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的东宫生活_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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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痒的触感在肌肤间流淌，他捧起禾秒粉白渐变的小裙摆，道：“今天穿得真好看，我好喜欢。” “我男朋友挑的，你俩审美倒是一致。” 陷入一段诡异的沉静。肩膀上的呼吸逐渐克制，他愤愤张嘴咬她，“就算你这样说，我也不会生气。” 牙齿尖只是轻轻地磨，过了一会儿，禾秒被他抱起来，裙摆被臂弯压着贴紧曲线。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总之走了两栋楼，是一个小小的工作室，他反锁了门，然后一颗一颗解扣子。锁骨深陷，肌肉线条优美。慢慢地，禾秒垂下眼睛，有点口干舌燥。她像是舞台下的观众，被原衡挑选上台，然后握着她的手，从自己泛红的肌肉上一路流连下去。他被一种隐隐约约的兴奋感控制住，刚刚还在排练颁奖的两个好学生，现在一个被另一个拖到狭窄不见光的小屋子里，诱惑着，期盼着。 “好禾秒，把我当作是你的wanju，怎么都可以。” * * 禾秒先回礼堂，白色缎面小礼裙有些褶皱。裙摆上一圈粉色的纱，去卫生间水洗过后亮莹莹。结伴的女生吃完饭，要拿纸巾给她擦一擦，“你刚刚是去哪了，弄脏洗的吗？” 禾秒只道自己碰到墙灰了。下午一点半，正式入场，后台挤满了学生，禾秒又看到换了一身西服的原衡，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被人拉着说话。在社会法则中，越是厉害的人越受追捧，上位者举重若轻，游刃有余，下位者如沐春风，获得共振。但其实，向下兼容的结果往往是聪明的那个在忍受无知者的侃侃而谈。禾秒看着原衡的眼神从平静无波，逐渐变为不耐烦，漆黑的眉微微蹙起。禾秒觉得有趣。等她们按着顺序依次上台，禾秒在一排十个学生里穿得不出众但也得体，校友子女握手握到她这里，顿了顿道：“你那篇发表在《国内金融研究》上的文章写得不错，我是责编。” 禾秒恍然想起来，这也是老俞的人脉，当初让她放手一试去投C刊，结果被编辑磨了整整一个月才完成投稿，这位编辑可以说是一手塑造了她对论文的审美。她赶紧弯腰深深鞠了一躬，“谢谢您指导。” 再抬起头时，看到的是宁牧星。他代替父亲颁奖。淡泊的眼睛里不带一丝情绪，看上去有几分欺骗性的光风霁月。那目光，刻意的平静反而很假，假到他此刻像个虚构的人，他盯着禾秒颈侧一小块泛红的皮肤，冷峻的目光越过她，蓦地盯向另一簇来源。那是在颁奖台边缘等待下一轮上场的原衡。如两只殊死拼搏的斗兽，为了领地和雌性而战至血腥。宁牧星淡淡笑着，皮下肌肉几乎泛僵扭曲，灯光照出他们现行的影子，黑暗庞大。 “给我。”禾秒伸出手。证书在他手中，薄薄的纸锋利到能割伤他。 “好。”他用双手，将奖状覆盖着递给她。禾秒只用食指和大拇指，捏起奖状的一端，收了过来，“谢谢。” 她不想鞠躬。大约只停顿了那么十几秒，宁牧星的手轻轻拂过眼睛，他走向下一位“英辰”奖学金获得者。第100章要永远喜欢他颁完奖，活动还没结束，台上主持人激情四溢地做着越州大学的学年总结。禾秒从后台去卫生间，卸妆之前，她对着镜子拍了一张照片，发给梁闻识。她不喜欢白色，白色易脏，但是梁闻识挑的小裙子很适合她。珍珠白缎面光滑有质感，荡领露出明显的锁骨，顺便微微遮住溜肩，裙摆到小腿，渐变的藕粉色。手机放一边，她专心致志卸妆，手法粗暴，卸妆油涂满全脸，然后捧起水冲一冲，水珠挂满白净的脸。眼睫毛湿透了，她看着镜子模模糊糊地发现有人站在她身后，吓了一跳，转过身。青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过分冷白的肤色，在阴暗的走道里竟然有几分恶鬼般的狠戾。他的眼睛黏着在她水光潋滟的脸上，毛孔都清晰可见。大约是撕破脸后，彼此都心知肚明，对方是命定的选择，但禾秒跳出了这个圈，去找了别的人，宁牧星就显得有点形单影只的可怜。他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直到禾秒手机“叮咚”一声接到梁闻识的信息。梁闻识：苗苗真好看，裙子很适合。理智的线一崩即断。宁牧星压着步伐靠近她，“他知道你小名苗苗。” “对啊，我告诉他的。” 心脏处传来闷闷的痛，他们已经如此亲密。自从能听到那些声音后，关于第一个世界的记忆就逐渐清晰，但他大多数时候，还是选择回忆最快乐的那段日子入梦。那个世界里，在禾秒毕业一年后，他们订婚了。订婚要用到户口本，禾秒曾用名那栏是姜禾苗，他觉得朴实可爱，就像长在他心尖的一株嫩芽，于是老对着她苗苗长苗苗短的。他父母不接受禾秒，宁牧星就脱离家庭，除了外祖父给买的车，其余一切都还给父母，和她在越州扎根下来。他毕业考的选调生，第一年下基层，在越州的城郊工作，住在离市中心有三十公里的地方。租的是一个90平的小屋子，两个人转身走两步都能碰着抱到一块，禾秒每天开他那辆奥迪去城里上班，他则骑着禾秒的小电驴去只有2公里距离的单位。两个人的一切习惯交融起来，禾秒喜欢熬夜，宁牧星则早睡早起，为了改掉她这个毛病，每天早上五点就闹她醒。再说吃饭，禾秒从小照顾自己的经验丰富，做一手好菜，宁牧星则很挑食，不吃胡萝卜、白菜、青菜等一切味道重的蔬菜，不吃葱姜蒜。于是，禾秒总爱在他喜欢吃的菜里掺一点他不吃的。笑嘻嘻看他吞咽时别扭的表情。晚上七八点，禾秒下班到家，宁牧星还在单位里写材料，她打电话给他，说车子要加油，家里灯泡坏了一个，旧电饭煲的塑料壳碎了，絮絮叨叨问他要钱。宁牧星每个月就给自己留一千块，其余都打到她卡里，但是就这一千块里，禾秒还要抠走一部分，她觉得男人有钱就变坏。单位里老领导在明知他有女朋友的情况下，还非要给他介绍相亲对象，她不知从哪里知道了，特别生气，不许他上床睡觉，让他跪坐在床边毛毯上细数罪过。第二天上班有点一瘸一拐，宁牧星笑着对老领导道：“被未婚妻罚跪榴莲了。” 于是单位里再也没人给他介绍了，反而开始传这个看起来温和干净的青年在家是妻管严。偶尔禾秒有兴致，宁牧星加班的时候，她去单位找他玩，夜晚黑漆漆的政府大楼，就他一个人的办公室亮着明晃晃的灯。她推开门，宁牧星正埋头于电脑里整理检查的电子台帐，听到老式木门“吱嘎”的声音，青年抬眼，顿时，眼里的一汪水潭像被风吹过一样，漾啊漾。禾秒则斜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着他敲电脑写材料，她贱嗖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