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安王接连受到陛下申斥。 七皇子更是可怜,被皇帝指着鼻子骂不孝不悌,不配为皇子。 只因当日是他约着八皇子去郊外跑马。 幸亏皇帝没查出八皇子的死和七皇子有关,不然怕是能当场废了七皇子。 明显,皇帝是怀疑八皇子的死和这几个儿子有关。 才接连打压这几人。 原本景王独自离京一事被人当做兄弟不睦的笑话看。 如今闹出这事,大家纷纷感慨景王运道好。 提前离京,竟避开了这场风波。 因这事距离景王离开有一段时间,谁也怀疑不到他身上去。 满朝皆知八皇子是自己纵马摔死,可皇帝不信,特意让人去查。 把几个原本该放出去赈灾的王爷全都扣押在京城。 这些时日,京城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坊间流言四起。 有说八皇子的死是肃王所为,也有说是安王、卫王、七皇子。 各种猜测接二连三涌出。 元宏三十四年五月二十八日晚,谢润正在酣睡,朦胧间听到孩童哭声。 她睁开眼,“淡桃,陶陶哭了?” 今晚是淡桃守夜,如今已然抱着陶陶哄了起来,低声安抚谢润:“主子继续睡吧。奴婢去找乳娘,小公子约莫是饿了。” “不是尿了?” “奴婢摸了尿布,是干的。” 谢润靠在床上,莫名心慌。 没一会,淡桃把陶陶抱了回来,“小主子好像不是饿了,不肯喝奶,难道是做噩梦被惊着了?” 谢润:“还没两个月的孩子,也会做噩梦?” 淡桃:“……也许吧。” “把孩子抱过来,我来哄他。” 淡桃就把陶陶递给谢润。 原本还在哭的孩子一到谢润怀里,立马就不哭了,带着泪眼缓缓入睡。 谢润皱眉:“陶陶向来乖巧,晚上喝了奶就一觉到天亮,更不爱哭……今晚这是怎么了?” 她还时常和几个丫鬟调侃,说这孩子是来报恩来的。 从怀孕开始就不折腾人。 简直是天选宝宝。 淡桃也道:“是呢。这可是头一回,奴婢听到哭声时也十分惊讶。” 谢润望着窗外冷淡的星光,心里总是不安稳。 却不知此时青松院的房门被人仓促叩响。 王妃被连夜叫醒,听到消息,整个人都惊呆了。 “肃王逼宫?!” “他是疯了吗?!” 且不说皇帝还没老,便是皇帝老了,朝廷的大臣们也不是傻子。 再有底下其他几个王爷虎视眈眈,怎么会容许肃王轻易登上那个位置? 要知道,手下有兵权的,可不止肃王一家! 肃王要死没关系,可他是景王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他若犯了谋逆大罪,景王能得个好?! 偏景王这会离京在外,王妃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王妃叹了口气,缓缓阖上眼眸:“若要逼宫,只怕消息会捂得严严实实。” “这会连我也知道了,怕是肃王失败了吧?” 来递消息的,是景王留给王妃的人。 荆四点头:“王妃莫要担忧,王爷对此早有预料,只叮嘱您守好大门,莫让有心之人钻了空子。” 王妃眸光微亮,“王爷早有预料?” 荆四没出声,是默认的意思。 王妃提着的心稍稍放下。 景王有心有成算,王妃也少了许多担忧忐忑。 荆四又道:“此次宫变,肃王被擒,安王带人及时援助,得了清君侧的功劳。” “宫里贵妃娘娘和王妃怕都会被牵累,只稍暂做隐忍,等王爷回京。” 王妃听了这话,一颗心跳的飞快。 景王一个被边缘化的王爷,却能在第一时间知晓宫变的情况。 这肯定不是肃王或者安王递给他的。 那就只是是景王自己的手段得知。 她的丈夫,似乎也有着可怕的野心。 王妃得知这事,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她又问道:“肃王被擒,肃王府上下必得遭殃。王爷可有留话,若肃王府的人上门,该如何应对?” 荆四淡声道:“王爷说,肃王可以无情,但他不能无义。” “王妃只需见机行事,莫要牵扯入逼宫一事,也不必惧怕太多。” 听了这话,王妃一颗心是彻底放了下来。 事实证明,王妃的政治敏感度不低。 荆四刚走,她还没躺到床上,就听到门房递来的消息。 “王妃,肃王妃亲自叩门,说有要事求见!” 