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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个锦囊的来历,问得多了,他就只可怜兮兮地说“我也没什么印象,完全想不起来,只知道它很重要。” 墨熄每次一瞧他那委屈模样,再多的话也就说不出来,后来就更不愿意再刺激他,只好忍着不让自己看到那个锦囊就干生闷气。 顾茫后来大抵也瞧出他的不高兴,于是给他瞧过锦囊里的东西――其实什么稀罕的物件都没有,就是一块洁白的贝币,上头不知是谁,写了一个淡淡的“火”字。 “是什么火系术士给你的么?” 顾茫摇头,瘪着嘴嘟嘟哝哝地说“我就是不知道啊”,一边把贝币放回去,又把锦囊重新贴身收好。 “只是觉得很喜欢,不能丢。” 而那到底是谁赠与他的东西,让他这么喜欢,让他和慕容楚衣的竹武士一样心心念念地放不下,至今仍是不解之谜。 到了金銮殿,众门阀已来得差不多了,却仍显得冷冷清清。 墨熄参加过重华许多宴会,极少见到如今晚一般惨淡的情景――岳府自是不用多说,岳辰晴根本没有来赴宴。梦泽公主的席位也是空着的,还有望舒府…… 看着属于慕容怜的那个位置,墨熄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受。从临安见闻中,他已然知道慕容怜就是顾茫的另一个兄长,血缘亲密甚至超过了慕容楚衣,可是慕容怜和慕容楚衣毕竟不一样,他就像他自己所抽的浮生若梦,吹到风中,散作迷雾。 谁也捉摸不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从小到大,慕容怜没少欺凌折磨过顾茫,甚至在顾茫回城之后将他丢去落梅别苑羞辱,好像只要将顾茫打压得越惨,卑贱的境遇越甚,他就越安心。可是顾茫真的有危难了,他又不愿意了,要死要活也会把人救回来。 周遭有贵胄在窃窃私语。 “哎,听说了吗?望舒君好像快不行了啊。” “是吗?君上不是已经派了神农台最好的修士救治,怎么还会……” “一直就吊着一口气呢,君上也是为了他尽力啦。” “除了君上谁还管他呢,人缘那么差。” 红漆卷云腿的宴桌空荡荡的,墨熄忽然想到赵夫人死后,慕容怜也早已没有可亲之人了,他看似一呼百应,其实拥护他的不过都只是仰仗于他的仆从,或是畏惧于他的下属罢了。 不知顾茫对于慕容怜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宴开了,君上与姜拂黎一同从后间出来。姜拂黎在外云游许久,似乎是清简了些,大抵是因国运危重,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桀骜不驯,而是安静地站在君上旁边,青衣宽大,宽袖垂拢,低着眼眸,难得的沉稳可靠模样。 “今日唤你们前来,发配解药是其一,其二便是孤指望你们计较出一个应对之道。”君上于鎏金楠木圈椅上入座,“至于那些不战而退的谏言。” 他阴恻恻地抬眸:“若有谁想说,便不必再说了。” 那几名鸽派老臣耷拉着眼皮互相悄没声地瞥看着。 君上将这股暗流尽收眼底,冷笑道:“还给彼此使眼色呢?之前你们主退的原因是说魔瘴难消,孤觉得也是那么回事儿,可如今姜药师把解药都炼出来了,还想着打退堂鼓。就这么怕?” 有老贵族颤巍巍道:“君上,燎此次失信于前,妄用禁术在后,其意图便是要夺回他们的最后一缕血魔兽残魂。其实我们大可以对那血魔兽残魂做些手脚,然后将它还给燎国,这样他们便不至于大军压阵,与我朝一决死战。那血魔兽呢,因为被咱们损坏了,燎国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将它复原,那么大战就可以再拖上个十年八年――” 君上嘿嘿笑了:“拖个十年八年做什么呀?” “这个,十年八年间,什么都有可能。重华可以设法将他们复活血魔兽的谋划打断,也可以研究沉宫主留下的仙兽图录,炼出仙兽与之对抗。总之老臣以为,重华如今正值薄弱之际,实在不适合以卵击石,望君上三思。” 君上大笑道:“谕述君,孤看十年八年不是为了给重华时间准备,而是为了给您老人家养老吧?您看您这个岁数了,过了十年八年也就差不多该归了,您驾鹤西去之后,哪儿管它洪水滔天呢?” 谕述君被君上戳中了内心,陡然变色,但仍坚持道:“君上,苍天可鉴,老臣句句丹心――” 君上仍笑着,眼睛里却一点笑意也没有:“嗯,拖下去吧。” “君上――!” 笑容消失了,王座上的男人看上去冷到了极致,简直像是浑身都在散发着丝丝的寒意。 “孤说,把他给我拖下去。” “是!” “姜药师的解药不必再留谕述君府上的一份了。”君上淡漠道,“谁若再说这主退之言的,都趁早给孤解甲归田,不过自然了,药,孤亦是不会予你们,谁愿为重华出头,为百姓做事,孤才愿保谁的命。如谕述君这般想着要偏安一隅回家种地的……” 他眼中寒光森森,贝齿轻扣。 “那便自求多福吧。” 