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是”,却在安慕洲离开后,赶紧给韩慧打电话告密。 韩慧听说昨晚情人节,安慕洲抱着沈蔓西去酒店开房,俩人同住一间房,早上又都买了新衣服,乐得合不拢嘴。 她挂了电话后,不禁念叨,“怡君啊怡君,他们小时候我就说非常般配,想给他们定娃娃亲,你偏说听从小蔓西的心意!你看,上天注定的缘分啊,拐个弯又在一起了,没人拆的散!” 韩慧单手撑腮,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本《傲慢与偏见》,百思不得其解。 这俩人到底在玩什么呢? 他们已经不止一次开房,安慕洲还买了那么多次的荟香居送给沈蔓西。 怎么上次在荟香居见面,他们好像相互不熟悉的样子? 生分又客套? 难道是因为沈蔓西刚离婚,不好公开? 不行,她得想个办法,彻底捅破这层窗户纸,让他们光明正大在一起。 她看中的儿媳妇,可不能一直隐在暗处见不得光。 免得安家那群老东西,总是想尽办法给她儿子塞女人。 安慕洲离开酒店后,上了魏明的车,前往郊区。 魏明一边开车,一边道,“少爷,衣服我都剪标了,免得沈小姐知道您的身份!不过我还是觉得,沈小姐已经察觉您的身份,有目的性的接近您。” “不然昨晚怎么那么巧,她出事,第一时间向您求救?不会是他们特意安排好的吧?” 安慕洲,“……” 他冷冰冰盯着前面的魏明,冷得好像结了冰。 魏明只觉后脖颈一凉,当即闭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呼吸都凝滞了。 安慕洲还挺高兴,沈蔓西遇见危险,第一个想到的人是他,可魏明偏偏给他泼冷水,让他非常不快。 车子来到郊区一栋别墅,门口挂着门牌“22号”。 别墅的大铁门很高,纯黑色,看着格外的压迫庄重。 大门缓缓打开,车子驶入,大门又重新合上,与外界完全隔绝成两个世界。 安慕洲下车,径直去了别墅的地下室。 地下室有电梯,直通负二层。 电梯门打开,路过地下停车场,大概走十米,有一扇黑色的小门。 门口守着两个保镖。 他们见安慕洲来了,急忙恭敬打开门,等安慕洲进入后,把门关好,继续守在门外。 进门后,要走过一段台阶,里面隐隐传来男人的喊叫声,不过声音已经沙哑,显然没什么力气了。 “你们是谁啊?我要去医院,送我去医院。”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这是非法圈禁,我要告你们!” 自从于导和车制片被送进来,他们吵吵了一夜。 于兆任由他们喊叫,反正进来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于兆坐在椅子上打盹,听到沉稳缓慢的脚步声,当即醒神,从椅子上站起来,恭敬弯身,唤了一声“少爷”。 于导和车制片被关在一个大铁笼子里。 铁笼上方悬着一盏灯,随着排风扇的转动,密室里落下旋转的暗影。 给人一种极其恐怖的感觉。 于导和车制片见有人来了,仿若看到救星,抓着铁栏杆冲着安慕洲喊。 “救命啊,救命……” 当他们看清楚来人,眼底的希望尽数陨灭。 这不是昨晚那个男人吗? 他们看到周围保镖对男人毕恭毕敬的样子,当即明白,这些都是他的人。 他们惊恐瞪圆双眼,“你到底是谁?” “你想对我们做什么?” 122:饶了我吧! 于导和车制片自从昨晚被关进来,刚开始确实吓坏了。 可一夜过去了,这些人并未对他们做什么。 他们便料定这些人只是吓唬吓唬他们,毕竟在京圈他们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谁敢轻易动他们? 而且京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他们几乎都认识。 不敢说都能说上话,在娱乐圈利益关系盘综错杂,还是能换来几分薄面。 可眼前这个男人,他们根本没见过。 就算手底下有一些打手又如何? 估摸就是装装样子。 “我告诉你,昨天的餐厅是京都顾家的地盘,你敢在顾家地盘闹事抓走我们,不怕顾少找你麻烦!”