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质。 钟灵看了看,“呀,这还是一只小京巴,不如养我那里。” “好啊,那你给它取个名字。” 钟灵想了好一阵,“就叫佳佳吧,这名儿朗朗上口。” “......你缺不缺德!” 孟葭挑了个粉色的笼子,把它装起来,带上了车。 从北京到北戴河,开车大概要三个半小时,孟葭睡了一路。 到了地方,孟葭问钟灵订了哪个酒店,她说,“你跟我来就行了。” 她们住的不是酒店,是一栋有些说头的房子,两层楼高,后院种着不多见的花草,推开二楼卧室的窗户,能看得见海。 钟灵放下行李箱,“咱们俩住这儿吧,晚一点,去找小琳吃晚饭。” 孟葭问,“她已经到了?” “她陪外公来疗养,都住了快一礼拜,无聊死了。” 她们躺在一张床上休息。 孟葭在车上迷糊,这会儿踢了鞋,靠在床头,反而没那么困了。 她在书房里,随手拿了一本英文诗集,念给钟灵听。 钟灵歪在枕头上看她,“你的声音真好听,孟葭。” 像月色融进了淙淙的溪流,水面都铺上一层皎洁白光。清风吹过来,枕在石畔的人,吹得昏昏欲睡。 钟灵又问,“你给我哥读过吗?” 孟葭说没有,她一下爬起来,“为什么?” 她满口担忧的,“有我这么个白月光,他以后怎么谈婚事?” 说完,两个人又一齐笑起来,钟灵要去捏她,“你脸真大。” 等孟葭也笑得停下来。钟灵才问,“既然早知道结局,那现在,你又是在做什么?” 她只回了八个字,“尽我所能,倾我所有。” 钟灵仰起脸,看着面前这个笑嘻嘻的,讲出如此清醒而残忍的话,柔弱里带着坚韧的姑娘。 她曾不止一次的觉得,孟葭文静端庄的面容下,有股子随性和洒脱在。 是那种,我醉欲眠卿且去的不强留,任由相思停在绿檐下。 钟灵最后问她,“因为他救过你的命,对你有恩?” “不,因为我爱他。” 孟葭说完,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下,“不要告诉你哥。” 钟灵诧异的,啊了一声,“他不知道啊?” “我没说过。” 钟先生也从来没有问。 她们三个一起在海边吃了晚餐。 全程都听见刘小琳的怨声,说你们可算是来了,她在这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钟灵说没事,“马上会有一大批人过来,快到七月份了。” 刘小琳摇着头切牛排,“等他们都过来,规矩也多了,更不自在。” 孟葭听乐了,“刘小姐,你怎么样都不行是吧?” “行,你们来了就行,好吧?” “这还差不多。” 孟葭休息了一下,她们又散步回住的地方,换了泳衣,准备下池子里去游一圈。 钟灵接了男朋友的电话,看起来一时半会儿没完,她说晚点下水。 孟葭高中上游泳课,算会一点,但一两年没游过,摸索了半天,也是小心翼翼的。 后来慢慢找回了点感觉,她潜进水里,没游出几米远,那段细白的脚踝,就被什么东西捏了一把,划不动。 孟葭吓坏了,要知道这是室外泳池,一根水草都没有的! 难不成还会是水鬼?她哆哆嗦嗦的,拼了命地蹬腿。 很快,那人松开了她的腿,手又游离到她腰上,抱着她,一起浮出了水面。 孟葭擦了把脸上的水珠,睁眼一看,钟漱石正笑得十分开怀。 她气得扭过身子,“吓死人,不想理你了。” 他又游到她的面前,“好,我不该跟你开玩笑,对不起。” 孟葭在他胸口拧一把,太滑了,没揪到实处,她说,“你怎么会来的?没上班啊今天。” 钟漱石把她抱过来,“太想你了。哪里待得住。” 孟葭漂在水里,心也跟着悬悬浮浮的,用力摁也摁不住。 她在钟漱石肩上靠了一会儿。忽然,脸上的笑止住了,作古正经的,抬起头来审问他,“你不是不会游泳吗?” 钟漱石装样子,转过头想了有一会儿,预备死扛,“我说过?” 孟葭壮起胆子,去捏他的脸,“您嘴里有一句实话?” 等刘小琳迈进院子时,她端着果盘,就看见这么一副情形。 泳池里白浪翻滚,孟葭不停地把水往钟漱石身上推,平时高坐上首,威风惯了的人,此时此刻一点脾气也没有的,笑着直躲。 她上了楼,放下手里的东西,问钟灵,“看见了吗?” 