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浓墨重彩的美人面。 “他是谁?”文容问。 师姐一怔:“CE的董事局主席兼首席执行官。” 文容看向师姐:“他叫什么?” 师姐道:“姓戚。” 文容要走,师姐拉住他:“你要去做什么?” 文容没挣开,电梯门已经合上。他不悦地让师姐松手:“和你无关。” 他眼底欲望太重,写满势在必得。事关项目与学院,师姐顾全大局:“文容,这不是你可以肆意妄为的场合。” 导师与合作方负责人张副主任出了会议室,师姐将手松开,文容面容精致美丽,一点怒气也鲜活,张副主任好笑问怎么了,师姐哽住,文容却道。 “我看到了喜欢的咖啡豆。” 张副主任知晓他的底细,说话客客气气的:“喜欢就拿去,都是小东西。” 文容突然笑了:“我下次再来取。” 文容娇气高傲,师姐直来直去,不善逢迎,做不来个别人热脸贴冷屁股的谄媚,于是梁子就算结下。团队里有人见风使舵,隐隐在孤立。 师姐同租的室友与她同校。文容名气很大,室友担心,问:“他不会给你使绊子吧,走关系卡数据不让你毕业?” 师姐:“没这么夸张。” 室友不解:“你当时不去拦,闯祸的就是他。现在闹得你里外不是人。” 师姐去年跟过一次CE的项目,算知道点内部消息:“那位有伴侣的。文容的脾气不好收场。” 室友第一次听上流社会八卦,好奇:“你见过?” 师姐:“没。” 不到三十岁做大CE去年跟导师到本部递交材料,她只匆匆在走廊见过一面戚不照。太贵了,几乎让人心生忧惧的美貌,垂眼看块石头都是种恩赐。 这种人,她想不到配偶会是怎样神仙角色。 “文大少爷不知道么?他有伴侣的事。”室友问。 师姐点了根烟:“我说了。” 回程路上,她好意提醒,文容却不以为意,说,他是最好的,我很喜欢。 室友没听明白:“他什么意思?” 师姐不想再聊:“管他什么意思。我该说的都说了,再作不关我事。” 合作期间,每周要抽调组员去CE汇报进度。不负师姐所望,文容次次申请。司马昭之心,组里追他追到要死要活的师兄却眼瞎心盲一无所知,回回申请陪同。 文容一共见过戚不照三回。电梯一次,走廊一次,停车场一次。 他每次都站在不太远的地方,他却总是不看过来。 文容回头,师兄偷看被抓现行,觉得尴尬,悄悄红了脸。 文容问他,为什么看我? 师兄磕磕巴巴:“你,你好看。” 文容移开视线,不再言语。 第四次见面是十二月末,项目中期成果达到预期,到年底,张副主任邀请团队参加CE年会。 顶层的宴会厅,往天台去是造价惊人的人工花园。没有乱七八糟的活动,抽奖时奖池大方,上台讲话的是公司COO,言简意赅,祝各位明年一同共创佳绩。 文容今天做了造型,高定烟粉色休闲西装,在团队里出尽风头。他端着香槟,跟在导师身后向戚不照敬酒。 “戚先生。” 戚不照个子太高,看他需要仰视。 长发松散扎起来,无名指上一圈银戒,二十八九岁年纪,像柄半截收进鞘里的寒刃,他优雅,随性,笑意很淡,美丽在冲撞,在牌桌上不讲规矩地游刃有余,唯一清晰的是需要避其锋芒。 文容肩颈脆弱流畅,举起杯到放下,戚不照目光从没落在他身上。 擦肩而过时文容隐隐听见铃铛在晃,太轻,几不可察,转身时一无所获。 被无视得彻底,文容觉得难堪,同时于是酒后在天空花园一角,他顶一双无辜的眼睛撞上戚不照。 戚不照在通话,不经意侧身,文容走偏,压上花架,手掌猝不及防被划伤,血顷刻渗出来。 甜橙味的omega,信息素在天台一隅漫开。 “我只是想”文容试图解释。 戚不照抬手,让他闭上嘴巴。通话还在继续,他从天台向下看,一辆货车抛锚也有兴趣讲。 戚不照的助理姓欧,omega,他严谨干练,迅速察觉事态,前请文容下楼包扎。 扬帆科技文总的儿子,戚不照再不放在眼里,面子功夫欧助理是要做齐全的。 文容下楼。 戚不照随手摘朵玫瑰别进上衣口袋:“哥哥,我很快回来。” 年会收尾是CFO发红包,实控人不见踪影。 暖气烧得耳廓微红,戚不照蹲在沙发前,拎走盘在丛安河怀里的大胖小胖,自己把脑袋埋进去。 没睡熟,丛安河穿套单薄睡衣,摸他头发,声音低低的,半睡半醒问:“是不是你偷走我的小猫。” 戚不照喝了点酒,去亲他下巴:“你认错了,我就是你的小猫。” 可爱。丛安河扬起头任他乱拱。 大衣脱下来,放在一边。两人亲得呼吸变乱,舌头缠得不肯分开,戚不照手掌揉弄他流畅均匀的背脊,丛安河翻身,便叠着倒在地毯。 丛安河嗅他颈侧,大衣却滑下来。 甜橙甜腻得不合时宜。丛安河皱眉,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衣服被丢到飘窗前,很远,丛安河握着他两只手手腕,摁在头顶,面色不虞地叫他宝宝。 外套脱在耳侧,只剩衬衫西裤。戚不照偏身,从上衣口袋里取出朵永生玫瑰。用嘴。 他叼着花茎,漂亮得不像话,丛安河心软得很快,任他把花斜斜插进自己衣领。 “谁想碰你。”丛安河问。 “不认识,”戚不照给他取名字,“路人甲。” “躲开了没?” 戚不照搂住他,头埋他肚子上:“躲开了,小安,我没让他碰到我。” “味道很重。” “他撞上花架,流血了。”戚不照抱怨,“不好闻。” 甜橙,很年轻的味道。丛安河眉眼微压下去:“你戴着戒指。” 戚不照用那只手去握他的,银色素戒对在一处,指缝温热着贴合,丛安河抬起来,在两人无名指上亲了亲。 “我还戴着铃铛,”西裤下,脚腕上,红绳系对银色小铃铛,戚不照曲起腿,便轻轻地响,“小安给我的标记。他好蠢,为什么不明白我是你的。” 铃铛响,丛安河便忍不住亲他。 alpha的占有欲恐怖,再温和的好先生也要划清地盘。相爱的第六年,他们快要活成一个人,碾碎时分不清流出谁的血,盲目到甘之如饴。 他说我属于你,温情共爱意磅礴。 “去洗澡,”丛安河舔着他喉结,“宝宝。洗干净。” 戚不照揽着他脖子:“好。” “那件衣服不穿了好不好,”丛安河说,“我不喜欢。” 戚不照垂着眼笑得开心:“好。” 他们在浴室做爱,玻璃墙上印出两只交叠的掌印。 水汽蒸腾,他们像两尾缺水的鱼,此刻得到恒久的救赎。 丛安河一遍一遍,亲昵的、占有的,性和爱凝成同一种暗示,在戚不照眉眼鼻尖颈侧轻吻。 他叫他宝宝,被他撞碎,喘息声好低,断得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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