定地问。 梁淮昭的拇指轻轻摩挲她的手背,这个动作自然而亲密,仿佛他们已经这样做过无数次。 “不止是恋人。”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与他的面容形成奇妙的对比,“我们在一起三年了。你很爱我,我也...非常爱你。” 陈杳皱眉。 她试图在空白的记忆中寻找出任何能验证这些话的痕迹。 可当她越是努力回想,头就越痛,像是有人用锤子敲打她的太阳穴。 “我的头好痛……”她抱着头呻吟道,不由自主地将身子蜷缩起来。 梁淮昭立刻站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支注射器。 “医生留下了止痛药。”他解释道,熟练地将针头插入她手臂的静脉,“睡一觉吧,醒来会感觉好一些。” 药物迅速发挥作用,陈杳感到意识再次模糊。 在陷入沉睡前的最后一刻,她感觉到梁淮昭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听到他低声说, “薇薇,这次我会保护好你。我发誓。” 当陈杳再次醒来时,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在木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她慢慢坐起身,发现头痛减轻了许多,但记忆依然是一片空白。 她低头看自己——穿着柔软的棉质睡衣,手腕上有几处淤青,手臂内侧有细小的针孔痕迹。 她小心翼翼地触碰这些伤痕,试图回忆它们的来历,但脑海中只有模糊的实验室画面和束缚带的触感,然后就是剧烈的疼痛和恐惧。 “你醒了。” 梁淮昭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他换了一身黑色休闲装,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时精神好了许多,但眼下仍有淡淡的阴影。 “饿了吗?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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