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许青瑶拉着祁墨寒楼上楼下地闲逛着,故意折磨她。 裙摆上镶嵌着很多珍珠,夏语栀举到手都酸麻了,只能强忍着。 许青瑶还不肯罢休,又叫人倒了很多酒过来,朝她勾了勾手指。 “我今天不想喝酒,但朋友们赏脸来赴宴,不好拒绝,你替我把这些酒都喝了。” “我酒精过敏……” “墨寒,你看看她!” 夏语栀刚准备解释,许青瑶就撒起娇来。 祁墨寒也知道她酒精过敏,但为了哄许青瑶开心,他只能答应。 “你不是随身带着过敏药?吃完再喝酒,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他这不容拒绝的语气,让夏语栀的心跌入谷底。 她脸色白了几分,沉默着拿出药,吃了几片。 很快,一群人就端着酒杯上前寒暄,她也端起酒灌进喉咙里。 一杯又一杯,她胃里翻江倒海,止不住地想吐。 脑子里像灌了浆糊一样,昏昏沉沉的,眼前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一阵地转天旋间,夏语栀听到许青瑶尖叫了一声。 “墨寒,你送给我的项链不见了!刚刚只有你这个秘书接近过我,肯定是她手脚不干净偷走了!” 听到这空口无凭的污蔑,夏语栀短暂恢复了清醒。 “祁总,不是我。” 祁墨寒看着许青瑶泛红的眼,又看了看醉得一塌糊涂的夏语栀,面色凝重了几分。 “刚刚人多眼杂,说不定只是丢了,先到处找找?” 许青瑶却不依不饶,用力甩开他的手,“不是她还能是谁?因为是你送的项链,所以我才那么着急。你却还要包庇她,既然你不肯搜她的身,那以后也不要来找我了!” 说着,她气冲冲地就想走,祁墨寒连忙抱住她,冷声叫来了保镖。 下一秒,几个保镖就把夏语栀按倒在地上,撕扯着她的衣服。 她脑子轰隆一声,拼命挣扎着,却怎么也抗不过这些人的蛮力。 衬衫被撕扯成布条,裙子也被撕烂,皮肤也被抓挠得青紫泛红,血迹斑斑。 无尽的屈辱感涌上心头,让她忍不住哭喊着求救。 “我没有,真的不是我!” 可她的哀嚎换来的,只有更粗暴的对待。 几个保镖扯住了她的内衣,眼看就要扒拉下来。 祁墨寒不忍直视,正要叫停,几个服务员跑着过来了。 “找到了,项链掉在了楼梯上!” 一瞬间,整个大厅的目光都落在了他们手里那条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上。 祁墨寒紧拧的眉头松了些,挥了挥手,让保镖退下。 随后,他拿起那条项链,亲自戴在许青瑶脖间,语气缓和了些。 “项链找到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许青瑶这才破涕为笑。 她看着地上狼狈至极的夏语栀,抱着他的手,又撒起娇。 “还好找到了,不然我要难过好久。不过你的秘书因为这件事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我要不要和她道歉啊?” 一时间,全场的目光都落到了衣衫不整的夏语栀身上。 面对这些不怀好意的视线,她只能蜷缩成一团,用力抱住自己。 无尽的痛苦下,她听到了祁墨寒那冷淡的声音。 “不用道歉,她只是一个秘书,受点委屈,没什么大不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像利刃般刺进夏语栀胸口,搅得血肉模糊。 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像要被撕裂了一样,让她痛不欲生。 脑子嗡嗡的,眼底只剩下一片麻木空洞。 大厅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走光了,只剩下刺眼的灯光,将她身上的伤痕照得分明。 她忍着痛爬起来,捡起好心的服务员丢在旁边的外套裹着,踉踉跄跄地离开了这儿。 外面正下着瓢泼大雨,她浑然无知地走进了雨中。 冰冷的雨丝拍在脸上,又一滴滴滑落下来,像极了眼泪。 可她已经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在街头漫无目的地穿梭着。 没一会儿,一辆车停在了她身边。 粶算鮊珓橹幽宩峤灾灳磈註趋邋提耗 车窗降下来,露出祁墨寒那张清冷俊逸的脸。 “上车。” 夏语栀像没听见一样,拖着沉重的身体在雨中艰难前行。 祁墨寒蹙眉,声音加重了几分,“上车。” 夏语栀顿住脚步,抬起那张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看向他。 “不劳你关心,祁总,我只是一个秘书而已。” 她这冷若寒霜的语调,让祁墨寒的心狠狠一颤。 他拉开车门冒着雨走到她身边,用力攥紧了她的手。 “今晚的事,是我做的不够好。但我已经失去过青瑶一次,不能再失去她第二次,你遭受的屈辱,我都会想办法弥补给你,你不要为了这件事和我置气。” 这一次,夏语栀没有再妥协。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摆脱他的钳制,后退了几步,声音像一潭死水。 “祁总说笑了,像我这样的普通人,怎么敢和您和许小姐这样的千金少爷置气,以前是我太天真太可笑了,才会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从现在起,我会时刻谨记我只是一个秘书,不会再打扰您的生活,您满意了吗?可以放我离开了吗?” 她越是这样说,祁墨寒就越生气。 他冷了脸,情绪已然失控。