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木讷地看着陈桉不紧不慢的动作。 对比之下,手指显得非常纤细,却也十分灵活,行云流水般地拆开外包装,打开盒子,套上一层像是铆钉做的薄膜。 起初没什么反应,像是与自己无关,直到他抬眼看来,撞进沉得直截了当全是占有欲的视线时。 应倪瞬间被吓醒。 难以置信自己是怎么一次又一次完全吃下去的。 眼前忽地压下阴影,再一眨眼,她从靠在床头变成了躺在床尾,脚趾够不着地。但也不用够地,因为很快被人安排了别的去处。 先是在劲瘦的腰上,然后是硬实的肩膀,再然后回到自己臂弯中。 拍打中,陈桉咬在她耳旁,“抱住了。” 没等应倪反应过来,陈桉托起了她的肩胛骨,视线从被天花板填满依照路径换成了衣柜、门、沙发、飘窗,台灯。而后再原路返回,如此循环反复。 颠簸的状态,长过腰际的发丝一半在后脊跳舞,一半在陈桉肩头弹动。过山车般的幅度挑战神经末梢所能承受底线。 在走到衣柜前时,陈桉动作忽然顿了下,提醒:“隔音效果没你想得那么好。” 应倪收了音,倏地从失控里挣脱,捏紧拳头往他脖子,肩膀,胸口上狠砸泄愤。拳头很硬,但砸在更硬的肌肉上时,无力的感觉像是在打棉花。 于是选择放弃,转而张嘴去咬,逮哪儿咬哪儿,彻底被逗成一只炸成毛绒球的猫。 在牙齿刚陷进锁骨上面皮肉时,毫无征兆地,拖住她的胳膊松力垂了下来。自重瞬间沉下去,仅剩唯一的支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应倪迫切咬紧。陈桉微滞,长舒了口气,脸颊去贴脸颊,声音哑得不像话:“想我死?” 应倪也没好到哪里去,感受不会比他差,愤愤地咬上他肩头,陈桉嘶了声,应倪的舌尖很快尝到了微淡的铁锈味。 陈桉没有停下,她也没有松口。僵持了几十下后,陈桉拉开了最里侧的衣柜门。实木柜门后出乎意料地藏有一面光可鉴人的穿衣镜。 陈桉转了个方向,指节钳住她的下巴往外侧掰,自导自演的画面被迫映入眼中。 像是怕她理解不了内容,他旁边说明: “看见了吗?” 她怎么可能没看见,镜子光滑平整,清晰透亮。像是另一种镜头。 视觉与听觉的双重冲击。应倪又掐又挠又咬,最后被陈桉制服,拖过椅子悬空抱坐在扶手上面,夹在镜子和他的中间。 在眼前播放的电影节奏极快,急转直下进入最高潮部分,视野因而更广,清晰度更甚。几乎全是她的特写。 在某个让头脑闪回的画面结束后,应倪率先退出了观影。大概是累到了,什么也不说。 陈桉看她一眼,随之离开,关上衣柜的门。 垃圾桶和房间陈设配套,胡桃木色脚踏款。打开后,干干净净。黑色塑料袋里只有一个泻过气的白色气球,颈部打了个扎实的节,以免弄脏。 第二个还在使用中,颜色不同,仍然是透明紧贴的。陈桉和在宝柳一样,看着她自行解决。 应倪捞过枕头扔过去,因为力气丧尽只落到了床尾,未挨上男人分毫,她迷蒙地看着天花板,眼睛要睁未睁,当她快要昏睡过去时,陈桉叫了声她的名字。 下意识昂起脖子。 视线穿透黏稠得快要搅不动的空气,落在被汗水沾湿的脸庞。 陈桉的眼窝很深,鼻梁高挺,一瞬不瞬地盯着人看时其实有点冷凶。 但此时上下滚动的喉结以及瞳仁逐渐染上的雾气,将凶给模糊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充满荷尔蒙的性感。 让人难以移开眼。 代价是一束高压线闯入视线,不偏不倚,正好击中。 远处有机车轰鸣,炸响了一整条街。掩盖了瞬间的低哼声,随着时间的流逝声音渐渐远去,直到彻底不见,她才轻闭上眼。 今晚的第四次,也是最快的一次,完全呆住了。 夜风吹动纯白色的纱帘,光亮糊成了相同的色调,只不过粘稠浓郁更为扎眼,斑驳不舍地与细软交缠。承托不住的,缓缓向下流淌。 背景是肩宽腰窄的男人,胳膊垂在腿侧。肌肉轻微充血,手臂线条绷紧起伏,是过于用力的表现。 味道渐渐散去,可她还是觉得好烫,像被火山爆发喷涌的高达数千摄氏度的熔岩灼烧,在瞬间融化。 其实那样的画面,不太像击中的。 更像是,被填得太满而溢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风终于停了下来,纱帘逐渐恢复静止状态,时间在朦胧光影中游走,虚幻到失真。 