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顶风作案?” 主动把把柄送到谢润面前的事,她不会去做。 白芙轻笑了笑,颇有些无力感:“如今我只庆幸当时守着分寸,没有说些逾矩的话,否则今日跪在昭和宫求降罪的,怕就是我了。” “看样子,皇上是准备认真替太上皇守孝三年了。” 说这句话,白芙只觉得舌尖苦涩难言。 本来就渺茫的前途,这会更是看不到微末星光。 若皇帝真三年不进后宫,怕她被谢润磨搓死了,都没人会在意。 彩月原本觉得自家主子想通了,知道有力气往皇上身上使,而不是盯着昭贵妃娘娘。 她也乐的轻松,觉得小命可保。 可如今自家主子还没施展能耐,皇上就斥责了方宝林,断了后妃邀宠之路。 她家主子以后可怎么办呀?! 白芙想了许多,才道:“你想办法去打听一下,看看皇上要御驾亲征的消息是真是假。” 彩月舌尖泛苦,满脸为难道:“主子……咱们没银子了。” “上次打听皇上在御花园,已经把咱们所有的银子都给用了。” 那些银子,还是白芙当了几件首饰换来的。 白芙面色难看,神情都有些恍惚。 她不自觉道:“本宫怎么就把日子过成了这个样子?” 彩月被吓得五官都错乱了,“主子,您在胡说什么呢!” “可不敢乱喊,要被外面那些人听见了,您怕是又少不了一顿责罚。” 只有二品妃位,主管一宫之人,才有资格自称本宫。 白芙喊出本宫两个字,简直是大大的僭越。 要是严重些,都是要被砍头的。 彩月有些绝望。 主子真是鬼上身了! 白芙怔愣片刻,自嘲道:“对呀,怎么就把日子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上一世,再难的时候,似乎也没多难。 她以自己从宝林爬上妃位自豪。 如今才发现,她其实根本没吃过什么苦。 上下两辈子加起来,都不如这辈子入宫这半年难熬。 白芙深深闭上眼,让自己不再去想那些煎熬的事。 彩月轻声道:“主子,咱们还去打探皇上的消息吗?” “要是皇上真要去御驾亲征,也不知多久能回来。” 原本只要皇帝在宫里,后宫妃妾想邀宠还有些可能。 若皇帝离了宫,她们纵是有百般手段,也无可奈何。 白芙打开抽屉,看了眼零星几根发簪,还都是金包银的,并不值钱。 就算全卖了用来换银子,也打探不到任何消息。 她阖上抽屉,沉声道:“我得想办法递消息回去,让家中送些银钱过来。” 彩月:“可主子,上次您给侯府送信,信出去就没什么音讯……” 白芙睨了她一眼,“或是侯府没收到消息,又或是还在找人打点。” “家里这两年也是入不敷出,想送银钱入宫,也要花时间筹。” 彩月不懂太多,还是老实点头:“奴婢再想想办法求人把信送出去。” “去吧。” 等彩月走了,白芙解开脖子上挂的一块玉坠。 这是她最后的倚仗了。 这枚玉坠,是当年她住在宫里陪灵太妃时,皇帝送给她的见面礼。 也算是见证了她和皇帝幼时的那一小段情分。 上一世,她能这般受宠,这段青梅竹马的情分起了不小的作用。 如今皇上只是还没认出她是谁。 只要她有机会见到皇上,再不经意提起灵太妃和这枚玉坠。 她还有机会! 皇上是顾念旧情的,绝不会让她一直过着这般煎熬的日子! 白芙把玉坠捏在掌心,全身的力气似乎都集中在此处。 她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彩月出了门,满脸愁苦之意。 刚刚在里面,她不过是哄着自家主子,谁料主子还真让她去写信? 她们得罪了昭贵妃娘娘,在这宫里本来就不受待见。 有钱的时候尚且难叫人办事,没钱的时候更是寸步难行。 她一个小小宫女,没银子开路,谁愿意给她把信从宫里带去忠义侯府?! 主子竟还真让她去办。 她连明日能不能吃饱都不知道,哪里有能耐送信?! 偏彩月又不敢就这么回去,怕挨白芙的责罚。 她便只能悄悄坐在芳华宫角落里挨时间。 等时间差不多了,她悄悄溜回去,把书信给藏在被子底下。 晚间睡觉又总觉不安,觉得留下书信就是留下罪证。 若有朝一日被主子发现了,怕难逃责罚,索性就偷偷烧了。 