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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距离呢,触手都快贴上来了。 嗯……白栀沉默了。 他不会真喜欢变态吧? 不管怎样,算是从魔主手下活过来了。 反正被锁着也跑不掉,白栀从地上站起来,淡定拉开纱帘,毫不客气地霸占了魔主的床,扑进去抱着枕头睡觉。 睡得昏昏沉沉,一抹冰凉钳住她的脸,白栀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魔主站在床边,目光冷冷盯着她。 白栀困得不行,糊成团的脑子里还记得他喜欢变态的,扯下他的手亲了两口,拽着他在旁边躺下,丢掉抱枕抱住他,又安详闭上了眼。 “……” 睡着睡着,白栀感觉格外的热,迷迷糊糊又睁开了眼,看到自己抱着抱枕睡在大床的角落,缩成一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而原本她睡的床正中央被魔主占据,悠然睡着,金色锁链从床头延伸到她的脚踝。 不用想就知道,她肯定是被他丢过来的。 可恶,她睡不好他也别想睡! 白栀正想把他吵醒,目光忽然看到他胸前口袋露出了一抹金色,是那把钥匙。 她当即改变了主意,轻手轻脚挪过去,指尖慢慢朝钥匙伸过去。 即将碰到的时候,一根触手倏地缠住了她手腕,紧接着冷然声音倏然落在她头顶。 “你在做什么?” 白栀抬起脑袋,对上他冰冷的视线,眨巴了一下眼,然后…… 手掌结结实实按了下去,不偏不倚按在心口。 魔主:“?” 白栀揉面似的揉了一把,还捏了捏,随后给出高度评价:“很大,很软,谢谢款待。” 正要收回手,手腕上的触手紧了紧,冰冷指骨掐起她的小脸,“这是宠物对主人该有的态度?” 白栀无辜眨眨清澈的眼:“是啊。” 好饿。 本来能吃到小人鱼的,忽然出了这样的变故。 身体急缺能量,才会睡到一半醒过来,关键是身边就有个整个恶魔界最强的恶魔,溢散出来的能量气息不停勾着她,这跟在快饿死的人面前放了顿满汉全席有什么区别。 白栀吸了口气,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不规矩地放在他腹部,指尖挠了挠,“还有别的,您想试试吗?” 面前的恶魔倏地笑了一声。 下一秒,白栀被毫不留情丢下了床。 一同丢下来的,还有她抱着睡的枕头,以及一句冷冰冰的话。 “这才是你该待的位置。” 白栀也没意外,没想过能吃到他,毕竟在她打探的信息里,魔主不管在复苏前还是复苏后,身边从来没有过女恶魔,简单来说,是个单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处男。 嗯,很可能连那方面的功能都没有。 她回头看了眼纱帘,没继续作妖,捡起枕头在毯子上躺下,离得远点就不会馋了。 小脸蹭了蹭枕头,眯起眼睛,还好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不然还怪冷的。 再醒过来时,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白栀慢慢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指腹忽然在后颈摸到了一点湿润,凑到鼻尖闻了闻,淡淡的香味。 脚踝的锁链很长,白栀可以在房间内自由活动,还没走几步,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白栀愣了一下,走过去开门,居然是护卫队的那个少年恶魔,送来了饭食和衣服。 “这是我主安排……”少年说着忽然一顿,目光掠过她脖颈的红痕以及脚上的锁链,眸子忽然瞪大。 白栀淡定:“一点小情趣。” 少年耳根忽的爆红,以手抵唇咳了几声,把东西塞给她一溜烟就跑了。 至于外面的传言又会演变成什么样子,这就不知道了。 回房间吃了饭,洗了澡,白栀无聊的只能玩房间里堆放着的宝物。 魔主只会在要睡觉的时候回来,真就跟养小宠物一样,每天送来吃的,偶尔逗几下。 白栀实在饿的不行了,试着攻略他,但进展微乎其微,连碰都不让碰。 想着离他远点就不馋了,白栀抱着枕头去门口睡,他反而又不乐意了,揪着她后颈把她丢回床上,让她睡角落。 “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好?” 又是一天送饭,少年恶魔银宵看着她恹恹的小脸,忍不住出声问。 被满汉全席钓了好几天的饿死鬼白栀艰难扯唇,“哈哈,有吗。” 可恶,吃又吃不着,走又走不掉,每天就在那里馋她。 还是雪莱好。 这个魔主不是狗,却比狗还狗。 