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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着人陪他走上一阵。 而且宴云何还沉浸在虞钦答应他的这件事中,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不然虞钦怎会这么好说话? 他抓着马鞍,翻身而上,正低头要跟虞钦说点什么,就见对方指了指他腰间的玉佩:“下次来我府中拜访,直接以玉示人便可。” 宴云何握着那紫玉葫芦,甩了甩上边的玉穗:“原来是这么重要的东西,虞大人给了我不后悔?” 虞钦叹声道:“只要下次别像今夜这般,喝醉了才过来就成。” 宴云何眉梢轻挑,意味深长地望着虞钦,虞钦错也不错地回视着他。 短短几句话,便如同对了数招,你来我往,玩得是场心知肚明的游戏。 只是这层薄薄的窗户纸,不知何时才会被其中一方揭破。 宴云何骑着马,俯身凑近了虞钦,瞬息间拉近了他们彼此的距离。 虞钦不闪不避,只是那莽撞得好似要撞上来的吻,却停在了最危险的距离。 “虞钦。”宴云何说话时,唇齿间还弥漫着果酒的甜味,在冰冷的空气中,若有似无:“下次来见我时换个香吧,那味道……我不喜欢。” 第五十六章 游良坐没坐相,歪在椅子上,给笼里的鹦鹉喂食。 方知州姗姗来迟,瞧见那鹦鹉就皱眉:“这又是哪来的?” 游良兴奋地坐起身,用喂食的小木勺戳了戳鹦鹉:“乖乖,快叫几声来听听。” 鹦鹉扑腾着自己艳丽的尾羽,嘹亮地喊了几声澜之,又得意洋洋地在笼子里转来转去。 方知州顺着鹦鹉望向它的主人游良,觉得这一人一鸟实在相似,都像在孔雀开屏。 “金吾卫就这么闲?”方知州撩袍坐下:“一天到晚都往我这里跑。” 游良不高兴了:“怎么不说神机营比金吾卫更闲,每次来都能见着淮阳。再说了,你一个翰林院的编修到底在忙什么,整天不见人影。” 方知州不动声色道:“虽为编修,但也没你想的那么清闲。” “不就是一些古书旧画吗,你想找什么跟我说便是,我去给你弄来,用得着成天往外跑吗?”游良嘀咕道。 方知州闻言笑道:“游公子好大方,可是从你家老太爷那里得了不少赏?” 游良摸了摸鼻子:“就不能是我自己挣的吗?” 方知州把玩着手里的折扇:“你爹不是不允许你琢磨那些歪门邪道?” 游大学士有着文人的清傲,绝不允许自己的嫡子为了些阿堵物去经商,主要是担心他因小失大,断了官路。 游良不高兴道:“他懂什么,这世道钱才是最重要的,能做成大学士,还不是有我娘在背后支持他。用的时候怎么没嫌那是阿堵物,想要我继承他衣钵,我偏不!” 方知州听着他那些任性话,叹息摇头:“你也别成天跟你爹打擂台。” 游良翘着个二郎腿,老神在在道:“真得罪他也无所谓,大不了他去扶那几个庶子,我倒要看看,烂泥是不是真能扶上墙。” 方知州不愿多干涉旁人家事,游良也不多提,他转头趴在桌上:“你说淮阳现在怎么跟你这么好,他可一次都没去过游府。” 这话听起来竟像是在打探,方知州心念微转,又觉得这个想法未免过于可笑,游良只是小孩子心性,觉得谁跟谁走得近就是玩得好,单独将他抛下了。 “这里清净,也没长辈,他来我这自在。”方知州解释道:“何况他离京许久,现在回来了,自是要跟我们走得近些。” 游良很满意他嘴里的那声我们,弯着眼道:“可是我每次找他去吃喝,他都很忙。我看啊,他就是重色轻友,说不定现在还围着虞大人转呢。” 方知州怔了怔,快速地打量了游良一眼:“不能吧,他身体不适,这会应该已经回府了。” 游良耸了耸肩:“我就随便猜猜,你说他喜欢谁不好,偏偏是那位虞大人。” 方知州给宴云何找补道:“也不是喜欢,许是一时兴起罢了。” 游良叹声道:“谁的一时兴起,会持续整整十年呢。” 但是那语气,倒不像是只在说宴云何。 …… 虞钦把宴云何送到了街口,就没再继续相送。 这样也好,免得他不知是不是还要去游府门口兜一圈。 回到府中,卸去易容后的第一件事,宴云何叫来仆役给小腿敷药。 宋文在旁边抱着胳膊道:“腿都这样了,还往外面跑?” 宴云何将那个玉佩提到眼前,直直地望着,脸上始终含笑:“没事,不疼。” 宋文瞧他那脸痴样,小声嘀咕道:“感觉也没喝醉啊,怎么就傻了呢?” 宴云何:“我听得见。” 宋文:“我知道你听得见,就是故意说给你听的。” 宴云何放下玉佩,无奈地看着自己的长随:“你这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宋文反驳道:“是谁辛辛苦苦帮你瞒着夫人,担惊受怕地给你掩护?” 宴云何说不过他,讨饶道:“好宋文,我知道这些时日辛苦你了,我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长随宋文学习的第一堂课,便是知道他家大人的话绝不可信。 以前大人也出现过几次这样的状态,不过是很久以前,在东林书院那会。 书院好不容易放了假,大人也在家中待不住,时常出府不知往哪去了,回来后也是这样的一脸痴笑。 今日还罕见地捣鼓起了像生花,一个大男人笨手笨脚的,好不容易做好了一支,拿着就出门了,也不知道拿去哪了。 果然是有情况了吧,到底是哪家的小姐啊,这般厉害,叫大人犯了相思病。 厉害的虞大小姐此刻也在卧室里,他用浆糊小心地将断开的像生花接好,再用布条裹住。 将花枝插进了床头的瓷瓶中,虞钦瞧着那花出神。 忽地窗外振翅声响,虞钦快步过去,推开窗户。 一只通体漆黑的鸟停在了窗栏处,他熟练地从信筒里取出纸条,神情随着上面的内容,逐渐沉了下去。 次日,宴云何正睡眼朦胧地起床,由着仆役给他穿上官袍。 天还未亮,方知州竟然出现在他府中,神情难看,步履匆匆地被仆役引了进来。 宴云何被他的突然拜访弄得有些莫名,他用帕子擦了把脸:“这是怎么了,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 方知州看了眼下人们,宴云何抬手让他们下去:“到底怎么了?” “吴王死了。”方知州沉声道。 宴云何面色一变,心好似瞬间被丝线勒紧了:“抓到凶徒了?” 方知州目光微顿:“你这语气,怎么听起来好像不希望凶徒被找到一样?” 宴云何皱眉道:“我的意思是如果凶徒没被捉到,那背后之人岂不是更难寻到?” 方知州摇了摇头:“大理寺已经接手此案,目前还在追凶,整个天牢里的人都被杀光了,要知道看守天牢的士兵个个武功高强,到底是谁这般武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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