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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章

年纪已经有几分皇子威仪。 谢润感慨道:“等父皇回宫见到陶陶如此懂事,也必然十分欢喜。” 陶陶:“母妃……您该唤我琮儿!” 谢润叹了口气,故作无奈道:“都说儿大不由娘。这才几岁,连乳名都不让唤了。” 陶陶大概是到了年纪,已经有了羞耻感,不让谢润在外人面前喊他乳名。 谢润偶尔会忘了,陶陶就忍不住提醒。 见耍赖卖惨的娘,陶陶也是没半点办法。 他插着腰提醒,“母妃,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许再唤了!” 谢润漫不经心应着:“好好好,母妃记得了。” 陶陶这才做罢。 谢润没特意阻拦,皇帝要归朝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般飞遍六宫。 静淑妃的永宁宫热闹归热闹,不过静淑妃稳得住,其他人自不敢失了分寸。 只让人把宫殿修缮,再装扮的喜庆点。 倒不只是为了迎接皇帝,静淑妃也不想再过寡妇似的苦闷日子。 皇帝离朝,她们这些后妃虽说没有人管束,却也不敢太放肆。 吃穿用度都要恪守规矩。 总不好皇帝不在,你就整日穿红扮绿,喝酒赏花? 有时候规规矩矩的日子过够了,静淑妃倒盼着像以前一样斗来斗去。 好歹有点事情做,生活也不是一团死水。 只是她刚唏嘘两句,宫人就来了消息,说七皇子和八皇子为了争一朵花打了起来。 静淑妃:“……” 和静淑妃的稳得住相比,芳华宫的花充仪激动差点跌了手上的茶盏。 在自个宫里走了大半圈,那股子兴奋劲还没下去。 她跪在菩萨面前,自个念叨:“阿弥陀佛,皇上总算平安归朝。” “等过些时日我去宝华寺还愿,一定给主持一个大大的封赏!” 说完就起身,朝着库房的方向疾步走去,“皇上要归来,我总不好继续穿以前的旧衣,总要制几件新衣,再打些首饰装扮!” 身边宫女们齐齐应和:“娘娘攒了好些胭脂膏子,如今可都能用得上了。” 花羽招手:“快、快把东西全都拿上来,我要一一试过,别等皇上归朝那日手忙脚乱!” 同一个宫里,白芙正在自个屋子里梳妆。 她木愣的望着镜子,手上拿着把碎成两半的梳子,麻木的梳着头发。 听到外面声响大,彩月轻声道:“主子,今个宫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忽然这么吵?” 白芙的情绪好像一潭死水,毫无起伏。 彩月叹了口气,悄声打开门去外面打探了会。 片刻过后,彩月激动的跑回来,“主子,大喜事!” “皇上得胜归朝了!” 彩月潸然落下泪,跪在白芙身旁,“皇上回来,主子您还有希望。” “咱们的日子不会一直这么苦下去的。” 白芙想扯着嘴角笑,可却发现自己太久没笑,已经不知道如何笑了。 她僵硬的扭着脖子望向镜子,刚要扯出一抹笑脸,却被镜中女鬼似的脸给吓到了。 她满目震惊的抚着自己的脸,“这是我的脸吗?” 肤色苍白的好似鬼,没有一点人气。 眼下乌青,眼角似乎还有皱纹。 唇瓣干枯,眸光暗淡死寂。 她像是开在枯井里的花,太久看不到日光,随着枯井一同死寂。 枯井不惧岁月,她却一点点枯萎。 明明……她还很年轻。 可白芙盯着镜子望了半天,都望不见半点年轻人该有的生机。 她都忘了自己入宫时是何模样了。 许久,白芙丢下手上残破的梳子,皮笑肉不笑道:“彩月,你觉得我这张脸,真的还能得到皇上顾怜吗?” 彩月舌尖泛苦,正要安慰几句。 就听得白芙咬牙颤抖道:“连我自己都不想看到这张脸,更何况是皇上?!” “我怎么就把日子过成了这样?!”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却要沦落到这般境地?!” 时至今日,白芙才发觉。 后宫最煎熬的不是斗争,是遗忘。 第452章“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皇帝出征第一年,她尚且有一腔血气,想和谢润斗。 她怨谢润夺了她本该有的完美人生。 总是弄出小动静出来,试图激怒谢润,也试图让自己活的像是个会喘气的人。 