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了,不敢对视。 头又被掰回来,不允许他躲藏。“跟我回家。” 颜清的嘴唇发抖,他有点摸不透这次副本的白逸人设,好像跟上一次差不多,但又有细微的差别。白逸的一举一动都透着不可违逆,这种压迫感让颜清有点害怕。 他照着剧本说:“我们已经结束了。” 白逸的手指却顺着颜清的胸膛往下滑。这是他尝过好几次的肉体,滋味很美妙。他俯下身,咬住了颜清的乳尖。 “啊……”乳尖被上上下下舔舐,很快就敏感地立起来,碰一下都能引起呻吟。 “你不能走,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白逸把颜清的一条腿抬起来,搭在自己肩膀上,他的手指在穴口打转。 颜清的情欲被他挑起来了,火苗愈燃愈烈,他的胸腔起起伏伏,“进来,你进来……” 白逸轻笑:“不演了?” 颜清还没来得及说话,火热的性器直接长驱而入。 “啊!!”颜清疼得扭曲,紧致的小穴被剐蹭得剧痛,甬道一瞬间绞紧。 白逸完全不顾颜清的难受,快速抽插,干涸的土地被强行开垦。 利刃不停的往里劈,颜清疼哭了:“慢点,好疼。” “颜清,我早就说过。”白逸欣赏养子的哭泣,“你每天都要把自己准备好,方便我随时随地使用你。现在知道疼了?” 颜清大腿都在抽搐,他的手无力地覆在白逸的手背上,卖乖地说:“爸爸,你轻一点。” 白逸捂住他的嘴唇,身下如同打桩机一般律动。颜清哭得呜呜叫,甬道终于被刺激出了肠液,某个点被顶撞了无数次。还没有缓过劲的疼和深入骨髓的酥麻搅合,颜清还在哭,只是穴口频繁地咬紧性器。 “不疼你记不住。”白逸狠狠顶撞,“还是得让你疼。” 颜清哭喊,嘴又被一直捂着,涎液顺着嘴角淌。那只手抬了起来,白逸:“舔干净。” 颜清伸着小舌舔舐他手上的涎液,湿漉漉的眼眸很可怜。 白逸被那样的眼神看得兽性大发,狠狠摁着他顶撞。 颜清一丝不挂,白逸却只是拉开了拉链。 两个人地位不平等,颜清感觉自己就像个取乐的小玩意,他被操得浪叫,好像一丁点儿廉耻心都没有,屈辱感一点点滋生。 两个人从床上滚到地上,又从飘窗做到墙上。颜清的后背贴墙,两条腿被叠在小腹处抬起来,搭在白逸的臂弯上。 因为贴墙太近,他们甚至能听到隔壁江以泽的哭声:“爸爸爸爸……我不敢了,放过我,啊!!” 颜清突然被顶了一下,他难耐地叫出声。 他知道那边肯定也能听见,只是他真的忍不住。肏弄到浑身没力气,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精液糊在自己的小腹处,穴口都被操肿了,抽插间都有胀痛。 他昏昏沉沉地晕了,等再次醒来还在被操。到最后颜清是真的不想要了,全身被掏空。白逸射了几次但依然硬挺,颜清的肚子都快射满了。 他意识模糊间,隐约听见白逸说:“我知道你想离开我。” * 江以泽被方瑶打进门后,方瑶踩着他的腰,让他屁股撅高。 “拐棍打人一定很疼吧?” 咻咻的风声,红木手杖结结实实落在屁股上。江以泽疼得直叫:“方瑶!疼啊!”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爸爸今天给你治治毛病。”方瑶给他裤子扒了,继续抽。屁股横七竖八的楞子,所有的肿痕都泛紫。 江以泽耐打,但他又不是不疼。 肿痕层层叠叠,疼痛叠加到难以忍受。江以泽疼得直叫,可身后的“拐棍”依然一下接一下。方瑶打得杂乱无章,一棍子下去牵动好几条伤痕。 臀肉全是一道一道紫痕,有几处甚至在渗血。方瑶终于松开了他,拎着江以泽的衣服,给他拽上床。 惨烈的屁股碰到被子,又疼得抽搐。 方瑶居高临下看他:“该喊我什么?” 江以泽满头是汗,他恶狠狠地瞪着方瑶,就是嘴硬:“你谁啊!” “想不起来了?”方瑶挑眉,变戏法似的摸出来打火机,抛着玩,“没关系,再给你一分钟。” 江以泽哼一声,死猪不怕开水烫。 方瑶摁了打火机,凑到江以泽的下体。“怎么毛又长出来了,你进剧组之后也不知道剃一下。” 