第二日,白芙梳妆时问道:“彩月,信送出去了吗?” 彩月低着头,心虚道:“回主子,都送出去了。” 白芙动作一顿,扭头深深的看了眼彩月。 彩月紧张的都忘了该怎么呼吸。 半晌,白芙才道:“送出去就好。不管怎么样,好歹也得让家里知道我的处境。” “我自己折腾,把日子弄的这般艰难,倒是牵累了你。” 彩月连忙道:“奴婢自幼跟着主子长大,主子享福时奴婢也跟着享福,如今主子日子艰难,奴婢也该跟着一起,怎么能叫牵累?!” “奴婢只盼着主子的日子越来越好过,不用再受人欺辱。” 白芙:“是吗?” 彩月瞪大眼睛,肯定道:“自然是真的!” 白芙盯着彩月看了许久,才叹了口气,“那就最好。” 若彩月背叛了她,就不能怪她狠心了。 第446章人心浮动 谢润白天处罚了方宝林,就有预感皇帝晚上会来昭和宫。 果不其然,晚膳时分,就见人打着灯笼过来。 谢润站在廊下,衣着并不华贵,只眉眼噙着浅笑,似等候已久。 皇帝挑眉,颇为满意,“绥岁怎知朕要来昭和宫?” 他可是特意没让人提前通传。 谢润笑道:“皇上是想听实话还是想听妾身哄您的话?” 皇帝:“都说来看看。” 谢润无奈笑着,“皇上竟不肯放过妾身?!” 明知道实话不好听,还让她说。 皇帝熟稔的牵着她的手,看起来心情不错。 “你便是说的让朕不顺心了,朕也绝不恼。” 谢润悄悄打量皇帝一眼:“那妾身就老实说了?” 皇帝颇为悠闲的看着她。 谢润:“妾身其实是出来看天色的。” “今日才申时末,天就黑沉沉的,怕是有场大雨要下。” 皇帝:“你在自个宫里,好端端跑出来看天色做什么?这些小事,自有身边宫人去做。” 谢润:“自然是因为……” 她笑意一顿:“妾身怕皇上今日要来昭和宫,却被雨拦在外面。” 明明已经深秋了,可这京城的天气还是十分古怪。 谢润今个确实是闲得无聊,才跑出来看天色的。 不过,皇帝想听好话,她哄着便是。 果然,听到谢润的话,皇帝眉眼晕开几分笑意,“那哄朕的话呢?” 谢润随口就来:“妾身日日都盼着皇上来昭和宫,尤其爱在这个时间站在宫门口等着,想着皇上若来了,妾身是头一个看到的。” 她微微垂下眸,似有几分羞涩,“妾身想着,皇上若来了,第一个看到的也是妾身。” 皇帝明知道她是在演戏,还是被撩拨到。 他牵着谢润的手大步往里走,笑声爽朗,“日后你还是说实话吧。这编来哄人的话,朕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半点不像你。” 只听皇上笑的声音,就知道他爱听。 谢润忍笑继续哄人:“虽说皇上喜欢妾身,但妾身若总是一成不变,难免让人觉得乏味,总要学着灵活变通些。” “改日得闲了,妾身再去学学吹拉弹唱,好歹得附庸风雅一回?” 谢润说的随意,虽故意带酸味,但听起来却让人觉得想笑,并无几分较真。 皇帝笑着摇头,也陪着她演,“听听你这话,活像是打翻了坛子里的老醋。” “朕是不是该让陶陶来听听,看他母妃拈酸吃醋是什么模样?” 谢润:“……” 看你笑的这样,不也喜欢听的很吗? 互相调侃了两句,宫人提了膳进来。 皇帝才提起方宝林的事情,“今个方宝林可乖觉?” 谢润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乖倒是十分乖,只妾身还很惊讶呢。” 皇帝夹了筷子菜给谢润,淡声道:“太上皇才去了不足一年,宫里的人心就开始浮动。” “朕若不压一压,怕有些人得意忘形,都忘了太上皇才死。” 谢润后知后觉,皇帝这话不只是在说后宫,怕也是在说前朝吧? 谢润也给皇帝夹了他喜欢的菜,温声道:“妾身听闻……皇上训了方宝林一个时辰。” 她笑着给皇帝盛了碗汤,“皇上可口干?可要喝点汤润润嗓子?” 皇帝挑眉,“如今满后宫,就你敢这般阴阳朕。” 因他表情带笑,谢润半点不怕,“谁叫妾身是皇帝宠爱的贵妃呢?” 谢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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