于导搬出顾瑾晨。 京都顾家是京都数一数二的豪门,和京都顶级豪门安家是世交,在京都是一般人不敢得罪的存在。 于导以为搬出顾瑾晨,会震慑住安慕洲。 结果安慕洲根本不带怕的,不屑又嘲讽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 完全没把于导的话放在心上。 他扫了一眼铁笼,没有看到沈宛艺,询问看向魏明。 魏明当即笔直站好,恭敬回道,“毕竟是沈小姐的亲妹妹!我怕沈小姐不忍心。” 安慕洲微微点头,算是赞许魏明考虑周到。 她们姐妹之间的恩怨,还是她们姐妹自行处理吧! 至于外人…… 安慕洲冷冽的寒眸猛地射向笼子里的俩人。 那眼神阴恻可怖,仿佛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两个任人宰割的牛马。 他缓慢踱步到铁笼前,看着车制片赤条着上身,满身干涸的血迹,脖颈上的伤口皮肉外翻,红肿一大片。 虽已不似昨夜那般血流如注,依旧往外溢着血水。 “伤得不轻呢!”安慕洲轻缓开口。 车制片抓着铁栏杆,嘴唇都是泛白的。 幸好他够胖,不然换成瘦一点的人只怕已经失血过多昏厥。 “我要去医院,快点送我去医院!”车制片心里虽怕,嘴上却是硬气。 并在心里发狠,别让他出去,否则一定让这货生不如死。 安慕洲抬了抬手,当即有人送上一个托盘。 托盘上都是医用器具,有手套,手术刀,还有缝合线。 安慕洲一边戴手套,一边道,“不用那么麻烦,我就是医生!缝合伤口我在行!” 车制片看到安慕洲拿起锋利的长针,灯火下锋芒乍现,吓得肥胖的身体颤了又颤。 “你……你想干什么?” 两名保镖上前,打开笼子,一左一右将车制片从笼子里拖出来。 车制片不住挣扎,大声喊叫,“我要告你们!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想干嘛!” 他这回是真的怕了,声音末尾都是哆嗦的。 安慕洲一步一步逼近车制片,“千万不要乱动,缝错了还要重新缝,只会更痛。” “啊!我不要!住手!放开我!”车制片拼力挣扎,还是被保镖按在椅子上,固定住他的头,不让他乱动。 安慕洲带上口罩,拿着锋利的长针,微微俯身。 车制片看着不住靠近自己的长针,眼珠子瞪得只剩白眼仁,绝望地问,“麻药呢?” 哪怕给他打一针麻药也行啊。 安慕洲冷笑,“麻药?你也配?” 一针下去,密室里响起杀猪般的嚎叫。 “啊啊啊啊啊!” 于导在笼子里已吓得瑟瑟发抖,“你……你,你不怕得罪我们?” “我警告你,你最好住手!”于导想起什么,又连忙道,“你想要钱是吧?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于导此刻害怕极了。 生怕车制片现在遭受的,在他身上也来一遍。 耳边是痛苦的嘶吼,在封闭的空间里尤为刺耳。 安慕洲缓慢地穿针引线,痛得车制片的身体不住震颤,抽动,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往下淌。 没有打麻药,可想而知有多痛。 不过安慕洲手稳,一针一针缝着,没有丝毫停顿。 于导已经吓瘫在地,双手合十,不住叩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于导想起什么,连忙摆手,“我可没碰那个沈小姐,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于兆双手环胸,哼了声,“现在知道怕了!当时想什么了!你知道我家少爷的医术为何那么好吗?都是从你们这些畜生身上练出来的!” 于导一听这话,身子更软了,跪在地上,朝着安慕洲磕头。 车制片脖颈上的伤口一共缝了二十六针。 他头上还有伤口。 安慕洲抬手,有人递来一把电推剪。 安慕洲把车制片的头发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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