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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 “爷爷这次也彻底生气了,让她滚出去,但她就是不走。” 我想像了一下那个画面,差点笑了出来。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再是曾经的红玫瑰,时间长了后也成了蚊子血。 但看热闹归看热闹,儿媳妇我还是要去探望一下的。 于是时隔一年,我再次回到了那个家。 只是刚进屋,里面的景象便震惊了我。 原本井井有条的客厅,此刻杂乱不堪。 沙发上更是堆满了杂物。 周启听到了声音,慢慢地从卧室走了出来。 他头发白了一大半,眼睛上挂着老花镜,真的跟快入土的老头一般。 他愣在了原地,直到许思敏骂骂咧咧地走出来,他才回过神。 许思敏依旧涂着艳丽的口红,只是脸却比去年老了七八岁。 原来,婚姻真的会加速女人的衰老。 “你来干什么!都离婚了,脸皮还这么厚,赶紧出去!” 许思敏忌惮的看着我,说着就想伸手赶我。 儿媳妇立马站了起来:“我妈是来看我的,关你什么事!闲的蛋疼!” 许思敏气得脸涨红,扭过头拧了一把默不作声的周启。 “你是死人啊,没看见有人骂我!” 周启一胳膊甩走她的手,粗声粗气道:“人家说的也没错啊,又不是来看你的,管那么多干什么!” 许思敏脸上闪过难看,一把将手里的养生茶摔在了地上。 “你们一家人都合起伙来欺负我!我不活了!” 她鬼哭狼嚎起来,吵得我简直头疼。 我突然就有点后悔来这找罪受。 看完儿媳妇和孙子后,我找了借口往外走。 只是刚出了门口,后面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文秋。” 我脚步顿住,微微回头。 周启的眼睛不似从前明亮。 他手放进口袋,摸索了几秒后,拿出了一个金镯子。 “这是配给你的,希望你收下。” 我摇了摇头。 周启急了,急忙解释:“这次是真的,你相信我。” 我喜欢的从来不是昂贵首饰。 我要的只是尊重。 可周启再也不会懂了。 “好啊,周启,你竟敢背着我送其他女人首饰,你想死啊!” 许思敏不知从哪窜出来,抬手就是两巴掌。 周启连忙捂脸,像是被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不要脸,越老越贱!” 许思敏手下不留情,嘴里也骂的脏。 可关我什么事呢,我连看都懒得看。 转身慢悠悠地朝外走。 孙女想吃的冰激凌我还没有做,我今天的素材也还没有拍。 世间有太多有意义的事了。 我只管往前走就是了。 lbj44rh1367474 ?代号鸢 游戏里的那些奇怪BG们 连载中 投票 收藏到书柜 (69) 同人 / 男女 / 架空 / 高H / 正剧 / 高H / 高H 代号鸢里的那些奇怪BG们 待我先盖房子 *预警* 无三观,可能涉及到骨科,NP 没有蝉鸣的午后 第01章1 被文远叔叔破处了((看’连*载;请加入;扣*群:7*3/9~5~43/05-4)) 又下雨了。 凉州不似中原,夏日雨少。 可是这两个月来老天却好似被捅破了个窟窿似的,接连不断的雨让山侧的牧草长得及丰盛,军营里的马官们把马散开,军中的马吃了牧草,长得膘肥体壮的。 阿蝉眯起眼睛,看向不远处处山脚溪畔马群中最为矫健的一匹马,右手食指和拇指环成了个圈放到口中,吹出了悠扬的哨子,那是当地牧民家的孩子教给她的——那匹马听见了声音,长长嘶鸣一声。 “怎么在这?” 后面有声音响起,阿蝉连忙回头,好似做贼心虚一般看向身后的人,“文远叔叔。”张口多少有些怯怯的,啊,偷偷摸摸出来遛马,又被抓到了个现行。 张辽叹了口气,“要是那家伙发现你又把赤兔放出来吃野食,又该发脾气了。” 他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那面容皎洁的姑娘,伸手朝她挥了挥手,“外面下着雨呢,你好歹也是个姑娘……” 不能着凉、不能淋雨这种话被堵在口中,刚有些懊恼的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啰嗦了,就看见女孩子走到自己的马前,伸手好似小时候那样,要他拉她上马。 军营里养活个姑娘不容易,更何况,张辽和吕布都是那未曾婚配的年青小子。吕奉先那是让多少人闻风丧胆的猛将,小婴儿哭得吱哇乱叫的时候,那小子束手无策的模样也真是让张辽记忆深刻就是了。 女孩子上了马,馨香满怀。 张辽一时半会儿有些怔忪,她还未及笄便被送去马家做了养女,偶尔见过几面却总觉得熟悉中透着陌生,大抵是小孩子长大总是变模样,而时至今日,已经不能是这种亲密同乘的关系。 赤兔踱着步来到他们身旁,张辽示意阿蝉不如去骑另外一匹马。 阿蝉摇头,“他不愿意我骑他的马。” 女孩好似对那人有偏见似的,也许是因为他把她捡回来,却把她交给自己养? “那你还把它偷出来遛?” 张辽用腿夹了夹马腹,随后抓起身上的斗篷,将女孩子裹在里面。 “赤兔不想被关在马棚里。”阿蝉小声说,身子有些不自然的扭了扭,在张辽的怀中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随后用手,轻轻攀上男人的胳膊。 他是不懂那些年轻小孩们的心思的。 这些年来,军营里的年轻人越来越多了,有像阿蝉那般年纪的,也有比她年级还小的。 他们聊着他听不懂的话,说着他不曾熟悉的感情时,他才忽然有些感慨,大抵自己是真的上了年纪了。 “文远叔叔,你们会在这里待多久?”阿蝉轻声问到,“我想和你们一起去中原。” “阿蝉,听话,在家好好待着。” 花勃迈着小步轻快的跑了起来,赤兔是烈马,哪里肯别的马跑过自己,哪怕是张辽的也不行。于是嘶鸣一声迈开步子往前跑去。 女孩子没应他,忽然开口,“听说有人给他指了婚配?” 张辽一愣,“你从哪里听说的?” 女孩子回过头,明艳却还带着一丝稚气的脸上并未有太多情绪似的,“家里人都那样说——所以他要娶妻了是吗,文远叔叔?” 张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能将裹在阿蝉身上的斗篷,拉得再紧一些。 草原上的雨是毫无章法的。远处已经有阳光透着云的缝隙处洒下光来,可是此时此刻,他们的头顶上却还是大雨倾盆——曾经他带兵打仗的时候,最怕遇见这样的雨,商队亦是如此。 “雨太大了,我们最好找个地方等雨停下来。” 张辽匆匆对阿蝉说。 女孩子不置可否,安静的却又紧紧抓着张辽的手臂,任由他调转马头,朝着不远处的山下骑去。 一阵惊雷响起在天空之中,挤进山洞中的马儿们长长嘶鸣了一声,躁动不安。 在山洞中匆匆找了些许干草,好不容易把火堆点燃了,可是火苗很小,大抵是因为根柴都被雨打湿了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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