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和司君霆回了楼上卧室。 司君霆进浴室去洗澡,蔚蓝则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远眺兼休息。十几分钟后,才窝进了一旁的沙发中,捧着一本书舒舒服服的看起来。 只是没看一会儿,她的眼睛就渐渐眯了起来:好困呀…… 司君霆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便是看见这样一副惬意悠闲的美景--娇小的女人慵懒地窝在半遮的窗帘后,手中捧着一本书,却是睡眼迷离的,小脑袋似小鸡啄米一般,一点,一点…… 初夏的阳光虽然不至于炙热,但也已经有了热度,将她白皙的脸颊晒的微微红润,像是染上了两抹飞霞,透出娇憨的可人。 衬托的她饱满的红唇儿愈发像是熟透了的红海棠果儿,鲜嫩的叫人忍不住一口咬下,好细细品尝它的甜美。 司君霆在她面前,一贯是遵从本心,所以他毫不犹豫地俯首,采撷了这份心中渴望的甜美可口。 “唔……”半睡半醒间的蔚蓝,一睁眼便看见那迷人熟悉的俊颜在眼前蓦然放大,她的星眸里瞬间盛满了呆萌的愣怔,“你在干嘛呀……” “吃你。”司君霆的声音充满了魅惑,像是一杯美酒,未饮人先醉。 蔚蓝先是傻乎乎地点头,“喔,吃我……我有什么好吃的……” 几秒钟后她猛然回过神来,便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一般,差点从沙发中跳起来,“大、大、大白天的,说什么呢你……” 这家伙,怎么又开始口无遮拦地了!什么话儿也敢往嘴巴外说啊! 蔚蓝的脸一刹那间就红透了,手忙脚乱地要从司君霆怀中挣脱出来。 可司君霆哪里会让她逃走?反而顺着她的挣扎,将她睡裙的肩带剥落,细碎的吻似春风细雨,抚遍了她的眉眼琼鼻,然后蔓延到那小巧的耳垂,和天鹅颈般修长的脖颈…… 熟悉的悸动,很快从两人心底深处苏醒过来,并且很快就像是燎原的火种,一下子延伸到四肢百骸。每一颗细胞都发出无声的尖叫,舒服地颤栗着,渴望着熟悉的结合。 在司君霆熟练的技巧下,蔚蓝从来就无法招架,已然情动的她,一双水眸脉脉含情,充满了情(欲)的迷醉,像是对司君霆发出了无言的邀请。 他立刻就感觉到自己某一处蓄势待发,迫不及待地就将她抱回床上去,将要进行那最后一步的紧密结合。 蔚蓝却在此时突然喊停,“等等!不行!” “宝贝儿,男人可是最忌讳在床上被说‘不行’的。”司君霆持续地挑逗着她,感受到她身体不住地颤抖,却依旧是坚决地抵住他,“不行!” 他不得不停下来动作,忍着某一处隐隐的胀痛,他温柔地注视着她,“宝贝儿,怎么了?” 蔚蓝不自然地撇过脸,视线躲避着他,“……我……突然有些不舒服……” 事实上,就在刚才,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副不太好的画面--而那画面的来源,就是她之前在司君霆笔记本电脑中看见的视频…… 那些荒诞的、偷情的视频。 事情都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可是这份记忆非但没有被时间冲洗掉、模糊掉,反而在陡然记起时,显得格外的清晰。 那些视频中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她?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好几次,她在深夜或者凌晨时分惊醒,都有一股冲动,想要叫醒身边的司君霆问个清楚明白,问问他到底查清真相没有?她到底是不是……清白的? 可是每每,那话语到了嘴边又咽下。 她终于明白爱情里的人为何总是患得患失,再天才卓越的人,在爱情中都难以保持绝对的理智。 所以才有了那些善意的谎言,有些成就了美好的佳话,有些隐藏了永远的秘密。 她总会忍不住想,如果司君霆一心要隐藏秘密,只让她看见光明美好,那么她执着的追问,岂不是对他一番苦心的辜负? 他看起来就像是这样的男人,愿意将一切苦楚,狰狞的伤口,全都隐藏在无人可见的心底深处,然后在无人的寂静夜晚,像受伤的猛兽那般,独自舔舐伤痕。 她愿意与他分担苦难啊!可有时候,自己好意的分担,很可能就变成了别人沉重的负累;好心的安抚,也许化成利剑再重伤对方一回。 蔚蓝不愿意伤到司君霆,哪怕只是有一点的可能性,她都想要尽量的避免。 可这样的结局,便是深深的伤害了自己。 她从来没发觉,原来那件事情真的已经变成了他们之间的一颗不定时炸弹,在任何不经意之间,就陡然炸开了。 比如此刻。 在气氛这般暧昧、这般融洽的氛围中,忽然,就醒目地炸裂了。 炸的她惊慌失措,不知如何反应才好。 司君霆是不是也如此呢?那件事情就像是一根鱼刺被他深埋心底,然后总是在不经意间,突然狠狠的戳伤他,伤口鲜血淋漓。 所以他这么久都不碰她,亲吻也好,拥抱也好,都是蜻蜓点水般的点到即止。 他一定也痛苦很久了吧。 反倒是她,直到今日才第一回品尝到苦涩滋味。 蔚蓝慌张地逃离了大床,逃离了他的身边,披上睡袍就匆忙往楼下跑,“我、我去倒杯水喝!” 留下‘性’致高涨的某个男人,不得不‘悲愤’地去浴室冲凉水,并且努力思考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十分钟后,司君霆刚走出浴室,一抹身影就像枚炮弹般冲了过来,直接就将他扑倒在铺着厚厚羊毛毯的地板上,“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嫌弃姐姐很久了?” 