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怕蛇的白栀在看到巨大黑色蛇尾的那一刻就已经恐惧值到达了巅峰, 在感觉到它缠在自己腿上, 还在不断攀附时, 更是控制不住浑身发抖。 她声音不住打着颤:“不、不要……蛇……” 身后拥着她的青年下颌抵着她的肩,轻声问:“害怕?” “嗯嗯。” 白栀脑袋顿时点得像小鸡啄米,身子哆哆嗦嗦地往上爬, 想要从蛇尾禁锢中抽离自己的腿。 “呜……!” 然而青年却不遂她的愿,搂在腰间的手一紧将她拖了回来, 冰凉长指轻轻松松掌住她的细腰,指腹陷在腰窝里。 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 阴冷的黑色蛇尾占有似的缠得更紧,在大腿勒出一圈软肉。 白栀颤着眼睫, 沉默了几秒, 闷闷出声:“……你就多余问。” 压根没打算放开她,这问不问有什么区别, 结果不都一样。 白栀小脸皱巴起来, 忧愁地叹气, 不愧是高配版恋爱狼人杀啊, 狼人竟然装得那么像好人。 她那么相信他,没想到他竟然是恶魔, 明明看起来那么清冷出尘,完全一副神明的样子,性格也那么冷清,怎么看怎么没有恶魔的样子。 白栀忽然顿了顿,想起来启星塔的路上,少年在那时候忽然叫了她一声。 后面的声音消失于无形,只有口型,白栀默念着对了对口型,原来他当时说的是…… ——姐姐,不要相信他。 “……” 现在明白过来也晚了,白栀愿赌服输,原地摆烂,颓靡垂下兔耳朵。 “好了好了,我输了。” 她终于意识到一直被自己忽略的问题,这个游戏并不是她的单机游戏,神明和恶魔不是游戏里的数据,是活生生的实体,有思想,有意识,甚至可能有自己的目的。 作为恋爱狼人杀中的狼人,白栀想,他们大概率也是有狼人一方阵营规则的,就像她赢了游戏可以离开这里一样,他们赢了之后也会有奖励。 为了自己的利益,这些恶魔当然会想方设法地伪装成神明来欺骗她。 所以最符合神明特征的,或许并不是神明,极大可能是恶魔伪装的,就像京烛一样。 那个主神说过,如果失败,在夜幕降临后就会遭受恶魔的惩罚。 祂没说惩罚的具体内容,只是慵懒支着下巴,高高在上地说了一句,“谁知道呢……或许是死亡?” 所以白栀猜想,应该是恶魔赢了之后,可以随意处置她。 “你要吃还是要杀都随你。” 感觉到冰凉蛇尾缠弄着她的脚踝,她垂眼偷觑了一眼,尾尖正愉悦拨弄着白皙脚趾,像是在玩一样。 而身后的青年也懒洋洋拥着她,下巴埋在她颈窝里,跟抱玩偶似的抱在怀里。 白栀小脸僵硬,无可奈何闭上眼睛,“不过看在谈过一场恋爱的份上,前男友,能不能快点动手?” 她真的很怕蛇欸,之前那么一条小蛇她都不敢摸,别说这么——大一条蛇了。 她一看就头皮发麻,更别说被缠着了,紧张得汗毛都立起来了。 话音刚落,身后的青年气息忽然沉了下来,周围空气也愈发阴冷凝重,仿佛要凝出水来。 而后白栀感觉到缠在脚踝的蛇尾游移开。 她以为他听进去了,正想松口气,下一秒,那抹阴冷复而又贴了她的小腿。 紧接着,没有睡裙的衣料阻隔,毫无隔阂地缠上了她的大腿,缠得很紧,尾尖似有若无地触碰内侧,扫过细嫩皮肤。 白栀被激得兔耳朵都支棱起来了。 他不会是要像蟒蛇一样绞死她吧? ……这也太折磨人了,能不能换个痛快点的方式? 白栀紧张地想着,正想回头跟他再商量一下死法,脖颈忽然传来柔软与刺痛的触感,原本抵在她肩上的青年低头咬住了她的脖子。 