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 一时的冲动冷却下来,何越很纠结,他明知道自己喜欢1v1的关系,却还是无可救药地想跟着夏黑。 可是他明明都不记得我…… 上天总喜欢跟人开玩笑。 他妈妈即将去他爸爸的地方打工,所以打算给何越在学校边租个房子,让他一个人住。妈妈带着何越看房子的那天,何越在几十平的小屋子打转。房东和他妈妈在客厅商讨房租和电费问题。 他听见楼梯道有人在打电话,没过多久那人还上来了,对房东说了句:“大概要多久?” 何越一下子就愣住了。 为什么夏黑会在这里? 房东摆摆手:“再等会,别急啊。” 大概是何越的目光过于直白,夏黑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可这人迟迟没有说话,夏黑收回视线,正要转身回楼梯道时,何越突然牵住了他的手。 “等,等一下。”何越低声说,他的心快得几乎要飞出去。 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他说:“先生,麻烦您跟我去一趟旁边的房间,好吗?” 他知道说这些敬语很奇怪,他握着夏黑的手,紧张得发抖。 “嗯,可以,别紧张。”夏黑反握住了他,走向最近的房间。 这是一间小小的卧室。 为了方便租客看房子,所有房间的门都没有关。 何越面对夏黑,反手关了门。 他看了一眼夏黑,眼睛就像被烫到了一般移开。 他直接跪了下去,低着头轻声说:“先生,我想当您的狗。” 面前的人没有说话,空气似乎都焦灼起来,何越感觉跪下去的那一刻,所有的勇气都耗空了。 秒针滴滴答答挪了十格,夏黑往前走了一步,伸手越过他的头顶,把门反锁了。 “你妈妈还在隔壁。” “我知道……” “你不怕被她发现吗?” “怕,但是……”何越说不清楚这种感觉。 夏黑很肯定地说:“前几天给我打电话的人是你。” “……是。”何越的心跳又在加快。 “你从哪里拿到的手机号?” 听到这句话,何越无可避免有点难过,他还是说了:“您给的。” 夏黑慢悠悠地说:“那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找主的时候,要看着dom的眼睛。” 何越一下子就脸红了,他抬起头,尴尬无处遁形,“对不起。” 就在这时,他妈妈突然在外面喊了一声:“何越?” 何越吓得一激灵,但他的声音还算冷静:“妈,我在卧室,一会就出来。” 明知道他妈妈进不来,可何越还是紧张地扭过去半个身子。他根本没有感受到夏黑的靠近,以至于阴茎突然被一只脚踩住的时候他差点叫出声。 “嘘。”夏黑捂住了他的嘴,脚又往下碾了碾。 门外传来妈妈的声音,“行,咱们先回家,明天再来签合同。” 腿间的玩意几乎瞬间就硬了,何越涨红了脸。 夏黑松开手,何越才压低声音回了妈妈一句:“好,我现在出来。” 他感觉最尴尬的事情是他被踩硬了,而夏黑也绝对知道。 他听见了夏黑的笑声,紧接着那只脚收了回去。何越还跪着没动,夏黑摆摆手,“起来吧。” 他出门的那一刻,夏黑突然说,“坐标中心区Z90,我会在那里等你。” 5, 后来夏黑收他当实习犬。 何越还把两年前夏黑出手相助的事情说给他听。 檀木板子突然拍到屁股上,一瞬间让走神的何越清醒了。 厚重的板子几乎能盖住大半个屁股,兜风过来瞬间给他臀肉拍扁,还停留了两秒才抬起来,第一下就让何越险些叫出声。 他呼了一口气把姿势调整好,双手背在身后无法借力,他很怕自己忍不住躲罚。 机器就是机器,每一秒都分毫不差,挨了五下何越已经感觉臀肉全肿起来了。 本来这种自助机的设定很人性化,可以根据人的脉搏和受罚程度调整挥拍频率,中间还能喷个药什么的。夏黑通通给取消了,设置了各种苛刻的加罚选项,专治挨打不老实的狗。 它的加罚机制很严厉,躲一下之后的数量翻一倍,再躲翻两倍,没有上限。夏黑向他介绍这台机器的时候,还说,他以前带过的一条狗因为频频乱动,加罚数量直接破千,最后实在受不了,哭求着给他绑起来还债。 “你忍不了是因为没有敬畏。”夏黑漫不经心地说。 臀肉发烫,何越咬着嘴唇,抽一下他闷哼一声。