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成为了彻彻底底的妖后。 我知道玛格花在经过特制之后的用量其实只需要指甲盖的大小就能让人精神恍惚,痴傻或是发疯。 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很敬佩,姬长赢一直佩戴着我亲手缝制的荷包,还能保持清醒。 但是,到此为止了。 我终于蛊惑了姬长赢。 其实我们都知道,我的晏禾是绝不可能害人。 晏禾出生便比别的孩子羸弱些,又怎么可能把大他那么多的姬怀瑾推入水池呢。 可是赵清秋跪在那哭闹一场,姬长赢就乱了心,把同楚国商定好的质子从姬怀瑾换成了姬晏禾。 也许是为了补偿我,又或者是被赵清秋伤透了心,他不再去赵清秋宫里。 他可怜兮兮的和我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今后我再也不见她了。 那时候我抱着他,想像往日一样拍打他的后背。可不知为何,觉得浑身的力气都使透了,我再也无法原谅他了。 从很久以前就已经无法原谅了。 我总是问他,你爱我吗? 他也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回答我,他最爱我了。 在我三十五岁的那一年,他决定为我建造一座明月楼。 我不喜欢杏花,那就不要种杏花。 后宫所有的妃子都被送出了宫,赵清秋也被逼着出了家,永世不得入宫。 赵令仪临走时抱了抱我,说如果有时间,一定要去看她。 我回她,一定会的。 就这样,她的马车晃晃悠悠的出了宫。 秦国的贵族有能耐的已经在打点后路,劝谏的折子每天都有,从天南地北飞来。 今天撞死一个言官,明天坑杀十个读书人。 我和姬长赢都知道,秦国气数已尽,我和他在不久的将来要一同魂归幽府了。 两年后,明月楼尚且建到一半。 顾胡安的剑横在姬长赢脖子上,逼着他写下了退位诏书。 晏禾被接回了秦国,成为了新王。 而顾胡安当起了帝师。 时间一年又一年过去。 晏禾立了皇后,是赵令仪族中的女孩。 这些年,赵令仪早已另嫁为人妻,为人母。她常常进宫陪我说说话,好叫我不会太寂寞。 陈美人也回了江南,张罗着接管族里的织布生意。 只有我,在光秃秃的王宫里,过了一年又一年,夏蝉冬雪,暮雨时晴。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北原的花了。 顾胡安去了一趟北原,来时告诉我,北原如今已向外扩张了九座城池,在女王的带领下。 又说,数十年前,木儿逸特王子交待的保护好公主殿下的任务已经完成,教导好公子晏禾的任务也已经完成。 最后他说,可不可以重新认识一下,他叫姬长桓。 早在四十几年前就该死掉的公子桓。 我离开了秦王宫。 姬晏禾很舍不得我,但依旧选择了尊重我,对外宣称太后病逝。 我第一次以客人的身份探望别人,在赵令仪府上住了两个月,赵令仪正为大儿子婚事苦恼着呢,见我来了,忙让我帮忙指点指点。 我笑着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该有的都会有的。 赵令仪捏了我一把,说王后上个月怀胎,大赦天下。可把你高兴坏了吧。 我笑而不语。 后来我如愿去了很多地方,去了江美人和陈美人的老家,江南。 因为没有通关文牒,我无法回到北原了。 不过在边城,我远远的望见了神山,望见了它终年不化的雪,和山脚下连绵不绝的玛格花。 最后我回到京城,在城中开了一家茶水铺。 闲来无事的时候,顾桓给我说起了他的往事。 姬长桓是父王最小的孩子,母妃是杏夫人。他的母妃年轻貌美,颇似心夫人。所以他也最得父王宠爱。姬长桓那时年岁尚小,不知藏拙,凡事必争第一。 但是他不知道,除了他,几位哥哥早就为了争当太子抢破了头。 于是他被人下药,丢出了王宫。那时父王日益病重,早已无法约束几个孩子。也许是为了恶心他们,在父王临终的前一年,他的最小一位哥哥,姬长赢被立为太子。 “我躲在商人的皮草里去了北原,然后遇见了你。 我知道你最终一定会嫁入秦国和亲的,所以我接近了你。 17岁那年,我看着你站在冰天雪地里等我,看了一夜。 我无比期望夜晚快点过去吧,因为我无时无刻想着冲出去牵你的手,带你远走高飞。 你嫁去秦国两年后,你哥哥果然很快倾尽全力在秦国给我安排了一个身份。 我如愿以偿的拿着新身份回到秦国,从一个小士兵做起。 我每年都在等一个机会,直到赵央去世。我成为了内廷王军的小将军,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可以日日夜夜见到你。” 我静静的听着,那些我不知道的真相。 “看到赵清秋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会输了。 因为他再爱你,也不会胜过爱他自己。 在他心中,赵清秋就是他自己。赵清秋同他一样出身不好,同他一样,幼年就被人排挤,欺负。 那时的赵清秋总是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长赢哥哥。 他便下定决心,无论今后如何,一定会好好照顾赵清秋。” 原来如此,我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结局 八月十五游灯节。 我像大多数人一样提着灯出门,好凑个热闹。 人群之中,有人与我对视了一眼。 他身上穿着过时的华服,腰间配了荷包,上面缝着两只依偎在一起的兔子。 他没有提灯,什么也没有。 我最爱的这个男人,他一生都未叫过我真正的名字。 番外·姬长赢 我这一生,终于是要结束了。 我生于杏花盛开的四月,母妃是不得宠的盈姬。 在所有学子中,夫子总是将我形容为弱彘,我的哥哥们以此为乐,似乎无人关照我,命运视我为仇为敌。 直到我的弟弟姬长桓出世,他的母妃并不比我的母妃貌美,只是因为三分像心夫人,便被父王加以宠爱。 那位心夫人来自遥远的北原,听说那里的女人都生得貌美,去哪都是宠妃。心夫人也是如此,她是父王最宠爱的女人。 她喜欢跳北原舞,那些北原舞像梦一样,将我紧紧的缠住了。 我知道不是她的错,但我依旧为母妃感到愤愤不平,因为母妃曾是秦国最有名的舞姬,如果没有那些北原舞,我想父王的寿宴上,所有人都会母妃的秦舞而惊艳的。 我埋怨她,以至于所有人都称赞她那双碧绿的眼睛时,我扭过头去,不再看向她。 后来母妃常常酗酒为乐,我看着她,她拿走酒杯叫着父王的名字。 再后来母妃病重,是心夫人带着大医来治,我竟不知该恨还是不该恨了。 她那碧色的眼睛突然接近我,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她用近乎天真的语气向父王,王,让这个孩子成为您的太子可以吗? 在过去,说这种话的女人血能从宛乐宫流到永巷。 可是父王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哄着她说,好好好。 心夫人在我母妃渐渐好起来的那一年里去世了。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父王对外宣称心夫人病逝了。 姬长桓一出生就受尽宠爱,渐渐取代我,成为了被哥哥们欺负的对象。 不过,他不在乎,因为他的母妃一句话就能让那些愚钝的哥哥们吃尽苦头。 赵清秋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她的母亲出身青楼,所以她成了官家小姐里,最不受待见的那个。 她抓住我,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随时随地需要我,用她楚楚可怜的眼睛,用她一声声温柔的长赢哥哥缠住我。 比当年那些北原舞更让我透不过气。 她爱我吗?我不知道。 只是那时年少轻狂,我向她许诺,我将永远保护她,给她最好的。 