尖锐的牙齿毫不留情刺破了皮肤,像是注入了什么冰凉的夜体,白栀疼得微微皱眉,是毒吗? 他想毒死她? ……总比被蟒蛇绞死好,白栀这么一想就心态十分平和地接受了。 白栀就这么安静地等着,等啊等,结果等了好几分钟,侧卧着胳膊都压麻了,也没等到毒发。 白栀:。 白栀终于忍不住开口:“你给我注入了什么?” 窗外又开始下雨了,雨水打在玻璃花窗上,滴滴答答的。 青年在她脖颈上吸出颗红痕,终于心情好了一些,满意的稍稍抬起脑袋,微哑的嗓音落在她耳畔。 “一些能让你更好地接纳我的东西。” 白栀有点懵:? 见她不解,青年抽出一条搂在她腰间的手,不急不缓地抬起,捏了下她头顶的兔耳朵。 粉白兔耳只是被他的手轻轻捏了下,就猛地一抖,从他手中抖出。 反应这么大,白栀都愣了一下。 她后知后觉地感觉到难耐,那轻轻捏的一下仿佛透过了皮毛捏进了里面,感官比之前放大了数倍。 与此同时好像还多了些别的感受,在冰冷的蛇尾缠着的那里,有些无力又难受,她没忍住抖了下小腿。 她的举动全都被身后恶魔收入眼底,他轻轻笑了一声,下颌抵回她颈窝,呼吸洒落耳根,“感觉到了吗?” 白栀还是不明白,“什么?” 她被害怕的可怖蛇尾如猎物般一直缠着,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还被问莫名其妙的问题,也有些恼。 兔子的debuff还在,她嘴比脑子快,语气不自觉就带了点怨气,“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空气安静了几秒。 “不明显吗?” 白栀:? “……” 温凉的长指捉住她的手,大手包裹着往后拉,按在了光滑冰凉的蛇腹鳞片上。 他语气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交尾。” 白栀指腹猝不及防冰凉鳞片,心猛地一跳,立马弹开了,半点都不敢多碰。 她被吓得开启了嘴碎模式:“交尾就交尾让我摸你尾巴干什么也不给点心里准备真的很吓人的欸……等等你说交什么?” 白栀震惊地转过头,对上他冷冰冰的浅金色竖瞳,她上下嘴皮子碰了半天,结结巴巴,“交、交尾?” 在她浅薄的科学认知里,这似乎是蛇的交/配方式……? 眼前的少女瞳孔震颤,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忽然眼神痛彻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语气严肃敦敦劝导。 “你是不是不知道生/殖隔离?我们两个是不能酱酱酿酿的,是没有结果的!” 蛇蛇:“……” 白栀红着耳根,抖了抖兔耳朵,“再说了,我也没有尾巴呀,你是蛇,你应该找一条母蛇来交尾,明白了吗?” 缠在腿上的蛇尾忽然游移向上,沿着睡裙钻进她的腰后,尾尖拨弄了下那团绵白的毛绒兔尾巴。 白栀忽的呜咽一声,软着身子倒回了他怀里,青年顺势搂回她,指腹逗了逗那团兔尾巴,绕着圈。 “那这是什么?” “呜……别碰。” 白栀眼尾泛红,无力按住他的手腕,她还在据理力争:“交尾得是长尾巴,我这个太短了,还很小,连你尾巴尖大都没有,不合适的……” “我不嫌弃。” 轻飘飘抛下这句话,蛇蛇尾尖缠住她绵软的绒白兔尾巴,一会儿挤一下,一会儿顺着绒毛滑到尾巴根。 