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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庆急道:“寻到了?” “嗯!” 绿萤摊开手心,果然是两只碧玉耳坠,成色上佳,价格不菲。 苏明妩给绿萤条擦汗的帕子,接过她手里的耳铛,翻书似地变作了笑脸:“找到了就好,那我们回去吧。” 李泰庆觉得,此事定要禀报王爷,王妃对王爷送的东西是多么稀罕啊! 他在心里默默记下——定情物:碧绿耳铛一件。 而此时的马车里,两个小女子正捂着嘴,小声偷笑。 “王妃,奴婢办妥啦。” “都买下来了?” “买啦!” 其实,苏明妩和绿萤商量的就是这个法子,看中的人,假意不要,再让绿萤借着回去拿耳铛的机会,反悔买下,直接叫他们送到客栈的地址,然后到时候再将人带回新宅。 他们这些人,不管来路干不干净,租用了摊位,就得在官府里留档,不愁他们会耍花招。 苏明妩买了马帮少年,两个小丫鬟,还有那个力大无比的傻大个。 她是这么想的,少年心眼不坏,学东西上手快,痴傻大个用来搬草药重货,两个丫鬟则留在院子里扫洒。 苏明妩留了个心眼,她买的都是没有多大攻击力的,若是买些身体强壮的男人,她想想都有些害怕... 往王府的路上,苏明妩因办成了事而高兴,李泰庆虽然没救到那个男娃,好在王妃妥妥帖帖地回家,他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几个人欢腾地行到了大宅门口,正好遇上武威府的驿使,将书信交给门房。 李泰庆作为管家顺手接过,发现竟然有捆牛皮纸包的严严实实的密封信,好厚,里头是啥,是信的话,怕不是得有个五六十封? 苏明妩瞟了眼,反正也不会是她的,没在意似的带着绿萤回樟月殿,她赶着筹备去邻镇看草药的事呢。 “王妃,慢走!” 苏明妩回头,“嗯?” “这儿,这儿有您的信。” 苏明妩不如何相信地走近,狐疑道:“不会吧,那么快?” 她是出了益州才给陆当家回信的呀,怎么算还要半个月才能到... 李泰庆这边简直激动地几乎要跳起来,他喊道:“不,不是的,这是王爷写给您的啊!” 第54章 他又不想她 西北漠池郡, 临靠着无边际的莽莽黄沙,戈壁再往远处便是大宁朝老百姓口中的北狄和西戎。 夜已深,数十里的戍守营地, 亮起千帐灯。 正中央是最大的行军主帅营蓬, 高耸宽大的玄铁支架披罩了两层桐油织布直插地基深处, 牛皮缝制间隔紧密, 完全隔断了猎猎狂风, 岿然不动。 帐内, 副将们刚刚商议完要事请退, 喧嚣过后, 符栾冷着眉眼, 抱臂站在沙盘前,修长两指间卡住了个小石块,推演当下战局。 北羌显然是在边缘试探, 声势浩大,却无能狂怒,不敢深入。 按着他惯来的脾性, 对方越是小打小闹, 他就更需要毫无悬念的彻底压制,以绝后患。 霍刀掀开帐门, 轻手轻脚地捧着满怀新寄来的密笺, “王爷, 这是今日所有递来的消息, 属下业已摘选过,余下这些必须由王爷过目。” “放着。” “是。” 哗啦——,轻薄纸片的碰擦响动让符栾眉头轻拢,他侧眸掠过, 霍刀在替他整理,俱都是些封面灰色暗纹的密信。 倒是没有不对劲的地方,不过... 符栾随意地将石子钉入沙盘地图上的某处,而后走回案台,伸手挑了挑,“就这些。” “是啊!” 霍刀以为王爷在怪时效慢,朗声道:“王爷放心,凉州境内,我们的营内驿使用的是最好的马匹,最远的骊美府,不眠不休三日内也能到达!” 符栾指腹点敲桌面,抬眸勾唇道:“你以为,本王不清楚。” “...” 霍刀心道不好,他跟了雍凉王很多年,王爷的脾气的确是难以捉摸,心思也较常人复杂。 但他依旧看得出,眼下这笑的样子,分明就是又不高兴了啊! 霍刀试探道:“王爷,要不属下再去查探下北羌的消息,咱们还有几个暗探没喊回来。” “霍刀。” “啊,是!” 