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 没有多加指责,万俟延起身,询问她:“能站起来吗?要我扶你还是抱你去医院?” “去医院?不用啦。”卿清也觉得万俟延实在是小题大做,“我在网上搜过了,我这情况不严重的,喷一点云南白药就好了。” 据网络医生的诊断,加之自己合理的判断,卿清也认为自己目前只是走路疼了点,然后蹦蹦跳跳的不太好看,脚大概率是没什么事的。 但是万俟延并不怎么相信:“你又不是医生。” 他看了眼卿清也的脚踝,又往附近扫了几眼,注意到校区和这座凉亭的距离,不禁蹙起眉头:“你怎么过来的?” 卿清也也跟着四处打量了一会儿,如实承认道:“蹦过来的。” 她觉得站在楼梯口影响不好,一会儿就该被即将下课的小学生们询问了,思虑再三后,咬了咬牙,一蹦一跳地蹦到凉亭来的。 过程颇为艰难,结果尚且令人满意。 但万俟延并不满意,听她说完,他的眉头倏地更紧了,跟卿清也说:“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他的表情实在是太过凝重,让卿清也觉得自己已经病入膏肓:“你这什么表情啊?不至于吧。” 万俟延没回她。 “快收一收,这附近人来人往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被你打成这样的呢。” 万俟延并没有理会她的玩笑,执意要送她去医院。 “好啦好啦,我去检查就是了。” 去医院的路得上高架,这段路终年在导航里飙红,今天又赶上了下班高峰期,可谓是被堵得水泻不通,寸步难行。 万俟延本打算带卿清也去三甲医院的,看着面前很长一段的拥堵路况,四面八方都是车子,又怕一会儿排队还要浪费时间,便在手机上联系了医生,准备带她去私立医院。但卿清也想说,其实骨科门诊并没有那么多病患啦,哪有人天天骨折的,排队不会花费多长时间的,更何况现在是大晚上,但万俟延估计也不会听。 卿清也降下车窗,让北方秋天爽朗的秋风涌入车内。 和风声一道儿涌入的,还有四周不断起伏的汽车鸣笛声。 到了医院,医生差点被万俟延的脸色吓到,待看了卿清也的脚踝状况后,忙说:“应该只是韧带拉伤,没有大问题。” “但拉伤会肿得这么严重吗?”万俟延问道。 “不放心的话可以去拍个片看看。”医生提议,但其实并不建议。 卿清也听出来了,忙说:“不用,不用,其实我觉得没那么严重,喷点云南白药就行了。” 但万俟延坚持要她拍。 最后经过门诊及拍片的一系列检查后,确认卿清也只是软组织挫伤,并没有骨折,万俟延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一些。 医生叮嘱卿清也要注意休息,受伤的脚尽量保持不动,止痛膏每天都要贴,护踝也需要佩戴三周,避免之后习惯性崴脚。 从医院出来,想到一通忙乱中,他们还没吃晚饭,又去附近卿清也喜爱的餐厅简单吃了点儿,二人才开车回家。 万俟延把车子停在专属车库,将卿清也抱上二楼,给她送到她的卧室门口、放下。 卿清也刚把手放到门把手上,准备同他道谢,见他转身要走,猛地意识到不对劲,赶紧一把拽住他。 拽完,又马上松开,不满地看他两眼,然后往前蹦了两步,把完好的那只脚卡在他两腿中间,问他:“我们还要这样分居多久?” 第16章 “可以摸一摸吗?” 万俟延几乎立即就纠正了她的措辞:“我们没有分居, 我们只是在分房睡。” 卿清也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觉得他是在咬文嚼字,明明就是这个意思嘛, 但她还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那我们还要这样分房睡多久?” 万俟延看着她, 认真道:“我是在给你适应的时间。” “我不需要适应,我现在就可以搬去你房间。” 自领证之日起,他们就一直在分房睡, 万俟延始终未曾就这事同卿清也商量过。但卿清也想,夫妻一直分开睡算怎么一回事儿啊?保持纯洁友谊吗?谁要跟自己的丈夫保持纯友谊啊? 这样可不行。 “而且吧,你瞧我这状况, 我能一个人睡吗?要是起夜上厕所,脚又受伤了怎么办?这你都能放心?” 卿清也想,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万俟延应该不会拒绝。他要是再拒绝,那就说明他是真的讨厌自己了。讨厌她为什么还硬要跟她结婚呢?这根本无法解释得通。 所以, 应该是不讨厌的。 万俟延站在身前俯视卿清也, 果然, 他没有拒绝。 他的房间就在卿清也的隔壁, 很宽敞的一张大床,床的旁边还有一张单人沙发。万俟延打开房门,将卿清也抱到沙发上坐下。 他的衬衣在凌乱的一晚过去, 早已变得皱皱巴巴。万俟延从衣柜里取出一套睡衣, 准备去浴室洗澡,将衣服换下。 “怎么呀, 万俟兄, 换衣服还要避着我呢?”卿清也出声将他喊住,忍不住打趣道。 万俟延准备往浴室走的脚步停住, 他拿着睡衣,微微偏头看她,当即否认:“没有要避着你。” “那为什么要躲去浴室?” 大约静了那么两三秒,万俟延开口道:“没有躲,我是在给你适应期。” 卿清也简直无语了,说:“我不需要,反正早晚都要给我看的。如果你想的话,我也可以当着你的面换衣服,毕竟我们已经成为夫妻。” 她总是能够轻易地说出这样的话,漫不经心、随便坦然,但万俟延并没要求她这样做。 可卿清也却执意要看他。 万俟延沉默地看了她几秒,抓住睡衣的手指不自觉收紧,有些迟疑:“你确定吗?” 卿清也愉快地点了点头。 又犹豫了半分钟,万俟延才将睡衣放下,往前一步,朝她走来,走到她面前。 卿清也直视着他,不躲不闪,二人面对面的,一站一坐,过了一会儿,万俟延抬起他的左手。 他的手很白,是那种好像没有晒过太阳、又或者说怎么晒都晒不黑的白,指骨分明,修长的无名指上套着一枚素戒,手背处的筋脉颜色清晰。手腕上戴着一块百达翡丽的机械手表,黑色表带,银色表盘,衬得肤色更加白皙。 卿清也眨巴着眼睛瞧他的左手。 那只手从衣领往下的第二颗扣子开始,一颗一颗地往下解。胸肌在紧致的衬衣包裹下可以看出优越的弧度,让人不禁好奇里面的形状。随着手指往下,衣襟不断敞开,露出的皮肤也变得越来越多。最后,双手将衬衣彻底拉开、剥下,扔向一旁。 万俟延的肌肉线条饱满流畅,每一块肌肉都结实匀称而又迷人,对于她这种学雕塑的人来说极具观赏价值,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赏心悦目。 之前郁芣苢劝她别结婚时还说,结了婚就找不到灵感了。 怎么会呢?万俟延简直就是她行走的灵感缪斯啊。从头到脚,从上至下,无一不令她着迷,虽然她目前还只是看到了他的上半部分。 卿清也呆呆地看着他。 “可以摸一摸吗?”她非常开明地征求他的意见。 万俟延看着她,愣了愣,但是没有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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