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尔呜呜咽咽的呻吟,仿佛浑身都写满了“我为鱼肉”这四个字。 而徐楸就是那个刀俎。 她越深入接触谢雍,越明白什么叫不疯魔不成活――她实在太喜欢他这副淫贱又色情的身体了。 谢雍下身那根丑东西已经胀得很大了,徐楸眼看着他因为嘴被迫分开而含不住自然分泌的口涎,半透明的、有点像花穴淫液的水儿从他嘴角溢出一丝,浸湿了那颗颜色漂亮的口塞。她摸了摸谢雍的鸡巴,指甲划过尿道口和冠状龟头下的股沟,最后推他平躺在地。 是奖励,也是享受。 徐楸一件一件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但不脱干净,留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吊带内衬,被发情硬挺的乳头轻易地顶起两个点,随她走动摇曳在腰间――她调整方向,虚虚地跨坐在谢雍脸的上方。 如果他没戴这个该死的眼罩――他就可以看见眼前的盛景,颜色漂亮干净的花户隐藏在毛丛里,隐隐翕动的花穴口诱人地不停往外流出淫水儿,湿润透亮,阴蒂隐匿在肥厚饱满的阴唇里,似乎只要轻轻一碰就能牢牢吸附住似的。 谢雍很快闻到熟悉的甜腥味儿,即使没有视觉,他仍然凭借良好的记忆在脑子里中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女人阴户――那是他摸过?H过的,徐楸的下体。 他因为那样的幻想而呼吸猛地急促起来,甚至有些滚烫,喷洒在徐楸敏感的腿心周围,有些灼热的痒。 可以说是无师自通,在徐楸看着谢雍那根肉棍无从下口时,谢雍已经微微抬着头,伸出舌头舔上了她下面。 “唔……”徐楸第一下没忍住,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谢雍那副馋得要命、色情地伸着舌头舔她流出的水儿的场面,她看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看他不住吞咽的喉结,她下面越来越舒服,水儿也越流越多。 徐楸不甘示弱,“施害者”怎么能被“被害者”弄得很舒服从而被快感控制呢。 她对着谢雍那根部带着束精环的阴茎顶端吃了口气,奖赏般轻轻亲了一下,随即就感觉他身体一僵。她像平常那样上下撸动着谢雍青筋虬髯的棒身,时不时亲一亲性器的龟头。被洗的很干静的肉棍顶端充血,又粗又硬,似乎蒸腾着热气,能闻到淡淡的清冽皂粉香味儿。 徐楸张嘴,在谢雍舔得她快要小高潮的时候,张嘴轻轻松松含住了他的龟头――也只是龟头,她是利己主义,深喉可能会让嘴角和嗓子受伤,为了性快感她也不会那么做。 她舔着,时不时用牙齿轻咬一下,谢雍的身体紧绷的不像话,没法呻吟,时不时地哆嗦着腰,像被扔进油锅的虾那样高高弓起身体―― “嗯……啊……呜呜呜……” 呻吟开始破碎,但即使再舒服,也因为戴着束精环,精液无法从卵蛋上流,可以想象,有多舒服,就有多痛苦。 更何况,女孩儿的唇舌那么娇软,被吸吮舔咬的快感已经接近于真正的交媾,但又和抽插不太一样――已经不是普通的过电般酥麻,而是无数道细小的电流,从性器到尾椎骨,流往身体各处。 他呜呜咽咽地挣扎起来,阴茎憋的通红发紫,不知道是不是爽到头皮发麻,满脸通红,连额头都爆起了青筋。 谢雍清楚地察觉到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迷离,但周围一片漆黑之际,他除了受不住的微弱挣扎,没有一点想要徐楸停下的冲动――他的灵魂比身体更堕落。 痛和快感,都是徐楸带给他的。 徐楸,徐楸。 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忽然于心底深处生出足以惊憾人格的某种冲动――没关系,因为是徐楸,所以没关系。怎么对他都可以,把他玩弄致死也可以,只要是她,她做什么他都不会抗拒。 因为这样的一个念头,他眼眶发热,同时剧烈的快感和无法射精的痛感交织在一起,同时清晰感觉到口中涎液不住流出的无边羞耻,谢雍心脏骤然剧烈跳动起来,然后感受到眼角不知不觉的潮湿。 他大概是恨着她的,恨她怎么把他变成了这副样子,但那些恨比起他不知不觉间积攒衍生的爱来说,忽然又变得轻飘飘的了。 谢雍这个时候已经被折腾的完全看不出他平时那个样子了,绑在一起的手腕儿无力地垂着,漂亮的嘴唇周围都是水液,分不清是吃不完的徐楸的淫水儿,还是他自己的口水,露出来的皮肉都泛着情欲的潮红,额前鸦黑的短发被薄汗打得潮湿,就连眼上绑着的黑布都在眼尾处氤湿了两片。 基于他那张依然漂亮的脸,如果说以前的谢雍是个完美的圣人――那他现在就是一个被糟践的、淫靡堕落的破碎圣人。 徐楸忽然发觉自己的恶劣似乎更严重了――她竟然发疯般爱他的这种破碎感。 