能够驱散魔气保住性命的药剂掌握在君上手里,一时间那些原想要七嘴八舌的人都纷纷闭了嘴。 君上一双鹰眼环顾了整个大殿,而后又笑了:“你们要一直都像现在这样,如此整齐划一,言听计从,那重华一统九州,四海升平,就有盼头了。” 墨熄听在耳中,不由一阵厌恶。 君上说什么最后都会绕到子民乐业,百姓安康上来,尽管从前他就知道君王之心不可测,所言不可能全然是真的,但也不知他能虚伪到这个地步。其实说到底,君王对黑魔根本不是一个“用”的态度,而是“贪”的态度,顾茫曾经冒着那样大的痛苦为他搜罗来的术法,恐怕都是君上垂涎已久的东西。 四海升平是假的,是套话,是他驱策忠臣与英雄的一面旗,一统九州才是这个男人的真言。 既然暂且无人再主退,君上便命姜拂黎去将锦盒中的驱魔药一一派发给每个府邸的主人。等待之中,顾茫坐在墨熄旁边,一双蓝眼睛安静地跟着姜拂黎动来动去。 “你为何总看着他?” 顾茫道:“他发的是什么?大家都好像都想要。” 墨熄就解释道:“是药。” “药不是很苦么?”顾茫皱起眉头,“为什么都等着吃这个……我们也会有吗?” 墨熄抬手摸了一下他的头:“我会给你想办法要些甜的。” 看着顾茫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墨熄在心中叹了口气,转眼看向远处布药的姜拂黎。他打算等宴会散后单独和姜药师谈一谈,不知顾茫的病情还有无方法可释缓。 姜拂黎正在和长丰君说话,浑天洞一战过后,小兰儿昏迷至今,她灵核被江夜雪夺去,又被施做了傀儡,小小一具躯体承受了太多的苦难。长丰君因此悔恨不迭,这些日子也为女儿的康健操碎了心,他拉着姜拂黎不停地说些什么,但姜拂黎始终淡淡地,只回个一两句,最后干脆抽袖子走人。 只是他与长丰君言语之间,他递给长丰君的一小粒驱魔药不慎掉在了地上,长丰君显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伤心至极也不想管自己的死活,根本不理会这一枚驱魔丸滚到了哪里。 姜拂黎扫了他一眼,也不打算和他��嗦,只替他把药从地上拾了,长手指一推,放回筵桌前,而后管自己转身去到下一桌。 可目睹了这全程的墨熄却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他尚未想清楚是哪里怪异,有一种毛骨悚然的直觉先爬了上来。 他盯着姜拂黎看,瞧不出任何异样,但就觉得似乎有一个很重要也很浅显的东西错了,只是他一时竟想不起来。 姜拂黎不对劲,有一点非常不对劲,到底是哪一点…… 正当他皱眉深思时,忽听得一个飘忽幽冷的声音在金銮大殿门外响起―― “放下你们手中的药。都别吃。” 众人一怔,齐刷刷地向门外看去。 但见一个宝蓝色华袍的男子慢慢地拾阶而上,眉眼似狐,神情恹恹,他看上去非常虚弱,但至少是能走能动,也神智清明的。 有人惊嚷出声:“哎呀,望舒君?!” 这个缓步行来的男人,不是传言中命悬一线重病难愈的慕容怜,又是谁? 第179章 宫 大殿内一时寂静如死, 唯独那些高照的缠龙纹蜡烛还在张扬地燃烧着,映亮每一个人的脸。慕容怜慢慢地从阴影里行出, 步入殿内, 在目光之海的中央站定。 抬脸, 三白桃花眼幽冷地望向王座上的那个男人。 “君上。” “……”王座上的男人却没有在看他,而是用一种近乎可怖的眼神盯了神农台的大长老一眼,而后才转过来,与慕容怜目光相接。 明明是如临深渊的一张面容,却还勉强铺上一层热络,几分关切,笑道:“望舒君身体有虞,怎的还来赴宴?” 慕容怜淡道:“托君上的福, 已大好了。” 说罢便又对众人道:“放下你们手里的药, 那不是解药,是毒药。” 众人悚然皆惊:“什么!?” “……”君上沉默片刻,眼波黑沉, 而后微抬了一下下巴,示意神农台长老过去搀扶慕容怜:“陈长老, 望舒君这些日子总说胡话, 你这当主医官的, 也不知道将他看仔细了。还不快带他下去休息?” “啊……”陈长老愣了一下, 忙颠颠地下去,“是,望舒君您病得都出臆症啦, 快和老臣往内室去小歇片刻。” 说罢就想去拉慕容怜的袖子,但慕容怜却乜过眼,冷淡地对陈长老道:“老宝贝,这段时日你给我的药里掺了些什么,你心里清楚的很,趁我现在脾气还没上来,赶紧给我滚。否则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疼。” 陈长老满头冒汗,被慕容怜训得直缩脖子,又战战兢兢地往向君上。 君上的脸色逐渐地有些发青,但仍是沉着气,挤一丝笑来:“慕容怜,孤看你是病昏了头。” 慕容怜没吭声,他是所有旁戚里生得与君上最为相似的,而此刻他立在殿下,那张与君王相近的脸全无恭敬,漠然对着王位。 这让君上陡生一股激灵,很久以前那个关于“紫微星乱,兄弟阋墙,同室操戈”的预言猛地浮上他的心坎――只是慕容怜乃是旁系,并非主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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