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女儿的初恋_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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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应该这么冲动，看见一点动静，就不管死活的冲出来。要是再这样下去，我迟早有一天要被自己害死！我小心翼翼的顺着马路走着，担心身边会不会突然冒出来什么东西，但同时，我又在仔细观察着各个角落。希望能够发现李婉的踪迹！走了有那么一会，我好像看见，在不远处的路灯下面。还像有个老婆婆在摆摊！面前的锅炉在冒着滚滚热气，老婆婆用力的在锅里搅动着，诱人的香味顺着微风刺激着我的嗅觉。好香啊！我从来没有在哪个小摊中，闻到过这种极致的香味，准确来说。这种香味，超过我去过的任何一家饭店！没有例外！反正现在也找不到李婉，还不如去找老婆婆问路，顺便再吃点东西。这大半夜的都饿了。之前晚上吃饭的时候，光顾着喝酒去了，其实东西没吃多少。现在这香味，不断的吸引着我。 “老婆婆，你这是在煮什么啊，这么香？” 我到了小摊边上。而老婆婆面前的锅炉，和寻常的小摊小贩没什么两样，唯独香味却是一等一的！暗红色的汤汁冒出沸腾的气泡，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肉，在锅里翻滚着。无一不挑动着我的味蕾。 “小伙子，要来上一碗吗？嘿嘿。” 第八十三章来一碗老婆婆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眼眶深深的凹进去，头发银黑参半。笑起来的时候还挺慈祥的。但不知怎么的，看起来多多少少有点怪怪的。老婆婆不停的搅动着锅内的东西，香味飘向我的鼻腔，不断的刺激着我。 “大...大娘，这个咋卖的啊？” 尽管深夜的小摊多少有些诡异，但鬼迷心窍的我，心里总是按不住想要尝尝。就跟猫爪子挠一样。 “呵呵呵，不贵，五块钱一碗，来上一点？” 老婆婆继续笑着，可却感觉笑容像是挤出来的一样，显得有点假。我贪婪的咽了口唾沫，摸了摸口袋，还好出门的时候带了钱。不然买不起就尴尬了。 “来一份。” 我取出一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是晚上回家经过银行的时候，特意取的。老婆婆很自然的接过钱，在钱箱子里一阵翻腾，找了零钱给我。没一会，一碗热气腾腾的小吃端到了我的面前。 “趁热吃吧小伙子，这大半夜的还跑出来，是为了工作吧？” 我顺手接了过来，闻了一口香味，感觉整个人都仿佛得到了升华。我打小吃过无数的路边摊，可就没闻过这种香味。也不知道这老婆婆，是用什么调料熬制的。或许是太过于关注面前的小吃，我刚才都没听清老太太说话，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老人家，您刚刚说啥，我没听清楚。老人家笑了笑，还是之前那种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脸上的皱纹，伴随着惨白的光线，两只眼睛仿佛在渗着绿光！我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眼一眼，老太太已经恢复了正常，继续在摆弄她锅里的东西。我也没多想，肚子里的馋虫早就急不可耐了，我随手抽了双筷子大快朵颐起来。说真的。这东西闻起来就够香了，可没想到吃起来，更是让我眼前焕然一新。尽管不知道面前的肉是什么肉质，但吃起来，真的是回味无穷。入口即化，甜而不腻，口感和劲道的尺度把握的刚刚好。还有着一股泥土的清香，应该是放了什么草药之类的调料。 “香，实在是太香了！” 我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眼神直勾勾看着老婆婆面前的锅，却是怎么也挪不开了。 “呵呵，味道不错吧，要不要再来上一碗？” 老太太的话里，有着一股循循善诱的味道，但表面却听不出任何的毛病。我尴尬的笑了笑，嘴里念道再来一碗，再来一碗，味道不错不错。