控射到最后,徐楸已经断断续续高潮两次。谢雍大概是绷得太久精液回流,无论徐楸怎么弄都射不出来了。她意识到这一点,索性骑坐在他身上,身体向后仰着,双手摁在谢雍的脚踝撑起上半身,用湿润异常的花穴套弄起他硬到生疼却死活无法射精的性器。 谢雍的口塞和眼罩已经被拿掉了,他眼神迷蒙惘然地不像话,但同时又透露出一种脆弱的纯净――在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以后,谢雍就迫不及待地用被绑着的手攀环住徐楸的后脖颈,向她索吻。 一开始徐楸上上下下地“坐”,后来谢雍恢复了些许神智以后就抓着她的腰开始顶弄,两个人几乎是一种势均力敌的状态。徐楸被顶的有些受不了了,才会贴着谢雍的身体,哄他慢一点。 她甬道内部被磨的痛快,粗长的紫红色阴茎时而露出半截,时而消失不见,进出间又带出不少湿滑淫水儿,在穴口快速捣弄出半透明的细小浮沫儿。 交媾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时快时慢,这期间徐楸支使着谢雍换了几个动作,最中意女上和后入这两个,入的深,插的她花心酥麻,同时她也能有受力点使劲儿把谢雍绞得欲生欲死。 谢雍在后入的时候喜欢伏在徐楸的背上,整个人呈一种病态依恋的姿态,然而下半身却抽插的又急又快,大开大合的?H干着,恨不得把徐楸捅穿似的。 被那样紧裹咬吸,谢雍爽的都要失声,要死死咬紧牙关才能勉强压抑住奇怪的喘声。 徐楸被?H得不住往前耸动,手撑着,女上位时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深处再一次感受到了强烈的、仿佛逐渐上升激增的快感,舒服的要命了。 忽然她眼前似乎白光一闪,内壁痉挛般收缩颤抖着,徐楸第一次尖利地呻吟出声,脑子里像炸了烟花,连带整个人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徐楸这次高潮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来的要长,甚至因为她在高潮时还在被持续插入,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一直居高不下。 在她隐约有种会活活爽死的错觉时,谢雍更快地猛?H十几下,扶着徐楸的腰捅进最深处,隔着一层套子激射出来。 -- 二十九醋意 徐楸没用谢雍的药,不知道该说她粗糙还是怎么,第二次做的比第一次还凶,但睡了一夜后只是动弹的时候有些酸痛和疲累,但远不如上回那么厉害。 徐楸醒的时候日上叁竿,群里已经有人陆续发例会总结文档了――她睡过了头,定好的闹钟被人关了。 然后看到谢雍发来的微信,“你今天休息吧,我跟季?h说你向我请假了,例会的内容待会儿我传给你。” 她一个小干事,去不去参加例会,除了她的部长大概也没人会在意。徐楸放下手机要继续睡,昨晚房间里那股暧昧的甜腥味儿和精液味儿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床头的加湿器徐徐喷洒着细腻的烟雾,她翻个身,很快又沉沉睡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中午,没做一个梦,睁开眼就看见谢雍挺直的背影,坐在房间角落的书桌前,看着面前的电脑整理纸质报告。 大概是听见声音,他回过头来,身上干爽简约的衬衫纽扣系得一丝不苟,大衣搭在椅子靠背上。 “起来清醒一下,我订了点饭,吃完下午送你去学校上课。”谢雍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徐楸因为被子滑落裸露出来的一边肩膀。 徐楸“嗯”一声,看谢雍还没扭过头去的意思,就回看着他,一点羞怯都没有:“转过去,我得穿衣服了。” 谢雍脸上窜起一点点薄红,闪躲着眼神干咳两声,转身去够桌上的空调遥控,把温度又往上调了调。直到算着徐楸应该穿好了,他才又站起来,往卧室门口去:“外卖到了,我去拿。” 徐楸正穿拖鞋,一低头,床头矮桌上的手机嗡嗡振动两声,陈默发来的短信。 她点开―― “徐小姐,我是陈默。这周末如果你有空的话,我在鸿升附近的餐厅订了位置。徐伯母和我爸都会去,商量一下两位长辈订婚的事情,届时还希望你能到场。” 言简意赅,语气一听就是在谈判桌上最合格的那个生意人。 徐楸把号码拉黑,去卫生间洗漱。 谢雍在餐厅把午饭摆弄好的时候,徐楸正正好从卫生间出来,鬓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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