那是我最混沌的那几年。 后来,母妃死了,父王也命不久矣。 姬长桓的母妃,那个愚蠢的女人还不知道,没有父王,她这种没有名门望族支持的蠢女人不过是一只纸老虎。 她的儿子很快也被驱逐在外。 父王病逝的前一年,我被封为太子。 与此同时,秦国最大的名门望族,赵氏找到了我。 他们向我许诺,只要我今后的王后出自赵氏就给我暗中的支持。 我同意了。 只是,我突然不明白了赵清秋,我看不透她了。 整个赵家都能因为她而支持我,那她那些柔弱的表象,那些眼泪,是真是假呢…… 我不得不承认,也许我看走了眼。 我成了赵氏的傀儡。 从此,我的一生都不得以喘息。 就连我的两位良娣也因为有孕而被害。 父王病逝,我在赵氏的帮助下顺利登基。 而自我登基的那一日,名门望族的权利一下子高涨,甚至民间有传言,宁为贵族妾,不做帝王妃。 我假意与兄长们产生隔阂,将他们逐出秦都,另封诸侯。 以诸侯对氏族,是一步险棋。 但好在,有输有赢。 我又一次见到了北原女子。 她的容貌比心夫人更甚,碧色眼睛像一汪春水,只消一眼便让人沉醉。 我不敢多看她一眼,怕她如那两个良娣一般香消玉殒。 只是过了三个月,她依旧安然无恙。 于是我派人调查,方才得知,赵家的大小姐赵令仪似乎在这个北原小公主进城的那一天曾见过她一面,对她很是喜欢。 赵清秋虽得赵氏重视,但终究比不上赵氏真正的大小姐。 我不喜欢北原,一个靠和亲巩固自己地位的国度。 所以,我为她赐予了我的姓。 姬明月。 她似乎很笨,不会写秦国的字,也不会说很多秦国话,于是我便一点一点的教她。 我终于知道为何心夫人独得父王的宠爱。 我想让她学秦国的舞,唱秦国的曲儿,成为秦国的人。 她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月牙儿。 我不便描述这种感觉,我和赵清秋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想着要保护她,要让着她,因为她和我一样可怜。 可是和姬明月在一起,我什么都不会想,她会拥抱我,也会需要我。 我分不出来哪种是爱。 再后来,赵令仪也入宫了。 为了名门望族之间某些微妙的平衡,我开始雨露均沾。 我想起曾经和赵氏许诺,王后必是赵氏女,便找赵丞相商量。 可赵丞相却不如当初那般坚定了。 他说,令仪乐意便可。 赵氏内部出现了一点小分歧。大部分人认为赵令仪聪慧过人,且身为家主的嫡长女,是当王后的不二之选。 可惜赵令仪本人却不是很乐意。 赵清秋虽得族里老人喜爱,可到底只是庶女,若是在后宫,她为中宫,赵令仪正儿八经的大小姐却为妃妾,叫人不爽。 所以,赵丞相只说看赵令仪愿不愿意,却只字不提赵清秋。 赵清秋入宫后,我像年少时承诺她的那样,一切给她最好的,连她的堂姐赵令仪都比不上她。 我对赵清秋有一种奇异的愧疚感。 我愧疚于,我承诺爱她,却又对她人心动了。 我加倍的对她好,以此作为对她的补偿。 可每每看见她对我笑,我又会突然难过,清秋是骗我的。 她不爱我,她在所有人面前都一样楚楚可怜。 我的兄长们临走前告诉我,清秋并非良人,她同所有人示好,孜孜不倦的卖弄着她营造的伤痛,只是别人轻而易举的看破了她的谎言。 只有我,被她的楚楚可怜缠住了。 月牙儿怀孕了,我去看望她,她的眉间不知何时有了愁绪。 我害怕她这样,我的母妃也是这般,渐渐的不爱笑了,接着每日酗酒。 鬼使神差间,我决定让她做我的王后。 那时我已得知,赵清秋真的靠山,是她的叔叔赵央,而赵令仪背靠赵丞相,赵央与丞相近来并不太平。 我想,立月牙儿为后,两位反而不会有所言语。 果然,立后诏书一出,赵丞相满意了,其余人虽反对,却也未有什么大动作。 月牙儿,也许你还不知道,一个毫无实权的后位,是我能给的最后一个礼物了。 尽管在你心中,我似乎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君王。 我不断的分裂名门望族之间的联系,我以为赵清秋庆生为由,大大赏赐了王族,我知道哥哥们都开始囤兵了,王权与氏族之间终有一战。 