符栾坐下在宝座,好整以暇地开始拆封,他视线落在手中信笺内容,臂肘却推出了半沓夹连笺纸,“将这些,尽数寄回王府。” 霍刀很是不解,“信纸?王爷,寄给谁啊,咱王府里不缺啊。” 符栾单手撑着眼尾看信,听部下问起,分神轻笑了声,道:“寄给个小骗子。” ... 樟月前殿的正中黄花梨大圆桌上,整整齐齐垒着厚厚一沓雪白,当然是军营寄来的,因为那儿的纸是双丝路生宣,比平常的单层熟宣要厚,且在宣纸最上面有一层印刻有日期。 苏明妩,绿萤,还有李泰庆三个人,分别散开坐在桌边眉头紧锁,时不时抬起头来,面面相觑。 苏明妩初初看到,以为符栾喜欢逗她,定会与她写些脸红心跳的混话,万万没想到打开,就是堆空白的素纸。 绿萤率先提出猜测,脆生生道:“王妃,不会是要您继续罚抄女诫吧。” “...不会吧。” 若不是绿萤提起,苏明妩都快忘了此事... 她觉得不至于,虽说到现在,她还不清楚符栾与她生气到底缘何,但他在马车闹完那出假醉,气也该消了,怎的还会盯着她罚抄书。 “对啊,奴才也觉得王爷不是那般小气的人。” 李泰庆毕竟在京华随身伺候过两个月,对符栾的心思揣摩的比较透。 于是,他提出了不同见解,“王妃,奴才反而觉得,您是不是答应王爷要做哪件事,您再仔细想想。” “嗯,有可能。” 倒不是说符栾心思细腻,而是他天生对万事敏感锐利,会记得些常人不在意的也很正常。 苏明妩冥思苦想半天,还是一筹莫展。 她与符栾说的话,经常是说错后临时找补,哪里记得有无讲过与宣纸相关的事... 绿萤瞧着苏明妩愁眉,鼓着嘴替她抱不平,“王爷真奇怪,寄那么多白纸,是信纸又不写,总不能是让王妃写啊。” “?!” 苏明妩听完绿萤的话,简直如大梦初醒,这还是在益州赶路时候的事。 可她当时就是随口胡诌,他难道分不清哪类话是虚客套嘛,不,符栾就是特意找茬! “王妃,您是不是想起了些东西?” 苏明妩见两人都紧紧盯着她,只能将这事大概说了遍,听得李泰庆捂着肚皮笑了好一会儿。 “王妃,您认了罢,若是不写,奴才怕库房放不下。” “...” 苏明妩托腮叹了口气,这样看来,她接下来每日一封是逃不掉的。 当初她纠结想不想符栾的事,真的是杞人忧天,反正他总有办法,让她不得不时时刻刻都念着他。 哎,这个人,真是好麻烦! *** 一场雨过后,武威府连续五日都是大晴天。 扬番巷里邻里闲聊,说道街尾的小宅空置许久,最近终于被个富商夫人给买了下来。 那座宅子,位置嘛中规中矩,但是装饰不错,除了墙腻掉了几块,其余东西还比较新,于是在价钱上总谈不拢,空关了好两年。 而此时,精致小巧的四合院里,是这些日子来最热闹的一天。 青砖黛瓦,东和西厢房各有两间,北房三间,南房四间,庭院当中是口老旧干净的石构水井。墙垣角落杂草青青,有活力野蛮生长,也不显得难看。 新买的两个丫鬟是姐妹两,名叫春兰和春桃,都曾是家生子,做事很勤快,将整座小庭院维持的极为清爽。 除了受伤的马帮少年先被送去医馆,其余人都已是在小宅的西厢里住了两日,用春兰的话说,没见过这般富有和善的主子。 丫鬟们边差使憨傻大个砍柴,边往屋内偷偷看,没想到,买她们的富商夫人不但阔气,还长得好看,跟天仙儿一样。 正堂里,被丫鬟们夸了遍的苏明妩,撑着下巴,在烦恼今日又要给符栾写些什么。 大大前日第一封信,她能写诸如天气不错花儿开得正好,第二封信,写王府住得舒适,她会乖乖等他回来... 眼下都第五封信,她还能写什么呢。 绿萤站在旁边伺候,想不通她的王妃如何会这么愁,“王妃,什么都可以与王爷说的呀,您今日吃的喝的,看的玩的,喜欢的讨厌的等等。” “可是,符栾肯定懒得看这些,他,他前五封都没回...” 绿萤磨墨的手一停,很自信地道:“王妃,您相信奴婢,王爷就是想看您这些琐碎事。” “奴婢的父亲也去过外乡,和母亲就是聊这种。” “...你父亲给你母亲回信了吗?” “...回了。” “所以啊,符栾没回,他不爱看。” 苏明妩说这话,带了些许赌气的意味。 