把这句话身体力行地展现了出来。 青年的手也没放过她,一手搂着她的腰指腹不轻不重摩挲,一手勾着她的头发在指间绕,金莲的香味浓郁包裹着她。 白栀:“……” 这是嫌不嫌弃的问题吗! 白栀气息不稳,颤着喘息,想要制止后腰作乱的蛇尾却还是因为害怕不敢伸手,只能无力抓住他的手。 她一想到要和大黑蛇交尾她就害怕得不行,脑子里全是做着做着他把她当成食物吞掉的画面。 “可是这种事是情侣间才会做的,我、呜……我们不是情侣……” 搂在腰间的手忽然扣紧,下颌被冰凉指骨掐着抬了起来,她氲满了水汽的失神眸子对上他浅金色的竖瞳。 他语气冷冰冰的,“我没有说过要分手。” 白栀懵懵看着他,说没说分手这个很重要吗?他本来不就是一直在伪装本性,装作被她攻略的样子,骗她的吗? 那他们两人的情侣关系就是逢场作戏,现在游戏结束了,他们的情侣关系当然也就结束了啊。 白栀语气犹疑,慢慢吐字:“所以……我们现在还是恋人?” “当然。” 蛇蛇冷冰冰道。 白栀:“……” 这也太诡异了吧,意思是她虽然没能攻略神明,但却攻略了狼人杀中的“狼人”?? ……不过虽然诡异,但仔细想想好像意外的合理,毕竟那个主神并没有说惩罚一定要是死亡,规则里也没说不能攻略恶魔。 所以本该给她惩罚的恶魔,成了她的恋人,因此给她的惩罚就不是杀了她,而是……和他交尾。 白栀想到这,目光快速觑了一眼那条粗壮的黑色蛇尾,没忍住又抖了下眼睫,还是接受无能。 她在脑海里快速头脑风暴。 里写了必须要遭受恶魔的惩罚,也就是说这件事是既定的,就算她拒绝也没用,说不定系统还会把她丢给别的恶魔处置。 而且虽然恶魔把她当恋人,但他到底是恶魔,阴暗面的集合体。如果惹他生气了,她也吃不了什么好果子,说不定做着做着真把她吃了。 但是反过来的话就不一样了,他把她当恋人,如果她顺着他来,配合他,他肯定会温柔很多,也不会发狂把她嘎了。 白栀的思路顿时清晰起来,抬起湿漉漉的眸子,“好吧,我可以跟你交尾……” 话音还没落下,黑色蛇尾便紧紧缠住了她,青年掐起她的小脸便亲了上来,吻却落在了少女白嫩的手心。 白栀慌不迭地捂住他的嘴巴,“我还没说完呢,但是,但是我害怕蛇,你能不能慢慢来,先让我适应一下。” 白栀看着青年露出来的那双浅金色竖瞳盯着她,之前他的眼睛并不是这样的,现在变成了蛇类的竖瞳,安静看着她时有一种说不清的压迫感。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他视野掌控之下,所有小心思无所遁形。 她红着耳朵,小声快速补充:“如果太恐惧的话交尾的体验感也不好,你说对吧?” 冰凉长指拉下她的手,青年语气冰冷,“你想怎么适应?” 白栀当然是选择拖字决,小脸严肃认真:“适应当然是要循序渐进,比如第一天先让我摸摸尾巴,第二天再试着加长点时间,第三天再缠手,第四……” “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白栀正说着适应计划,忽的被打断,有点懵,“什么?” “进入了恶周期的恶魔彻底失控,不再伪装,暴露了本性,将神明囚禁了起来。” “所以……” 黑色蛇尾尾尖缠住绒白兔尾巴,不出意外地感受到她浑身紧绷,蛇尾的主人掐起她的小脸,语气不紧不慢。 “你只剩下最后十分钟了。” 白栀瞳孔微滞。 