那边已经有人哭了。 五个人都顶着通红的屁股,他们臀肉轻颤却没人敢动。 机械臂尽职尽责地挥拍,沉闷的响声重叠到一块。 何越知道身后已经揍出来硬块了,身后那层壳越来越硬,肿胀的屁股却又一次次拍扁几分。他在心里默默报数,已经挨够三分之一了,再忍忍就过去了。 那头飘来哭喊声:“啊!!” 哭声没有停止,断断续续一直哭,又有人忍不住了,也疼出声。 何越小声嘶气,他好想把手挪到前面,紧紧抓住栏杆。可是他只能把下巴搭在小毯子上,双手老老实实背后。 他疼得忘记刚刚数过的数了,好像是五十多? 本来自助机的侧方有屏幕显示数量的,也被夏黑取消掉了。 冷酷的电子音响起:“加罚一次,余量翻倍处理,当前剩余数量94。” 隔壁那台机器发出警告,何越听见那头很痛苦的哭泣声,哭喊中还夹杂着“对不起”。 几乎房间里其他人都惊了一下,何越的臀肉发紧,他克制自己不要挪屁股,挪超过四厘米就要翻倍了。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生物,远离痛苦再正常不过。 太疼了,尽管何越没有像他们那样哭喊,可他还是疼得流了泪,顺着脸颊落到了小毯子上。他得想什么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 其实他知道那五个人犯了什么事。 何越成了实习犬之后,经常遭到排挤,其实他多多少少能理解,毕竟他的存在直接威胁了这五个人。更何况夏黑还经常换狗。 而且他严重怀疑夏黑是知道的,只是不想管。 夏黑并不是所有时间都会调教,他们几个人空闲时间不一致,所以周末是约定好全员在场的时间,其他时候可以自己随便活动。 何越练基本功的时候,几乎每天晚上都来,而那群人虽然对他不好,也会帮他练,当然理由是怕他拖后腿,毕竟夏黑很喜欢搞连坐制惩罚。 这也是为什么何越很害怕集体调教,他真的怕自己拖累别人。 夏黑一般会称呼最喜欢的那条狗叫“队长”,这是何越查资料知道的。但是队长往往是挨罚最多的那一个。 而这一次,“队长”并不无辜。 想当夏黑的狗,其实可以投简历的。这是何越后来才知道的事情。 夏黑无聊的时候会筛人,等有名额了再喊人过来。 何越亲眼看见过队长戴着口罩把信箱拆了挑走了一部分简历,还警告他不许说出去。也看见过队长带着另外四个人怎么恐吓路人,反正就是把要“应聘当狗”的人劝退。 当时他也没当回事,毕竟自己是只实习犬,没有阻止的资格。 当然啦,后续就是实习犬和正式犬一视同仁,都要挨板子。 何越已经哭了,臀肉挨一下他颤一次,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力量贯穿过去,臀肉又慢慢弹起来的全过程。 他的同伴又有几个加罚的,整个房间都是哭声。 很突然的,频率加快了。 板子一连串砸了五下,何越几乎从台子上弹了起来,屁股直接扭过去。 “加罚一次,余量翻倍处理,当前剩余数量48。” 何越眼前一黑,眼看就要挨完的数量又逼近了五十,他哭着咬住了小毯子。这种加罚稍一不注意就会变成滚雪球,何越害怕自己跟那个前辈一样滚出来上千的数量。 频率应该是夏黑远程调的,连着五下抽,中间歇三秒。 他自己看不见身后有多骇人,青紫的臀瓣被抽得摇摇晃晃,硬块堆积在一起,臀瓣紧紧挤在一块。 难以忍受的疼痛让何越感觉下一秒自己就想逃罚,又硬生生强迫自己别动。胳膊都被他掐出印了,他终于挨完了,屁股还撅着。 还有两个人依然在挨打,挨完的三个人都一身汗瘫在原地。 何越歇了一会儿,才咬着牙从自助机上下来,臀瓣沉甸甸的,肿胀发紫。他喘着气往前走,臀腿牵扯得很疼,后腰根本站不直,他勉强走到一排椅子前。 夏黑规定过,如果他没有特别要求,那挨完打就去罚坐等他。 高脚凳是原木的,质地光滑,何越擦擦灰,就试探性往上坐,疼得又栽下来,膝盖磕地上也疼。 那边挨完打的人也挪过来,丧着脸打算罚坐。 何越真的坐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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