那日,符栾将大络宣纸明晃晃地寄回王府,的确,她初初是觉得麻烦,但也能从中琢磨出点酸甜,至少,她觉得他是真的会想她... 可是,前五日的信,符栾根本没回过,所以他就是心血来潮吧,寄到了看不看还不定呢,更别说想她。 苏明妩越思索越觉得生气,笔下愈加是写不下去。 主仆二人说话时,外头响起了脚步,苏明妩敛下情绪瞧过去,原来是那个马帮少年。 罢了,不想符栾了,她今日就差这个人没见,早点吩咐完事项,就能回王府休息。 苏明妩招了招手,道:“进来吧。” ... 叶折风这三日都躺在医馆,他内伤重,好在年轻,扒拉大碗饭居然硬扛着也能熬了过来,伤口虽没完全康复,身子却不再那么虚,走路都多了几分力道。 他被马帮的人迷晕时已估算到自己会被发卖,原本准备与北羌人作生死搏斗,没想到卖给的又是个善心的主子。 这让他很为难,毕竟他心里有必须要报恩的夫人。 不过,眼下说这些也无用,他在昏迷期间被迫按了卖身的手印,有了奴籍,只能留在这位新主子身边。 叶折风按着纸条上的地址,站在宅门外张望了会儿,看到的是丫鬟春桃。 春桃年纪小,一看来者是个俊秀少年,脸上微微晕红,“你是,你也是这家夫人买来的吧,那个马帮的?” “嗯。” “哦,夫人就在里头,就差没见过你,夫人很好的,你要好好表现...” 春桃想法单纯,她纯粹觉得叶折风人长得好看,挺想和这位干净少年共事,就忍不住出声提醒。 他们做仆从的,不小心歹了主子的眼,还是会被发卖出去。 叶折风听完微微抿唇,进门前目不斜视地说了句谢谢。 他明白,这位主子能替他治伤,应当是个不错的人,他最希望的,是能不能将实情说出来,摆脱奴籍。 叶折风走到门口,握紧身侧的拳头,将要提步踏进去的时候,耳边忽然出现了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的声音。 这是,是... 他猛地抬头,在看到苏明妩的那刻,仿佛心头的厚重乌云被清风吹散,转瞬之间,惊雷后的天穹,反而是碧空万里。 他的心像是被狠狠捏了一般,愣在那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所以,这次买下他的,又是在京华遇到的心善夫人,这,真的是真的吗? “进来罢。” 苏明妩接过绿萤递来的身契,“今日就差你了,你叫什么名字呀。” 几乎是瞬间,叶折风从脸红到了脖子,仙女般的夫人在与他问话,他竟然真的能与她说话... 苏明妩见状,心下不由得忖道,这人不会被打成哑巴了吧? “喂,你,你还能说话吗?” 叶折风蓦地惊醒,他低下头挪步,磕磕跘跘道:“能,能说话。我叫叶,叶折风。” 能说话就好,不然她可亏惨了。 苏明妩点点头,随口道,“叶折风,嗯,很好听。” 叶折风脸上更红,夫人说他的名字好听,他以前还觉得这名字太凶... 女子肌肤胜雪,玉貌花容,比当日的惊鸿一瞥更要惊艳。 但叶折风只在门口瞧了一眼,就不敢再妄自抬头,她是他心目中的仙子,他连看她,都好像是在亵渎。 苏明妩将契约收起,重又开口道:“你多大啦?” 这是个很寻常的问题,她方才也都问过前几位。 哪知叶折风说起来,就全然不按常理。 “我今年虚岁十七,生辰是六月,六月二十,家里住上次马车遇到的丰顺村,家里阿嬷走了,还剩下一头羊也刚卖掉,来凉州的路费是做工的大哥捐的,后来被马帮的人拐骗...” 他说的特别详细,不是为了其他,他就是想回答更完整,对于夫人问的问题,如果可以,他不舍得只说几个字。 苏明妩也是哑然失笑,她不过问他句年纪,没想到他竟然能不断地说,好像话很多的样子。 她怕再不打断,叶折风能说到晚上,笑道:“看你长那么高,原来,你还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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