王妃揉了揉太阳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李妈妈却双眼发亮,冷哼道:“求见?” “可算她有今日!” “以前总是鼻孔朝天,抬着下巴看人,从没把主子您放在眼里,前个还把手伸进咱们府里害人!” “如今终于有她求咱们的日子了!” 肃王逼宫谋反失败,肃王妃的下场已然可以预料。 李妈妈可巴不得痛打落水狗。 王妃睨了她一眼,“妈妈,这种时候,已然不是计较这些微末小事的时候。” “肃王和咱们王爷一母同胞,肃王府遭了殃,咱们难道就能得了好?” “远的不说,此事必然会牵累柔贵妃娘娘,若她被废,王爷可就从贵妃之子成了庶人之子。” 自来有母凭子贵,可也少不了子凭母贵的。 安王不就是因为生母身份低微,才被皇帝忽视? 李妈妈轻声嘀咕,“主子您顾全大局,可肃王妃从没这么想过。” “不然当初怎么敢伸手害谢庶妃?” 第143章夷三族 王妃对李妈妈道:“此一时,彼一时。” 王妃心想她也不想当个贤良人。 可谁叫景王想兄友弟恭? 她也只能跟着演戏了。 景王都不怕被牵累,她怕什么? 肃王妃被人请了进来,身边还带着三个孩子,最大的那个已经十三岁了。 一见到景王妃,肃王妃就拉着三个孩子跪了下来,面上再无往日的矜傲。 “还请阿锦念在往日的情面上,救这三个孩子一命!” 景王妃原名锦瑟,只是向来少有人唤她的名字。 肃王妃一声阿锦,就是在刻意拉近关系。 王妃立马上前搀扶人,“皇嫂怎么行如此重的礼,有什么事慢慢说!” “好好的,怎么就喊上救命了?” “如今王爷不在府里,我一个妇道人家,实在是撑不起事情。” 虽然景王说了要帮肃王府,但怎么帮、什么时候帮,还是靠王妃自己权衡度量。 肃王妃咬牙,不肯起来:“我也不好瞒着你,肃王府如今遭了大事,我不怕死,只舍不得几个孩子。” “我家王爷和景王好歹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只求他庇佑几个侄子一番,来日……我就算是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王妃自从嫁入景王府,就没见过肃王妃这般低声下气说话过。 可她半点不怜悯。 此刻提起和景王是兄弟了? 当初朝景王府后院伸手,想要王爷绝后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了? 王妃面露疑惑和惊惧,“何事如此严重?” 肃王妃缓缓阖上眼眸,叹气道:“王爷举兵入宫,只怕已然败落……” 王妃霎时被惊吓到了,起身喊道:“举兵造反?!” “肃王怎么敢?” 说着,她后退了几步,明显害怕和肃王妃沾上关系的模样。 肃王妃心中一痛。 “阿锦,此番景王提前离京,京中事情他一概不知,必不会被牵累!” “我不敢奢求太多,只求让他照看几个嫡亲侄子,保他们一命……好歹也让王爷这一脉留下几滴骨血!” 肃王妃哭的凄惨,又道:“他们身上也流着景王一样的血呀!” “今上自己心狠,却也最怕心狠之人。” “若景王今日置亲兄血脉于不顾,传出去,今上又如何看?满朝大臣和万民又怎么看?!” 肃王妃不相信景王没有野心! 只要景王有野心,他就不能放弃亲侄子不管不顾! 王妃心中冷笑,肃王妃果然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肃王妃。 即便是到了生死关头,求人之际,也还要口出威胁之言。 王妃这会倒是沉静下来,“皇嫂说的也没错。” “肃王与景王乃是嫡亲兄弟,做兄长的可以不慈,但做弟弟的却不能不恭。” 听到不慈两个字,肃王妃面色显然十分难看。 她这会心中也万分懊恼。 当初怎么就这么急不可耐,朝着景王府下手了?! 王妃道:“只肃王所做的乃是大逆不道之事,我若贸然收留几个侄子,来日牵累王爷,景王府也得不了好。” 肃王妃眼眶一红,“阿锦,我往日自视甚高,对你颇有得罪,此等恩怨,我愿向你磕头认错!” “只求阿锦你不要迁怒几个孩子……” 王妃一副为难模样,“孩子是必然不能留在景王府的。 若父皇得知,只怕还以为景王早和肃王府有勾结。” 肃王妃听了这话,目眦欲裂,连忙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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