很快，老太太又给我盛了一碗，递到了面前。和刚才一样，我继续狼吞虎咽起来，像是八辈子没吃过饭似的。也不知道是咋的，晚上虽然没吃多少，但也算吃了个半饱。此时就跟怎么吃都不知道饱一样！我边吃着，老太太也坐下来休息，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聊着。 “小伙子，你这大半夜的出来晃悠，看来工作也挺不容易的吧？” 我一时愣住，总不能说我是出来找一个死而复生的人吧，那还不得把面前这个老太太给吓出个好歹来？我随便点点头，又看了看老太太，无奈摇头道。 “现在挣钱不容易，你老人家也真是辛苦，这么晚还出来摆摊，家里孩子不管你吗？” 我边说着，目光却老是盯着锅炉，脑子里老是有再来一碗的念头。可这个时候，我的眉头却皱了起来。不是别的。是因为... 这个锅炉底下没有火，灶台里面黑漆漆的，可上面的锅却还在冒着烟。没有火锅炉怎么会烧开？！我心里猛地一紧，而老太太此时也注意到我的视线，嘴里哎呦了一声。 “坏了坏了，怎么忘记火灭了的事！” 老太太艰难起身，咕哝了一阵，我才看见灶台底下亮起了火光。可我心里却还是怪怪的... 因为我刚才来的时候，好像也没有看见有火光啊？！不管转念一想，怎么可能呢，肯定是我看错了。没火怎么烧水呢，这不是开玩笑呢吗！我自己安慰着自己，没多久老太太又回来了，接着刚才的话茬子和我聊了起来。她说她是附近的孤寡老人，子女都在外地打工，平常都她一个人在这里摆摊挣钱。补贴补贴家用。不过我心里却有个疑惑，就算是摆摊，挑上一个上下班的时间不是人流高峰期吗。怎么看也比大半夜的人多啊？老太太似是看穿我的想法，脸上如树皮样的皮肤，再次扯起一股笑容。但在我看来，却有点狰狞。 “咳咳...你不知道，这附近有一处建筑地施工，不知道在弄些什么东西，老是大半夜的下工。” “老婆子我的小吃口味不错，他们老到我这里来，生意比白天也差不了，还多分清静。” 我一听差不多明白了，老婆婆摆摊味道虽然不错，但多多少少还是无证经营。白天是会被沉管撵的，晚上出摊也就不用担惊受怕了。害，现在的钱难挣，翔难吃。老太太为了挣点钱，还要大半夜的出来挣钱，也怪不容易的。再想想那些吃喝玩乐的富二代，每天醉生梦死，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聊着聊着也不知道聊了多久，只觉得头渐渐的有些晕了，肚子也有点隐隐作痛的感觉。或许是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想起了此行的目的。我壮着胆子，向老太太打听道。 “对了，老人家，这条街上你之前...有没有看过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大姑娘经过？” “长发，瓜子脸蛋，身材样貌都挺好看的。” 我伸出手来上下比划了一下。可几乎是同时，我隐约看见老太太眼里闪过一道精光。格外精神！这种眼神有着一股狡诈的意味，怎么也不应该出现在一个老人家的身上。可老太太很快恢复正常，淡笑着摇摇头。 “没看见，这大晚上黑灯瞎火的，我一个老婆子能看见啥。” 我叹了口气，也是啊，李婉到底是人是鬼也说不定。一个摆摊的老太太，咋能够注意到什么？很快，我便起身，向着回去的路走着。今天估计是找不着李婉了。可没走多久，我却看到一大群建筑工人打扮的人围在路边，指指点点像在议论着什么。路边上还拉起长长的警戒线！第八十四章出事了路边上甚至还来了不少公职人员，在周围不断的戒严着。看起来挺严肃的！这要是在白天，倒是没什么奇怪的，可我瞅了一眼手机。时间上显示才四点多呢！连六点钟都没到，我心里突然一个想法冒出来。肯定是出事了！工作人员一直在维持着稳定，不让无关人员靠近，而且还有警戒线拦着。我想要看看里面是啥情况也做不到！ “走开点走开点，没啥事别过来，咋这么爱看热闹呢！?” 在工作人员那里吃了个闭门羹，我只好把目光停留在那群建筑工人身上。倒不是我爱管闲事！只是我前脚跟着李婉出来，后脚这里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多多少少感觉有点不对劲。起码问个明白才好。 “老哥，麻烦问下这是个啥子情况，咋这么多人呢？” 我走到那群建筑工人身边，挑了个看起来好说话的胖子问道。这人看起来年纪和我差不多，眼珠子溜圆溜圆的。