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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是茫然:“不是说芳香化淤吗?心中郁结应该服甜的药啊。” 这句话漏到姜拂黎耳朵里,姜拂黎的反应是:“他懂个屁。他是药师我是药师?” 于是羲和府每日可见的一幕就是李微追着顾茫, 求爷爷告奶奶地请他老人家喝药, 鸡飞狗跳地闹着, 没半个时辰不算完。 墨熄这人喜清净, 厌吵闹, 所以李微给顾茫灌药一般都在墨熄上朝时, 但这一日, 顾茫反抗地着实有些激烈了,李微伙同十余个仆役也没能够把他逮住, 反而被他当胸猛踹一脚, 药罐子都差点砸掉。 眼见顾茫就要跑出院子了,李微一面大叫:“抓人抓人!上捆仙绳!你姥姥的!”一面追将过去。 顾茫边跑边回头看, 冷不防“砰”地撞在了一堵又硬又热的“墙”上。 “嘶……”顾茫捂着撞痛的额头,抬起脸来, 正对上墨熄深邃的黑眼睛, 冷冷地俯视着他。 “你干什么。”墨熄居高临下地问。 李微气喘吁吁地追了过来, 喊道:“主上!主上他不吃药啊!” 墨熄刚上朝回来,身上还裹挟着外头的霜雪寒气,他盯着顾茫无声地看了一会儿, 就在顾茫见势不妙准备落跑的同时, 一把拽住了顾茫的手腕。 他一边盯着顾茫, 一边倏地抬手,沉声道:“李微。” “在,在!” “药罐给我。” 顾茫被揪着进了厢房,墨熄用黑皮军靴一带,将门合上,猛地把顾茫按在墙壁。厢间内落着竹帘,光线昏暗,墨熄的眼睛在黑暗中流着幽光,他就这么盯着顾茫看了一会儿,忽然咬牙切齿道:“好的习惯全没了,坏的却分毫未改。” 从前顾茫也是这个毛病,宁可多病上个几日,也死活不愿意喝药。 简直和当初一模一样! 墨熄还记得那时候自己去看他,他哼哼唧唧缩在营帐里,裹着被褥,露出一撮柔黑的头发。听到有人进来了,顾茫以为是陆展星,眼也没睁地咕哝:“展星,你别再把药给我端来了,我他娘的不喝……我闻着那味儿我就恶心够了……” 年少的墨熄走到他身边,把冒着热气的汤药搁到桌上,然后在他床边坐下,沉声道:“是我。” “我靠。”顾茫倏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一脸惺忪,高热让他的脸颊烧的烫红,迷迷糊糊道,“你怎么来我这里了?” 墨熄不答,只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说道:“吃药。” “我不吃!”顾茫翻了个白眼就想重新缩回被褥深处,却被墨熄挖了出来。 墨熄道:“不吃你就烧着吧。” “烧吧烧吧,烧熟了我刚好吃我自己,反正这药太恶心了,我碰都不想碰。” 墨熄皱眉道:“你还是不是爷们了……” 顾茫一听这话,不乐意,蓦地回过头来,烧的迷糊的眼眸尽力恨恨睁大,嘟哝道:“我是不是爷们儿你不知道?你跟你哥睡的时候没鉴定出来?你个小王八蛋,你哥哥我为国为民,他娘的都烧成这样了,你不为我鼓掌献花也就算了,居然还质疑我的性别,你这个小混球……” 他本来脑子就不清醒,吸着鼻子咕咕哝哝的,说的全是胡话。 墨熄看在眼里,又是心疼,又是好笑,黑眼睛深邃温柔,望着凌乱床褥里蜷着的师哥。 顾茫脸颊烫红地说道:“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根本就不知道这狗药有多苦……” 他原本是一句抱怨,如果脑子清醒,指定能说出痞里叭叽气焰嚣张的流氓腔调。可是他那时候状态不对啊,眼睛是迷茫的,嘴唇是湿漉的,一开一合斥责墨熄的时候,非但一点儿气势也无,反倒只剩了一湖一海的柔软。 当时墨熄心里有种感觉,说出来顾茫一定能从病中暴起把他掐死――他觉得顾茫这样挺像在撒娇的。 这个一厢情愿的认知让他心里发烫,发痒。 他低眸看着被褥里发髻散乱的顾师兄,眼睛一时半会儿也不曾移开,他就这样凝视着顾茫的脸庞,抬手拿起了桌边的药碗。 顾茫以为他要硬灌,气得大骂:“墨熄你给老子滚出去!我说了不喝就是不喝!我唔――” 接下来的话都断在了他口中,他的墨师弟居然把药含在嘴里,然后低头吻住了他,药汁的苦涩在两个人嘴里弥漫,但感官却全然被墨熄炽热的呼吸、粗暴侵入的舌头侵占,如此刺激下,顾茫竟有种宿醉断片的模糊感。 他大睁着眼睛,药汁熬得很浓,量也并不多,可墨熄至少亲了他十余次,才把药差不多喂完。最后一次顾茫总算是回过神来了,想要骂他是个小疯子,但粗糙的舌头在喂了药之后就侵占性地抵了进来,猛烈缠绵的翻搅,甚至有残存的药汁顺着顾茫的唇边淌下…… 那时候年轻气盛,初生的爱意在心里长得那么蓬勃,不畏天,不畏地,甚至情到浓时,也无所谓会有别人掀开帐篷看见。 墨熄松开顾茫的时候,鼻尖还在顾师哥的脸颊上轻轻蹭了一蹭。 他凝视着顾茫,眼睛很深,映着身下那张烧热的脸庞,好像要在自己眸中建出世上最固若金汤的囚牢,把这个唯一的倒影永生永世困锁其中似的。 