我宠爱赵清秋,以此冷落别的贵家女。 我知道我对不起清秋,于是我疼爱她,给她荣宠,以至于她变本加厉,像当年对付我那两位良娣一样,杀死我的孩子。 月牙儿该有多难过。 我不知道怎么办了,赵央很快就要班师回朝,我甚至不能在此时对她有所关怀。 我夜夜窥望她的窗台,却不敢与她相见。 我明知她在难过,却又权当看不见。 月牙儿给我绣了一个荷包,我心中是欢喜的,却也知道,我们回不去了。 赵氏对我的不满与日俱增,就在此时,我的心腹向我禀告,我那被驱逐的弟弟回来了,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在我的王军队伍里。 我尽可能的帮衬他,我知道,在他心里,我与我的哥哥们并没有什么不同。 姬长桓成长得很快,有朝一日我不在了,他会是一个不错的帝王。 月牙儿入宫的第六年,我们的孩子出生了。 他生的真好看,哪哪都像月牙儿,唯独眼睛像我,不是碧色。 我给这个孩子起名叫晏禾。 希望如若将来,姬长桓为君主,我的孩子依旧可以归隐乡野,平安喜乐。 而我与那些名门望族斗了那么多年,能否安享晚年尚未可知。 好在赵令仪对这个孩子还也算尽心尽力,日子还不算过得太糟。 如果那个孩子还在就好了,生得像我,眼睛是像月牙儿一样的碧色。 我这一生,只当了二十年秦王。 余下数十年里,我一直在寻找自己。 姬长赢和木儿玛格之间,是缺失了什么呢,何以走到如今这个境地。 心夫人曾经对我说,我是个好孩子,只是仁慈了些。 父王临终前告诉我,他一直都知道北原的女子惯会用毒,万望我提防些。 那个荷包我后来戴了很久,里面的香料都被我换掉了。 上面绣着的两只兔子,应是天底下唯一一对绿眼睛的兔子了。 自我假死离宫后,再也无缘可见昔日故人。 我的二儿子,怀瑾。 后来在岭南见过他,与他的二三仆人饮马桃溪,恐有耳目,不敢唤我为父。 又过很多年,讣告说,我的妻子木儿玛格去世了。 那个北原来的小公主,她不喜欢杏花,偏偏我出生的那年,秦国的杏花开得最好。 1/47 14:38 目录 进度 日间 设置 《死无罪证》作者:斑衣白骨 文案 ☆楚行云VS贺丞。 1,日天日地狂拽酷炫根正苗红警官受VS苏天苏地高冷傲娇斯文败类总裁攻。 2,这篇文没脑子没逻辑没水准,标准的‘三无’产品. 3,本文年下,霸道总裁是攻。 4,重复一遍,本文胡诌!扯淡!狗血!。 5,‘全世界都知道我暗恋你,你特么却把我当兄弟’的总裁追妻路。 6,扫雷:强强,美攻,年下,1V1,HE。 总结:知道你们更在意感情线,所以简单说一下,这就是两个我也不知道苏点萌点在哪儿的男人之间,你撩我,我撩你,破破案搞搞暧昧,但就是憋着一口傲娇气不肯摊牌好想急死你的故事。 内容标签: 强强 年下 豪门世家 悬疑推理 搜索关键字:主角:楚行云,贺丞. ┃ 配角:傅亦,杨开泰,乔师师,杨姝 ┃ 其它:强强,年下 第1章 交换契约 医生:“你好,小帅哥,今天感觉怎么样?” 少年:“他们为什么又让你来找我,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警察了,我不想再看到警察,也不想再看到你。” 医生:“别害怕,我是帮助你的人,和绑架你的坏人不一样,警察已经把你救出来了,现在你是安全的。” 少年:“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你是心理医生,你和那些警察一样,是来审问我的。” 医生:“我不是在审问你,我只是想和你聊聊,这是我的工作。既然你不想看到我,那就配合一些,和我聊几句,我就可以走了。” 少年:“……聊什么?” 医生:“还是聊聊你吧,听说你这几天一直不肯吃东西,只肯吃水果,喝水。看到肉类的荤食和红色的液体就会呕吐,恶心,产生强烈的生理排斥,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少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想问我有没有吃了他们,和那个人一样。” 