同龄人总归是好说话一点。胖子瞥了我一眼，随后便又和那些人聊着，显然不想搭理我。我人也不傻，赶紧掏了个根烟递上去，赔笑说兄弟，这大半夜怎么回事，是不是出啥事了？胖子回头的时候，眼神中还带着些许不耐烦，可看到我手里的香烟之后，只见眼神一亮。嘴角带起笑容，顺手就接了过来。 “咋的，兄弟你打听这个干啥，要是没啥事赶紧走吧，不吉利。” 可胖子这么一说，我顿时更加好奇了... 他见我没有善罢甘休的打算，左右看了一眼，把我拉了过去贴在我耳边小声说了句。 “死人了！” 一听这话，我顿时一个激灵。刚才从这条路上来的时候还没啥事，怎么就这么一会，就死人了？胖子见我反应这么大，拍了怕我的肩膀，说哥们赶紧走吧，这地儿不吉利，也是糟心事。 “别留在这里沾上了晦气，和你也没啥关系。” 本来听到这里我就想走的，因为虽然死了人不算小事，可和我也没啥关系啊。能够走远点就走远点，胖子说得对，别给自己招惹晦气。可就在转身的时候，我听见和胖子站在一起的那群建筑工人，嘴里碎碎念叨。 “这老太婆子也是作孽，好端端的竟然给大货车压死了，害...” 然后又听见身边那胖子和那人说。 “或许这就是报应吧，谁叫她做那伤天害理的事，还出来摆摊呢！估计是被人来索命了也说不定！” 刚迈出去的脚瞬间停下来，我心头巨震。摆摊！老太太！我嘴角漏出一抹苦笑...总不能那么巧吧，啥憋屈事都让我撞见了！？不该这么倒霉吧... 犹豫了一会，我又转身回去了，拍了拍之前散烟胖子的肩膀。 “哥们，能和你打听打听不...” 或许是正说着一些吓人的东西，胖子被我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是我无奈道。 “你咋又回来了，不是让你赶紧走吗，你不怕倒霉啊？” 我犹豫了一会，联想到老太太之前和我说，有一群建筑工人经常到她这里吃东西。心里多少有个底了。 “就想问一下，那个老太太是不是个子不高，眼眶凹进去...” 我把之前老太太的特征描述了一下，没想到胖子眼神一慌，问我你咋知道，你刚才见过啊。我肚子里不禁泛着苦水，点了点头，看来我这人还真是丧门星。出来吃个路边摊，人家老太太就死了。老人家起早贪黑的也不容易，没想到摊上这么个事，虽然知道和我没多大关系。但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可想到刚才胖子说的啥索命，伤天害理啥的。我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胖子一听我打听这事，眉头一皱，显然不太想告诉我。我立马又掏了根烟递了过去，胖子这次倒接的挺慢，还有些害怕的瞥了一眼警戒线那边。我估计老太太就是在那边出的事。胖子叹了口气，最后才支支吾吾的说。这老太太在这附近摆摊很久了，味道也一直不错，特别是那个肉的口感极佳。他们工地上的人，下了夜班之后都会来整上一碗，久而久之生意也就越来越好了。我听着点点头，刚才我也吃了，味道确实没得说。要不是出了这档子事，我估计还得来尝尝。可后来，胖子突然有些凝重，神秘兮兮的问我。 “你知道她为啥晚上摆摊不？” 我不知胖子为什么这么问，说老太太不是说你们下夜班的人多，才特意晚上出摊的吗？胖子突然凝视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认识那个老太太？” 我心里一阵慌张，就像是有什么小秘密，被人看穿了一样。可转念一想，不对啊，就算认识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我心虚什么？我没有隐瞒，说刚才在她这里吃了一碗小吃，味道确实不错。可我话一出口，胖子立即大惊失色，说。 “兄弟你想知道的我可以告诉你，但你等下可千万别怪我啊。” 我心想你说就说呗，哪来这么多事，摆了摆手示意胖子说就是。胖子咽了口唾沫，看我就像怪物一样，搞得我心里怪怪的。 “这老太太晚上出摊不是为了别的，其实是肉有问题，你知道这肉为啥这么好吃不？” 胖子说得神秘极了，语气还带着一丝恐怖的意味，听得我动都不敢动。 “为啥？” “因为...那是人肉！” 胖子最后一句，像是从嘴里挤出来的一样。这话一说出来，我差点直接坐在了地上，胸口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嗓子也开不了口。