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难受了,呜呜呜......” 昏迷当中的蒋诗诗,只有些许微弱的意识。 此刻的她,身心饱受剧透惩罚的折磨,迷迷糊糊中,情绪几近崩溃。 看着女人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蛋,以及因为痛苦皱成一团的小脸,裴玄凌一颗心都揪在了一起。 这几日以来,她经常这般半梦半醒,一看就是痛得狠了,从昏迷中变成了半昏迷状态。 想必她一定很难受吧...否则也不会这般。 裴玄凌:“......”听见女人半昏迷时所说的胡话,裴玄凌 越发认定他猜得没错。 看来她无意间给他和家人朋友剧透,是会遭到反噬的。 而且,她每次给他剧透后,遭到的反噬似乎会更严重。 就好比上次,她给虞冰以及侍卫们避祸,却跟没事人一样。 这次她无意间让他改道,让他躲过蜀王上万护兵的追杀,就又是昏迷又是吐血。 在他的印象当中,这是她遭受的最难受的一次反噬。 以往哪怕昏迷吐血,她都硬生生扛过来了。 现在回想起来,好几次她晕倒前似乎都有咬牙坚持。 明明那么娇小的一个人儿,每次再难受都一声不吭,不漏声色。 哪怕这一次,她昏迷前也一声不吭,还是半昏迷时才喊难受,一定是难受到了极点。 刚才女人所说的胡话,他大致都听明白了,独独那句“我就是不想殉葬而已”,他没太听明白。 她说帮他避祸...是为了避免他死后,她要殉葬? 难道说,她知道他不得善果? 就在裴玄凌拧眉深思时,榻上的女人连连啜泣,“难受...我好难受...我要难受死了...呜呜...我再不要这样难受了......” “......”看到女人如此痛苦难受,裴玄凌来不及多想其它。 他只是紧紧握着女人雪白的小手,目光宠溺地看着女人,嗓音极尽温柔:“诗诗...孤再不会让你如此难受了......” 话毕,男人极尽怜爱的在女人手背上轻吻了几下。 半昏迷中的蒋诗诗听得见男人说话,也有些许意识。 她是帮太子剧透避祸才会如此难受,他又如何能决定得了,让她再不会难受了? 这男人,该不会见她昏迷,把她当小孩子一样哄她开心吧? 此刻,蒋诗诗被痛苦所折磨,根本来不及多想,就再次痛晕了过去。 等到蒋诗诗彻底醒来时,已经是七日后的事情了。 七日后的夜里,蒋诗诗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的是马车车顶。 转头看了看马车内的情形,车内亮了一盏昏黄的油灯,太子坐在一侧看书。 微弱的灯光下,男人温雅俊朗的脸庞格外棱角分明。 察觉到女人似乎醒了,裴玄凌抬头往塌上一看,就见女人盯着他看。 这一刻,两人谁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 良久后,蒋诗诗才问:“殿下,妾身这次昏迷了多久?” 裴玄凌:“你昏迷了七日,期间有好几次呈半昏迷状态。” 蒋诗诗第一反应就是问:“那咱们已经离开蜀地了吧?” “你昏迷后的第二天,我们就离开蜀地了。”裴玄凌放下手中的书,从马车一角提了个食盒,放在马车壁桌上,“孤让人给你准备了鸡汤,如今还热着,你要不要喝点?” 蒋诗诗点点头,撑着身子靠坐在马车上,“您这么一说,妾身还真有点饿了,只是,您怎的提前给妾身准备了热汤,难道您知道我今日会醒?” “自打离开蜀地后,孤每日都让人给你备了热汤。”裴玄凌盛了一碗鸡汤。 然后,他坐在女人身旁,用白瓷勺舀了一口鸡汤递到女人唇边。 蒋诗诗尝了口鸡汤。 那鸡汤色泽淡黄,上面只飘了一点点油花,一口下去汤香浓郁。 昏迷了几日,蒋诗诗便喝了几日汤药,那些汤药虽能起到滋补调理的作用,到底是没一点油水的。 如今这鸡汤好喝又有油水,她一口接一口,没一会儿,就喝了一小碗鸡汤。 “你刚醒来,暂且先喝一碗,晚些时候孤再喂你喝一碗。”裴玄凌正准备将碗收起来,衣袖就被女人拉住了。 蒋诗诗眼巴巴地望着男人,“殿下,妾身实在太饿了,这鸡汤又好喝极了,我还想再喝一碗,好不好嘛?” 对上女人那双明亮的杏眼,视线落在女人略显苍白的脸上,裴玄凌心中一软,“孤再给你盛上半碗。” 于是,裴玄凌又喂女人喝了大半碗鸡汤,才将食盒碗筷收到了马车一角。 喝完鸡汤,浑身暖暖的,蒋诗诗靠坐在马车上,目光盯着太子的左臂,“殿下,您肩上的伤好些了么?” “你都醒了,孤这点伤自然早好了。”裴玄凌收拾好食盒,就离女人坐得远远的。 “是么?”蒋诗诗见男人不敢靠近她,便下了塌,光脚踩在毛毯上,挨着男人坐下。 “你干嘛?”裴玄凌挪了挪身躯,与女人保持了一定距离。 “您不是说身上的伤好了么,那就让妾身看看。”男人躲开了一点,蒋诗诗就又凑近了一些。 她一手挽着男人的胳膊,一手去解男人的衣襟。 裴玄凌一把摁住了女人的手,“身为女子,理当矜持。” “矜持?”蒋诗诗整个人贴在男人手臂上,指尖在男人胸膛画圈圈,粉白莹润的唇贴在男人耳畔吐气如兰,“也不知前阵子是谁抓着人家的手,帮您解腰带,解决需要的,嗯?” ===第284章 女人像你,儿子继承皇位=== 语音刚落,蒋诗诗就见男人涨红了脸,就连耳根子到脖子都红红的。 裴玄凌:“......” 见男人不说话,蒋诗诗继续在男人耳旁吐气如兰,“怎么,现在您解决了需要,就让妾身矜持?您这叫过河拆桥!” “......”裴玄凌一把握住女人不安分的手,“这不一样,那时你身体尚好,如今你刚从昏迷中醒来,尚且病弱。” “可我又不想干别的,只是想看看您的伤口,难道这也不行吗?”蒋诗诗扁着嘴,捂着胸口,假装蹙眉难受,“哎呀,我好难受......” “哪难受?”裴玄凌紧张地打量了女人一眼。 “还不是被您给气的,您不让我看肩上的伤口,我这心里头难受啊......”蒋诗诗捂着胸口,一副“难受得不要不要得”的样子。 裴玄凌何等人也,女人那点演技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够看。 可是,即便看出女人是演的,裴玄凌也拿她没法子,只得自顾自地宽衣解带。 当男人解下外头的几件长袍,只穿着一件墨色里衣时,蒋诗诗将手放在男人的斜领衣襟上,如葱白般的手轻轻一拉绳子,再缓缓将男人左边的衣襟腿到臂膀上。 只见男人宽厚结实的肩膀上有个约莫两寸长的剑伤,即便好几日过去,那伤口中间结了一层又厚又高的黑红色血痂,边缘还有些脓包,一看就伤得很深。 看到这个伤口,就让蒋诗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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