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了危险。 谢潇言用手指点了点它的壳,安慰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就好好跟着你爹享福吧。” 苏弥觉得他说这话时的姿态真像一个孩子的爸爸。 临走时,医生嘱咐谢潇言要给普普加温治疗,这就意味着普普得和卡卡分开饲养一段时间。特殊时期,没有办法。 谢潇言在家里又添了一个龟缸,和原先那个并排摆在一起,虽然看起来两小只是分开了,但只隔了两层玻璃,卡卡会每天趴在玻璃上偷偷关心她虚弱的哥哥。 - 谢潇言确信那天是有人在暗地里偷拍,但隔了几天也没有等到新闻稿流出来,大概是狗仔也觉得半夜出来就为了给乌龟看病这事过于无趣,看图写话都显得力不从心了。 第二天他给苏弥安排了一个保镖。 于是,她此后出行到哪里都有一个彪头大汉跟着。 保镖姓严,苏弥就叫他严哥。 严哥应该是当过兵,训练有素,苏弥从艺术团出来在附近餐厅吃饭时,他速度很快地扒完饭,就人狠话不多地背手站在门口。戴副墨镜、半边耳机,随时等待传唤。 指了指站在门口八风不动的男人,江云惊叹道:“好酷,谢老板给你安排的?” 虽然觉得尴尬不想承认,但苏弥还是迟钝地微微颔首:“嗯。” 江云说:“我听说你们那个节目出事的事了。” 苏弥好奇问:“你怎么知道的?” “有粉丝在网上发了视频,那天正好刷到了。我去,我说你那个前男友,也太中看不中用了,离那么近都不知道拉你一把,什么人啊,冷血得要死。” 苏弥:“……说实话,也不怎么中看。” 她说着,又瞄一眼门口的严哥,拍了张照片给谢潇言发过去:不浮夸吗? 谢潇言:安全第一,适应适应。 过会儿,他又发来条语音:“你要是不想他凑这么近,我让他保持点距离。” 苏弥小声地给他回语音:“那倒也不是,我就觉得挺没有必要的,好像搞得要出什么大事一样,看到他我都心惊胆战的。” 谢潇言语气含笑:“没什么大事,就怕有人惦记我沉鱼落雁的老婆,当然得让人看紧点儿。”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苏弥:瞎担心,我又不会跟别人跑了。 谢潇言:参加个节目,身边全是歌王,我能不着急么。 苏弥:……你这是什么刻板印象?又不是会唱歌的我都喜欢,喜欢的人不会唱歌也喜欢呀。 谢潇言:比如? 苏弥:干嘛呀,明知故问。 江云看不下去,“哎呀怎么吃着吃着还调起情来了?” 苏弥愣了下,抬起无辜的双眸:“啊?我没有……” 江云:“你这表情一看就是坠入爱河的样子。” “……”苏弥无言以对。 谢潇言又发来一条语音,她贴在耳畔听,刚刚抑制下去的唇角随着他语音里清浅的笑再次扬起。 他说:“忍忍,跟到节目录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以?” 苏弥回他:嗯嗯,好。 吃完饭,走回艺术团的路上,严哥还跟在后面,江云挎着苏弥,问:“你的节目录到什么时候?” 苏弥说:“我只签约了两期,大概八月底就结束了。” 江云说:“正好下个月国外几站就开始准备了,你这时间掐得还挺凑巧。” 苏弥点头说:“对,我特地预留的。” 想起什么,她又问:“对了,我们国外先去哪里啊?” “梵城,听说那儿降雨量很大,要不要多带几把伞?” “嗯……”根据她贫瘠的了解来判断,“好像是的。” 苏弥听了江云的话,看了看日历。 过完夏天就是秋冬,四级的轮转眼看着就要到头了。希腊神话里的冥后大概也该收拾收拾准备离开人间了吧。她无厘头地想着这些,突然觉得心底有一点空。 通常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的时候,无论好或者坏,苏弥都会有这样一股低潮的感觉。 《夏日歌谣》重新开始录制,是出了那一桩事故之后再过半个月。 热夏,重新调整过的节目舞台焕然一新,苏弥还坐在原先的位置,跟着乐队沉着地把歌顺利录完了。 谢潇言没时时来,就让严哥全程跟着。 保镖当然是有用的,即便什么都没发生,也给足了苏弥安全感。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克服上一回事件给她留下的阴影。 那天的录制还算和谐。 只不过到快结束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是在底下投票的粉丝有人在闹要重新计票。 当期比赛,票数断层的是韩舟,跟他合作的是当下人气还不错的一个小清新民谣乐队。 highmoon拿了第二。 谢?R已经挺满意了,他这个人可以说是没有丝毫争强好胜的野心,拿第二在他心底就相当于赢了,获奖感言都说了一大堆,结果他气势汹汹的男粉跳出来说票不对劲,要重新计。 男人的嗓门和气势多大,很快一浪盖过一浪,眼见节目组导演的脸都黑了,谢?R只好大度地站出来打圆场。 苏弥猜到,是做票的事情显现出了一点端倪。观众真的没有这帮资本想象中那么好买账。 她偷偷去瞥一眼韩舟,他皱着眉往台下走的时候,脸色也不好看。 结束之后,苏弥给谢潇言打了个电话讲这件事,问他要不要想办法解决。谢潇言只不以为意地说:“我也没有三头六臂,这些事儿轮不着我管。” 苏弥想了想,也是。说来说去,还是那个道理,他就是个砸钱收钱的。 很快,听见他在电话里抛出正题,问她:“今天什么日子?” 苏弥说:“七夕。” 谢潇言:“牛郎织女鹊桥相会,一会儿载你去看看?” “?在哪里啊?” “江边,听说有个烟花表演。” 苏弥:“哦,好啊。” “现在过去接你,你挑辆车。” “随便你挑。” 撑腰 第98节 他说:“别随便,今天好日子,适合在车里做做游戏。” 她本来在很随意地应付着他的话,一听他说做游戏,苏弥眼睛瞪圆:“做游戏?车里?认真的吗?” 谢潇言笑了下,懒懒散散又理直气壮地开口:“婚姻要保鲜呢,就得主动找一找新鲜感,知不知道?家里的床就那么几张,翻来覆去的都睡腻了,当然要换点花样――你觉得我意见如何?” 苏弥小声的:“……我觉得你这个主意很馊。” 他问:“怎么,不想要激情?” 她嘟囔着:“都那么多次了,还有什么激情。不要。” 谢潇言沉吟片刻,幽幽地嗯了一声:“没什么激情?” 而后他轻轻一笑,忽然声音故意变柔软,嗲兮兮地学人:“好硬啊,谢潇言。” 苏?????弥天灵盖一麻,忙看四周,确定没人,才咬着牙嗔他:“流氓,你怎么连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他淡薄的笑意,伴随着点烟的声音――“这话是我说的吗?转述而已。” 苏弥:“讨厌讨厌讨厌!” 他语气很淡定:“要我帮你回忆回忆,究竟是谁一次次语出惊人?” “不要!讨厌死了!” 在她一连串的谩骂声中,他又笑吟吟地说:“看看烟花泡泡妞,让我尝尝这滋味儿,小爷也算不枉此生了,怎么样?” 苏弥:“……” 她没说话,挂掉了电话。 吭哧吭哧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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