墨熄的嗓音有些沙哑,抬手轻轻抚摸着顾茫被他亲的湿润,甚至有些红肿的嘴唇,充满磁性的嗓音低声道:“苦吗?怎么我觉得……师兄好甜。” 顾茫咬牙道:“老子又不是糖!甜个鬼!” 墨熄望着他的眼睛,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睫毛扇动间,几乎都会触到对方,墨熄轻声道:“你要是再闹着不肯喝药,闹到我知道了,那就每回都这么喂了。这样你也不能说我站着说话不腰疼。” “……” “你怕的苦,我和你一起尝。” 顾茫翻着白眼道:“我怕苦?呵呵,开玩笑,你顾茫哥哥会怕苦?呵呵呵――” 回应他的是墨熄在他额前轻轻一碰,然后起身,抬手擦去了他唇角的药渍。 顾茫就眯着眼睛看他,看了半晌后,忽然坏笑道:“我发现你这人不是真的正经,你虽然挺闷的。但花样却不少。” 年少的墨熄毕竟脸皮薄,被他这么一说,虽然仍是强做淡定,但耳根却有些薄红了。 顾茫道:“以后你娶了谁,那也算人姑娘的福分。” 墨熄猛地转头瞪他。 他那时候想跟顾茫说――不是的,我看中一个人,那一辈子就一定要是这个人,或生或死,或穷或达,我就只追着他的脚步,我就只要他一个。 你明白吗? 但他嘴唇翕动,话不用出口,就明白顾茫会敷衍着回答他些什么,会教他一些怎样刺耳的“男人风流是天性”的胡扯道理。 顾茫不懂,有的人的心是不能碰的,他们从来不会玩,清清冷冷的守着那一�g纯澈的感情,他们拥有的私情就只有那么一点,一辈子,只够去浇灌一个人。 顾茫拥有着山川湖泊般充沛情感,他是不会理解的。 此时此刻,昏暗的厢房里,墨熄盯着顾茫那双透蓝的眼睛――怎么筋骨打碎,魂魄抽离,变了那么多,却偏偏在这种扰人的破毛病上不肯改。 墨熄道:“张嘴。” 顾茫瞪着他,那意思很明显是在拒绝。 墨熄捏住他的下巴,不由分说地要给他硬灌下去。 顾茫初时不肯松口,但墨熄是真的损,他直接捂了顾茫的口鼻,让他呼吸不能,等顾茫涨红了脸挣扎的时候,再突然把手一松,顾茫立刻开口喘气,而他便捏着人家的下巴,强迫把药灌进了嘴里。 顾茫呛咳连连,眼都被熏红了,沙哑道:“为什么要让我喝这个!” 墨熄贝齿一碰,森森道:“因为你有病。” “……” “以后李微让你吃药,你最好老老实实地都喝掉。”墨熄道,“如果再闹,闹到要我来喂你,那就硬灌。” 他说完,瞥见顾茫唇角的药渍:“自己擦干净。” 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 打那之后,顾茫果然乖了很多,毕竟李微灌完他药之后,还会给他一碗牛乳,或者一颗糖。但墨熄什么都不给他,强灌还用一种莫名其妙的诡异眼神看着他。 顾茫不懂这种眼神是什么意思,只本能地觉得脖子后头有些发凉。 如此喝尽了一个疗程,在年终尾祭的前三天,墨熄领着顾茫再一次去了姜宅复诊。 姜府的周管家引着他们进了大厅,富贵奢靡的锦绣厅堂内,姜拂黎正和一个中年男子在说着什么。那男子穿着紫底术士袍,缘口绣着金边,代表着他贵族出身的血统。可那男子满眼疲惫,身形佝偻,却无一丝意气风发的权贵模样。 男人身边还跟着一个纤幼柔弱的女娃儿,也是紫衣金边,她一直默默低着头不说话,手里握着一只小竹蜻蜓,看起来乖巧又可爱。 墨熄第一眼看到这个狼狈的贵族时,并没有想起他是谁,不过等瞧见这个小小的丫头,墨熄便反应过来了―― 这是长丰君和他那个患了狂心症的女儿。 他们走进来的时候,长丰君正揩着眼角的泪,磕磕巴巴地和姜拂黎道谢,姜拂黎与他说:“你先回府去吧,令媛暂住姜某这里,姜某收了钱,自然会好好照料。你不必担心。” “真的是……真的是劳烦姜药师了,再过三日就是尾祭了,我不在帝都,若留兰儿一个人在家里,我是怎么也放心不下的……”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又没赊账,又没欠我,有什么好谢的。” 长丰君就摸着小女兰儿的头,倦容疲怠的脸庞上努力拾掇起一些笑意:“丫头,爹爹过几天要随君上去祭祀啦,路上苦寒,不能带你。你要乖乖的,待在姜大夫府上,不要给大夫添麻烦,知不知道?” 兰儿虽然年幼,但她显然已因自己的病情遭受过许多的排挤与欺凌,她显得格外懂事听话,似乎在时刻担心着自己会被抛弃,会给别人带来伤害,所以她的动作与言语都是轻轻地:“爹爹去多久?” “很快,最迟七天,爹爹就回来接你。” 兰儿眼里有些水汽,但她也不说什么,隐忍着,点了点头。 长丰君又一次谢了姜拂黎,转过头来,正看到墨熄和顾茫进了宅邸。大概是被其他贵族排挤惨了,这个鬓生华发的中年男子就像惊弓之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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