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演戏,一个努力假装平静,一个假装不在乎自己被囚禁的处境,暂时平和的氛围,台风来临前平静的湖面。 “还有我的工作,也没了,我很努力才考到的。”她的话尾带上点鼻音。 程嘉屿立刻紧张道:“不用工作,我的资产都给你。” “我工作,也不只是为了钱。”禾秒轻声叹息。 像宽宏大量的母亲,在教育犯错的小孩,“你这次真的有点过分了,程嘉屿,其实我……可以喜欢你的,只不过我不想辜负江问,早知道你会闹出让我假死这样的事,当初还不如接受你。” 程嘉屿猛的抬起头,猩红双眸不可置信,“真的吗?我……” 听清她话的那一秒,他心脏猛的震动了一下,无数只蝴蝶从胸腔扑闪薄翅,整个房间都是轻轻翼声,他目眩神晕。 本是远远跪坐在她床边,此刻急切地膝行到她身侧。 “我,我真的有可能被你喜欢吗?” 他想到那天在海滩上远远见到的场景,男人害羞,低着头靠在她肩膀上,她开朗地笑,额头亲昵蹭蹭他的脸颊,喊了无数个宝贝。 他一点也不贪心,只要一声“宝贝”就好。 禾秒看着他,堆起笑脸,紧接着伸出手抚摸他的侧脸,“当然,你这么好,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好看,我对你百般拒绝,只是害怕对你沦陷。我和你之间,不应该再有其他人,你说对不对?我很害怕他们两个人,真的很害怕。” “所以你乖一点好不好,小乖。” · 偏爱的种子已萌发。 她会攀爬长出来的藤蔓,跳出这座高塔。 番外 他是救赎文男主(一) 回国后,禾秒疲于倒时差,这次是她睡得最长的一觉,梦中光怪陆离,好似另一个她身处其中度过了四年。 刚醒的时候,还是能记得梦到了什么,她梦到江问没死,梦到她和他订婚了,梦到…… 她忽然觉得喘不过气来,胸前沉甸甸压着什么。 转头一看,是齐贺年,侧躺着亲昵趴在她肩膀上,手大大咧咧揽住她,压在胸口。 右侧,手被另一个人十指紧扣,手心温度高,细细密密出着汗,程嘉屿半睡半醒,感受到她的不安,轻声哄:“怎么了?” 天光泄了一缕进来,照在大床上,她好似块融化的巧克力,被两个人一左一右拥住。 她勉强爬起来,去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 温水下肚,禾秒也清醒了许多,错乱的记忆拨正,她记起来自己一年前MBA毕业,在纽约工作一段时间后,前段时间回国了,作为南极星创投合伙人,接手制造业投资的几个大项目。 今天是周日,本来定好的规矩是周六齐贺年,周日程嘉屿,但他们二人关系好,有时为了见到她,也会一起来。 她坐在沙发上,心空空荡荡,撑着下巴看窗外灰蒙蒙的天。 不多时,程嘉屿便发现床中间少了人,他也起身,薄薄的丝质睡衣遮挡不住什么,行走间露出性感肌肤。 烘热胸膛贴上她,禾秒才反应过来。 “有心事?”程嘉屿问。 禾秒没回答。 昨晚的梦,太真实,她忍不住想如果江问还活着,她和他们都会是怎样的人。 “我表弟,上回你见过了,觉得怎么样?”程嘉屿伸手搂住她,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上。 禾秒缩了缩脖子。 回国前,他带她去纽约拍摄MV的地方见过萧凛。 她越来越喜怒不形于色,他也拿不准她的喜好。 但像这样年轻漂亮的小男生,总归是吸引人的。 这两天,萧凛一直催他打探下文,他也很喜欢禾秒,她要是想包他,他也不是不能考虑。 程嘉屿已经过了吃醋的年纪,只要她喜欢,就给她找。 禾秒经他提醒,想起萧凛来,那个外表冷酷,但话挺多的男明星,当初好像是养成系idol出道,她上大学的时候追的选秀节目,那年她21,他才15。 “太吵了,不喜欢。”她疲惫摇摇头。 程嘉屿加深了怀抱,像是用力要把她挤进自己的骨血里,两个人的体温融为一体,他忽然笑起来,“嗯,那我就回绝他。” 怀抱传递密密匝匝的安全感,禾秒抬头,亲亲他的下巴,“你不用这样,上回介绍那个许寒声,这次又是你表弟,不要给我塞人,我吃不消的。” “吃不消?”程嘉屿眼神暗了暗,细细品味这三个字。 吃不消,那怎么和梁闻识就那么好,怎么和李冬湖、李夏池那对兄弟俩就那么好,一周之中有五天分给他们,其余剩下的两天才给他和齐贺年过来。 他选择性忽略掉工作日和休息日的区别,只一味钻牛角尖。 “上次梁闻识去贝城拍片,你整整陪了他半个月,我什么都没说还帮你看着齐贺年,是不是?”他声音越发温柔起来,不想让禾秒听出他有指责的意味。 禾秒立刻反驳他,“我是去贝城出差,顺路才去看他的,我在那边也是有事要做的。” 她有时,总觉得很累,几个男人争风吃醋,程嘉屿老是想东向西,齐贺年脾气大做事不管不顾,李冬湖有事闷在心里,李夏池更是阴湿得吓人,也只有在梁闻识那儿才会觉得舒心轻松。 她工作忙起来,自然是更喜欢谁就去找谁。 “是我错了,我小心眼,对不起。”没等她发火呢,他低声下气地便先道歉了。 禾秒默不作声,回抱住他的手臂,“别总是患得患失,我说过很喜欢你的,你要听话。” · 某日一个来自京畿的电话,禾秒接起来,听着听着便面色凝重。 结束通话后,她深深叹了口气。 喊助理推迟这两天的工作安排,顺便订了张当天去京畿的机票。 落地京畿后,她打车去电话里报的医院,一路风尘仆仆,在见到病房里安详躺着的男人后,心中忽然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打电话的是宁狄英。 宁牧星自杀,度过抢救期,目前是植物人状态。 自杀前,他所有工作都结束得井井有条,一切信息毁得干干净净,知子莫若母,宁狄英还是找到了些许线索,一切中心指向这个女人,姜禾秒。 宁狄英一夜之间衰老许多,白雪染鬓,她什么话也没说,失去这个引以为傲的儿子,对她的打击太大,她安静地退出病房。 禾秒上前,看着病床上的宁牧星。 原来时间真是个好东西,无论爱恨,都会被消磨得如同玻璃窗上的霜花,爱也不纯粹,恨也不真切。 这些年,他几乎没什么变化,静谧地睡着,像一尊冷而润的白玉雕像,黑发柔软垂在额前,唇是褪了色的蔷薇,呼吸浅浅。 她想起来,他确实是一个自毁倾向十分严重的人。 从小说世界里回来这么久,齐贺年恢复了记忆,按理来说他也恢复了,没去打扰她,原来是已经给自己安排好结局了吗? 她轻轻抚摸他的手指,“算了,不讨厌你了。” · 宁牧星在三十二岁时,安排好了一切后事,他挑了个风和日丽的天气,拉开窗帘,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面不改色将一整瓶药细细咽下。 感受着颗粒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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