第二百七十五章发酒疯的蔚蓝(1) ----------------------------- 一向淑女淡然的小女人,此刻正豪迈地坐在某人的胸口上,瞪着他的表情,那叫一个嚣张跋扈。 司君霆忍不住被她的行为逗笑了,“这话从何说起?我可爱的小妻子。” “不许嬉皮笑脸!好好回答问题!”蔚蓝不客气地伸手揪住了他两边的面颊,那滑润的手感,让她忍不住又摸了摸,“好滑。” “一个大男人,皮肤这么好是要闹哪样!想出柜吗啊?” 她俯下身,几乎鼻子贴着他的鼻子,凶巴巴地继续瞪他,质问他。 司君霆于是嗅到了淡淡的酒味,“你喝酒了?” 他一看见她的反常举动就想问了,只是没机会开口。 “没喝!”蔚蓝豪气地一挥手,星眸瞪的更圆了,“怎么着?没喝酒不能问你问题是吧?那我们去喝酒!喝一杯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她抓着他浴袍的腰带,直接将他往门外拉去。 这动作呀,充满了挑(逗)和(勾)引,可是某个女人毫不自知。 司君霆感觉自己刚刚被凉水冲歇下去的小兄弟,又要发生变动了。 “想喝酒得跟我来。我收藏了不少好酒,可比你刚才喝的好喝多了。”司君霆拉着她的手掌,顺势往回一揽,就将她拢在了怀中,然后带着她向书房走去--他在书房里布置了一个吧台,收藏了许多名酒。 虽然不知道蔚蓝怎么会误喝了酒,不过他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刚才他思考了一下,觉得蔚蓝似乎有心结,正好趁着她今天喝了酒,把这个心结解决掉。 在浴室里思来想去了好一会儿,他觉得,这心结只能是与上次的视频和照片有关。 都怪他疏忽了,一直觉得她是一个开朗简单的心性,不会随便钻牛角尖,因此想当然的觉得她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而且她也一直不曾表现出一点不同平常,所以他还以为她没把那件事往心里去--毕竟他也从未表现过对她有怀疑,这么久以来,和她的相处都是一如既往。 如今细细想来,她真是懂事的让人心疼,明明受到了影响,却极力不在他面前表现出一点点来。 这个傻姑娘,也不知道一个人默默地承受了多少难过?是否曾经午夜梦回时,悄然地流泪? 而他这段时间一心忙着对付司天翊,查真相,却忽略了她! 在她最需要他的肯定,最需要他的关心的时候,他却忽略了她的感受,真是太不应该了。 怪不得她甚至都开始怀疑他对她的爱了! 可是尽管如此,她依旧全心全意地爱着他,在司家那样的维护了他。 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傻姑娘呀。 司君霆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叹息里却有满足,以及更多的深深自责。 可是蔚蓝这会儿酒醉中,真是‘不解风情’极了,只是一手嫌弃地抹了抹额头,“口水!” 然后把那所谓的‘口水’又重重抹回他胸膛上。 柔滑的小手,皮肤如牛奶般白皙,带着些许的凉意,抚上他胸口的皮肤时,就像柔软的羽毛倏而刷过心尖,叫他心口悸动不已。 司君霆一把抓住了她捣乱的小手,声音微微低哑,“不许再乱动了。否则我可要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么?”蔚蓝歪头瞪他,那表情,几分委屈,几分抗诉,几分不满,“将近两个月都不碰姐姐了,这会儿倒是来装大尾巴狼了!哼!口是心非!大骗子!” 嗯?原来她口中所谓的嫌弃,竟然是指的他们这一个多月没有房事吗? 司君霆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他哪里是嫌弃她?根本是因为她不方便啊。医生说过了,女人小产过后,一个月之内都不要房事。如果可以,休息两个月更好。 再加之他这段时间确实心思都在寻找真相上,所以才一直忍着没碰她。 结果到了她这里,却变成是他嫌弃她! 司君霆无奈地摇摇头,就听见蔚蓝还在不满地数落他,“大骗子!有本事在这里扑倒姐姐啊!扑倒扑倒扑倒……啊……” 嚣张地挑衅声,忽而化为一声惊呼! 蔚蓝一脚踏空,整个人顿时重心不稳地倒下去,顺便就把司君霆给扑倒在地。 亏得已经到了书房,他背后就是沙发,否则这一下可真要摔疼了,书房可没铺羊毛地毯。 “想不到我家宝贝儿这么着急,门都还没关呢,就把我扑倒了。”司君霆嘴角是忍俊不禁地笑容,语气中难掩一抹愉悦地促狭,“原来我家宝贝儿喜欢在上面……看来是我今天弄错姿势,怪不得宝贝儿要发脾气……” “你、你别乱说!我、我才不喜欢在上面呢!腿酸死了!”蔚蓝尴尬极了,急声辩解道。 没发现自己一不小心,说出了某个羞人的事实。 司君霆极力地忍住笑,似乎惊讶般地睁大了眼睛,“原来我又猜错了宝贝儿的心思。那宝贝儿喜欢什么姿势?今天都听你的……” 他的语气愈发暧昧,表情愈发的挑(逗)。明明还没做什么呢,蔚蓝已经觉得身上脸上都火辣辣的热。 她便有些恼怒起来了。 “我什么姿势都不喜欢!”她气呼呼地瞪他。 抬头看见酒柜,她指着酒柜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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