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没有轻视过你,说些那些话只是为了安抚青瑶而已,在我心里你和以念……” 他后面说了什么,夏语栀一句也没听清。 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眼皮像灌了铅一样下坠着。 浑身的力气都耗尽了,她身子一歪,就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再睁开时,夏语栀发现自己在医院。 湿衣都换了下来,身上的伤口也处理包扎过,床头还放着药和热水。 护士在调着点滴,看到她醒了,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 “醒了?你男朋友昨天守了你一夜,刚刚走了。” 夏语栀张开干枯的嘴唇,声音嘶哑无比。 “他不是我男朋友,从来都不是。” 她和祁墨寒,从一开始就只是一场意外。 除了秘书这个身份,他再没有承认过他们之间有其他任何关系。 从前她自欺欺人,还幻想着未来。 但现在,她只想打醒自己。 然后永永远远离开这儿,永远不再回来。 在医院住了几天,祁墨寒没有再来过,只是让助理发了条消息过来,让她安心休养,好了再去上班。 夏语栀也没有再委屈自己,把劳累过度的身体彻底养好后才出院。 期间,公司小群热闹不断,大家都在讨论着祁墨寒和许青瑶的事, 他包下了迪士尼一周,替她庆祝生日,绚烂的烟花烧了三天没停。 他带着她出席家宴,将只传给儿媳妇的手镯交到了她手上。 他买了一块地准备建成私人滑雪场,名字和许青瑶息息相关…… 夏语栀静静看着这些消息,心中已经没有任何波澜。 出院后,她照常打卡上班,工作上一丝不苟。 只是涉及到需要祁墨寒处理的事,她就会拜托给秘书办其他几位同事。 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个星期,祁墨寒又给她打电话。 她把他要的文件送过去后,就打算离开,却被叫住了。 “我要去开会,青瑶不喜欢一个人吃饭,你在这儿陪着她。” 她脸色僵住了,正想拒绝,许青瑶却习惯性地使唤起了她。 “我喜欢吃虾,你先剥一盘。” 祁墨寒关上了书房的门,夏语栀只能咽回那些话,走到餐桌旁。 剥完一盘虾,许青瑶又让人拿了一大盘核桃和菠萝蜜过来。 “我还想吃点饭后水果,这里没有工具,你徒手吧。” 看着坚硬的果核和锋利的刺,夏语栀的心沉了沉。 她知道许青瑶是故意想折磨她。 可她只能照做。 剥完核桃,打开菠萝蜜,她两只手都被刺得鲜血淋漓。 许青瑶还不肯放过她,逼着她去厨房端汤。 刚从炉子上煮出来的汤,烫的她双手绯红。 她痛得实在端不住,手一滑,滚烫的汤就泼在了身上。 热气蒸腾上涌着,几秒里,她手上就冒起好几个水泡。 火辣辣的痛传来,她死死咬着唇,才止住了痛苦的呻吟声。 看到夏语栀摔倒在地上的样子,许青瑶乐不可支。 下一秒,看到书房的门推开,她立刻收起笑,假模假样的训斥起来。 “我听墨寒说你能干,怎么一碗汤都端不好撒了出来,把我的手都烫到了。” 听见这话,祁墨寒立刻紧张起来,迈着大步跑过来。 “烫到哪儿了?快让我看看,痛不痛?” 许青瑶把刚刚掐红的手抬起来给他看,挤出两滴眼泪。 “溅到了几滴,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你怎么做事的?青瑶从小娇生惯养,一点伤都没有受过,让你端碗汤你就把她烫伤了,你就不知道离远些……” 祁墨寒的脸黑了下来,忍不住训斥了夏语栀两句。 可看到她身上的伤后,他又说不出太重的话,只能抱起许青瑶去处理伤。 临出门前,看到她还愣在原地,他沉声叫住她。 “你跟着去医院,一起处理一下。” 夏语栀只能忍着痛跟着上了车。 一路上,祁墨寒开得很快。 许青瑶不想让他发现自己是装的,时不时就呼痛。 他听着心疼得不行,没一会儿就会侧头看看她。 注意力极度分散下,他没有看到那辆疾驰而来的跑车。 砰得一声,两辆车径直撞上。 强大的惯性下,夏语栀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撞上车门。 五脏六腑像移位了一样,剧痛从周身各处传来。 汩汩鲜血冒出来,将她的世界染成一片鲜红。 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冷颤着,勉强撑开眼皮,就看到祁墨寒抱着夏语栀下了车。 救护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迷迷糊糊间,她听到了两道急切的声音。 “这位先生,这位女士只是惊恐过度昏迷了,后座这位伤者大出血伤得更重,要是不及时送到医院,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不行,必须先送青瑶去医院,我绝不能让她出事,其他一切,都没有她的安危重要!” 祁墨寒那急不可耐、惶然无措的怒吼,也成了夏语栀在昏迷前最后听到的声响。 无边的黑暗涌上来,将她彻底吞没…… 夏语栀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 梦醒之后,她睁开眼,就看到了眼睛红红的祁以念。 “栀栀,我刚回国,就听见你出意外住院了。医生说你大出血,差点就救不回来了,我快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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