胃里也一阵翻腾，险些呕吐出来。我话语不清，颤抖着说你们咋知道的... 后来胖子告诉我，原来现在这肉价涨得快，但是这老太太的小摊上，不仅分量给得足。肉的味道也好，生意自然差不到哪里去，可很快引起其他摆摊的人的嫉妒。而且也找不到老太太是在哪里进货，直到有一天，有人跟踪看见老太太去了殡仪馆... 第八十五章得知真相听到后面，我已经听不下去了，只感到胃里有什么东西要翻出来一样。一阵恶心。好在胖子说这没有得到证实，只是传言，我才极力压下自己想要吐的冲动。看见我神不守舍的样子，胖子拍了拍我，安稳道。 “没啥事赶紧回去吧，这地方不吉利，害。” 我脑瓜子里嗡嗡的，可突然，我想起些什么！不对劲！绝对不对劲！我刚才吃的路边摊，明明是在我身后的方向，就算出事也不可能在这里啊！？总不能一个老太太推着小摊，比我一个年轻小伙子还快吧！而且这里就一条路，老太太跑到这里来，不可能我发现不了。有那么一刹那，我有一股不好的预感。趁胖子还没走远，我在背后沿着唾沫问道。 “那个...这是啥时候出的事？” 我问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听到一些我不想听到的结果。好在胖子抓了抓头，想了一会也没说出个大概，说可能就刚才不久吧，具体的不太清楚。听到这里，我才稍稍缓了口气。看来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也有可能是我记错了方向也说不定呢。就在我安慰自己的时候，胖子身后走过来一个人搭茬道。 “胖子你是不是上夜班上糊涂了，看来得给你找个娘们醒醒脑子了。” “我们下班的时候就出事了，估计怎么也得有两个小时了吧。” 说完，那人哈哈笑着，像是这种事在他看来只是不关紧要的小事。胖子尴尬的挠了挠头，略带歉意看了我一眼。在他们看来如此稀松平常，可那一字一句，却在我心里激起了惊涛骇浪！两个小时！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从出门到现在最多也就一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刚才路边摊出来，最多也不超过二十分钟。难道我刚才看见的... 接下来的事我不敢细想，短短的一刹那，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不信！” 我疯了一样的冲向警戒线，工作人员还想阻止我，我直接硬闯了进去。可当我进去之后，看见眼前的一幕，整个人彻底吓傻了。刚才的老太太已经倒在了地上，血肉模糊，唯独一双眼睛还在睁着。直勾勾的，嘴角似乎还有一抹弧度，漏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身子以极其扭曲的姿势摆放着。她在看着我！！！旁边还有一辆侧翻的大货车，地上拉出长长的刹车印。而小摊也早已掀翻一地，锅炉内的东西洒落的到处都是，汤汁伴随着叫不出名字来的肉。依旧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可此时正有穿着衙门制服的人，拿着相机，在对地上的肉拍照。就算是交通事故，也不可能引的衙门的人过来。衙门的出现，已经从侧面证明了一些东西。那些风言风语八成是真的，肉有问题！！！到了这个时候，我再也忍不住，肚子里翻江倒海，已经快到了嗓子眼边上。 “喂，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那么大个警戒线看不着啊！” 追过来的工作人员对我怒斥着。可我哪里还有心思理他，一把推开了他，冲出警戒线扶着路边的一颗树就开始呕吐起来。 “呕！” 我大口的呕吐着和喘息着，恨不得把胃都给吐出来！感受着口腔内传来熟悉的肉的气息，我忍不住又是一阵呕吐，恶心的气味让我整个人都快要晕过去。直到过了好一会，我才缓过神来。身心疲惫的靠着树，身体慢慢的滑落在地面上，浑身无力。我不敢相信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脑子里简直一片空白！鬼知道我刚才吃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