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抱起来,催促:“走吧走吧。” 客厅里很黑,只有她房间门打开露出的光照亮一方视野,贺初月今天还没来得及参观,更别说知道开关在哪,只能打开手机手电筒往前走。 她只想出去透透气,因着今天误会了肖知言也不想惊动他。摸索到玄关穿完鞋子又给拿铁带绳索,这才发现狗不见了。 “拿铁?”她弓着腰小声喊,“拿铁!” 无狗应答。 刚要把鞋子脱下去找便听一阵爪子刷门声,贺初月意识到拿铁在干什么,倏地转身,毫无顾忌地撞上旁边的鞋凳,小腿一痛,她倒吸凉气的同时,和打开门的男人对视。 “你要出门?” 第20章 喜被 察觉她姿势不对, 肖知言已经快步走过来,“磕到了?” 贺初月迅速起身往后躲过他伸来的手,视线交汇, 她没看清肖知言眼底闪过的神色,只岔开话题:“我带拿铁出去溜溜,谁知道它刷你门, 打扰你睡觉了吧?” 他已经做好决定:“不打扰,我没睡,我陪你去。” “不用了......” 手里的牵引绳被拿走,肖知言已经蹲下来朝拿铁招手。 贺初月又不干了,“这么晚了, 咱们两个人遛狗也太大张旗鼓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她说着就要把绳子拿回来, 拽不动。还要再说,另一头忽然发力, 贺初月被带着往前踉跄,抓着肖知言的手肘才稳住身形。 明显的雪松香瞬间铺满鼻尖,她这才反应过来, 那晚在酒店嗅到的淡淡香味原来是雪松味。 此刻他们离得这么近,贺初月似乎还能嗅到丝水汽, 肖知言应该刚洗完澡。 不等她说话,清冷的声音已经响起:“你也知道很晚了。” 贺初月拉绳子的手收回来,目光却没移开。 他这是生气了? 生哪门子的气? 贺初月想不通。 他还生气了?! 这人那么有本事自己做决定, 被冤枉了也不知道解释一下,永远的多说个字想被要了命, 一个人睡的主卧还放双人被,他还生上气了? 贺初月越想越气, 也没打算忍,刚要出声肩头一沉,她抬眼。 “外面冷,先把外套穿上。” “......”贺初月头顶的火被衣服盖灭。 十一点的学校区域已然和繁华的北城割裂,安静的不像话。两人沿着石子路走,拿铁在前面慢慢悠悠,像是没睡醒。 夜晚的温度骤降,气温比白天冷上许多,贺初月不禁把自己往大衣里塞了塞,开始后悔适才的心血来潮。 “玄关的椅子是可以折叠的。”肖知言忽然出声,“是不是太沉了?” 贺初月脑袋发懵,思索几秒终于知道他说什么。 哦。 他以为是椅子太沉她没扶起来才撞上。 看去,控诉道:“你也没告诉我是折叠的。” “抱歉,今天没带你看家里,明天吧。” “嗯。” 继续走着,耳边的风似乎更大了些。 肖知言开口:“房间里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贺初月摇头又点头:“为什么主卧的被子有股樟木味?” 肖知言停下来:“我晒了一天,还是有味道吗?” 贺初月:“晒......了一天?” “主卧的喜被是小姨准备的,我就更换了被套。因为新房的三件套装修后和软装一起补齐,放在柜子里久了就有樟木丸的味道,我拿的时候闻到了晒了一天才套上,但那天日头不太好。” 他主动提出:“小区门口有家便利店,可以买一套新的床单被套。” “等等。”信息量太大,贺初月感觉自己消化不了,“我小姨连喜被都拿来了,这你也早就知道?” “也是那晚才知道的。” “那为什么我现在才知道?” 贺初月感觉自己被抛弃了,这明明是她的婚事不是吗?为什么肖知言可以知道的比她早两天? 肖知言注意到她凌乱的发丝,垂眸:“我猜是你的一切从简言论让两个人把你划在知情之外。” 贺初月无言。 这倒是像戴闻春能做出来的事。 两家见面那天谈及两人婚事,双方长辈问当事人想怎么办婚礼,贺初月还略绕弯子地点出一切从简,暗示婚礼可以不办,当即,戴闻春便告诉祁妍贺初月喜欢简约的婚纱款式...... 她早应该留个心眼。 末了,幽怨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可能因为刚洗完澡又吹风的缘故,肖知言的脸色白里透着粉,头发柔顺地垂落在额前,漆黑的睫羽勾勒出深邃的眸光,倒是不同初见时的那般拒人千里。 不知是不是最近相处太多,贺初月已然把他的高冷的模样忘却,更多的倒是心安理得的承受。 似乎在这场合作里,她只负责生出孩子就行,肖知言负责地却要多得多。 背负她现在过山车的情绪,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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