静得只剩下呼吸的房间里,苦淡的鱼腥草气息流淌在空气之中。应倪眯眼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男人——五官硬朗,胸膛起伏,脖子上全是抓痕,肩头也仍渗着血。 一副暴力而迷离的实感画面。 男人同样审视着她,侧脸冷硬,眸色深黑,似在质问一句怎么也过不去的旧话。 你能真的忘记和你第一次做.爱的男人吗? 应倪拼尽全力不退让,但神经末梢传来的后劲儿实在太足了。足到让她不得不做出与之前完全相反的回答。 忘不了。 忘不了做她的陈桉。 这辈子都忘不了。 第62章 会在你嘴里 筋疲力尽的后果是一夜无梦。 应倪睡得很沉, 整个人像陷进了被玻璃罩隔开的真空世界,任由陈桉怎么捏脸颊叫名字,声音也传导不进去。 最后让她睁开眼睛的, 是陈桉抽离手臂的动作。 怀里忽然变得空落落,应倪很是不满, 要眯不眯地喃了声:“干嘛啊。” 陈桉闻声停了动作, 只剩下手指被人牢牢握住。他斜坐着,视线落在裹在被窝里露出的小半张脸上。 大概是身体太温暖了, 脸颊被蒸腾得白里透红,色调像春夏交替时节刚采摘下来的水蜜桃。但意识并不新鲜, 眼皮似涂了一层厚重的胶水,使劲睁也只有一条缝。 明显是没睡够。 他起的不算早, 但也不太晚, 差几分钟到九点。工厂那边的事推了好几天, 今天必须去一趟公司,所以才叫醒应倪。 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是错误的。 “睡吧。” 陈桉用另外一只手将挡在她口鼻前影响呼吸的被角往下扯了扯,然后细致地掖进肩膀下, 在转移注意力的同时,右手手指一点一点抽开。 应倪果然没有意识到怀中已经完全没有东西了, 完全闭上了眼睛。 刚睡醒的嗓子含混柔软:“你呢。” “我去公司。”陈桉说。 应倪蹙了下眉。 陈桉又道:“你继续睡,睡醒了再走,司机会在楼下等你。” 或许是他起身离开、床垫回弹的触感惊醒了正在安睡的人, 应倪忽地抬起头, 长发散落在枕头上, 糊了整张脸,言辞却表达得很清晰:“我不要。” 透过凌乱的发丝, 清晰能看见她眼睛睁得很开,不再是一条缝。 像一只被抛弃后用圆溜溜黑滴滴的眼珠一眨不眨盯着你的小狗。 没睡醒的应倪似乎有点粘人,陈桉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捋在耳后, “那我送你回雅顿,你回去再接着睡。” 应倪摇头,嗓音糯糯的:“也不要。” 她强制开机的大脑仍处于混沌中,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反应机制只有一个准则,要睡觉,不要一个人。 陈桉懂她的意思,但确实做不到,看了眼时间后给出一个折中办法:“再睡二十分钟我们一起走行吗?” 应倪想了想,拧着眉心点了头,直直地倒下去。然而不到三秒,又诈尸般地坐起来,闭着眼睛问:“那你呢?” 陈桉已经快走到浴室门口了,他停脚回头,“洗漱,下楼吃早饭,吃完上来叫你。” 大脑运行了一段时间后,思维开始慢慢转动起来。这里是六号公馆,除了他们还有其他人。 “你和阿姨京京一起吃早饭?” 陈桉:“我妈吃完要出去逛公园,京京今天休息,晚上的夜班。” 应倪双手搭在被子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思考,半晌后才懒懒地“哦”了声。 陈桉见她这状态,打算拿了洗漱用品去客房,别吵到她了。结果轻手轻脚地从浴室出来,应倪已经下床了,光脚踩在地毯上,背对他一动不动地站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怎么办?”听见脚步声的应倪回头,一副烦躁苦瓜脸。 陈桉走过来,“什么怎么办?” 应倪掀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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