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安河朝戚不照递出被捆上的手腕,戚不照没帮他解开,直接握进手心。 姿态亲昵,严丝合缝。 这下围观的也隐约琢磨出点什么,盯着两人坐看右看,cpu快烧炸了。 傅鹏慢半拍揉臀肌走近,怒斥道:“你什么态度!” 戚不照淡淡的,问他:“你把我家属拴门上,你什么态度。” 傅鹏没反应过来:“什么家属?” 戚不照在窗边站着打了有一会儿电话,北方入秋夜间温度低,手被风吹凉。丛安河于是牵着他手,揣进自己卫衣的宽大口袋。 傅鹏看在眼里,震撼到脸都僵住。 “你们?” 丛安河没忍住笑:“告诉你了。你没信。” 陈家乐讷讷:“所以戚不照真是你未,未婚妻?” 戚不照眉眼软下来,肩膀往丛安河身上贴紧,偏过头看他眼睛,笑意盈盈:“嗯,我是他未婚妻。” 同班两三载,印象里只有不可亵玩与率性而为,在座的从没人见过他这样卖乖以色诱人的嘴脸,简直像被夺舍。 同桌呆若木鸡,撞了撞陈家乐:“乐,我没看错吧。” 陈家乐:“不知道,我死了。” 情况急转。回过神,傅鹏恨不得摸条地缝钻进去。 他尴尬地摸摸墙,又摸摸门把手:“我。唉,这事儿闹的,不好意思。你上楼的时候怎么不解释两句,不然我” 丛安河道:“我记得你。” 傅鹏愣住。 丛安河扫过他被戚不照踹过的屁股:“裤子没事吧,粉色小猪?” 傅鹏脸顿时绛成猪肝色,陈家乐几人看戏之余猝不及防爆笑出声。 三年一次的百日誓师大会,彼时傅鹏在台上鞠躬,众目睽睽下校裤天崩地裂,LED大屏上露出一只粉色猪鼻,天地日月师生共鉴,七中校史恒久流传。 记忆久远,但口口相传中仍旧新鲜。傅鹏做梦都想把这段埋进坟里。 傅鹏生无可恋:“大哥,你怎么连这个都说。” 戚不照:“没说。” 傅鹏不信,丛安河解释:“我在场。” 傅鹏起初以为他是同届同学,细看觉出不对。丛安河这时候才做自我介绍:“我姓丛,丛安河。” 在场的十来个人酒醒了大半。 丛安河。七月的风波在前,如雷贯耳。 没教过高三,不在同一栋楼,大多人没在校内同他打过照面。听说他参加恋综,可节目实在不火。乔秋旧案重翻,热度是很高,网上铺天盖地的姓名缩写,但本尊照片有团队在压。职业特殊,估计废了不少功夫。 镜头下人确会畸变,有几位在网上扫过两眼他的表演剧照,见到本人却没对上号。 真人更瘦,意料之外的年轻英俊,不怪当年任职期间便炙手可热,比起三十更像同龄。 陈家乐结结巴巴:“老,老师好。” 戚不照从身后贴近,俯身把下巴搁在丛安河肩膀上:“不许叫。” 陈家乐愣愣的:“收,收到。” 丛安河笑了下,看他白白嫩嫩,挺有意思。 于是戚不照同丛安河耳语:“他不识字。” 不识字的朋友只那一位。丛安河明了:“戚不举?” 陈家乐顿时回想起自己当年做过的好事,跟傅鹏一起悲愤欲绝面壁思过去了。 家属来接,戚不照没待太久,两人一起离开。走前老同学一个接一个祝二位百年好合,戚不照难能露出眉梢眼角都烂漫的笑脸,闪得陈家乐和傅鹏眼疼。 没什么如来佛祖美女omega前任师生,alpha和alpha。 望两人转角消失的背影,前同桌鼓掌道一声“刺激”。 网传丛安河跟一起录节目的omega喜结连理,有人冲浪前线,已经搞不清三人关系。 宣委看过几段节目cut,她嗅觉敏锐,想到什么,震惊到拿烟的手都在抖。朋友问她怎么了,她故作深沉地摆摆手,借了火,说去外面抽根烟。 坐进车里,红布条解下来。丛安河坐进驾驶座,他一路开,不是回家的方向。 车停在河边,河上有桥。这次上桥丛安河不用推轮椅,戚不照会同他肩并肩,一起走上去。 晚风在吹,潮气是很凉的。戚不照两臂随意搭在围栏边,袖口露出一支款型优雅的男表。八月他生日,丛安河送他的礼物。 过了农历十五,满月瘦下去,水面盈盈,扁月随波。风没有形状,丛安河却伸手去抓。 他问:“宝宝,是不是骗我。” 戚不照头发长了很多,还在留。黑发被风拂乱,他拍了张照片,截图到只剩一截水光,不配字,传到IceQueen7的账号,说没有。 “不是发消息说你喝多了。” 戚不照拉起他的手,呼吸温热,每根指头的指腹都亲过一遍。 “嗯,是喝多了。” 丛安河心底很软,顺势去摸他的脸,细细的,沿轮廓压上眼尾。 “你没生气。”戚不照笃定。 丛安河反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带你见了同学。” 丛安河道:“你想让我见傅鹏和陈家乐。他们是你的朋友。” 戚不照:“傅鹏学计算机,陈家乐学摄影。” 丛安河愣了瞬:“今天忘了说声谢谢。” “没关系,”戚不照垂下眼,“还有下次。” 丛安河看着他,突然想问:“你是不是很想让大家知道我们的关系。” 戚不照复又掀眼帘看他,双眼皮褶皱是扇形,埋着侵略与征伐,面对他时却柔软如两段燕尾。 忘性大是互联网生态,乔秋的事暑期闹得再沸沸扬扬,沉淀下来落成冬天的雪,几天或一周,总会化的。 期间两人微博粉丝骤增。但行事低调外加不做网红,热度消散,几个月后还能热情关注私人账号的不多。 戚不照几乎拉黑所有骂过丛安河的网友。IceQueen7自“滚”后开始活跃,时时截图发两人生活的一角,意义不明,爱却清晰。 最后留下一小批坚贞如一的cp粉,多不过两三千人,定时定点点赞评论。嗑黎宵和丛安河的邪教终于在正主引导下散的散,爬墙的爬墙。 他在网上做回戚举,乐此不疲。 戚不照却说:“不想。” 丛安河看不懂他,所以永远保有探究的欲望:“为什么?” “这样就很好。”戚不照探出手,等丛安河握住。 丛安河看他很久,抓住他,让他低头。 仰面在他眉心轻吻,丛安河问他:“这样就够了吗?” 他好像很贪婪。雨夜里第一次正式会面,他目光灼灼,第一秒就在传达独占与渴求。但此刻又变得如此容易满足,似乎只要给他一个吻,一场对视,一句喜欢,就可以从他身上取走想要的一切。 丛安河说:“可我还想带你见见我妈妈。” 戚不照眼睛同水波一般清亮。他单手握住丛安河颈侧,垂首短促地啄吻。嘴唇柔软,像在交换心脏。 “要见。”他边追着吻边说,“要见。” 丛安河实在太喜欢他。两手托住他脸:“宝宝,在我妈面前这样,你有点下流。” 戚不照愣住。 丛安河带他转身,面向这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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