银宵:“是和我主闹矛盾了吗?或许我可以出出主意。” 白栀掀起眼皮,一脸平静:“他养胃,你有办法吗?” 银宵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耳根通红起来,“这、这个、我……” 白栀没精神听他结巴,关上了门,倒回小沙发里。 这几天根据她的喜好,屋子里添了不少东西,白栀抱着小抱枕,抬手用光凝成一把小钥匙。 钥匙倒是借着耍流.氓摸清了,逃跑路线也研究好了,但她不清楚他的行踪,万一他就在附近,一出门被逮住就完了。 晚上,到了该睡觉的时候,魔主不出意外的回来了。 白栀看他一眼,抱着枕头爬上床,乖巧在角落睡下。 她不作妖,魔主反倒奇怪了,淡淡看她。 “今天又想做什么?” 白栀扭头瞅他一眼,没理,抱着枕头继续睡。 后颈被冰凉的手指捏住,白栀猝不及防被冰一下,缩了缩脖子,“别碰我。” 修长指骨从后颈挪到下巴,掐起来,白栀脑袋抵在他腿边,倒着看他,依旧看不清他的脸,但听到他冷淡的嗓音落在头顶。 “昨天没给你摸,闹脾气了?” 白栀凉凉吐字:“不止昨天吧。” 除了第一天摸到了胸口,这几天连根手指都没碰到。 青年兀的笑了声,“就这么想摸?” “不想,我晕奶。” 白栀拉开他的手,扭头继续睡,光摸有什么用,又吃不到,照样还是饿着。 不如省点力气睡觉。 要不说这个恶魔之主比狗还狗呢,她不闹腾了,他反倒不安生了,她睡得正香,被从被窝里揪出来。 她抱着枕头不愿离开,硬生生被抱起来,走进沐浴房,把她端放在了门口小凳子上。 然后……这狗就自己解衣服洗澡去了。 白栀:“……你洗澡拽我起来干什么?” 青年解开衣服,大片光景露了出来,惹眼的白,白栀连忙别开眼,听到入水的声音才转过来。 看着他靠着池边,温泉水只漫到腰腹,漂亮锁骨和下方的盛景都露了出来。 他泡澡泡的慵懒散漫,目光也懒洋洋投过来。 “作为宠物,不应该在这种时候看护你主人的安全?” 真把她当小猫小狗了吗! 白栀被他气得磨牙,但想做什么也没办法,只能恶狠狠盯着他,以此让他感受自己的愤怒。 青年却格外淡然自若,悠悠瞥她一眼:“现在不晕了?” 白栀张口咬住枕头角,边磨牙边忿忿道:“我晕大的,你太小了。” “过来。” “唤小狗呢?” 白栀睨他一眼,不仅没过去,还搬着小凳子又坐远了两步。 但这反抗的举动并没有什么用,因为下一秒一根猩红触手就伸了过来,缠住腰身把她带了过去。 锁链碰撞声叮铃。 白栀被触手卷进了温泉水里,斜坐在他的腿上,身上的睡裙裙摆飘在水里,好似游动的水母。 纤白手腕被触手圈住,白栀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自己的手结结实实按在了刚刚评价过的心口。 青年指骨掐着她的小脸抬起来,冷声,“小?” 刚刚离得远没怎么看清,现在近在咫尺,几乎贴在脸上,加上温泉水热气氤氲蒸腾,白栀这会儿是真觉得有点晕了。 ……果然只要是雄性就经不起质疑。 之前还不让碰呢,说一句小,当即就要证明自己。 不行,离得近越来越饿了。 白栀觉得头晕眼花,一个眼黑,一脑袋栽进了他怀里。 青年身体一顿,以为她故意的,又在借机占便宜,捏着她的小脸抬起来,却看到她无神迷糊的眸子。 “……”真晕? 抱着她出水,抽了条绒毯裹住,放在软椅上。 白栀缓过来一点睁开眼,还没看清,被冰凉指骨捏着小脸转到一边,“晕就少看。” 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声响过,白栀迷糊了一会儿,再回过神,面前的男人已经穿好了衣服。 前几天的衣服好歹还能露出锁骨,现在衣领拉到喉结,浑身上下连手臂都不露,裹得严严实实。 白栀:“……” 本来是只能看不能吃,现在好了,连看也没有了。 白栀无力吐字:“太贴心了,谢谢你啊。” 看她恹恹的没力气,魔主索性直接给她换衣服,抬手抓住紧贴着小腿的睡裙下摆往上掀。 掀到腰间,忽然的凉意让晕乎乎的白栀忽然反应过来了,按住他的手腕,耳根微红起来,“不用你……” “哪里没……”青年微顿了下,语气淡然,“给宠物换衣服怎么了?” 白栀想说自己可以,但青年已经利落地给她套上了干净的睡裙,修长手指探到裙摆下,扯掉那块被温泉水浸湿的小布料,拿了件新的过来。 冰凉的指骨抓着她的脚踝抬起,一一套进去,穿好,放下裙摆,一气呵成。 “……” 白栀感觉有什么东西悄悄碎掉了。 把世界调成静音,聆听她破碎的声音。 白栀生无可恋倒回软椅里,还没两秒又被薅起来,青年抱着她回了卧室房间,把她放在大床上。 她自觉地往角落一滚,抱着被子闭眼睡觉,头晕目眩的,没出两分钟就睡着了。 半夜迷迷糊糊的,感觉好像小脸枕着的枕头触感有了点变化,不是会陷下去的绵软,而是有了点硬度的柔韧。 她有些不习惯地蹭了蹭,想让棉花变松软一点,却越来越硬,越枕越不舒服。 “好饿……” 她翻身压住枕头,抱紧了点,无意识的呓语。 过了几秒,冰凉的触感捏了捏她的后颈。 “明天就能吃了。” …… 翌日,白栀是被揪兔耳朵的触感弄醒的。 耳朵痒痒的,像是有什么在耳窝捏来捏去,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如玉的喉结,以及散乱的衣领下漂亮白皙的锁骨。 她视线稍微往上一点,余光看到修长的手指正玩着她的兔耳朵,指腹在耳廓摩挲,再探进耳窝里,在附着的绒毛里,捏到薄薄的耳骨。 白栀清醒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趴在他怀里,连忙坐起来,起身翻到一边。 她捂着兔耳朵看他,眼神幽幽的:“不是不让碰么,还抱着我睡?” 青年先是不紧不慢拢好衣领,而后淡淡睨她一眼,抬手打了个响指。 金色的光在空中凝出昨晚的场景,她一边喊饿一边翻身把人压在底下。 白栀:“……” 不好,是她馋人家身子。 场景消散,就在白栀以为要被他嘲讽的时候,青年却什么都没说,淡然拨开床幔起床,走出了房间。 白栀看着他离开,揉了揉兔耳朵,抱着枕头又倒了回去。 她实在太饿,他还躺在身边,力量有点失控,兔耳朵都冒出来了。 不过忽然多了对兔耳朵,他居然一句也没问,也没有感到惊讶或是奇怪。就捏了两下就走了。 这就是恶魔之主的松弛感吗? 饭点,银宵又来送饭。 白栀接过饭菜正要关门,银宵红着耳根轻轻咳了一声,“那个,昨天的事……我去找城里年长的魅魔问了一下,拿到了一些东西,应该有用。” 白栀眨了眨冰蓝眸子:“能治养胃?” “嗯,她的原话说是:只要一滴,再不行的恶魔吃了也最少支棱三天三夜,唯一一点副作用就是完了后会有一段时间的虚弱期,不能主动使用力量,不过也没多久,最多半天吧,没什么影响。” 银宵磕磕绊绊说完,塞给她一个粉色小瓶子,转头就消失在长廊里。 白栀低头看着小药瓶,陷入沉思。 …… 晚上,才刚到晚饭时间,青年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正在水池边洗葡萄的白栀一愣,扭头看了一眼又转回去继续洗:“今天怎么这么早?” 脚步在身后停下,青年微微弯腰,气息铺洒在她肩头,从她洗好的碗里拿了一颗葡萄,似乎今天心情不错,悠然给出评价。 “挺甜。” 白栀在他靠近时又失控了,兔耳朵倏地钻了出来。 她察觉出他的心情不错,顺势问:“我准备榨葡萄汁,你喝吗?” “可以。” 身后的人懒懒应了声,抬手揪住了她的兔耳朵。 白栀一个激灵,从他手里夺回自己的兔耳朵,“你今天做什么去了?” “做前几天没完成的事。” 青年懒懒觑她一眼,“想知道?” 白栀点点头。 “耳朵靠过来。” 白栀确实挺好奇他的行踪的,掌握了这些就能更好的带着他的家产逃跑了。 她抓着兔耳朵一端,送到他嘴边,作聆听状。 “讲吧。” 呼吸的气息铺洒在兔耳朵上,挠得绒毛痒痒的,白栀正等着他的回答,兔耳朵尖尖忽的被咬了一下。 她吓了一跳,连忙收回来。 “不说就不说,咬人,你是小狗吗?” 青年慵懒倚着桌子,轻笑了声,“晚点你就知道了。” 白栀端着葡萄去另一边,榨好葡萄汁,倒了两杯,动作很快滴了一滴进去,转身端着两杯葡萄汁走到沙发坐下。 她动作自然的把加了料的那杯放在他面前,自己捧着另一杯葡萄汁,边小口小口抿着,边观察着他那边的动静。 青年懒懒坐在沙发里,修长指节端起葡萄汁,送到唇边时忽的微微一顿,似乎愣了下。 ……发现了吗? 白栀有些紧张,捧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下一秒,青年仰头,白皙脖颈喉结滚动,两口就喝了半杯葡萄汁下去,放下玻璃杯。 白栀松了口气,也放下杯子,脑子里正在思考药效需要多久发作的时候,忽然听到他的声音。 “还有吗?” 白栀愣了下,有些疑惑,“不是还没喝完么?” 她感觉青年散漫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是和平时不太一样的眼神,有些让她后背发凉,格外危险。 白栀缩了缩脖子,站起身,“还有葡萄,我去再给你榨点……” 一条猩红触手伸了出来,缠住她的细腰,白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到了他怀里,整个人坐在他腿上,后背贴着他的胸口。 青年下颌堪堪抵着她的肩,冰凉的手指擦过她的腰窝,手指探进她的内衬口袋,两指夹了个粉红小瓶子出来。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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