火舌燎过阴茎处的毛发,江以泽能闻到烧焦的味道,热源距离皮肉越来越近,越来越烫。 “别……”江以泽往旁边躲,打火机离得就更近。 “该喊什么?”方瑶看那根阴茎软趴趴的。 “……”江以泽别扭地叫了一声爸爸,又悄摸往旁边挪一步。 方瑶松开手:“现在会喊了?” 江以泽扭过脸,不看他。 “多叫几声听听。” 江以泽小声哔哔:“叫你个奶奶腿。” 本来也没指望江以泽能乖乖听话的方瑶:“……” 他笑着给那吐不出象牙的嘴塞了个最大号口球。江以泽下颌撑得发酸,他呜呜几声。 方瑶手里握着两个椭圆形铁环,“知道这是扣哪的吗?” 江以泽又呜呜几声,两颊极其难受,直接撑到了极限,涎液根本咽不下去。 “套在你蛋蛋上的东西。”方瑶掰开其中一枚圆环,往江以泽的囊袋根处套。他一摁,铁环就锁上了。 第一个环让江以泽感觉很紧,而且铁环很沉。 紧接着是第二个环,挨着第一个环往下扣,又扣了第三个。 江以泽感觉自己的蛋蛋可能要挤爆了。三个环挨着扣,挤得剧痛。 方瑶又扣了一个环:“普通人扣四个就难以忍受了。” 江以泽不停地哼叫,涎液顺着嘴角往下淌,下巴酸得快没知觉了,囊袋阵阵剧痛,勒得他腿都不敢往里合,只能大咧咧地敞开。 “我当年怎么就养了你这个儿子。”方瑶嘴上说着痛惜的话,脸上却喜笑颜开,“你当然不是普通人了,我试试套六个怎么样。” 他完全不给江以泽反应时间,两个环咔咔一套,囊袋只有一点点裸露在外的部分,勒得异常圆润。 “呜呜呜——”江以泽疼得想去扒拉那几个环,他只能摸到冰凉的金属,椭圆形的环紧紧套住囊袋,一突一突地疼。 方瑶拽着江以泽的衣服,让他站起来。 六个铁环非常重,死死往下坠,阴囊都扯长了几毫米,江以泽疼得站不住,翻滚到地上。 “疼吗,蠢儿子?”方瑶用手杖敲敲半死不活的养子。 江以泽两只手都摸在铁环上,又不敢强行撸下来,只能半拢着它哭。 手杖拨了一下铁环蛋蛋,江以泽哭得更大声了。 方瑶:“有这么疼吗?” 江以泽胡乱点头,感觉命根子都快勒掉了,囊袋好像被鳄鱼咬住了似的。 他又被拽起来,这一次方瑶眼疾手快给他绑在桌腿上。 江以泽弓着腰,叉开两条腿,双手缚在身后。 “你仁慈的父亲决定只让你罚站三十分钟,快说谢谢爸爸。”方瑶又哦一声,“你现在说不了话。” 江以泽疯狂摇头,涎液落到桌面上。 方瑶凑过来问:“想说话了?” 江以泽点点头。 “站完再说。”方瑶给他屁股上的伤口处理一下,“现在保持安静。” 江以泽疼得一分钟都受不了,他继续哭,直到给方瑶哭烦了。 方瑶解开了江以泽的口球,随手扔一边。 江以泽顾不了下颌难受,他痛哭流涕:“饶了我……” 方瑶揪了一块臀肉,狠狠一拧。 “啊!!!” 方瑶循循善诱:“喊啊,我满意了就放你下来。” 江以泽不情不愿地喊了声爸爸。 方瑶拿了一柄小木板,点了点江以泽的臀腿,“打一下喊一句。” “啪!” 小木板杀伤力不大,江以泽嗓音发颤:“爸爸。” 屁股被撞得一晃一晃的,还要喊爸爸,他屈辱得要命,又不得不叫。被强迫的感觉,真是……太刺激了! 从最开始杀猪一般的嚎叫,逐渐软弱下来,最后声音染上了情欲,心甘情愿被屈辱似的。 “爸爸……好痛……” 囊袋摇摇晃晃,坠得痛。江以泽不知道喊了多少声,突然背在身后的双手被提起来,上半身猛地压在桌面上,方瑶扔了小木板,把玩臀肉。 江以泽没有停,入蛊般失神地叫:“爸爸爸爸……” “不倔了?” 江以泽掉眼泪:“爸爸……” 方瑶的手穿过他的双腿,把铁环解开了四个。 囊袋上清晰可见四道勒痕,方瑶摸了摸,江以泽的声音拔高,又瑟缩地喊爸爸。 方瑶抚摸着江以泽的后背,衬衫完全湿透,江以泽哭着喘气。 突然,方瑶抓住江以泽的头发,亲吻他发白的嘴唇。 方瑶舔舐他的嘴唇,他把江以泽的眼泪擦干净。他就喜欢玩强
相关推荐:
凡徒
才高九斗
穿越方式错误的宠物小精灵
无终之旅
锦瑟(强强)
宋病吴亚雪
完美蜕变:冷面伪天使
千岁爷你有喜了
北宋末年一小兵
全朝堂都知道卧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