医生:“……那你有没有?” 少年:“……我不记得了,但是,我知道它们的味道。” 医生:“什么味道?” 少年慢慢抬起一双阴沉,冰冷的眸子,里面闪烁着戒备,和敌意。 他说:“人血的味道。” 三天前—— 她的家门前,隔着一条小路的地方是一处有些年头的小公园,小到公园里只有一个跷跷板和两个秋千,而且都很古旧,已经褪了色。 她坐在秋千上,慢悠悠的前后摇晃,两只眼睛盯着小路对面,和她的家只有一墙之隔的一处院子。 那座院子没什么异常,只是院子里坐落的几间房屋始终紧锁着房门和窗户,还有厚厚的窗帘盖着。那窗户黑的像是一堵堵黑色的墙,没有留下一丝缝隙。这是一户新搬来的邻居,搬来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她没有见过这所房子在白天开过门,晚上也没有,但是里面是住着人的,她知道。 她的眼睛牢牢的盯着左手边的一间房间的窗户,窗户紧闭,垂着厚重的黑色窗帘,死气沉沉,仿佛永远都不会被掀动,就像一口黑黢黢的棺材。但是她知道里面有人,而且,那个人就像她一样,正在看着她。 她觉得那扇窗户就像盖着盖头的新娘子,不知什么新娘子会猝不及防的掀开自己的红盖头,露出一双色泽浓黑的像夜一般的双眼。 “小南” 母亲推开屋门,叫她回家吃晚饭。 七八岁的小女孩儿跳下秋千往家里跑去,穿过小路,在大门口前忽然停住脚步。隔着木栅栏又望向那扇窗户。忽然,她看到浓黑似铁一般僵直的窗帘被风吹动了一样微微晃动,露出一只隐藏在黑暗中但是依旧明亮的眼睛。稍纵即逝的,那只眼睛貌似看到了她,受到惊吓般迅速的隐匿在黑暗中,像是黑夜忽然张开了眼睛,随后又紧紧闭上。 小南回到家,坐在餐桌前,说:“妈妈,隔壁的房子里有人” “当然有人啊,妈妈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咱们隔壁搬来一个新邻居,是大学教授,以后见到要叫人,知道吗” 小南说:“不是的妈妈,除了那个叔叔,他的家里还有一个人,就藏在左边那间房子里,今天我都看到他了!” 母亲道:“不要胡说,张教授没结婚,一个人住,哪来的另一个人?” 小南没有继续为自己申辩,把窝在旁边椅子上的白猫抱在怀里,不再说话,她是小孩,大人们总是不把她的话当真,真可气! 晚饭即将吃完的时候,房门被敲响,小南的妈妈打开门,一位衣着考究斯斯文文的男人站在门口 。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一看便是那种满腹学识,素质优良,混迹在高端社会圈中的男人。他镜框后的眼睛很平静,屋内的灯光打在他的眼镜上,像是打在了白色的反光板上。 “张教授,这么晚了有事吗?” 张教授没有进门,站在门口状似随意的往屋内扫了一眼,目光快速的掠过小南,快的几乎让人察觉不到。 “陈太太,真不好意思,这个时间打扰您,我正在做晚饭,但是家里没有酱油了,您能不能……” 不等他说完,张太太就返身进了餐厅:“可以可以,稍等一下,小南叫人啊。” 小南坐在餐桌后缩着脖子有些怯怯的看着他,白猫被她抱得太紧,不满的喵呜了一声。 张教授直直的看着小女孩儿,目光依旧像刚才一向含蓄又温柔,甚至多了几分怜爱。 “张教授,做什么菜啊?” 陈太太随口寒暄着,拿着一瓶酱油回到门前,把酱油递给他。 张教授双手接过,先道了谢,才说:“家常菜而已,做一道羊排。” 张教授拿着酱油就要离开,转过身时又忽然停住了,回过头,那缕若有似无的目光风一样再次从小南身上飘过去,对准了陈太太,十分谦和的笑道:“陈太太,您知道羊排怎么做才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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