钟灵叉起一块西瓜,狠狠咬一口,“瞎子才看不见,今晚我只能和你睡了。” “欢迎。” 钟灵趴在窗沿边,又看了一阵,“你看我哥,我真怕他嘴笑歪。” “没看出来吗?你哥现在完全完全,就是一副昏君样。” “看出来了。” 感谢在2023-09-12 23:31:34~2023-09-13 23:25: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珍、夢玥、花花草草、阿拉蕾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馡馡 10瓶;鸡涌xi的小恐龙 7瓶;未落风、芋泥波波 6瓶;YL 5瓶;25300626、藐吭蟆⑾晓哒佐佑 2瓶;? 清静清静、68527802、xxiyue、Grace甜甜、23542626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47 ? 47 ◎汤还没关火◎ 47 因为在水里扑腾得太欢, 孟葭的胳膊酸了一晚上。 钟漱石侧躺着,给她捏着酸痛的肌肉,“被浇了透透的一身水, 还得伺候你。” 孟葭把手架在他身上, 不停翻着ins, “谁要你老是忽悠人的。” 她说话时, 眼睛都盯在屏幕上, 一刻不转的。 钟漱石说,“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儿, 像什么?” 孟葭还是懒懒散散的, 睡裙的肩带都滑下来, 也没反应。 她茫茫然问,“像什么?” 钟漱石敲了下她脑门,“抽大烟的。就差搬张案板, 给你点盏灯了。” 孟葭扔了手机, 把毯子往上拉了拉,规矩地躺下来。 她遮着半边脸问,“这样呢,是不是犹抱琵琶?” 钟漱石撑着头, 手指绕着她的长发,“会弹琵琶?” 孟葭的头埋进他臂弯, “不会, 但我会吹长笛,拿过奖。” “没想过要考艺校之类的?” 钟漱石能想象, 十五岁的小孟葭站在台上, 穿白色的礼服裙, 脸上是那副严阵的神情, 小大人一样可爱。 她摇头,“外婆说这些东西,闲时陶冶性情就够了,我也不是这块料。” “你外婆把你养得很好。” 孟葭的声音低下去,“嗯,她吃了很多苦,因为我。” 想到外婆,她心里又是一阵羞愧。 要是老人家知道,自己瞒着不肯回家,不是因为学习,而是为钟先生,不知道要怎么难过。 明明出来前,她还答应外婆,不再和钟先生来往,可谁都料不到,一步步的就到了今天。 她沉默了一会儿,“那你呢,你本来想干什么?” “在柏林,继续研究晦涩的哲学,也许带两三个学生。” 钟漱石语气踟蹰,不知道想起什么,也许是留学那两年,不被打扰的岁月。 孟葭点头,“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像个学者,很浓的书卷气。” 那时她就想,他应该是个哲人的,在孕育文明与知性的校园里,和学生们促膝交谈。 但无从选择,也没办法更改的家世,把他打磨成一个沧海横流的商人,衣上征尘杂酒痕。 他不信,“胡说,你那个时候,坐在你外婆身边,都不敢看我。” “哪有一见面,就总盯着客人看的,多不礼貌。” 钟漱石哼笑了一下,“你现在也不大看我。” 孟葭翻身起来,盯住他的眼睛,“我怎么没有看?” 钟漱石伸出只手,一下下揉捏着她的后颈,“嗯,你看,我给你计时。”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 还没有数到五,孟葭就俯低下去吻他,她宁肯做这些,浮于表面的亲密举动。 好过原地待命的,看着那些破绽百出的爱,潜伏在内心深处,快要生长出绿苔的情愫,从眼睛里跑出来。 后来有一年,情侣间对视十秒的小测试,在网上火起来的时候,孟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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