她想过谢润会折磨她,会针对她,甚至想杀她。 唯独没想过,谢润彻底忽略了她。 身边的宫人一开始为了讨好谢润,会刻薄虐待她。 可随着谢润那边的忽视,宫人渐渐也懒得理她。 她又没银子打点,四周连个愿意跟她说话的宫人都没有。 偶然宫人路过她的宫殿,都要绕着道走,生怕沾染了晦气。 她明明活在宫里,却好似没一个人在意,像个透明人一样。 第二年,她受不了这样的日子,破釜沉舟准备闹一场。 她想着便是死了就死了吧。 好歹解脱了,也比现在的日子好过。 谁知谢润见她闹,半点不恼。 只是查清经过,还罚了身边刻薄她的宫人,反倒让她的生活更好过些。 其实想想也是。 她一个失了宠的采女,能每日定时吃到饭食,冬日里的柴火、夏日里的米粮,一次都没缺过,怕也是这位‘昭贵妃’发的善心。 连让她饿死冻死的机会都没有。 折腾不起来浪花后,宫人更是避她如蛇蝎。 花充仪找了个借口,把她打发到芳华宫的角落里。 后宫里也彻底没了她这个人。 皇帝出征的第三年,她心底里的那口傲气全被磨搓光了。 日日窝在暗沉沉的屋子里。 她觉得自己是见不得天光的老鼠,窝在皇宫的一角,等待着死亡降临。 她的心气没了,日日活的麻木呆滞,好似一副行尸走肉。 可偏偏她又还年轻。 不知道要熬多久,才能把自己熬死。 前两年,夜里她偶尔还会梦见上一世的种种。 今年却越发少梦了,好似上一世的种种,其实不过是场梦。 梦醒了,她也渐渐遗忘,渐渐学会麻木的接受一切现实。 彩月比她有激情,哄着白芙洗了脸,又换上了新衣。 这新衣还是过年时候贵妃赏赐六宫,她得了一匹布。 彩月没日没夜给她缝制出来的。 可她一回都没穿过。 彩月兴致勃勃给白芙换上衣服,却发现衣服早就不合身了。 白芙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瘦了,只剩下一把骨头,撑着空荡荡的衣服。 望着这场景,彩月的欢喜霎时消失,泪如泉涌。 “主子,咱们的日子怎么这么难熬?!” 她抱着白芙,哭道:“宫里的日子实在是太难熬了。” “看不见出头之日,又毫无退路……生不如死,不过如此。” 白芙想和彩月哭,却发现自己好似哭不出来。 只能麻木的任由彩月抱着。 皇帝班师回朝的那日,她难得起了几分血性,想在这日自我了结。 可手上都拿了刀子,却始终下不了手。 她被困在宫里,却也不是真的孤身一人。 若死在今日,给皇帝招惹了晦气。 彩月、她的家人、甚至是白家的后代子孙,都可能因为她这一举止遭到惨烈的报复。 握着刀的手颤抖了许久,最终跌落在地。 她趴在床上,看着日落月升,寒光照满床榻。 忽然起身,挣扎到书桌前。 拿起笔、铺开纸,沉默许久,才提笔落下一句话。 “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少时学诗,读到这一句,总觉懵懂。 今时今日,终是知晓,却觉那股无力和沉重渗透肺腑,连灵魂都麻木了。 笔落墨糊,白芙终是没了半点心气。 自这日后,忽然就病了。 谢润操持完皇帝归朝的大事,人累的骨头都轻了一斤。 忽然听见小宫女来报,“娘娘,白采女病了。” 谢润问了句:“怎么病的?!” “说是昨夜着了凉,忽然就高烧起来。” 本来宫里没什么人在意白芙,这样的消息是报不到谢润面前的。 可皇帝才回朝,后宫要是死了人,太晦气了。 谢润想了想,“先派御医去给她诊脉,开些好药。” “皇上归朝,她暂时还不能出事。” 谢润自问对得起白芙。 白芙几次三番折腾,她也从未多加怪罪,只按着宫规处置。 宫人懈怠,她还专门惩治过。 每月的月例,逢年过节的赏赐,她也从未克扣过,全都让人落实在她手上。 虽说她位份低,但日子属实不算难过。 起码比这宫里大部分的都好过。 太上皇殡天前的一批秀女,都只伺候了皇帝一次,就全都在后宫挨日子。 这批秀女,位份也都在采女、宝林、美人打转,谁也没比谁好多少。 谢润怜惜她们青春年华入了宫,对她们总是多加看顾。 大家日子都过的不错,只有白芙,日日躲在自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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