这个恶周期听起来就不像什么好词,像是会失去理智只剩下纯恶的感觉。 ……再结合他现在的乖戾状态,和交尾的要求,难道是蛇蛇的发/情/期!? 白栀颤着眼睫,结结巴巴:“那、那我先摸摸尾巴?” 给了适应期限的蛇蛇十分大方,白栀手指被他温凉指腹捉住,再次按回了蛇尾上。 “随你。” 白栀又猛地弹了一下,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强忍着害怕,小手慢慢放在漆黑锃亮的蛇尾上。 很冰很凉的触感,却又很光滑,鳞片细细密密地排布着,不透一丝缝隙。鳞片看起来乌黑发亮,像是宝石一样反着光。 白栀坐着,指腹小心翼翼摸了摸蛇尾,紧绷着神经,在过了一会儿没看到有什么动静后,慢慢放下心来,又顺着鳞片摸了摸。 被摸的蛇蛇本人垂着碎金竖瞳,看着少女神情专注、一脸认真地盯着自己的尾巴,一直紧绷压抑着的潮水愈发翻涌。 白栀小心地顺着鳞片往上摸,忽然注意到了有几片鳞片的排布有些奇怪,这里是受过伤吗? 她疑惑地用指腹碰了碰那几片鳞片。 下一秒,庞大黑色蛇尾倏地翻卷,将少女牢牢卷进了柔软的巢穴里。 第24章 沉没 白栀猝不及防被蛇蛇卷了回去, 深陷进冰冷的黑暗中。 阴冷蛇尾从腿弯缠了上来,尾尖似乎在极力抑制着,但还是忍不住地在细嫩的腿弯重重摩挲。 蛇蛇的手臂紧紧搂住她的腰, 力道很重,几乎是要把她糅进怀里。 他脑袋深深埋在她的颈窝里,呼吸变得又浓又重,在颈窝氲成一团。 白栀能感觉到他呼吸的紊乱, 一时有些无措, 没敢乱动, 小声道:“我摸疼你了?” 青年没回, 呼吸声在她颈窝很重,热气扫过那片白皙皮肤,熨出来一片粉。 白栀才觉得有点痒, 下一秒,又被蛇蛇咬住了脖子。 说是咬似乎不太准确, 和之前刺破皮肤注入时不一样,只是牙齿叼着白嫩颈肉在齿间磋磨, 唇瓣不住□□着,有些磨人。 他这幅样子, 完全看不出是之前那个清冷的神明模样, 简直是天差地别,白栀暗自嘀咕着。 ……他不会是提前进入那什么恶周期了吧? 白栀也不知道要不要推开他, 手尴尬地手支在半空中:“那我还摸吗?” 在颈间又吸出一个鲜艳的红痕, 蛇蛇漆黑冰凉的尾巴往上一缠, 落在她腰间。 他脑袋都没抬, 就这么搭在她肩上,手捉住她的手腕重新按回蛇尾巴上。 蛇蛇一边亲她, 一边带着她的手游移到刚刚被她触碰到的、漆黑冰凉鳞片覆盖的蛇尾巴,尾巴尖还在愉悦轻晃着。 蛇蛇从喉间含糊挤出低哑的声音,拂过她的耳畔,“嗯。” 白栀兔耳朵抖了抖,忍着恐惧,柔软指腹顺着冰凉的漆黑鳞片摸了摸。 本来还没什么反应,直到再次触碰蛇尾巴那几片鳞片的时候,拥着她的蛇蛇呼吸变得更重,一下咬住了她的脖子。 白栀痛嘶了一声。 蛇蛇听到她声音,顿了一下,慢慢张开口,伸出舌尖慢慢安抚被咬疼的脖颈伤口。 疼意转变成奇怪的感觉,和他垂落在她颈窝的银白发丝一样,扫动间有些痒痒的,白栀有点不适应。 他到底是想她摸还是不想她摸啊? 白栀被咬了好几口了,不自觉带了点怨气,下手就重了一点。 原本只是轻轻地触碰,现在故意报复回去,找到那几片鳞片覆盖的尾巴,一下大剌剌地重重按上冰凉鳞片,毫不留情柔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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